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節(jié)
國師神秘一笑:“看一場戲!” 張起瞥他一眼:“你以為我們身在局中?無法抽身?只能隨著你的想法走嗎?” 國師哈哈一笑:“怎么會(huì)?你不是已經(jīng)識破了我的真面目了嘛?!痹诔g驚訝的目光中,他慢悠悠地喊了聲:“張公子?!?/br> “擦!”常歡跳起來:“這真的是公儀休?” 張起把她拉了回來,倒了被茶給她:“喝水,嘴皮都裂開了?!?/br> 常歡乖乖的捧著水,喝了一口。眨巴眨巴著眼,看著張起坐等回答。 媳婦兒太像小狗,張起忍不住又揉了一把,才道:“他不止是公儀休,還是婓知章!” 常歡表示她已經(jīng)不震驚了,張起看著公儀休道:“河倉城里那個(gè)全身潰爛的婓知章是你讓人假扮的,至于皇位,你則是想篡來給他?!邦D了頓,他又道:“若我猜的不錯(cuò),那人也是皇室血脈!” “啪”“啪”“啪” 公儀休拍手大笑:“張兄果然聰明過人?!?/br> 見常歡懵懂的樣子,張起溫柔一笑:“傻了,不知道藝術(shù)源于生活,這么多小說白寫了?!?/br> ☆、第106章 突厥求和,小皇帝晚上擺宴請客。 常歡看著公儀休那張陌生英俊的臉有些好奇:“到底哪張才是你的真面目啊?” 公儀休擠眉弄眼:“哪一張都是?!?/br> 常歡翻了個(gè)白眼,覺得和一個(gè)神棍較真兒真是吃飽了撐的。 三人結(jié)伴出了清宵殿,只見殿外站著兩個(gè)人影。見他們出來,那兩人轉(zhuǎn)過身來對三人笑了一下,常歡黑線,看了看站在自己身旁的國師公儀休再看了看站在和婓知章一起站在門口的“公儀休”一時(shí)感覺在做夢一樣。 張起倒是面無表情,顯得很淡定。 常歡抱著他的手,扭頭看著國師問道:“我該叫你啥?” 國師風(fēng)sao一笑:“我真名叫做清宵!” 常歡抽抽嘴角,心里也已經(jīng)猜出和婓知章在一起的“公儀休”肯定是清宵找人假扮的,不過看那人舉手投足都和原來的公儀休相差無二,顯然這三人玩這變身的把戲已經(jīng)是游刃有余的狀態(tài)了。 當(dāng)即也沒多想,只跟著幾人到了小皇帝擺宴席的地方。 古代的天空看起來廣袤深邃,繁星掛滿了天空就是比現(xiàn)代的看起來清楚些,就連呼吸的也是清新綠色的新鮮空氣。 他們五個(gè)人剛走進(jìn)去,儼然成了眾人的焦點(diǎn)。就連突厥的二皇子拓跋弘也放下手里的酒盞,目光靜靜地落在張起和常歡兩人身上。 常歡和張起下意識扭頭一看,兩人都皺著眉頭。 那拓跋弘的目光他們感覺非常熟悉,可不就是在現(xiàn)代墓室中那外國人的眼神嗎?兩人相視一眼,心里都產(chǎn)生了同一個(gè)想法,難道這拓跋弘被人魂穿了?此時(shí)住在那具身體的靈魂是那外國人的?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情況可是大大的不妙! 兩人不動(dòng)聲色的收回目光,落在首座的皇帝身上。 然后又是一皺眉,那皇帝何止是小,簡直是太小了好吧?那歲數(shù),超過7歲了沒有?難怪清宵不放心把國家交給他,那么小怎么可能壓制得住滿朝文武?。?/br> 小皇帝肅著小臉,見清宵來了,立馬綻開一個(gè)單純的笑容:“國師哥哥,快上坐!” 清宵滿面笑容地走上前去,坐在小皇帝身旁,絲毫不覺得此舉有什么不妥。他斜斜地?fù)卧陂缴?,睨眼看著拓跋弘拉長了聲音說:“二皇子遠(yuǎn)道而來,本國師特意命人排了一出戲就等著二皇子來點(diǎn)評呢?!