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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碧藍航線 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在線閱讀 - 【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吾妻淪為了她人的玩物】

    作者:Mr.low

    字?jǐn)?shù):30694

    2021年4月15日

    「指揮官,指揮官……已經(jīng)到了起床的時間了,您能聽得到我說話嗎?指揮

    官,該起床了喔,您有稍微清醒一點嗎……」

    細語聲輕輕地傳進耳朵里,溫柔地喚醒了縮在被窩里的女子,床單下鼓起的

    「一團」扭動了幾下,從下面發(fā)出了一聲無奈的輕笑聲。女子掀開了被窩,抓了

    抓被她睡亂的黑發(fā),這才扭過頭去看向蹲在自己床邊的人聲「鬧鐘」。對方笑瞇

    瞇地接受了她無奈又好笑的視線,她撐著床沿起身,坐到了女子的床上,伸出雙

    手為剛剛蘇醒的女子溫柔地按摩著太陽xue。

    女子享受著對方精心的照顧,那還有些恍惚和昏沉的頭腦感受著從兩邊傳來

    的舒適感,逐漸變得更加清醒。她舒服地哼哼著,沒過一會兒,又無可奈何地向

    身旁的人詢問:「猉小姐,你怎么又把我的鬧鐘關(guān)掉了呢?我不是說過……」

    「這事已經(jīng)和指揮官說明過好幾次了吧,鬧鐘會影響您的精神,昨晚那么好

    的睡眠質(zhì)量也會受到影響。而且,指揮官,您的鬧鐘實在是太刺耳了,長期下去

    會對您的健康不利,尤其是心臟。不過,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它換成沒法改的,很舒緩

    的音樂了,如果我不在您身邊的話,您也只準(zhǔn)用那個。而我現(xiàn)在是您的秘書艦

    ,為了照顧您的精神和身體,親自來叫醒您也是我的分內(nèi)工作吧?呵呵,不用害

    羞喔,如果還有什么問題也可以跟我說喔?」

    「倒不是害羞的問題,總覺得自己好像一下子過得太好了,好怕會沉迷啊…

    …總之,辛苦你了猉小姐,我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br>
    指揮官眨了眨眼,轉(zhuǎn)過頭來沖著吾妻笑了笑,握住了她還想要繼續(xù)給自己揉

    按的雙手,疊在一起輕輕的拍了拍。她放開了吾妻,拉開一旁的衣柜取出一身軍

    裝,把軍褲穿好后,再不急不緩地脫去睡裙,將內(nèi)衣穿上再站起身來。而吾妻也

    從她的床上起身,來到了她的身后,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伸出手來為她調(diào)整著

    內(nèi)衣的肩帶。指揮官輕輕一笑,并沒有說什么,也沒有任何羞澀扭捏,任由她撫

    平自己襯衫上的褶子,配合著她搭理好自己的衣領(lǐng)。指揮官那偷偷亂綁地頭發(fā)也

    被吾妻發(fā)現(xiàn),被她拉著坐回了床上,吾妻仔細地打理好了那烏黑的發(fā)絲,在指揮

    官的腦后扎成了一個小團子。

    指揮官對著鏡子瞧了瞧,鏡中杏臉桃腮的女子穿著整潔舒適的衣服,扎著一

    個她自己不知道怎么扎的發(fā)型,白軍裝上每一個紐扣都整整齊齊地扣好,后腦勺

    黑色的團子看著干練又不那么嚴(yán)肅,鏡中的她有一種特殊的氣質(zhì),既貼合她的身

    份又符合她的年齡,凜然,干練,又年輕精神。沒比自己之前早上起來整理儀容

    的時間長多少,但效果完全是天上地下的區(qū)別。

    「嗯,很好喔,指揮官,就是這個樣子很適合你,就這樣迎接新的一天吧。

    洗漱用品已經(jīng)為您全都準(zhǔn)備好了,早餐也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請您盡快洗漱完畢來享

    用食物吧?!?/br>
    吾妻站在她的身后,眼睛亮晶晶的,帶著笑意打量了一下穿著整齊的指揮官

    ,滿意地點了點頭。她簡單地交代了幾句,便走出了指揮官的臥室,那張被她坐

    過的床鋪不知道什么時候被弄的干凈整齊,連一點折痕都找不到。鏡子前的女子

    嘆了口氣,又是無奈地笑了笑,她不得不承認(rèn)自己的心里流淌著一股愜意的暖流。

    自從吾妻擔(dān)任了她的秘書艦,她就覺得自己好像變得「干凈又精神」,這倒

    不是說她是個邋遢的人,準(zhǔn)確來說,她這個人更接近于大大咧咧,不拘小節(jié)的那

    類評價。原本隨意翻折一下就塞進衣柜里的衣物被整齊疊放好,就連抽屜里的內(nèi)

