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還魂女、重生之盛開、穿越之童養(yǎng)媳、皇家美廚娘、一劍成仙、地攤名媛、我真的只想開店[位面]、彼岸浮城、星際女武神、女配在九零年代暴富
“不要!”鐘箏屁股裝了彈簧似的跳將起來,也就是賓利內(nèi)部空間大,要不然非撞破腦袋不可。怎么可以!雖然兩個人好像已經(jīng)莫名其妙建立了戀愛關(guān)系,但是立馬就同居是不是太過分了?宋宸灝為什么每次都搞大躍進?剛表白就求婚,剛答應就同居。嗚嗚,兩個人同居的話,那是不是就要圈圈叉叉?早上的畫面立馬就見縫插針鉆進了鐘箏的腦海,順著思維展開無限聯(lián)想……哦,鐘箏捧臉,燒得慌。 宋宸灝就從后視鏡看了一眼某人,方向盤瞬間一抖,車子繞了一個s型。那個笨蛋在想什么?那一臉?gòu)尚叩谋砬楹退敉舻难凵?,是在勾引他嗎?唔,別說,那捧臉的動作,還怪可愛的。 “今天又不會那么晚!我可以回家的!”眼瞅著宋宸灝已經(jīng)快到小區(qū),鐘箏急智:“算了去就去吧,我剛好回家拿車送你回去!晚上我自己開車回來!” 她還真把保護自己當成了一回事。宋宸灝皺了皺眉頭,車子一個變道,錯過了小區(qū)大門口,繼續(xù)直行。 鐘箏捂著胸口松了一口氣。果真么,清白是要靠自己據(jù)理力爭的。她瞅了一眼,忽然發(fā)現(xiàn)宋宸灝的方向還是不對:“我們?nèi)ツ膬???/br> “順道視察一下?!彼五窞罱娜f隆地產(chǎn)綜合體開過去。剛才臨到鐘箏家門口,他忽然想起來,自己現(xiàn)在身份不同了,再去鐘箏家里,那可是毛腳女婿上門,頭一遭,哪里可以空手去! so,當鐘箏被宋宸灝拉著走進商場的時候,她還有點暈?,F(xiàn)在宋宸灝是重點保護對象,嫌疑人和犯罪目的都沒有線索之前,最好是避免到這種場合的,可是…… 鐘箏就看見宋宸灝拉著她,昂首闊步穿梭在一樓各類奢侈品柜臺中,身后跟著的是點頭哈腰的商場經(jīng)理,不是視察么?難道連商品都要逐個驗貨? 男女式錢包,拎包,挎包;龍鳳呈祥黃金首飾;名表和化妝品;名煙名酒……就看見宋大少一路走,一路點,后面是手忙腳亂的服務員各種快速精細包裝。然后,等到宋宸灝重新拉著鐘箏的手回到車旁邊的時候,就看見后面跟著一溜銷售導購,手里頭捧著各類戰(zhàn)利品,一一小心放入宋宸灝后備箱。 宋大少托著下巴默默算,第一次上門,這么多應該不丟分了吧?就是不知道鐘父鐘母喜好還有身材尺寸,不然還可以買點衣服什么的孝敬長輩。 鐘箏捂著心口瞪眼,真是朱門酒rou臭路有凍死骨,這大少原來還有這么敗家的毛病,一視察就買東西?而且她都沒看清他到底買了什么,動作太快,隨便點點,各種各樣,毫無目的,簡直是好草率…… 一直到坐上車,鐘箏還想跟宋宸灝探討一下金錢觀的問題——不過想想而已,人家掙的錢,想怎么花都行,還是那句話,不能把自己的價值觀強加到別人頭上。 宋宸灝又往后看了一眼,郁悶——他忘記給她買點什么禮物了。按照孟歌的說法,女人是很好哄的,要不說點什么,要不送點甚么。戀愛什么的重要日子,怎么可以不慶祝一下對不對?他想拉著鐘箏再回去,不過想到有個人悄悄捐了三萬一千六這種事,宋宸灝決定,還是先不告訴她,省得等會兒拒絕起來煩死人。 