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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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在說明,她還是挺在乎他的? 心里有點(diǎn)高興,輕快的語調(diào)不自覺就楊了出來,他道,“本王今日是來同你說,本王并不打算娶她。但她或許不會輕易罷休,所以,接下來沒準(zhǔn)還會有動作?!?/br> 裴秀珠哦了一聲。 心里卻如同卸下塊石頭似的,忽然輕松起來。 同時又有些頭疼——這安貞姬好歹也是一國公主,怎么就對有婦之夫死纏爛打呢? 就不能考慮考慮其他未婚男青年么? 比如三皇子…… 嘖,出了名的廢物。 那比如四皇子…… 嘖,有點(diǎn)胖。 說來說去,還就是她的夫君最帥最有才啊。 思及此,裴秀珠忍不住瞥了蕭景曜一眼,只見他長眉深目,高鼻薄唇,側(cè)臉的線條明朗而舒展,越看越令人賞心悅目。 好吧,這樣的男人擱后世足以稱得上優(yōu)質(zhì)偶像了,有幾個腦殘粉也是正常的。 她于是認(rèn)真道,“那王爺打算怎么做?婚姻大事,總也不是她想嫁就能嫁的吧?還得陛下準(zhǔn)許才成。再說,肯定有人不愿意她嫁給王爺,比如魏王,皇后…… 話到此,腦間忽然靈光一閃,她道,“皇后與魏王肯定不愿意,如此,正好可以利用他們?!?/br> 蕭景曜牽唇一笑,“聰明。” 恰在此時,門外響起一陣腳步聲,隨之還有一陣極為誘人的甜香傳到了房中。 裴秀珠眼睛一亮,“曲奇烤好了!” 蕭景曜不解,“什么?” 裴秀珠忙改口,“妾身才剛在膳房做了些點(diǎn)心,名叫貝殼酥?!?/br> 說著朝門外喚道,“櫻桃,快端上來?!?/br> 門外果然傳來櫻桃的應(yīng)聲,緊接著,一碟色澤微黃,散發(fā)著香草牛乳甜香的點(diǎn)心就送到了桌上。 裴秀珠先拿了一塊嘗試,果真香甜酥脆,奶香濃郁。 蕭景曜也嘗了一塊,咬下去的瞬間,直覺一股濃郁的奶香碎在齒間,繼而變成了無數(shù)顆極為香酥細(xì)膩的小顆粒,香而不膩,十分可口。 裴秀珠期待的問他,“好吃吧?” 蕭景曜邊吃邊頷首,“還不錯?!?/br> 裴秀珠挑眉,“還不錯?王爺難道從前吃過比這還好吃的點(diǎn)心?” 蕭景曜點(diǎn)了點(diǎn)頭,“是啊?!?/br> 裴秀珠頓起好奇,十分認(rèn)真的問道,“是什么?” 不成,世上居然還有她不知道的好吃的東西? 一定要弄清楚那是什么。 哪知蕭景曜沒有說話,只是看了看她的臉,而后,目光又一路下滑。 直到停在了她的……心口。 咳,那是什么,不言而喻。 裴秀珠反應(yīng)過來,一下紅了臉,“什么啊,妾身是很認(rèn)真在問王爺?!?/br> 蕭景曜吃完一塊點(diǎn)心,又喝了一口茶,神色十分坦然的道,“本王也是很認(rèn)真的在回答。” 語罷忽然向她靠近。 裴秀珠急忙伸手要護(hù),哪知為時已晚,整個人都被他抱起,直接去了床上…… ~~ 丫鬟們守在門外,聞著房中飄出的香草牛乳甜香,原本都在暗自流口水,心道如若主子們吃夠了,或許可以賞她們嘗嘗味。 哪知忽然聽見一陣嚶……嚀。 幾人一頓,而后俱都紅了臉。 一時也不敢在覬覦那“貝殼酥”了,只能趕緊將房門關(guān)上,生怕xiele一室的好和春諧光。 第29章 云朵香糕,情敵下線 前期預(yù)熱的活動過去, 終于到了皇帝壽辰這天。 從早到晚,京城都熱熱鬧鬧,宮中更不必說。 所有來賓上午入宮向皇帝賀壽, 觀看了各種慶典, 吃過午宴,還有晚宴。 午宴時文武群臣在場, 需男女賓分坐。到了晚上,大臣們不在, 便是皇室眾人與外賓一道舉行家宴。 酒過三巡, 趁宴間氣氛和暢, 忽有一女子起身, 用微顯生硬的漢話道,“請陛下允許我向一人致謝?!?/br> 不是別人, 正是那位高麗貞姬公主。 眾人都有些意外,皇帝也好奇開口,“不知公主要感謝何人?” 卻見安貞姬親手斟了一杯酒, 接著離開座椅,在眾人目光中, 走向了蕭景曜。 “那日在球場發(fā)生意外, 是肅王殿下救了我們, 這一杯酒, 敬肅王殿下的救命之恩?!卑藏懠вΦ?。 這個舉動可不一般, 眾人心間皆是一頓。 ——這位高麗公主莫不是看上肅王了? 她如此公開示意, 也不知今上會不會當(dāng)庭發(fā)話成全? 而視線的盡頭, 蕭景曜卻并未接那杯酒,只是道,“公主誤會了, 昨日救你的是黨夏三王子,你若是要敬,該敬他才是?!?/br> 說著,還主動為她指了指坐在不遠(yuǎn)處的李元任。 李元任,“……” 提他干嘛? 就不能叫人家安靜的當(dāng)個吃瓜群眾嗎? 滿殿的目光已經(jīng)向他投來,李元任只好咳了一聲,擺手道,“那日已經(jīng)說過,不過小事一樁,公主不必客氣了?!?/br> 話音才落,一旁的卻又有人站了出來,對皇帝道,“父皇,那日三王子救了兒臣等,兒臣也未來得及表示感謝,請?jiān)试S兒臣向三王子敬一杯酒吧。” 卻是四公主蕭珍淑。 話說完,她便自己捧著酒杯,翩然來到了李元任的面前,嬌滴滴道,“所謂大恩不言謝,僅以這杯薄酒聊表我謝意,還望王子不要嫌棄?!?/br> 李元任沒辦法,只好起身接過酒,一飲而盡。 四公主心間小鹿亂撞,就差從眼睛里冒星星了。 有了四公主在前,安貞姬無法,只好也將酒杯送到李元任面前,道,“那,就請三王子也接受我的謝意吧?!?/br> 李元任只好又喝了一杯。 四公主心里直翻白眼,【這高麗公主真是討厭,喜歡二哥就直說唄,還非得把李元任的功勞放去二哥的頭上找借口,真是不知廉恥?!?/br> 經(jīng)此一番,安貞姬確實(shí)有些尷尬,正要回到座位上,卻聽殿中又有人發(fā)出了笑聲。 “貞姬公主如此美貌的女子,如若將酒敬給我,我一定會喝,肅王殿下卻不敢接,莫不是害怕王妃不高興?哈哈哈?!?/br> 那語調(diào)生硬又奇怪,一聽就是外邦人士。 眾人找了一圈,才發(fā)現(xiàn)是東倭國那位井田三郎。 說實(shí)話,方才安貞姬尷尬,但過去也就過去了,井田三郎這話,似乎是有意要在此大做文章。 眾人不由一頓,都看向了蕭景曜。 哪知沒等蕭景曜說什么,裴秀珠卻笑起來道,“井田將軍這話就錯了,我對貞姬公主一見如故,且十分有意結(jié)交,怎么會攔著我們王爺接貞姬公主的酒呢?如果可以,我還很想請她來王府同我作伴呢?!?/br> 這話說得似乎另有深意一樣,眾人心間又是一頓,敢情這高麗公主真要入肅王府了? 而安貞姬能聽懂裴秀珠的話,登時心間一動。 ——如此說來,有希望? 哪曉得就在此時,卻聽周皇后緊跟著開口道,“井田將軍是玩笑,肅王妃也是玩笑了,貞姬公主何等身份,豈會輕易去肅王府與你作伴?事關(guān)兩國邦交,自有陛下做主,人家貞姬公主還未出嫁,如此玩笑,不太好?!?/br> 這話正和裴秀珠的心意,她忙做惶恐狀垂首,“臣媳失言了,還請父皇母后見諒。” 又對安貞姬道,“請公主不要介意。” 安貞姬心間一片失望,面上還得維持端莊笑意,“王妃言重。” 這茬便算是過去了。 過了一陣,趁著宴間歌舞又起,裴秀珠壓低聲與蕭景曜,道,“那井田三郎方才故意煽風(fēng)點(diǎn)火,一定沒安好心。” 蕭景曜輕輕頷首,也低聲回她,“高麗與大梁結(jié)盟對東倭不利,他不會愿意當(dāng)旁觀者?!?/br> 裴秀珠了然,怪道這人老是引戰(zhàn)。 眼看夜色漸深,晚宴也到了尾聲,皇帝先行離開,眾人也要散了。 裴秀珠正打算登上自家馬車,卻見鳳儀宮的主事宮女妙書來找她。 “王妃,明日皇后娘娘要在鳳儀宮招待各國女賓,娘娘說您的手藝好,請您不妨做幾樣美食,好叫外賓嘗嘗新鮮。” 嘖,皇后請客,要她做點(diǎn)心? 這算盤打得。 雖然不太愿意,但誰叫她是做兒媳婦的,裴秀珠只好笑著頷首,“知道了。” 馬車起行,蕭景曜聽見了方才的對話,便對裴秀珠道,“點(diǎn)心可叫膳房去做,不必親自動手。” 皇后明日不知要請多少人,那么多人份的點(diǎn)心要裴秀珠一人去做,豈不是誠心難為她? 卻見裴秀珠對他狡黠眨眼,“妾身也是這樣想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