    衣物都被分為兩邊整齊堆放,每天簡單打理一下的床被被平鋪到「絕對」平整

    ,被子疊成了最標(biāo)準(zhǔn)的豆腐塊。變成了這樣的房間讓指揮官想起來了闊別已久的

    軍校生活,只是這些事情沒有一件是自己做的,有種從軍人變成了擁有女仆的貴

    族的感覺。

    她無奈地低下頭,看著橫放在裝好了水的漱口杯上的牙刷,一小團白色的牙

    膏擠在刷毛上,濕毛巾裝在干凈的小木盒中,還能感受著它散發(fā)的余溫,洗面奶

    就放在木盒的前方,在它頭頂?shù)溺R子架上還放了一枚發(fā)卡,用來夾住劉海方便清

    潔面部。所有她需要的東西,吾妻都已經(jīng)為她準(zhǔn)備好了,就連智能的水龍頭上都

    顯示著最適宜的水溫。周到,完美,指揮官拿起漱口杯的那一刻,甚至能想象到

    自己的辦公桌文件被完美地分門別類,空出來的部分被鋪上餐布,加了一兩勺糖

    的咖啡,溫?zé)岬娜髦魏褪卟松忱诘戎约骸?/br>
    完

    全,沒有任何可以挑剔的地方,自己大概是擁有了這個世界上最合拍的秘

    書艦。尤其是從皇家回來之后,猉小姐似乎就變得更有干勁了,說是什么事情都

    可以吩咐她,結(jié)果還沒等自己真正地要求什么,從起居到工作,她把所有自己需

    要的事情都做好了,甚至在此之上孜孜不倦地改變著自己的生活。

    女子對著鏡子,又摸了摸早上被對方溫?zé)岬暮粑鬟^的耳朵,她覺得自己

    的臉部有些發(fā)燙,對她好的艦?zāi)锲鋵嵤菙?shù)不勝數(shù)的……但是總覺得猉小姐是不一

    樣的。對方「大和撫子」般的氣質(zhì),長期以來對自己的耐心和包容,那分寸恰到

    好處的幫助,潛移默化的影響了自己的生活習(xí)慣,甚至提高了自己的工作效率。

    長此以往地受到對方無微不至地照顧,她只是更精神更愜意地做著自己,能

    夠更高效的工作,甚至在工作后享受到秘書艦揉揉肩膀和掏掏耳朵的放松活動來

    消除疲勞。稍微改變的生活習(xí)慣并沒有任何不良影響,除了對對方的cao勞感到有

    些無奈以外,指揮官完全拗不過猉小姐,對方想要得到更多的依賴和獲得更多

    「作為秘書艦的經(jīng)驗」去趕上伙伴們的腳步的想法一直都相當(dāng)強烈,而作為既得

    利益者這時候卻去強硬地拒絕猉小姐細心周到的照顧,似乎這種行為是叫做不識

    好歹吧。

    指揮官洗完臉,又觀察了一下自己,鏡子中的那個女人貌似是胖了一點點。

    自己一下子過的太好了,可能皇家海軍的伊麗莎白女王在那位女仆長的照料下的

    生活也不過如此……但也許那是自己想象不了的「更好」,不然為什么猉小姐貌

    似對自己更加來勁了呢,不會真的被貝爾法斯特刺激到了吧……看著那不慌不忙

    地整理著辦公桌的身影,烏黑的長發(fā)遮住了猉的后背直達臀部,輕輕地左右搖擺

    著,那豐腴美好的身軀在辦公桌附近不停地走動著,每一下的動作都是溫柔又優(yōu)

    雅。

    「賢內(nèi)助」這個詞,猛地一下跳到指揮官的腦袋里,又被她很快地甩開,她

    一個人尷尬地摸了摸脖子,又忍不住看向?qū)Ψ角嘻惖谋秤啊D强赡芫褪亲约阂恢?/br>
    將她稱呼為「猉」的緣故,對方的名字實在是太過曖昧,要將這樣的一位女子稱

    作「吾妻」,無論男女,除了心跳會加速的同時只會覺得相當(dāng)有壓力吧,那畢竟

    是能無視性別成為大眾夢中情人的存在。至少指揮官是這么想的,她每一次看向

    吾妻都會產(chǎn)生「我真的擁有這樣的秘書艦?」這種參雜了疑惑的夢幻感和一種中

    彩票般的幸福感。

    「指揮官,你已經(jīng)出來了啊,真是的,怎么不出聲呢?」

    注意到了靠在門邊的指揮官,吾妻笑盈盈地走過來,拉過了女子的手,牽著

    她來到了辦公桌前,輕按著她的肩膀讓她坐在了放著坐墊的木椅上。面前辦公桌

    面上如指揮官所想的那樣鋪好了一層桌布,擺上了她所鐘愛的早餐搭配。指揮官

    笑著搖頭,用叉子攪拌著沙拉,她偏過腦袋,看到的是秘書艦溫柔的笑臉。

    「嗯?怎么了嗎?還請您好好享用,早餐可是很重要的,我應(yīng)該沒有記錯您

    的口味吧?」

    「啊,當(dāng)然沒錯,我很喜歡。謝謝你,猉小姐,我會好好品嘗你為我準(zhǔn)備的

    佳肴的?!?/br>
    「呵呵~您真是謬贊了,早餐結(jié)束后我們就開始今天的工作吧~指揮官,猉

    會一直陪在你身邊的?!?/br>
    「嗯,這個嘛……其實吧,猉小姐,今天還有件事要和你說一下的……今天

    的工作得重新安排一下,主要是幫我整理一下就好……」

    指揮官的手指摩擦著叉柄,有些尷尬的回應(yīng)著秘書艦?zāi)菬崆榈脑S諾。

    ……

    「下午您要一個人出差,而且還是為期一個月的行程?!」

    辦公桌對面的秘書艦伸手捂住了嘴,臉頰微紅,也許她自己都沒想到聽到這

    個消息會發(fā)出有些失態(tài)的驚呼。而她面前的那個人比她還要更加尷尬,在命令發(fā)

    布的第二天,還沒來得及通知吾妻,就聽到自己的秘書艦溫柔地說出「會一直陪

    在你身邊的」這樣的話語。明明對方也可能只是表達「今天也會陪伴著你」的意

    思,若是在平時,她一定不會想這么多,可現(xiàn)在就連指揮官也不由得感到是什么

    命運在對她們做著小小的惡作劇。

    「一定是,只能一個人去嗎?」

    「額,是的,只能由我一個人去,其他的指揮官也是這么做,我們都不會帶

    任何秘書或者艦船,每一次秘密會議都是這樣的,只有猉小姐你不知道……畢竟

    你資歷尚淺嘛?!?/br>
    「可是,我從來沒有離開過您,從最開始前來報道的時候,我就是擔(dān)任您的

    秘書艦了,這么久以來還沒有和您分開過這么長的時間啊……」

    有

    些失落和不安的吾妻低下了腦袋,失去了往日從容穩(wěn)重的樣子,她放在面

    前的雙手緊緊地握在一起,腦袋兩側(cè)翹起的鬢發(fā)越看越像是被主人拋棄的狗狗下

    垂的兩只耳朵,有點可憐的感覺。指揮官撓了撓腦袋,拍了拍自己后腦勺上的小

    團子,苦想著能讓猉小姐能夠振作起來的辦法。

    「也確實是這樣,不過這個事情我也沒有辦法,規(guī)定是不能被打破的啊……

    但是,猉小姐,你可以把這個當(dāng)成一次休假?」

    「休假?可是我并不累啊,工作其實很輕松,也積累了很多經(jīng)驗。平時能夠

    幫上您的忙,好好照顧您,我是很開心的啊。想要追上伙伴們前輩們的腳步,請

    您盡量吩咐我,這個要求是我自己提出來的。」

    「咳咳,那,那就當(dāng)成一次鍛煉吧!對,鍛煉!猉小姐之前說過吧,想要和

    重櫻的大家和港區(qū)的同伴們都打好關(guān)系吧?現(xiàn)在,我們不正好就在重櫻嗎?暫時

    和我分開,一個人去試著加入大家如何?在皇家的時候,貝法邀請了你吧,這次

    你去看看能不能主動參與到大家的活動之中如何?這就是鍛煉了?!?/br>
    指揮官站了起來,扶住了吾妻的肩膀,沖著她眨了眨眼。秘書艦的表情從失

    落變成了有些為難的樣子,又變成了一副正在為自己打氣的模樣,沒一會兒又變

    得有些失落。指揮官就這樣看著她的小表情,等待著她給自己的一個具體的答復(fù)。

    秘書艦小姐沉默了半天,才有些猶豫地說道:「好吧,可是要怎么做呢?我原先

    設(shè)想的是,等到我們清閑下來,某一次宴會或者假日的時候辦個交流會,準(zhǔn)備好

    茶點,大家一起好好聊聊呢?!?/br>
    「哈哈,那也是一種方法,不如說這種方法相當(dāng)猉小姐啊……你就用你自己

    喜歡的方式,去接觸大家就好。猉小姐這么溫柔,大家一定和我一樣會喜歡你的。

    而且我一個月后就回來了,我肯定是永遠不會更換秘書艦了,所以不要一副好像

    我要拋棄你的表情啊?!?/br>
    「好吧,呵呵,這樣一想,早上為您調(diào)好的鬧鐘,居然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指揮官拍了拍她的腦袋,驅(qū)趕了吾妻心里的不安。猉小姐也眨眨眼睛,總算

