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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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著他受傷,這幾日朝中形勢漸漸出現(xiàn)了些反轉(zhuǎn)之像,鄒延語聲輕松道,“啟稟王爺,魏王這幾日又去求見陛下,仍不得召見,而朝中已有不少人動搖,這幾日欲登門問候于您?!?/br> 蕭景曜頷了頷首。 意料之中,不過,并不能太過樂觀。 范深又道,“時下王爺該乘勝追擊,爭取叫他們今后再翻身為最好?!?/br> 這自然是。 蕭景曜又頷了頷首,轉(zhuǎn)而看向高和高銳兄弟二人。 “你們查的怎么樣?” 他總覺得,此事還有些蹊蹺之處。 卻見高和高銳互視一眼,對他道,“啟稟王爺,此事或許另有內(nèi)情。” 第36章 糯米丸子,大獲全勝!…… 內(nèi)情? 聞聽此言, 眾人都有些意外。 蕭景曜道,“說來?!?/br> 高和應(yīng)是,便道, “前日留下的活口, 初時不肯交代,但稍一用刑, 便說是魏王指使。屬下等都覺得,此似乎有些太過刻意了。且屬下等當(dāng)日觀察那些人的武功招式, 并不像魏王府兵衛(wèi)死侍?!?/br> 話音落下, 高銳又道, “安插在魏王府的眼線交代, 這些日子,魏王確實(shí)沒有什么異常?!?/br> 聞言, 右長史鄒延不禁凝起眉來,道,“如此說來, 難道真兇果真另有其人?” 右長史范深一直在懷疑此事,而方才高和高銳的話, 正印證了他的擔(dān)憂。 他此時便道, “試想一下, 如若此番對方行刺成功, 朝中格局會對誰最有利?” 對誰最有利? 這樣的當(dāng)口, 一旦蕭景曜出了事, 所有嫌疑就如現(xiàn)在一樣, 都指向了魏王蕭景明,皇帝疑心他,他必定也落不到好。 而如今除過他們二人, 最大的皇子,便是淑妃所出的三皇子蕭景賜了。 鄒延一頓,“難道……是三皇子?可是三皇子為人……” 那般酒rou之徒紈绔之輩爭奪皇位?有用嗎? 范深卻道,“淑妃娘娘前些日子才為三皇子定了寧陽侯府的姻親,也算是結(jié)下一樁不小的勢力??梢姡还苋首訛槿巳绾?,淑妃娘娘總歸對其寄予厚望的?!?/br> 話音落下,蕭景曜也頷了頷首,道,“淑妃與皇后,也頗有些舊怨?!?/br> ——當(dāng)年,蕭景曜的生母離世后,很長一段時間,潛邸主母之位一直空懸,直到今上登基時,才決定要立后。 那段時間,潛邸內(nèi)好一番腥風(fēng)血雨。 最終,周氏因?yàn)檎Q下長子蕭景明被立為了皇后,而出身高門的余氏,則屈居妃位,便是如今的淑妃。 當(dāng)然,所謂勝者為王,敗者為寇,周皇后上位之后,淑妃也吃了不少虧,甚至曾沒了一個已經(jīng)成形的男胎,自此以后,再沒生育過,僅有蕭景賜這么一個廢物兒子。 而這些年,周皇后替獨(dú)子蕭景明拉攏了諸多勢力,朝中過半位子都被攥在他們手里,出身高門的淑妃不甘心,也在情理之中。 所以如此看來,淑妃與蕭景賜母子的嫌疑倒越來越大了? 只是,如若果真是他們,那皇后與魏王豈不就可以全身而退了? 鄒延扼腕嘆道,“難得如此好的機(jī)會,如若果真是三皇子,豈不太可惜了!” 畢竟三皇子一直不招今上待見,蕭景曜最大的敵人,還是皇后與魏王。 然話音落下,蕭景曜卻道了句,“未必?!?/br> “皇后不會輕易任人栽贓,淑妃又豈會輕易認(rèn)輸?” 鄒延一頓,才覺這也很有些道理。 ——淑妃既然敢做出這樣的事,想必應(yīng)該是很有些把握的。 現(xiàn)在蕭景曜只是受了些傷,并無性命之憂,而皇后與淑妃,卻一下成了潛在的對立面。 所以,這種結(jié)果,未必會叫人失望。 鄒延醒悟過來,忙問蕭景曜道,“王爺,那眼下該怎么辦?” 蕭景曜淡淡笑了笑,道,“靜觀其變。必要時,也可以幫一幫他們。” 眾人心領(lǐng)神會,趕忙點(diǎn)頭。 ~~ 事情一如眾人預(yù)料,過了幾日,外界忽然傳出淑妃與三皇子才是刺殺蕭景曜的主謀。 朝中風(fēng)聲有所轉(zhuǎn)變,皇后與淑妃兩派也逐漸對立了起來。 