所以宋宸灝很果斷的開門下車,不忘交代一句“等我五分鐘”,而后面的鐘箏,還在掰著手指頭數(shù)宋宸灝剛才刷的卡是幾位數(shù)。 又去干嘛?跑得這么快,難道是內(nèi)急?鐘箏隔著車窗,看著小步跑起來的大長腿,后面還跟著一溜不知所措的員工。這畫面,又喜感,又……鐘箏砸了一下嘴,雖然不太好意思承認,但是不得不說,自家男朋友,好帥。 男朋友哎,她的……鐘箏捂臉,偷笑,然后迅速嚴肅臉。咳咳,要矜持,要正經(jīng),她可是光榮的人民警察,人民保護神——等等,保護神!她現(xiàn)在的職責是保護宋宸灝,怎么能就這么讓他一個人跑了? 鐘箏再看,視線里哪里還有宋宸灝的影子,她想下車追上去尋找,又想想這一大車子貴重物品,那也是人民財產(chǎn)——在這地方,宋宸灝怎么說也是地頭蛇,身后還跟著那么多人,遇到危險的概率為零點零零幾;但是這一車奢侈品,如果沒人看的話,丟失的概率就高多了。 鐘箏糾結(jié)了一會兒,決定還是老老實實等著,雖然那家伙錢多人傻,但也不能隨意浪費了。 這一次,宋宸灝的動作更快,鐘箏還沒想清楚剛才買的東西有幾個牌子,宋宸灝就已經(jīng)鉆進了駕駛位——兩手空空的模樣,貌似真的是去上廁所的。 鐘箏很想嬉皮笑臉開玩笑說你瞧我保護了你的財產(chǎn)安全,但,面對著宋宸灝,各種說不出口啊。太開朗的話他會不會覺得她不夠穩(wěn)重?開玩笑的話他會不會覺得自己不夠端莊?嬉皮笑臉的話他會不會覺得自己行為不端?哦……要注意形象。 鐘箏往后坐,端正又矜持地坐姿,視線朝著車窗外。 傻樣。宋宸灝從后視鏡望了一眼,發(fā)現(xiàn)自從他表露了喜歡她的意思之后,她在自己面前各種不自在。難道,這就是所謂的愛情磨合期? 他覺得還好嘛。 車子重新啟動,這次直奔鐘箏家。鐘箏扶額,心道這個面癱怎么就這么執(zhí)著不聽勸。得,回家騎上她的杜卡迪,晚上還省得滴滴快滴。 車子到達小區(qū),鐘箏剛想指揮著宋宸灝停在原來一直??康牡胤?,就見宋宸灝一腳油門,然后車子一個急拐彎,隨后,就穩(wěn)穩(wěn)當當停在了大門口。 “那個……那個你在外面等我就好!”鐘箏結(jié)巴,天哪,如果被老媽發(fā)現(xiàn)宋宸灝,老媽又該鴛鴦配對了……等等,不對,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情侶了……那就是見家長的意思?不對??!她還沒準備好??!不是應該先兩個人相處著看看合不合適,合適了才能見父母么?這宋宸灝怎么老是不按常理出牌! 宋宸灝半轉(zhuǎn)身,皺眉,面色不悅——什么意思?到家門不讓我進? 鐘箏嘿嘿傻笑,雙手交叉握在胸前祈禱狀——這個么,下次,下次哈…… “喲,這不是小宋嗎?稀客稀客,還不快進屋坐坐!”兩人正在眉來眼去間,車窗上響起了嘟嘟嘟的敲擊聲,隔著玻璃,陸慧芹驚喜的聲音隱隱傳來。 宋宸灝一挑眉——你看,不是我要進的。 鐘箏哭喪著臉——老媽耳朵怎么如此尖? 得到了邀請的宋宸灝,神清氣爽地打開車門,只是在面對陸慧芹的那一剎那,習慣性地生人恐懼癥就發(fā)作了,渾身不得金,有點兒不知道手該往哪兒放。之前想象地很順利很簡單的見“家長”這個環(huán)節(jié),實際cao作起來好困難。 要微笑么?可是宋宸灝壓根兒忘記正常的親和的笑容是怎么樣了,他比較習慣的是冷笑,還有嘲笑? 