    是露出了往日溫柔的笑容,同她開著玩笑。

    ……

    指揮官在中午的時候搭上了前來接她的輪船,除了被安排保護船只和指揮官

    們的強力戰(zhàn)斗艦船以外,其他人確實不能跟隨。望著載著指揮官離開的輪船,知

    道目睹著那個人安全地離開了自己的視線,再也看不見后,吾妻才離開港口,有

    些心不在焉地回到了指揮官的辦公室內(nèi)。

    像是往常一樣,吾妻整理著指揮官辦公室內(nèi)的文件,反復(fù)地檢查著指揮官是

    否有什么工作遺漏了,再把遺漏的工作貼上標(biāo)記,以緩急程度來寫上從大到小的

    數(shù)字。但直到她翻查了一半文件,卻發(fā)現(xiàn)每一份文件右下角都貼著一個「大數(shù)字」

    后,她才想起來早上的時候指揮官該做的工作也被她帶走了,剩下的都是暫時不

    用處理的。

    吾妻坐在指揮官的椅子上,躺靠著椅背,變得有些呆呆的,不知道該做什么

    才好。但她發(fā)呆的時間并沒有持續(xù)多久,門口處就傳來了響動,她坐直了身子望

    過去,卻見到了一位留著白色短發(fā)的高挑艦?zāi)镎斐鍪謥?,輕輕地叩響了辦公室

    的木門。

    「加賀前輩?您為什么會在這里……大家應(yīng)該都知道的,指揮官剛才……」

    「所以我是來找你的。」

    對方打斷了吾妻的話,那有些冷淡的聲音傳入吾妻的耳朵里,相當(dāng)直白地表

    明了來意。吾妻連忙從椅子上起身,暗暗地反省著自己剛才端坐著和一位前輩對

    話的失禮行為。而她好像這時才反應(yīng)過來加賀的話語一樣,有些疑惑地指了指自

    己。

    「找我的?」

    「嗯,主要是jiejie大人想要見你,前段時間我們一直在執(zhí)行外出任務(wù),而最

    近你和指揮官都相當(dāng)忙碌,直接來打擾你可能你也不太方便吧。指揮官要參加秘

    密會議,而你也沒有出征任務(wù)留在重櫻,jiejie覺得這個時候來找你,時機應(yīng)該正

    好?!?/br>
    「是這樣嗎,赤城前輩找我是有什么事情嗎?是有什么需要我?guī)兔Φ氖虑閱?/br>
    ,方便我提前知道嗎?」

    吾妻一邊問著,一邊偷偷地打量著對方身后那一大團搖擺著的白色尾巴。指

    揮官曾經(jīng)對她說過,同為艦船之身的姐妹們,有的人的外貌相當(dāng)特殊,有一種別

    樣的魅力讓人難忘。擔(dān)任過她戰(zhàn)友的北風(fēng)和明石都有著同樣可愛的耳朵和尾巴

    ,兩人則是各有各的可愛,像兔子和小貓。面前的這位前輩也同樣擁有毛茸茸的

    耳朵和尾巴,給她的感覺卻像是一只冷傲的白狐貍,那對藍瞳中來自強者的那種

    威嚴(yán)讓她感到有些緊張。

    「方便,只不過是找你聊聊而已,畢竟你是新到指揮官身邊報道的,雖然過

    了有一段時間了,你應(yīng)該熟悉了港區(qū),但是你不熟悉重櫻吧?!?/br>
    「是的,我對重櫻確實不夠熟悉,明明是來自重櫻的艦船……對大家也沒有

    什么接觸,小部分認(rèn)識的同伴們也只是一同上過一兩次戰(zhàn)場的關(guān)系?!?/br>
    「畢竟聽說你只是擅長夜戰(zhàn)指揮,加上接任了指揮官秘書艦的工作,直接接

    觸其他艦?zāi)锏臋C會不算多吧?!?/br>
    「啊哈哈……」

    吾妻有些尷尬地笑了笑,因為各種原因,設(shè)計時作為夜間雷擊戰(zhàn)的支援火力

    旗艦的她,卻并不能很好的投入雷擊戰(zhàn)實戰(zhàn)。在夜間指揮的崗位上發(fā)揮才能,或

    者陪同其他艦?zāi)镆煌龊0l(fā)揮她出色的防護能力,除此之外,似乎秘書艦這個職

    位,是吾妻最好的容身之處,更加拼命地努力著的同時,想要指揮官更依賴自己

    的背后是想要更依賴指揮官,她也因此總是感到不安和苦惱。想要和大家打好關(guān)

    系,想要守護大家的笑臉,這真心的愿望之中又包含了多少想被需要和不想被拋

    棄的自卑感,就只有吾妻自己知道。

    「所以,赤城她想給你創(chuàng)造這個機會,由我來邀請你參加重櫻的交流會,姐

    姐大人也想親自接觸一下,一直以來能被指揮官放在身邊信賴的艦?zāi)锸鞘裁礃拥?/br>
    人,再把你介紹給大家。當(dāng)然,這也是指揮官拜托我們的事情,這樣你就不會太