痹捖?,他拍了拍手。絲竹之聲立馬響起,一群穿著突厥服飾的美人兒體態(tài)婀娜地飄了進(jìn)來。 美酒佳人,歌舞在前,所有人都瞇著眼睛瞧著清宵排的舞。 常歡看的也覺得搞笑,心里直嘆清宵是個(gè)妙人。 原來他排的歌舞,用現(xiàn)代來講就劇情劇。大致意思就是兩國交戰(zhàn),突厥的士兵打不過他們,眼看要戰(zhàn)敗的時(shí)候,突厥士兵軍裝一脫全都變成了美女要對他們以身相許,卻被將士們嫌棄是糙娘們兒,被無情決絕的故事。 歌舞才跳到一半,突厥的使者已經(jīng)忍不住地拔刀怒起,卻被拓跋弘按住。常歡一直注意著那邊的動(dòng)靜,見那使者和拓跋弘低吼了幾句,拓跋弘依舊神色淡淡按住他,不知道說了句什么話,那使者這才憤憤不岔地坐了回去,拿起桌上的酒仰頭而盡似乎這樣才能壓制心里的怒氣一般。 拓跋弘嘴角微微牽起,忽然抬眼看了眼常歡。這一眼只看得常歡心驚rou跳,這眼神一如她第一次做夢夢到的一樣。她現(xiàn)在敢百分之百的確定,這拓跋弘一定就是那外國人了。 張起伸手將她攏了過去,目光銳利的和拓跋弘相對視。拓跋弘擠出一個(gè)不陰不陽的笑容,扭頭看著場中的歌舞。 常歡舔了舔發(fā)干的嘴唇,小聲道:“他到底想做什么?” 張起剝開一顆葡萄喂給她,淡淡道:“假降!” 葡萄甘甜多汁,常歡嚼了幾下吞下去才道:“那清宵今晚的歌舞也是在試探?”剛說完,她就搖頭自我否定:“清宵這擺明是直接告訴突厥他們不接受談和。” 張起扔給她一個(gè)贊賞的眼神,又剝了幾顆葡萄喂給她吃:“看著吧,事情很快就有結(jié)果了?!?/br> 常歡點(diǎn)頭,心里也隱約覺得他們穿越的事情很快就能水落石出。 歌舞表演結(jié)束之后,小皇帝從皇位上站起來。端著酒杯老氣橫秋的對清宵道:“國師哥哥,你是要告訴朕不接受突厥的求和嗎?” 開門見山的話問的直白,所有大臣都唏噓的搖了搖頭,只能自我安慰是童言無忌。 清宵舉起酒杯,看著很拽:“當(dāng)然了,突厥這一次前來我京都用腳趾頭想都是一場計(jì)謀,我肯定不答應(yīng)?!?/br> 小皇帝做深沉狀:“原來如此,那朕也不答應(yīng)?!?/br> 忽聽“哐當(dāng)”一聲,只見那體態(tài)雄壯的突厥使者一腳踹翻了酒桌,拔下腰間的彎刀怒氣沖沖的站了起來,嘴里用半生不熟的漢語說道“你們,欺人太甚!” 清宵眉一挑:“欺的就是你們!” “啊啊啊?。 ?/br> 那突厥使者大叫一聲,舉刀就朝清宵劈過去。清宵慢悠悠地靠在那里:“抓起來!” “是!” 從他身后幾個(gè)護(hù)衛(wèi)和突厥使者打了起來,常歡和張起坐在一起,覺得清宵做事太隨性了,簡直是跟著心情走。 拓跋弘慢悠悠地喝著酒,似乎這也不關(guān)他的事一般。幾息功夫,那突厥使者就被抓了起來。 小皇帝雙眼亮晶晶地看著清宵:“國師哥哥接下來又做什么?” 清宵含笑:“陛下,把皇位讓出來可好?” 小皇帝一愣,顯然一時(shí)沒消化清宵的話。 常歡和張起也是一愣,這太簡單粗暴了。放眼望去在座的文武百官依舊安安穩(wěn)穩(wěn)地坐在位置上喝酒吃菜依舊沒停手,不過那兩只耳朵都豎起,顯然也在關(guān)心這件事。 常歡嘆了口氣,小皇帝真可憐,連朝臣都盼著他快點(diǎn)下課。 小皇帝呆萌地眨眨眼睛,忽然就哭了:“嗚嗚嗚……國師哥哥你終于想通了,要當(dāng)皇帝了嗎?”