不過,任憑外頭如何風(fēng)風(fēng)雨雨,肅王府內(nèi)依舊安安靜靜。 這些日子,給蕭景曜燉湯送宵夜成了習(xí)慣,今日天才一黑,裴秀珠便提著食盒過來了。 這些天都是換著花樣做湯,今日她做的是乳鴿湯。 乳鴿湯與雞湯有異曲同工之妙,但比起雞湯,補(bǔ)血益氣的功效更加強(qiáng)些。 ——為了能叫蕭景曜盡快康復(fù),她這些日子除了做飯便是研究各類醫(yī)書藥膳,都快成半個大夫了。 裴秀珠入了房中,才將熱湯盅端出來,鮮香味便飄滿了房中。 眼看已經(jīng)養(yǎng)了半月的傷,蕭景曜恢復(fù)的還不錯,終是不太忍總叫她喂,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自己拿調(diào)羹筷子了。 此時,他亦立時擱下書卷,主動走到她跟前,好奇道,“今日燉的什么?” 裴秀珠道,“聽說乳鴿補(bǔ)血益氣,今日妾身給您燉的乳鴿山藥湯,放了些枸杞,哦對了,還有這個……” 說著她又從食盒中取出一個蒸籠,道,“蓮藕糯米丸子,王爺嘗嘗。” 蓮藕糯米丸子? 蕭景曜往蒸籠里看去 ,只見里頭果然有一個個雞蛋大的丸子,外表沾滿了晶瑩白潤的糯米,猶如一顆顆珍珠,看上去很是誘人。 他先嘗了口湯,直覺非常鮮美,味道類似雞湯,卻比雞湯清淡少油,乳鴿軟爛入味,山藥綿軟細(xì)膩,熱熱的喝進(jìn)肚中,五臟六腑都熨帖起來。 再試著夾了一個糯米丸子,一口咬下,瞬間體驗(yàn)到了豬rou的香味,糯米軟糯中還帶著些彈牙,蒸制中吸足了rou丸的湯汁,每一粒米都鮮香無比,而rou丸則是軟糯適口,其間還攙著細(xì)小的蓮藕粒,吃起來清爽脆嫩,又十分解膩。 小小一個丸子,將主食rou菜都包了進(jìn)去,糯米豬rou蓮藕的滋味互相滲透,又相互包裹,竟然如此精彩。 蕭景曜忍不住贊道,“很不錯?!?/br> 裴秀珠聞言又給他夾了一個,笑道,“王爺喜歡就多吃點(diǎn),這些都是給你的。” 這般語氣,就仿佛關(guān)愛自家小娃兒的母親一般,別提多溫柔了。 蕭景曜心間愉悅,也就坦然的繼續(xù)吃起來。 未過多久,乳鴿山藥湯與糯米丸子都進(jìn)了他的腹中,夜色也已經(jīng)深了一重。 裴秀珠正在收拾碗碟,忽聽蕭景曜道,“本王想沐浴?!?/br> “沐???” 她頓了頓,略有擔(dān)憂道,“可您的傷口不能碰水的?!?/br> 蕭景曜道,“小心避著些就成,本王已經(jīng)很久沒有沐浴了,有些不舒服?!?/br> 也是,說來從他受傷到如今也已經(jīng)近十日了,忍了這么久,確實(shí)也挺不容易。 裴秀珠便道,“那妾身去叫福公公來服侍您沐浴?!?/br> 語罷便要喚人。 哪知被他一攔。 “不必叫福厚,他并未幫我洗過?!?/br> 裴秀珠頗感驚訝,“那……平時是誰幫王爺洗的?” “自己洗?!笔捑瓣椎馈?/br> 說著忽然貼近她,又低聲道,“只有你看過本王的身體?!?/br> 只有她…… 裴秀珠瞬間臉紅。 咳咳,她也不想的好不好。 還不是他硬要……給她看。 不過想想也是,之前他來后院睡,也每每都是自己洗。 只是如今他受了傷,可還能自己洗嗎? 正在擔(dān)憂,卻見他又道,“你來幫我洗吧?!?/br> 裴秀珠一頓,本能的想拒絕,“妾身笨手笨腳,只怕服侍不好王爺……” 蕭景曜笑了笑,“無妨,總比本王自己來好。” 說著竟徑直朝門外吩咐道,“備水?!?/br> 門外的福厚應(yīng)是,忙指揮人去準(zhǔn)備熱水。 稍等一陣,熱水便備好了,浴室內(nèi)還生了小炭爐,十分暖和。 裴秀珠跟著蕭景曜踏進(jìn)來,不知是不是被熱的,臉蛋兒微有些紅。 算了,先不管這些,她上手幫他褪衣。 才一解開前襟,頓有一股溫?zé)嵋u面而來,他結(jié)實(shí)的肌rou線條一下就跳進(jìn)視線中。 唔,真好看。 裴秀珠忍不住多看幾眼。 不過緊接著,他傷處所纏的紗布便也跟著露了出來,十分突兀的提醒她,他身上還有傷,且還是為她受的。 裴秀珠于是斂起心思,腦間亂七八糟的念頭一閃而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