    為難要怎么邁出第一步了吧。」

    「指揮官!她還交代了這種事情嗎?」

    「嗯,她臨走之前,拜托了我和赤城,說是要照顧迷茫的新人吧。不過今天

    暫時只有我和赤城,先和我們聊聊吧?!?/br>
    加賀淡淡地說道,頭也不回地走在前面。而在她身后,吾妻克制著上揚的嘴

    角,心里洋溢著的,是滿滿的幸福感。雖然加賀前輩不解風(fēng)情地破壞了指揮官對

    她們暗中交代這件事的用意,但是能得知指揮官仍在想方設(shè)法幫助自己的心意

    ,吾妻就感到十分開心。

    她望著前方加賀窈窕的背影,想著另一位還素未謀面的赤城大人又是怎樣的

    美人,吾妻給自己暗暗打氣,在重櫻能有一航戰(zhàn)的兩位前輩幫忙組織交流會,如

    果這樣都還不能努力跟大家打好關(guān)系,一個月后實在是有愧面對指揮官。想到這

    里,她跟緊了加賀的腳步,穿行在巨大的重櫻港區(qū)內(nèi),走進了一座大和風(fēng)的建筑

    內(nèi)。

    ……

    不知道過了多久,吾妻的意識從黑暗之中掙脫出來,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的她

    努力地睜開眼睛,面前卻仍然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清楚。腦袋沒有任何不適

    ,身體卻遭到了限制,腳踝和手腕處傳來微弱的疼痛讓她的精神更清醒了些,她

    感覺自己的身體被拉扯著,手臂和雙腿被迫地向前后兩方伸展著,她似乎被繩索

    拉成了一個「一」字趴在什么東西上,身體的各處還被帶狀物體死死壓住。她試

    著掙扎,但身體除了小幅度的左右搖擺以外什么都做不到,根本不能從這束縛之

    中掙脫,也無法從下方的東西上起身。她的雙乳,腹部和大腿都直接地感受到了

    拿東西柔軟光滑的材質(zhì)感,而后背和臀部卻傳來絲絲涼氣帶來的寒冷感,讓她忍

    不住發(fā)抖。

    吾妻這才意識到了自己被扒了個精光,赤身裸體地保持著「一」字的姿勢趴

    著,被綁在某個可能是床的物體上。剛才自己的掙扎若是被幕后黑手看去,在她

    的眼中就只是獵物在可笑地搖晃著自己光裸的臀部。吾妻又羞又懼,失去了艦裝

    的她和常人無異,就只是普通的少女,目前的處境就是任人宰割,讓她落到如此

    處境的人一定不會單純地只是將她綁在這里。無法在行動上做出什么,她便讓清

    醒了的大腦飛快地思考起來,在她能回想起來的記憶之中飛快地尋找著事情變成

    這樣的原因。

    從早上開始,到指揮官離開,再到加賀前輩出現(xiàn)邀請自己參加她們的交流會

    ,再到和那位傳說中的一航戰(zhàn)赤城前輩見面,見到了那位和加賀一樣有著狐耳狐

    尾,留著黑色長發(fā)的紅瞳美人。在那間有些古典的接客室中,赤城前輩微笑著款

    待了她一杯清茶,同她交流著在重櫻的生活中的禮儀,香濃的茶味和對方溫柔的

    聲音都讓人倍感舒適,甚至有種催眠的感覺,在誘惑著她舒舒服服地睡去。到底

    交流了什么,她不記得了,那之后的事情也沒有任何印象,直到現(xiàn)在身處困境。

    是在那個時候失去意識了嗎?她并沒有積累了太多的疲勞,自然也不會有突

    然發(fā)作的困倦,說是突然睡去,也解釋不了為什么自己會遭到現(xiàn)在這種對待。這

    是一次襲擊嗎?當(dāng)時和自己在一起的赤城前輩和加

    賀前輩現(xiàn)在又是如何了,也是

    被人施以同樣的惡行嗎?還是說……吾妻糾結(jié)著這個問題的答案,可能性有好有

    壞,而那個相當(dāng)糟糕的可能性跳入腦海時,吾妻既為自己的猜疑感到卑劣,心里

    又有對這個可能性成真時的擔(dān)憂和懼怕。她越是思考越就是慌亂和不安,就在她

    因為自己的猜測而感到心煩意亂的時候,光芒照亮了整個房間。

    「啊啦啦,你比我想象中醒來的時間要早很多呢?真不愧是高性能的艦?zāi)?/br>
    ,想要讓你昏迷過去要用到的手段可麻煩了。」

    「不過jiejie大人,最后還是成功了,現(xiàn)在她什么都做不了,而我們準(zhǔn)備好了

    一切?!?/br>
    「前,前輩們,為,為什么?」

    吾妻呆呆地看著眼前一黑一白的兩位艦?zāi)铮幸环N噩夢成真的感覺,那個最

    糟糕的可能性還是發(fā)生了。就算在看到她們的那一刻吾妻的心中還有「她們是來

    拯救自己」的僥幸,但對方一句話就打破了她所有的自我欺騙和希望,相當(dāng)誠實

    地坦白了造成她此刻羞窘模樣的罪魁禍?zhǔn)椎纳矸荨?/br>
    「為什么?誒~這個問題很難想嗎?你平時在做些什么才會造成現(xiàn)在的局面

    ,你一點也想不到嗎?比如,獨占指揮官,貪婪地霸占了指揮官從衣食住行的各

    種安排,占據(jù)了指揮官從早到晚的時間,你不知羞恥地想要以各種方式獲得那個

    美麗人兒的愛情吧?就連名字都是赤裸裸地袒露著自己的意圖啊,狐貍精,擁有

    想要接近指揮官的念頭并付諸行動了的你,被我怎么處罰都不過分吧?!?/br>
    那個溫柔的紅瞳美人褪去了她的偽裝,和之前在茶室的赤城完全是判若兩人。

    她仍舊是一副笑瞇瞇的模樣,卻再也沒有帶給吾妻任何親切的感覺,她笑臉上的

    輕蔑之意是那么的明顯,紅色的瞳孔微微瞇起,傳達著危險的信號。赤城毫不掩

    飾低坦白了自己的意圖,愉悅的語氣中卻透出了一股哀怨。吾妻就像是被她盯上

    的獵物那樣,原先從她身上感受的讓人敬畏的威嚴(yán)已不復(fù)存在,取而代之的是足

    以被稱為殺氣的不可視物從她身上散發(fā),彌漫在這個房間里。

    「怎,怎么這樣說,狐貍精什么的,好過分……猉不是!那只是秘書艦應(yīng)該

    做的事情才對。我沒有什么,霸占指揮官之類的念頭……再說了,獨占這種說法

    ,指揮官也不是赤城前輩的所有物吧。」

    連吾妻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聽到有關(guān)指揮官的話題,她會如此激動。就連

