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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鐘箏把大概事情說了一下,當然,關(guān)鍵言論省略,比如什么你好美,比如什么毛已經(jīng)長齊,然后總結(jié)陳詞:“小破孩兒,還以為姐們是他大學遇到的那些幼稚小女生么,要不是看他是晟兒同學,早就揍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如果是以前,凌靈一定會慫恿鐘箏接受試試看,沒有開始怎么知道有沒有結(jié)果對不對?但是現(xiàn)在,當自己承受了背叛,失去了七年的情感,她才明白,這種嘗試的代價太大。 “找個好男人真的不容易?。÷?,不著急!”凌靈感嘆完,但隨即,本性還是蠢蠢欲動,覺得鐘箏身邊的男人本來基本都被她嚇跑了,這難得出現(xiàn)的小伙子實在屬于鳳毛麟角,如果再浪費費了實在太可惜:“那小子吧,也別一棍子打死了,不是說嘛。身高不是距離,年齡不是問題,體重不是差距。至于你說什么小花心,那浪子回頭還金不換呢,你就放著看看?!?/br> 鐘箏瞪了她一眼,就知道她本性難移,都這種心情了,還盡出餿主意。 “你就當是挽救失足青年唄,”凌靈投鐘箏所好:“好好教會他正確的感情觀,省得他在外頭瞎折騰對不對?” “別,我連自己的弟弟都管不好,憑啥管人家啊?!辩姽~天不怕地不怕,教訓(xùn)人可以用拳頭打服也可以用嘴巴說服,唯獨對感情這種事兒一竅不通沒有經(jīng)驗,別繞著繞著,到時候先把自己繞暈了?!昂昧耍@兩天你就歇著吧,我下午跟著阿飛他們?nèi)ヌ送馐 !?/br> 一直上到了萬隆集團六十六樓大廈,宋宸燁還感覺到自己的臉和耳朵火辣辣的疼著。箏姐下手那還真不是蓋的啊,沒傷沒印但就是疼,電視里都說警察打人有一套獨特的功夫,難道是真的? 小生真是怕怕……可是,打是親罵是愛啊,箏姐打人的時候都那么迷人,而且,不要以為他沒看見,箏姐臉紅了! 臉紅說明害羞了對不對?臉紅說明心動了對不對?他的一頓挨揍不是沒有功勞的,說不定,被打著打著,就打到一起了! 宋宸燁咧開嘴角,陷入美妙的暢想中去。 “干嘛呢?”一個清冷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暢想。 宋宸燁刷的從座位上站起來,神情難得的拘謹老實:“大哥?!?/br> 在家里,在學校,在外面,他都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太子爺,只有面對這個同父異母的大哥時,會有打心眼里的畏懼。 或者說,因為愧疚。 宋宸灝淡淡看了他一眼,示意他坐下,隨后自己也悠閑地落入辦公椅中。 場面一度有些冷,宋宸灝瞇了瞇眼睛,開口:“什么時候畢業(yè)?” “還有兩個多月?!彼五窡罾侠蠈崒嵒卮?。 “論文好了?” 呃……宋宸燁硬著頭皮:“快好了?!?/br> 那就是還沒。宋宸灝挑眉,不過也沒說什么,教育子女自然有父母,他這個大哥,有什么資格:“想去哪個部門想好了嗎?”前兩天父子三人之間的午餐,主要就是討論這個事情。 當然是很閑的部門……宋宸燁內(nèi)心偷偷說,嘴巴里卻異常堅定:“聽大哥的,隨便在哪個部門,爸說了,讓我好好鍛煉鍛煉?!?/br> “唔?!彼五窞畱?yīng)了一聲。其實他也不明白父親子為什么要把宋宸燁交代給他。萬隆名下子公司或者別的產(chǎn)業(yè)也有幾處,隨便去哪兒也比丟他這兒強——難不成還真的指望自己好好管教他? “你學建筑的吧?”他印象中,好像回國的時候好像聽他說過。 “嗯!”宋宸燁忽然想到一種可能,大哥不會把他送到工地上去吧? 燁子小哥哭喪了臉,那不是慘了?每天灰頭土臉的?他是英俊帥氣的公子哥啊! ------題外話------ 兄弟倆這樣相處,其實也蠻有愛的吧?首推!繼續(xù)求收!快來留言淹死我,我就拿二更來回報你們! ☆、031 你我皆有?。ǘ蟊頁P) “哎喲!大熊你熊掌能輕點不?” “這……”五大三粗的大塊頭撓了撓后腦勺:“箏姐,要不還是先去醫(yī)院吧?” “得了,不是去過了嘛。”