要喊人么?阿姨?伯母?跟著鐘箏喊媽?*,他連自己親爹親舅舅都不喊的,開不了口??! 現(xiàn)在要把禮物拿出來么?是不是太唐突了一點?等聊得熱乎一點再送是不是比較恰當? 呃……宋宸灝呆立當場,扶著車門,尷尬地被陸慧芹圍在車門之間——那個笨女人怎么還不下車來救場?應該是她來說一聲“媽這是我男朋友”,然后他才可以順利接下去??! 不想下車,只想找個縫縫鉆起來……鐘箏望天,然后一咬牙,揚起滿臉的笑容飛快打開車門:“哎喲媽,宋總就是送我回來拿點東西,我馬上就走的,不用進屋了!” “這哪行,你這丫頭一點禮貌都沒有,哪有每次來都急匆匆的,小宋啊,快來,坐會兒坐會兒?!标懟矍蹮崆椴粶p。 這女人居然還不讓他進門……宋大少郁悶心還得勉強扯出客氣臉。 鐘箏眨眼——不要進啊,龍?zhí)痘ue,進了就出不來了! 宋宸灝皺眉——不入虎xue焉得虎子,我本來就是想來拐人家妞的。 宋大少經(jīng)過這么一刺激,反倒找到了感覺,優(yōu)雅而器宇軒昂地關(guān)上車門,微微躬身鞠躬,免得相差太多的身高給未來丈母娘壓迫感,嗓子磨了好幾下,終于找對了音節(jié):“伯母。” “哎,哎哎,來來來,快進屋坐!”陸慧芹的臉笑成了一朵花,激動地轉(zhuǎn)頭朝著屋里大聲喊:“老鐘?。】斐鰜?!看看誰來了!”聽見沒?叫伯母??!宋宸灝什么人,燁子和晟兒兩個人說得夠多了,那是隨便會送女人回家隨便開口喊伯母的嗎?就說他是對自家閨女有點兒意思吧。 “什么事啊大驚小怪的。”鐘余建從屋里出來,宋宸灝立正稍細向右轉(zhuǎn),又是一個鞠躬:“伯父?!?/br> 天哪……鐘箏捂臉,沒救了。 鐘余建看到宋宸灝,還有點茫然,他是第一次看到宋宸灝,完全不認識。只是看見妻子那么興高采烈,又看看閨女站在一旁,只能客套:“哦,來啦?!?/br> 宋宸灝心中一凜:不好,準岳父大人好像對自己并不是很歡迎——難道這就是所謂的,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中意,老丈人和女婿是天敵? “爸,這是宋……宋宸灝,燁子的哥哥?!辩姽~這時候終于想到要來補救了,主要是,看著宋宸灝尷尬站在那兒接受老爹不冷不熱的審閱,她居然有點兒心疼。 “哦,是宋總啊?!辩娪嘟ɑ腥粻铧c點頭,他沒陸慧芹的八卦心和眼力見兒,叫宋總,一是因為兒子就在人家手里頭工作,二是為了和宋宸燁區(qū)分開來——不是已經(jīng)叫宋宸燁小宋了么,難道宋宸灝叫大宋? 宋宸灝危機感更甚,叫宋總這么見外,難不成是對自己有什么不滿意?他的目光不由得又看向鐘箏。 鐘箏跺腳,焦躁害羞又緊張不安,這現(xiàn)在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小宋啊,來,先進屋?!蹦_還是老的辣,陸慧芹察言觀色,狠狠瞪了老頭子一樣——老花了吧,這都看不出來,別把我女婿嚇跑了。 鐘余建依舊茫然,剛毅古板的臉上多不了什么笑容。 “對,進屋坐坐?!辩姽~也瞪老爸,上門都是客,應該熱情點啊!唉,那個傲嬌狂從來沒看過別人臉色受過氣,會不會暴躁? 也別管自己還不害羞了,先把他順毛摸哄好了,病人,他是病人!客人,他是客人! 陸慧芹的熱情讓宋宸灝稍微找回了一點自信。