    自己已經(jīng)處于劣勢的局面都拋之腦后,她一反常態(tài)的強硬,對赤城的話進行了反

    駁。但是那句「沒有霸占指揮官的念頭」說的相當(dāng)心虛,而她的反駁總體來說也

    是一點氣勢都沒有,就連她自己說完之后,感到的是失落和恐慌。居然真的為了

    這種事情有了競爭心,情感違背了自己的只想要陪伴的意愿而感到失落,又因為

    在這種情形下,不識時務(wù)地沖撞能主宰自己命運的始作俑者而感到恐慌。

    而赤城沒有理會她的辯解,慢悠悠地走了過來,撩開了吾妻的長發(fā),伸出手

    來拂過吾妻光滑的背部,溫暖的手掌滑過了吾妻的腰間,又撫摸上那長期被黑絲

    包裹,終于一睹雪白肌膚的柔軟臀部。對方的話語依舊帶著她獨有的嫵媚,卻沒

    有初次見面時表現(xiàn)出來的溫柔,哪怕不去她話語的意義,每一個字中所蘊涵的嫉

    妒之情都清楚地傳達給了吾妻。她本能地感到了一絲恐懼,但她哪怕努力地轉(zhuǎn)過

    頭去,也看不到此刻赤城到底是一副怎樣的表情,只能感到從她身上散發(fā)出來的

    ,讓自己相當(dāng)不安的氣息。

    「當(dāng)然是我的!指揮官當(dāng)然是我的!指揮官的懷抱,指揮官的笑容,指揮官

    的氣味……呵呵呵……赤城的一切都是屬于那個人的,那個人的一切也應(yīng)該是屬

    于我的,等到她從秘密會議中回來的時候,我就會好好地告訴她這一點,牢牢地

    鎖住她來告訴她這一點,我的大度可只限于你和別人普通的交流,還沒有到能

    讓別人在我不在的時候參與你的衣食住行這種程度喔?,一定會傳達給她……

    但在那之前,我就先來處理一下你這孩子吧?猉·小·姐~總是有你這樣的孩子

    出現(xiàn),讓我不得不下手呢~」

    果然,似乎是被吾妻的話語所刺激,赤城一邊笑著,一邊急促地表達著內(nèi)心

    中有些病態(tài)的愛戀,那話語中對指揮官熾熱的情感和扭曲的獨占欲讓吾妻都咋舌

    ,她最后那句話所蘊涵的意思,則更讓吾妻感到心慌。赤城的愛是真實的,這一

    點吾妻是能夠判斷出來的,跟隨著指揮官的時間里,她見過了不少艦?zāi)飳χ笓]官

    表達過好感,從欣賞到喜歡的感情都是存在的,她默默地觀察著大家的同時,也

    在對比驗證著自己的感情……但是,在赤城之前,吾妻還

    從來沒有遇到過將對指

    揮官如此熾熱的愛戀和占有欲強硬地表達給別人,并夸張到不擇手段地對付接近

    指揮官的艦?zāi)锏慕巧?/br>
    吾妻本來以為赤城是看穿了自己的感情,才對自己下手的,但現(xiàn)在看不是這

    么一回事。重櫻存在以指揮官為圓心,情敵之間的「秘密戰(zhàn)爭」這種事情,她也

    有所耳聞。但不管怎么說,艦?zāi)飩兌紤?yīng)該是同一戰(zhàn)線的戰(zhàn)友,更何況重櫻的同伴

    們本就是同一個陣營,所謂的「戰(zhàn)爭」之中就算要對情敵下手,那也應(yīng)該不會是

    什么殘忍的事情。但是她想錯了,那個看上去溫柔親切的赤城前輩,不但將她迷

    暈后赤裸地束縛住,理由還只是自己接近了指揮官。感情是一回事,工作是另一

    回事,吾妻感覺得到,赤城的想法是真的,她真的只是因為自己擔(dān)任了秘書艦的

    工作把指揮官照顧的面面俱到而嫉妒,這樣的艦?zāi)飳嵲谑翘kU了。

    吾妻輕輕地顫抖著,說不出來是因為在腦海里胡思亂想而變的慌亂,還是單

    純地對赤城的懼怕。假如真如她所說的那般,已經(jīng)對「總是出現(xiàn)在指揮官」身邊

    的艦?zāi)锵率至耍菫槭裁粗貦褯]有一個人提起這個事情,只有那種八卦玩笑般的

    所謂「情敵戰(zhàn)爭」的謠言。她這個時候才意識到,在重櫻停留的這段日子里,沒

    有一位像是貝爾法斯特小姐那樣喜歡爭搶秘書艦的工作的存在,也沒有每天都想

    要來指揮官辦公室和她聊天的艦?zāi)?。高性能的艦?zāi)镌陲w速地思考中意識到這些后

    ,那種不寒而栗的感覺變更加明顯。她在擔(dān)憂自己的命運,擔(dān)心自己到底會被做

    怎樣的事情。

    「指,指揮官是拜托前輩你幫我接觸大家吧……前輩你瞞著她做這種事情

    ,真的好嗎?我會把這些事情告訴指揮官的……前輩不能做這樣的事情,不能啊

    ……」

    「呵呵呵~那個啊,那個是我讓加賀騙你的,我只不過是在指揮官身上裝了

    監(jiān)聽器,知道了她和你的對話罷了。就編了這個借口,讓你心懷感激乖乖過來。」

    「呵呵,你還真是好騙?!?/br>
    「什么……!」

    「你想要接觸大家是嗎?放心好了,你很快就會變得和大家一樣,這之后你

    想要和重櫻的哪個孩子接觸都有共同語言了~猉小姐,讓我和加賀來把你變成一

    個受歡迎的人吧~」

    「至于你想要告訴指揮官,如果你在一個月之后還能保持這種想法,那就隨

    你便吧?!?/br>
    一邊是譏諷的笑容,另一邊是冰冷的蔑視,狐女們晃動著她們身后一黑一白

    的兩團尾巴,宣告了對吾妻的「懲罰」正式開始。

    ……

    「唔!咕唔!咕……哈,哈啊……嗚……」

    「呵呵~這樣一來就是第二十下了,你沒有發(fā)出很大的聲音呢,忍受疼痛的

    能力還算合格吧。加賀,都有誰在最開始的二十下手掌都堅持不了的?」

    「大多都是驅(qū)逐艦,也有幾個輕巡吧。」

    「呵呵呵~聽到了嗎,猉小姐,你還是保住了自己作為新型艦?zāi)锍驳?/br>
    一點點尊嚴(yán)的,要是連這點程度你就要學(xué)著那些孩子一樣啊好痛的尖叫