赤腳醫(yī)生也是醫(yī)生??!鐘箏自己調(diào)整了一下:“先去局里把人放下,我晚點自己去?!?/br> “箏姐,這點小事你還不放心我們嗎?”大劉在副駕位上拍著胸脯:“這樣,路上把你放醫(yī)院,人我們直接帶回去行包?” 鐘箏往后看了看,想了想:“行,回去溫柔點啊!看好點?!?/br> “箏姐你這溫柔點,是正義詞還是反義詞?”大熊腦袋有點轉(zhuǎn)不過彎,在別的隊里,有時候這種溫柔,指的是“特殊照顧”。 “正義正義!我們講究的是正義!”鐘箏無語:“到時候他少一根汗毛,我拔光你!” 大熊嘿嘿笑著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門。 大劉倒是有點義憤填膺:“我看那小子就是欠揍!箏姐那么顧著他,他還不知好歹!也就箏姐身手好,換了我,那一刀還不得把我砍成兩截了?” “你哪有這么金貴啊,皮糙rou厚的,小刀進去就卡住了,也就我這細皮嫩rou才留點道道哈!”鐘箏笑著寬慰弟兄們,又不放心地交代:“回去好好看著啊,對案子有用,指望他釣大魚呢?!?/br> 警車一直開到第一人民醫(yī)院,鐘箏假裝鎮(zhèn)定的下車,一進醫(yī)院大門,就忍不住齜牙咧嘴??浚瑧?zhàn)神女金剛也不是鐵打的,要不是怕那幫小子們擔心進而遷怒于嫌疑人,她也不必忍得這么辛苦。 醫(yī)院、銀行、移動聯(lián)通電信,但凡壟斷的地方,隊伍必然是排的極長的。掛個號排隊,看醫(yī)生排隊,做檢查也要排隊。鐘箏估摸著自己背上濕嘰嘰的狀態(tài),暗想自己會不會失血過多暈過去。 不過讓她動用警局資源,她又不樂意。自己能解決的事情,何必侵占國家資源對不? “咦,鐘警官?”一個聲音打斷了鐘箏的發(fā)呆。 鐘箏立馬收起自己痛的歪嘴斜眼的小表情,抬眼一看,是一個穿著白大褂戴著口罩的醫(yī)生。雖然一直祈禱自己家門能出產(chǎn)個醫(yī)生,不過目前為止,老鐘家和老陸家都還沒這個基因。 自己好像不認識醫(yī)生吧……鐘箏定睛一看,腦海里靈光一閃:“許醫(yī)生?” 不就是和她志同道合的相親男嘛。 “你怎么了?”許逸摘下口罩,露出一張清秀俊美的臉龐,還帶著一絲疲憊——任誰一下子六小時手術(shù)下來也會累。 “那個,受了點小傷,”鐘箏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背。 許逸看了一眼被大外套遮住的背部,又看看鐘箏氣定神閑的模樣,客氣的問了一句:“要不要幫你打個招呼?” 鐘箏看了一眼等候叫號區(qū)那一堆老弱病殘,不是頭破血流的就是纏著紗布包著手腳的,搖了搖頭:“沒事兒,還有二十幾個號,也快了。” 有原則,不錯嘛。許逸笑了笑:“那成,你就稍微等會兒吧。我先回去休息下,過會兒還有一臺手術(shù)?!?/br> “行,不耽誤您,救死扶傷白衣天使!”鐘箏開玩笑。 “你是要我夸你是為民除害保護神嗎?”許逸笑道,伸出手。 鐘箏也客套地伸出手:“我怎么覺得你這稱呼是小學生稱贊青蛙的?為民除害,莊稼保護神?” 兩個人相視而笑,而后客氣告別。 許逸轉(zhuǎn)身的時候,目光下意識的往地上一瞥,而后,離去的步伐猛然定住。他臉色一沉,一把抓住鐘箏還未完全放下的手,沉聲:“別動!” “嚇?”前一刻含笑春風,下一刻忽然變臉是什么意思?鐘箏呆了一下。話說,職業(yè)病上身的人,貌似都很有威嚴呢,比如她拿出警花氣勢的時候,比如此刻許逸拿出醫(yī)生風范的時候。 你我皆有病,職業(yè)病。 許逸不說話,一手拉著鐘箏不讓她動彈,一手輕輕拉開她的男式大外套。 “呃……”鐘箏略有點不好意思的忸怩。里面的體恤衫被砍破了,現(xiàn)在基本是個露背裝,給醫(yī)生看倒是沒什么問題,可是給跟自己相過親的人看,哪怕他也是個醫(yī)生,總覺得別扭。 許逸抿緊了唇瓣,俊美的臉色陰沉的猶如雷暴雨前的天空。醫(yī)生最恨的是什么?不好好愛惜自己折騰自己的病人,眼前的這個女人就是! 血都一滴一滴滴到地板上了,里面的衣服都已經(jīng)被血浸濕了,以為撒點云南白藥糊住傷口就好了?還云淡風輕似的跟自己聊天,是想學關(guān)公刮骨療傷嗎?