他一邊哭著一邊往清宵身上爬:“我早就不想做皇帝了,每天睡不飽的日子太難受了?;饰唤o你,玉璽給你,你要什么我通通都給你。” “…………” 畫風(fēng)轉(zhuǎn)的太快,常歡一時(shí)還沒反應(yīng)過來。眼見著小皇帝一招手,太監(jiān)就捧著傳國玉璽上來。小皇帝拿著傳國玉璽就往清宵懷里賽:“給你,我不當(dāng)皇帝了?!?/br> 清宵拿著玉璽轉(zhuǎn)了轉(zhuǎn),所有人的目光都炯炯有神的看著他,就想知道,他會(huì)把玉璽給誰。 結(jié)果……他把玉璽丟給了常歡:“給你!” 常歡:“…………” 她下意識往張起懷里藏,眼神還瞄著婓知章。婓知章依舊清華萬千的坐在那里,就連臉上的笑容也沒變過一絲一毫。倒是一旁的拓跋弘,目光就像探照燈一樣直直射了過來。 常歡下意識抱緊玉璽,對他挑釁一笑,那樣子帶著點(diǎn)兒‘愚蠢的人類,玉璽在我這你有本事來搶啊,來搶啊’的即視感。 拓跋弘手下一用力,直接捏碎了手里的杯子。 常歡抖了抖身子,往張起懷里躲。張起皺著眉頭,把玉璽拿了過來,開口道:“國師,你這什么意思?” 清宵很無辜:“你們是天神,這傳國玉璽在你們手沾沾仙氣,有利于國家的繁榮昌盛!” 睜眼說瞎話能到這地步,也算是無敵了。 張起挑唇:“既然如此,那我就拿著了。” 常歡:“…………” 她完全不知道起哥唱的哪一出??? 拓跋弘眉一挑,朝常歡走了過來。一雙眼靜靜地看著她,張起上前一步擋住他的視線,拓跋弘忽然笑了,笑的特別詭異的那種:“我敬你一杯?!?/br> 張起收回目光,鄙視:“我們從不和對手把酒言歡。” 常歡默默地為起哥點(diǎn)個(gè)贊。 拓跋弘不惱,目光在兩人身上轉(zhuǎn)了一圈,才收回去。一言不發(fā)的走回自己剛才坐的地方,繼續(xù)自斟自飲。 常歡覺得他肯定在想壞水,要搶傳國玉璽。但他實(shí)在太反常了,和他一起來的突厥使者被羞辱成那樣,也不見他吱個(gè)聲。 張起摸摸她的頭,抬頭看著天上的月亮說:“他從沒把自己當(dāng)過突厥人!” 常歡恍然大悟,其實(shí)他們也不是么?從沒把自己當(dāng)過和清宵一伙的人。 宴席過后,張起主動(dòng)要求要和常歡住一間屋。 常歡臉紅,難道起哥想那個(gè)? 張起無奈:“今晚肯定有動(dòng)靜,我得和你在一起保護(hù)你?!?/br> 常歡嘿嘿笑,忽然道:“起哥,我想給你生猴子。” 張起盯著她,眸光深邃:“想帶球上學(xué)?” 常歡摸摸鼻子,她忘記她還是個(gè)學(xué)生了。 哎也不知道,現(xiàn)代怎么樣了?他們失蹤的消息肯定傳出去了吧,外婆又該擔(dān)心了。 ☆、第107章 兩人住在一個(gè)房間,伺候的太監(jiān)宮女就有七八個(gè)。等他們打好了洗澡水,張起就揮手讓他們下去歇息。 常歡看著浴桶嘿嘿傻笑,起哥的美人出浴圖好久都沒見過了。張起見她托著腮幫子,兩眼放綠光,沒好氣的在她頭上輕輕一敲。扯了布條將她的眼睛蒙?。骸安辉S偷看?!?/br> 常歡撇撇嘴,不偷看,光明正大的看。 到底想著晚上有事,張起也沒油著她胡來。兩人洗了澡,換上干凈的里衣便躺在床上睡覺。 常歡趴在張起懷里,傳國玉璽被她拿出來仔細(xì)看了看:“你說清宵干嘛把這東西拋給我啊?” 張起五指穿梭在她發(fā)間,輕柔緩慢地替她按摩:“拿你當(dāng)餌!” 常歡嘟嘴:“這家伙……”她忽然頓住,一下子從張起身上爬起來興奮道:“我終于知道我們?yōu)槭裁磿?huì)穿越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