    ,我也會看輕你的?!?/br>
    赤城微笑著撫摸吾妻的臀部,用指甲輕輕地戳在她的臀rou上。那原本雪白的

    翹臀上油光水亮的,左右的臀瓣上各印上了一個紅色的掌印,赤城的指甲正在掌

    印中間輕輕地刮著,給吾妻造成疼痛感和刺癢感,正被這些感受所折騰的吾妻咬

    著牙,用盡全力不讓自己的身體亂晃。她把臉蛋埋在雙臂之中,急促地呼吸著

    ,她緊閉著雙眼,防止眼淚真的流出來,從眼角處溢出的淚水被她用手臂擦掉

    ,她就用這樣的方式狼狽地保護著自己的尊嚴(yán)。

    責(zé)臀,是重櫻……不,應(yīng)該是世界都流傳數(shù)千年的懲戒方式,用手掌或者各

    種各樣的工具,對被懲戒者的臀部進行拍擊抽打,施加純粹的疼痛來懲罰他人的

    方式。在加賀和赤城宣布對她的第一項懲罰就是責(zé)臀時,吾妻還有些不敢相信

    ,哪怕是在加賀為自己涂抹防止受傷的藥物時,她都有些不太相信這兩個人居然

    只是想用這么單純的方法折磨自己。就在她以為兩人所謂的處罰是以羞辱為主時

    ,赤城按壓著她的脊背,伸手拍在她的右臀rou上,那強烈的疼痛感讓她徹底認(rèn)識

    到脫去了艦裝后,她對疼痛最真實的抵抗能力,也明白了總覺得是懲罰小孩子的

    方法,會被記載在酷刑上。

    明明只是手掌而已,也并沒有多么高頻率地拍打自己,但是相當(dāng)?shù)奶弁矗?/br>
    當(dāng)?shù)碾y以忍耐。吾妻第一次體驗責(zé)臀便知道了,在用手打屁股這種行為上,也是

    有著所謂的專家。赤城沒有像她想象中那樣暴風(fēng)驟雨般地報復(fù)性地抽打自己,而

    是不緊不慢地抬手,再狠狠地拍上自己的臀部,第一次發(fā)出響亮地噼啪聲時,白

    皙的臀rou上便留下了淺粉色的掌印。

    疼痛感讓吾妻繃緊了身體,她的身體隨著赤城每一下地拍打而抽搐,雙手緊

    緊地攥成拳頭,無處著力的雙腳只能讓腳趾不停地舒張收縮。直到她忍下那一次

    的疼痛再次放松肌rou,臀rou上的發(fā)麻的感覺也并沒有消失,而松懈的臀rou再一次

    迎來了赤城的拍擊,又因為疼痛而猛地緊繃,而后續(xù)那每一下的拍打,都正正好

    好地拍在了那個掌印上。左右各十下的拍打,讓疼痛的部位變得更加疼痛,她甚

    至覺得臀部已經(jīng)被區(qū)區(qū)二十下掌責(zé)打的皮開rou綻,要是沒有那個涂抹在臀rou上的

    藥油,應(yīng)該會滲出血來吧。

    實在是太過分了,吾妻不禁這么想著,想要保持尊嚴(yán)和維持矜持穩(wěn)重的形象

    的想法早就被打的煙消云散。無論怎么狼狽,只要不向她們徹底屈服,可能不要

    一個月,天城大人也會自己失蹤的事實,那時候就得救了……

    「一直埋著頭不說話呢,你是不是在想,只要不屈服就好,等到天城發(fā)現(xiàn)這

    件事就好?」

    「?!」

    「呵呵,我隨便猜的,不過你身體的反應(yīng)倒是告訴了我,我的想法是對的…

    …呵呵呵~每次你們這些孩子想的事情總是那么單純,大同小異的。天城是不可

    能發(fā)現(xiàn)這種事喔,其他時候她有其他的事情,而這個時候,她也被要求參加秘密

    會議呢,呵呵呵……」

    「我們對很多艦?zāi)镌谔幜P過程中進行過拷問,她們的心路歷程大部分都差不

    了多少,就像你現(xiàn)在這樣,在開始認(rèn)清了現(xiàn)狀的時候,就會想一些別的理由來安

    慰自己,逃避一下現(xiàn)實。呵,弱者果然只能躲在角落里哭泣,你沒有意識到嗎?

    當(dāng)你這么想的時候,最初的宣誓就被否定,這是示弱,你的心已經(jīng)向一個月的處

    罰期認(rèn)輸,雖然我也并不認(rèn)為你能忍耐那么長時間。jiejie,可以進行下一階段了

    吧?!?/br>
    「欸~開始吧,加賀。」

    得到赤城允許的加賀從她推過來的小車上拿起一個小墊子,強硬地塞在了吾

    妻的小腹下下,柔軟的材料擠壓再膨脹,撐起了她的身體。因為那墊子的緣故

    ,吾妻不得不抬起臀部,那翹出的臀rou上兩個紅色的掌印更加顯眼,仿佛在誘惑

    著別人照著兩處的掌印盡情地拍擊她的臀rou。哪怕看不到也能想象得到自己此刻

    在別人眼中究竟是什么滑稽的樣子,她用力埋下腦袋,但周圍嘈雜的聲音不停地

    響起,似乎是有人拖動著什么東西圍著她轉(zhuǎn)圈,她終究沒能沉住氣,抬起了腦袋

    想要去觀察狀況。映入她眼簾的是一個可移動手術(shù)臺,在那臺面上,鋪上了十個

    形狀各異的……「工具」。緊張的猉用手指輕輕地扒住身下的軟膠床,身邊的赤

    城又傳來了輕笑聲。

    「嗯,我還在想如果你繼續(xù)當(dāng)鴕鳥,要怎么制造一些附加的樂趣呢,不過你

    自己抬頭,那也怪不了誰。猉小姐,你知道嗎?恐懼不一定是未知的,已知的事

    物也可以帶來恐懼。十個用法,重量,長度寬厚,軟硬質(zhì)量各不相同的工具,它

    們責(zé)打在臀部上會是怎樣的感受呢,都在哪里有所不同呢?你有這樣想過嗎?」

    「等一下!你,你難道要……」

    「呵呵呵~剛才只是一點準(zhǔn)備工作罷了,熱臀運動已經(jīng)結(jié)束,當(dāng)然要進

    入下一階段。你不會認(rèn)為,你那整天在指揮官面前亂晃的屁股,只需要被手拍那

    么幾下就算是懲罰吧?你很慌亂啊,猉小姐,你害怕了嗎?可是沒什么用呢,我

    們先來試試這個最傳統(tǒng)的木板吧~就用這些東西,來測試一下你的防護能力是不

    是真的那么厲害?」

    在猉不安的,略帶惶恐的目光中,赤城拿起了那個普通的黃褐色的木板拍

    ,讓拍面輕輕地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那光滑冰冷的木板質(zhì)感,從吾妻的肩膀滑過