人生這么大,他還沒這么戰(zhàn)戰(zhàn)兢兢過,總覺得自己是在接受檢閱。在陸慧芹的指引下,他走了兩步,忽然想起自己還有準備。 “伯父伯母,呃,第一次拜訪,給你們帶了點禮物,不成敬意?!彼五窞畯膩頉]覺得說話這么為難過,隨即,他打開后備箱,順帶著眼神指使鐘箏來幫忙。 鐘箏一指自己鼻子,我?又掉了下巴一指后備箱,禮物?剛才那些,是給爸媽買的禮物?那個二十多萬,是給爸媽買的禮物? “哎喲,小宋這么客氣干嘛,來了就是自家人,不要見外……”陸慧芹笑瞇瞇地走過去客氣一下,然后一口氣就憋在了喉嚨里,睜大了眼睛咽不下氣。 lv!gucci!prada!浪琴!天梭!卡地亞!那一個個袋子啊……哪個才是女婿買給她的禮物? 陸慧芹一顆心懸著就沒掉下來,等待著答案的揭開。然后,她就看見宋宸灝拿出了一個袋子,又一個,又一個,還一個,送到了女兒手上……陸慧芹一口氣剛要松,就看見宋宸灝接著又拿起了一個袋子,又一個,還一個……直到全部。 滿滿當當兩只手拎滿了,還是絲毫無損他的英俊帥氣啊……陸慧芹兩眼放光,幸福地都快暈過去——孝順的好女婿?。?/br> 陸慧芹雖然有點八卦,而且經(jīng)常會跟三姑六婆們小小攀比一下,但就她自己來說,其實既不勢力也不物質(zhì),就多了點兒好勝心和自尊心么。閨女能夠找個對她好條件又不錯的男人,是她的希望,但是如果這個女婿如此優(yōu)秀又如此大方,她哪里會嫌棄! 喜歡都來不及! “快進來坐!快!”陸慧芹的聲音高八度,熱情高八度,她推著同樣呆愣的女兒,拉著未來女婿的臂膀,直往家門口沖,看到鐘余建居然還擋在門口當門神,大喝一聲:“還不讓開去泡茶!” 平時家長作風實則懼內(nèi)的鐘余建被吼得抖了抖,本能地順著老婆的意退了回去。宋宸灝拎的那些口袋他不太懂,只是覺得零零碎碎好多東西。 丈母娘威武啊。宋宸灝察言觀色,就知道討得岳母歡心,遲早也能拿下岳父大人,這緊繃的神經(jīng)就放松了下來,剛才短暫脫離的智商和冷靜,也回來了。 按照陸慧芹的指引,他將手里的禮物都放在了客廳茶幾上,看了看身邊傻不拉幾的鐘箏,默默嘆了一口氣,接過她的東西也放下,然后并肩和她站在一起。 鐘箏還在混亂中。禮物太貴重,怎么跟爸媽解釋? 宋宸灝看了她一眼,有人呆呆地沒有一點反應。這上門還要自我介紹的,多不好意思?眼看著陸慧芹已經(jīng)端著茶杯過來,宋宸灝拱了拱鐘箏,挑眉——介紹! 鐘箏o型嘴——什么? 宋宸灝斜了她一眼——蠢! 指望不上她,只好自食其力。宋宸灝拉起鐘箏的手,迎上因為這個動作而同時定格的鐘余建和陸慧芹,清了清嗓子:“伯父伯母,我和鐘箏正在交往,想得到你們的同意?!?/br> ------題外話------ 宋大少做事一如既往地快!跳步驟!小箏正進入初戀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別扭期,各種在意各種糾結(jié),誰讓我們小箏是三個人里最傳統(tǒng)的捏。 ☆、156 金錢攻勢 玻璃杯從陸慧芹手里滑落,砸在茶幾上,發(fā)出清脆的聲響,幸好之前已經(jīng)是放下的姿勢,距離不高,除了動靜大點,沒有打翻。 這聲音過后,屋子里陷入詭異的安靜,四個人好像被定格一樣,維持著原來的動作。 宋宸灝是在等待命運的審判——話說,洽談上千萬的項目他也不帶眨眼的,怎么這種小事,心慌得厲害? 