還清高的不愿意接受一點點便利提前去看醫(yī)生? “過來!”許醫(yī)生不高興了,后果很嚴重。他拽著鐘箏的手,氣咻咻就拉著她直奔最近的診室而去。 扯著不走那背疼啊,鐘箏只能就這么著小碎步跟上。然后就看見許逸進去很酷的一揮手,說了句“王醫(yī)生借你診室用一下”,也不等人家同意,就把鐘箏往里面檢查病床一拉,一邊轉(zhuǎn)身開始掏瓶瓶罐罐,一邊頭也不回的對鐘箏說: “把上衣脫掉!” ------題外話------ 哦哦哦哦我家許醫(yī)生就是這樣讓人著迷,繼續(xù)求收!繼續(xù)留言!繼續(xù)繼續(xù)! ☆、032 怎么還不脫(三更我已瘋) 許逸戴上口罩,拿起鑷子和酒精,順帶還吩咐了一下外間不知所以然傻愣愣的中年醫(yī)生準備藥品。 那中年醫(yī)生雖然資歷比許逸長好多年,但奈何醫(yī)院更看重的是資格和能力,被指派雖然不爽,也不敢逆了這個醫(yī)院重金請來的腦外科第一把刀。他當即就先打發(fā)了剛看完的病人,然后去外頭叫上了換藥室的護士。 “怎么還不脫?”一切準備完畢的許逸,站在病床邊,冷眉看著還傻愣愣的鐘箏。 呃……好吧,人家是職業(yè)的,她應(yīng)該無條件無理由配合。鐘箏這么安慰自己,但還是不好意思在別人面前脫光光——醫(yī)院不應(yīng)該有病號服嗎?就那種后面系帶子的? 她瞄了一眼許逸的臉色,沒敢提,也沒好意思脫,最終還是就脫了外套,然后往病床上一趴:“好像抬不起手,你幫我剪開行不行?” 看個背,總比看前面好吧。 這點小心思太明顯了吧?許逸很想告訴她在醫(yī)生的眼里,只有各種器官的組合體,沒有美丑之分,他看過病人的身體比她看過的動畫片還多。但瞧著某人漲紅著臉又佯裝很不在意的表情,許逸什么沒說,只是依言拿把剪刀,將她的破上衣剪成了大開叉。 在最后還稍微剪了個小花型,引領(lǐng)潮流。 背上涼涼的感覺,讓鐘箏挺不好意思的,其實她倒是很愿意換成剛才那個中年王醫(yī)生,大家都不認識,好辦事。 看到傷口,許逸皺著的眉頭總算放松了一些,刀口雖然很長,不過還不算太深。 “許醫(yī)生,要不要我……”王醫(yī)生帶著護士拿著藥進來,討好的拍馬屁來打下手。 “男人出去?!痹S逸頭都不抬,隨手拉上了檢查病床和外間的簾子。 王醫(yī)生馬屁拍到馬腿上,笑容僵在了臉上。身后的小護士忍著笑,低頭鉆進了簾子,兩眼放光地跟在許逸后面——這種帥氣能干有前途的黃金單身漢,到哪兒都是受歡迎的。 鐘箏趴在病床上,很想說,你出去,讓他進來…… “有點疼,你……”后半句沒說,許逸想起她的表現(xiàn),嘀咕了一句:“算了。”第一次見到這么不怕疼的人,還是個女人。 然后他伸手很專業(yè)很自然的解開了鐘箏的內(nèi)衣扣子。 鐘箏只感覺到胸前兩側(cè)一松,一股冷風冒了進來,胸前小白兔突然失去了束縛,一蹦一跳就想出來,驚得她老臉又刷的一紅,原本趴在兩旁雙手下意識的縮了回去擋住了自己的兩側(cè)。 算不算第一次被男人寬衣解帶? 場面有點尷尬。 好吧,或許只是她覺得有點尷尬,人家許醫(yī)生很職業(yè)也很專業(yè)。 鐘箏只感覺到他不停在她背上搗鼓,有點疼有點涼,這個可以忍受,但這氣氛不能忍受。她只好隨意找著話題:“許醫(yī)生,要縫針嗎?” “你要嗎?”許逸不抬頭,擦拭干凈她的傷口。她的皮膚很白,很細膩,肌rou線條也非常好,沒有一絲贅rou,甚至趴著的時候還有兩個腰眼。 很好的身材。許逸難得的關(guān)注了一下手術(shù)對象。 就是貌似有不少細小的疤痕。讓這份美好稍微打了一點折扣。特別是最新的那條傷疤,從右肩膀之下到左側(cè)腰部偏上的刀口,翻卷著絲絲血跡和粉色肌膚,尤其觸目驚心。 許逸心中忽然有些氣惱,氣惱這制造了傷疤的人,也氣惱這挨了傷疤的人。 “???”鐘箏不知道這個該怎么回答,只能傻笑了兩聲:“能不要當然不要,如果一定要有,還麻煩許醫(yī)生幫我縫得好看點?!?/br> “雕個龍怎么樣?”許逸有點氣惱地隨口說。 “好啊,繡個飛龍在天行不行?比較霸氣,紋身的錢都省了。”鐘箏不在意地開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