    她的脊背,一路來到了她的臀部。赤城毫無征兆地抬起手來,被高高舉起的拍子

    飛快地落下,伴隨著風(fēng)聲對著吾妻的左半邊臀rou狠狠打了下去,寬厚的木板與臀

    rou親密接觸,發(fā)出相當(dāng)夸張的響聲,沖擊力震得柔軟的臀瓣不停地顫動,那造成

    了手掌遠遠不能及的疼痛感。

    吾妻緊緊地繃住了身子,都沒能忍住那劇烈的疼痛,她全身上下都顫抖著

    ,捆縛著她的拘束帶紛紛發(fā)出了被拉扯時緊繃聲,但即便她再怎么用力掙扎也徒

    勞無用,哪怕是她最大的力氣,都不會達到束縛帶的承受極限。好想將雙手解放

    出來去護住臀部,好想將雙腿解放出來從這里逃脫,吾妻死死地咬緊牙關(guān)才忍下

    了那一聲即將脫口而出的尖叫,更多的淚水流出,她只能繼續(xù)扮演一只鴕鳥,不

    能

    讓壞心眼的兩人真的看扁她。

    「這樣也沒有叫出聲來啊,還算不錯吧,但是畢竟我是打的離我較遠的那一

    邊,你就不用太得意了,呵呵呵~加賀,給~三十下,隨便打,不要停,讓她好

    好的掙扎一下來取悅你吧?」

    「是,jiejie。那么,開始了?!?/br>
    那個冷冰冰的人話音剛落,伴隨著噼啪響聲的劇痛便降臨在了吾妻的臀rou上

    ,右臀瓣迎接了和左邊相同的疼痛,那火辣辣的感覺還沒有徹底感受,下一次的

    拍打便馬上襲來。沒有任何緩和,沒有給予吾妻任何喘息的機會,加賀的手臂飛

    快地抬起又落下,像是機器一樣以極快的頻率抽打著吾妻的屁股,每一下都引起

    了她臀rou的劇烈疼痛。那粗暴的動作并沒有像赤城那樣精妙地讓每一次拍打重合

    到同一個紅印上,寬厚的木板讓劇痛覆蓋了挺翹的柔軟臀rou的每一處,將雪白的

    臀rou徹徹底底地打的通紅。

    「等,等一下!好痛!好痛?。∽∈郑?!唔呃!??!住手啊!」

    不能讓兩個人真的看扁她?哪來的這種想法,古時候到底有多少英雄豪杰挨

    過了殺威棒呢?吾妻抬起腦袋,扭過頭去大聲地叫喊著,她忍不住高呼疼痛,拼

    命地掙扎起來。但她的掙扎毫無用處,束縛帶不會被她崩斷,加賀的板子也不會

    因為她的叫喊而停下。反倒是她自己的臀部,因為主人受不了疼痛的掙扎而左右

    晃動,扭屁股舞般滑稽掙扎如同赤城所說的那樣取悅了她們,讓一旁「欣賞」的

    赤城發(fā)出了嘲諷的笑聲。

    最初那會出丑的擔(dān)憂被拋之腦后,哪怕是一點點的掙扎反抗也好,她都想要

    去躲避那劇烈的疼痛。但小幅度的掙扎并不會給加賀造成什么麻煩,反而讓行刑

    人帶著玩味兒的笑意,用木板去更快地追打著左右搖晃的臀rou。吾妻的眼淚從眼

    眶中流出,叫喊聲也染上了哭腔,但她只能結(jié)結(jié)實實地在加賀手下挨上整整三十

    下的板子,直到整個臀部都變得火辣辣的。

    「咕嗚……嗚……」

    「看來,這就到限度了,所謂超巡的強大防護能力也不過如此,我有點失望

    啊。」

    「嘛嘛,別這么說嘛加賀,呵呵呵~目前沒有任何人能在這個階段還能忍下

    來的,一·個·也·沒·有。所以啊,猉小姐還是挺努力了,雖然也不能挨過打

    屁股。呵呵呵~」

    兩個罪魁禍?zhǔn)滓贿呌鋹偟亟涣髦贿厯崦崞薜募贡?,她們感受著剛?/br>
    挨過板子的艦?zāi)锷眢w上的顫抖,用手輕輕地撫摸著她的蝴蝶骨,享受著支配的快