鐘箏被接二連三的舉動鎮(zhèn)住了——動作太快,姿勢太帥,她已經(jīng)跟不上節(jié)奏來不及反應。難道是她一直搞錯了戀愛的步驟?還是別人其實都是這么快的?比如凌靈,好像更快一些…… 鐘余建覺得太突?!獩]有一點點防備,閨女帶個陌生男人就回家說交往了?他還一直覺得自己徒弟挺不錯的。 陸慧芹則是覺得——幸福來得太突然?。∫シ幌吕宵S歷,看看今天是什么黃道吉日,女婿上門,還帶了這么多好東西……哦要暈了……啊不行不行,要振作!不能怠慢了女婿大人…… 陸慧芹展顏一笑,那個燦爛慈祥?。骸鞍パ竭@孩子,你們年輕人自由戀愛嘛,我們做家長的當然都同意。你看你這孩子這么好,長得又帥家世又好,又有禮貌又孝順,能看上我們家小箏那是小箏的福氣??!” 陸慧芹可著勁兒把宋宸灝夸了一通,又覺得這樣好像貶低了自家姑娘,萬一到時候人家覺得配不上怎么辦?“我家小箏啊,就是害羞,對感情認真,這么多年還從沒見她在意過一個男人,一旦認定了那就是一心一意一生一世。別看她當個女警察平時兇巴巴,其實心地可善良了,又孝順父母又關(guān)心弟弟,助人為樂,街坊鄰居都說她好啊。上次……” 陸慧芹巴拉巴拉,鐘箏扶額仰天,老媽這是要給她弄個先進事跡申報材料?怎么覺得好丟人。 宋宸灝也放松下來,但拉著鐘箏的手一直沒有放開。握著她手的感覺很好,有她在身邊,會覺得有依靠,有陪伴,心里那種隱隱的莫名的無依彷徨感,會消失地無影無蹤——鐘箏給他一種安全感。 難不成他真是愛上了警察這種職業(yè)?可是也不應該啊。這種感覺好像是天生的,只有在鐘箏身上才找得到。她填補了他心上從小就缺失的那一部分,她趕走了他心上盤亙的孤單。 鐘余建皺起眉頭,咳咳咳嗽提示兩聲——女婿上門,怎么著也得拿出點家長風范吧?“慧芹??!” “???”陸慧芹閉嘴,夫妻相處之道,貴在和諧,雖然實際上是鐘余建聽陸慧芹的,但家長的面子還是要給的,陸慧芹深諳鐘余建的性子,在女婿面前必須給足了面子。 “讓小宋坐。”鐘余建背著手,面色嚴肅了點——這叫老丈人派頭。他本來就是性子古板正派的那種,鐘箏有點隨他,不會管宋宸灝是什么大人物掙多少錢,只要是喜歡自家閨女,想當自家女婿,那就是自己小輩。 從宋總變小宋了。宋宸灝拉著鐘箏坐下,然后放開了手——在岳父面前秀恩愛是找死,搶小棉襖要低調(diào)。 鐘余建很有派頭地坐下來,陸慧芹很賢惠地把自家老公的大茶杯端過來,鐘箏自覺地端正好坐姿。 氣氛好像有點嚴肅……宋宸灝屏息凝神,態(tài)度謙卑恭敬——若是孟歌他們在此地,一定會擦著眼睛大叫不可能。宋宸灝傲嬌不是一點半點,在誰面前都是一副運籌帷幄之中(天下唯我獨尊)的自信(驕傲)臉,讓他放低姿態(tài)的人少之又少,哪里有這種乖乖聆聽的模樣。 宋宸灝也不知道為什么,反正覺得這就是很自然的事情——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愛屋及烏?而且他覺得這詭異的氣氛挺好的,家的味道? “小宋啊,”鐘余建醞釀了一下,緩慢地開口問道:“今年幾歲啊,和小箏是怎么認識的?” 鐘箏瞟她媽——這些老爸不是都知道么? 陸慧芹板臉——組織程序不可少懂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