    感。而對于吾妻來說,她感到的只有深深的屈辱,她在心里已經(jīng)無法把這赤城加

    賀當(dāng)做重櫻的前輩了,對于此時此刻的吾妻而言,兩人就是她的敵人。她將腦袋

    埋在手臂之間,默默地啜泣著,而赤城當(dāng)然不會允許她就此沉默下去,赤城微笑

    著,拿起了臺面上另一個工具,又輕輕地搭在了吾妻的肩膀上。

    「那么加賀,我們快點開始用下一個工具吧?這一次到我了,比一比吧,你

    覺得猉小姐會不會叫的比你打的時候還要大聲呢?」

    「jiejie,這不公平,你要用的亞克力板雖然沒有木板厚,但打起來會比木板

    更痛?!?/br>
    「呵呵~沒有關(guān)系的,等我打完了,你也可以用更過分的工具啊,而我的下

    一件是戒尺呢。那么我這一次賜予猉小姐的三十下臀責(zé),就要開始了?!?/br>
    兩人都用平靜的語氣進行著對話,就像是日常聊天那樣輕松,但她們對話的

    內(nèi)容對于刑床上的人而言,卻是那么的殘忍。吾妻又是一臉驚恐的扭過頭來,用

    眼角的余光看到了那個加賀所說的,「不如木板厚實,打起來卻比木板還要更痛」

    的工具。

    「等,等一下……!」

    「又怎么了嗎?猉小姐,你只會說等一下嗎?」

    「不,不是,請你住手吧,你難道要用完這些工具嗎……?」

    「呵呵呵~那是當(dāng)然的,我都把它們擺出來了,不用掉不是太可惜了嗎?呵

    呵,放心吧,你可以隨便哭,隨便喊,我們已經(jīng)習(xí)慣了這些,不會對你冷嘲熱諷

    了。我們只會專心地用這十個工具對你的屁股狠狠地抽一頓,等結(jié)束了,我們再

    談?wù)劙?。?/br>
    赤城說完,便無視了吾妻的喊叫,無論她要求饒勸說還是威脅警告,其實她

    和加賀都不是很關(guān)心。這么久以來,她們也早就明白了,強硬地?zé)o視對方的一切

    說辭,把那殘酷的刑罰進行到底,才是消磨她們尊嚴(yán)和意志的最好方式。赤城舉

    起了手中的亞克力板,對吾妻那豐滿圓潤的臀rou開始了新的三十下的臀責(zé)懲戒。

    一下又一下的劇痛被施加下來,三十下之后又是三十下,在那臀責(zé)懲戒之中

    ,她的臀rou盡情地品嘗了剩下九

    種工具帶來的不同的疼痛。被赤城握著亞克力板

    責(zé)打后,加賀一點休息時間都沒有給她,那紅色的長橡膠板直接抽上了自己的兩

    邊臀rou,又是如同狂風(fēng)驟雨般的擊打,每一下的拍擊都帶來夸張的噼啪聲,讓吾

    妻發(fā)出了高昂的尖叫。而被加賀飛快地抽打完后,赤城又拿起了戒尺,在她的面

    前晃了晃。

    兩個人的懲罰風(fēng)格完全是不一樣的,赤城喜歡讓那些工具每一下的拍打都和

    前一次重合,耐心地等待著吾妻的身體發(fā)出她想要的信號,抓住吾妻精神最脆弱

    的時機去抽打她放松的臀rou。而看起來冷靜的加賀卻喜歡不管不顧的胡亂的抽打

    方式,她那極快的速度,極端的力度,殘忍地追打著吾妻想要逃避的臀rou,不用

    任何方法,只是用最原始的單純的暴力去摧殘著吾妻的意志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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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寬大的皮拍會造成沉重的擊打聲,一次擊打便可以同時抽上她兩邊的臀rou

    ,同時感受著不亞于亞克力板造成的疼痛。皮帶同樣能一次抽打上她兩邊的屁股

    瓣,但又和能覆蓋整個臀部的圓形大皮拍有所不同,在赤城手中的皮帶三十下都

    抽在了同一個地方,她通紅的臀rou上留著一到明顯可見的長方形的深紅印痕。散

    鞭被加賀飛快地甩動,抽打在吾妻的臀rou上,那分散的細鞭每一根都充滿了加賀

    的力道,抽中了一下,卻被細小的鞭條鞭笞了幾十下,又刺又麻的疼痛讓紅腫的

    臀rou微微發(fā)癢,那種刺癢和劇痛交織在一起讓吾妻根本受不了。而接下來的粗皮

    鞭和帶孔洞的加厚板所造成的如同要撕裂臀rou的劇烈疼痛,更是讓她徹底失去了

    自控力,淚水止不住地從眼眶中流出,胡亂地高昂地呼喊著什么。

    在受盡了九樣工具的酷刑拷打后,終于迎來了臀責(zé)的終末。而那最后一樣看

    起來最不起眼的工具,則是在臀責(zé)刑中給了吾妻最可怕的刑罰。那是一條細長的

    藤條,并沒有那些工具給她的感覺那么猙獰可怕,在見到那最后一樣工具的時候

    ,除了害怕以外,吾妻更多的是「終于要結(jié)束了」的解脫感。一條只是堅韌了點

    的藤條會比什么亞克力板,什么帶孔的加厚板,什么散鞭什么橡膠板子更可怕嗎?

    直到開始之前吾妻都沒有明白赤城那充滿期待的笑意到底意味著什么,而藤條的

    三十下開始之后,她便瞬間弄懂了那個笑容背后的惡意。

    「不!不要!不可以打那里!那種地方,求求你求求你??!」

    她那時是這么叫著的,比之前任何一種工具襲來的時候都要恐懼?jǐn)?shù)倍。加賀

    掰開了她的兩瓣臀rou,露出了她那私密的部位,在臀縫之間的一直被遮掩的隱蔽

    后庭首次暴露給她人,粉嫩的稚菊正緊張地收縮著,幾乎是一瞬間,她便明白了

    那細長藤條的用處,光是在腦海里想象著那嬌嫩的私密部位受到藤條鞭笞時的疼

    痛,吾妻就忍不住要榨出全身的力氣去掙扎。

    赤城和加賀仍舊無情地?zé)o視了她的求饒和哭喊,她們甚至也不再允許吾妻進

    行左搖右晃的掙扎,加賀的半個身子都趴在了猉的腰背上,雙手用力地壓住了吾

    妻紅腫的臀部,阻止了身下可憐的艦?zāi)锼械膿u晃掙扎。赤城握著藤條,輕輕地

    貼上那暴露出來的臀縫里的軟rou,從側(cè)面慢慢地向下滑去。藤條上凹凸不平細環(huán)

    狀結(jié)構(gòu)對皮膚造成了微微刺痛,那種感覺刺激著吾妻的感官,那種東西的存在再

    一次刷新了吾妻的想象,被那種東西責(zé)打到底是什么感受呢?恐懼隨著藤條的下

    移逐漸加深,直到藤條挨上了吾妻的后庭,她的一顆心已經(jīng)沉到了谷底。

    藤條輕輕地旋轉(zhuǎn)著,用身上的凸起蹭著她菊部的褶皺,赤城握著藤條的末端

    ,都能感受到吾妻的后庭因為恐懼和不安而不停地顫抖著。吾妻已經(jīng)不再叫喊

    ,只是默默地哭泣,哪怕不去看她的樣子,赤城都能知道對方已經(jīng)認(rèn)清了現(xiàn)實

    ,正用盡全力地想要忍下那最后最可怕的懲罰。

    赤城輕輕地笑著,臀責(zé)之罰中從拿出工具開始,便不再理會對方的求饒這一

    點,最值得享受的地方便在于此。當(dāng)對方尊嚴(yán)盡失,求饒無果,無可奈何地被逼

    到不得不忍受鞭后庭之發(fā)罰的絕境時,無法求饒便只能強迫自己去忍受的想法又

    會讓她們又會變得安靜,仿佛又撿起了自己尊嚴(yán)的遮羞布。而赤城最享受的,則

    是當(dāng)這些孩子的這種想法再一次被小小藤條給打破,再一次讓她們陷入絕望和痛

    苦,凄慘地哭喊著向自己求饒時,那可憐悔恨的模樣。

    藤條離開了吾妻的后庭,被赤城高高的舉起。吾妻的身后傳來了嗖嗖的風(fēng)聲

    ,她

    卻沒有感到藤條落在自己身上時的痛覺。吾妻的呼吸變得更加急促,身后那

    藤鞭抽動空氣時發(fā)出的聲音似乎一下比一下更近,仿佛那每一下都是「聽起來」

    會鞭笞到皮膚上的聲音,但偏偏藤鞭就是沒有落下。那明明就是對方故意的行為

    ,吾妻的心卻忍不住跟隨著藤條揮動時的風(fēng)聲提起又落下。她猜不準(zhǔn)到底哪一下

    對方才會狠狠地鞭上自己的后庭,也不敢去猜,她想要防備想象中的那可怕的痛

    覺降臨,就只能提心吊膽地警惕「嗖嗖」的每一下。

    而精神會疲憊,會松懈,只是稍微的那么一瞬間,抓住了機會的赤城揮下藤

    條,狠狠地打在了之前的工具們都照顧不到的嬌嫩后xue上。

    「嗚嗷啊——!??!喝嘶,喝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