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女配在九零年代暴富、慶榮華、我資助的窮學(xué)生成為總裁了、炮灰又讓男主進化了[快穿]、甜蜜緋聞(娛樂圈)、我在逃生游戲里反復(fù)橫跳[無限]、重生之再嫁未遂、盛世寵妃、現(xiàn)世修真、美食有點萌
就這樣跟了約一個半小時。 她說道:“差不多了?!?/br> “不再給點時間?” “想都別想?!绷钑云沉搜凵砼枣移ばδ樀募一?,態(tài)度堅決地搖頭。雖說璐娜看起來很開心,但有一句話絕對沒錯——越容易得到的就越是不珍惜。 未來究竟怎樣還不好說,慢慢來才是硬道理。 “真是無情啊……”伊澤感慨著說。 凌曉挑眉一笑:“這叫矜持?!辈还茉鯓?,這妹子可是她預(yù)定的專屬機甲師,還是要上點心的。 說完,她直接給璐娜發(fā)了條文字通訊。 【你在哪?】 這樣做也是考慮到璐娜的臉皮厚度,如果就這么直接叫,凌曉真擔(dān)心對方會落荒而逃。至于“和別的男人說說笑笑”的問題,呵呵,反正她又跑不掉,之后再說也是一樣。 而后她就看到原本開心笑著的少女臉上露出些許慌張,左看右看了片刻后,她抬起頭和身旁的少年說了些什么。后者的臉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但依舊點了點頭回答了些什么。 隨后,兩人說了幾句話后,各自分開了。 【我比你熟悉這里,你說說看自己在哪里,我來找你吧?!拷拥竭@條通訊后,凌曉沖身旁的少年挑了挑下巴:“好,你可以消失了?!?/br> “了解?!币翝蓛芍皇贮c了下頭側(cè),沖她眨了眨眼,隨即非常識趣地接過她手中板凳,消失在了人海之中。 之后,凌曉雙手抱臂,注視著不遠處那朝這邊走來的少女。她的臉上還殘余著因之前的歡喜和剛才的慌張而生的紅暈,最初的幾步居然同手同腳,讓人忍俊不禁。 這一幕的確是很可愛,然而…… 似乎不僅被她一人捕捉到。 “!” 凌曉松開雙手,快步朝前走了兩步,緊接著干脆跑了起來。 原因無它,璐娜不見了。 幾乎是同時,她打開了戰(zhàn)斗視圖,其中沒有代表敵人的紅點,這也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情。在別人沒有對她激發(fā)出敵意之前,代表他們的點就絕對不會變紅。 在一群代表著中立的黃點中,她很輕易地就找到了代表著友善的綠點——那是璐娜。 她正朝著與來時完全相反的方向前進,另一個黃點與她“形影不離”,這個黃點,是一名三級力修。而璐娜此刻的狀態(tài)是——昏迷。 所以,情況應(yīng)該很清楚了。 但是,對方也許并不只有一人,雖然很不想承認,但現(xiàn)在的她一個人解決不了這情況。 如此想著的凌曉快速地打開腕表。 【璐娜出事了,我給你們引路,快來!】 說完,她直接打開了腕表的導(dǎo)航系統(tǒng),連接人設(shè)定為——伊澤。后者只要不關(guān)閉腕表,就可以實時追蹤到她的動向。 很快,伊澤和那個名叫路亞的傻大個少年追了上來。 后者一見她就迫不及待地問道:“什么情況?她怎么了?” “璐娜被人打暈帶走了?!绷钑蚤L話短說,“我一個人搞不定?!?/br> 幾人很快地穿過人群,越往前走,人就越少。而七拐八拐之下,幾人不知怎么地就出了雨蘭園,步入了相對偏僻的小巷中。 “沒路了?!?/br> “翻墻!”凌曉想也不想地沖上去,踩著墻面幾步就上了墻頭,如貓般往下一跳,弓身落地。 路亞翻墻的姿勢相比于她,無疑要粗獷了許多,只一躍就輕輕松松地縱過了墻頭,手中還帶著伊澤。 不過現(xiàn)在顯然不是在意這些的時候了,就如同他們也沒問她為什么能準(zhǔn)確地帶路一樣。 “這邊?!?/br> 凌曉跟蹤時一直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一來是怕被那個三級力修發(fā)現(xiàn),二來,也是擔(dān)心他的同伴中有善于掃描周圍環(huán)境的精修。 事實證明她的猜測沒錯,那家伙果然不是一個人,他很快就與其他人接觸了。 與他同伙的一共有三人,其中兩人都是二級力修,而剩余一人則是一名普通男性。 凌曉深吸了口氣,停下腳步。 “追丟了?”路亞急切地問道。 她搖頭:“再跑下去會被聽到腳步聲?!?/br> 這次的情況和之前不同。 到達三級的力修,耳朵無疑很好使,絕對能聽到他們接近的腳步聲。而之前和其他人交手時,大家都近在咫尺,壓根不存在這種問題。雖說正面作戰(zhàn)未必沒有勝算,但對方的手中可是還有著“璐娜”這個人質(zhì),怎么想都是偷襲更穩(wěn)妥。 然而問題是——這里可是僻靜到幾乎沒什么人經(jīng)過的小巷。 對方既然把會合點放在這里,想必也是很清楚這一點。 于是,就算他們想偽裝成“路過者”……同時三個人路過,也有點太假了吧?絕對會還沒接近就會打草驚蛇。 路亞問道:“那怎么辦?” 伊澤想了想,說道:“如果對方的同伙里沒有精修,我倒是能想想辦法?!?/br> 他話音剛落,凌曉就肯定地說道:“沒有,都是力修。”說話間,她對上少年淺棕色的眼眸,態(tài)度認真地點頭,“我不會拿自己的命開玩笑?!?/br> 伊澤與她對視了幾秒,似乎在判斷她話語的可信度,毫無疑問,他最終選擇了相信:“交給我吧?!比绱苏f完后,他將拇指與食指同時放入口中,吹出了一個有些奇妙的調(diào)子。 傻大個少年似乎知道他想要做什么,雙拳一撞,激動地說:“對?。 ?/br> 伊澤和凌曉同時橫了他一眼,他訕訕地放下手,沒敢在做聲了。 伊澤持續(xù)不斷地吹著這調(diào)子,不多時,附近傳來了“喵”的一聲,緊接著,又是一聲“喵”,再然后……“喵”“喵”“喵”…… 伴隨著這“喵喵”的叫聲,五六只貓從墻上、角落里、洞中跳過來,圍到少年的腳邊。有的仰頭坐好,有的直接趴在他腳上,更有一直姜黃色的大貓邁著靈活的步伐,直接爬到了他的肩頭,沿途在他身上留下了一連串小巧的梅花印。 有著淺棕色發(fā)絲的少年這才放下手,笑瞇瞇地伸出手揉了把坐在肩頭的那只懶洋洋的大貓,后者發(fā)出了極為舒適的“呼?!甭?。 凌曉發(fā)現(xiàn),他和它有著色澤相同的淺棕色眼眸,于日照下泛著是乍看很暖實則極冷的光芒。 大約也正因此,他站在貓群中毫無違和感,好像他天生就該和它們一起。 不過,事情到了這一步,她也大致知道他想做些什么了。 與此同時,廢屋之中。 就如同凌曉所探查到的那樣,屋中有著四名男子和一名昏迷著的少女。 如果她能清楚地看到屋中的場景,就會發(fā)現(xiàn),三名男子中那唯一的普通人,其實她是見過的。可惜,她現(xiàn)在只知道他叫“亞伯·福斯特”,卻不知道他就是不久前曾向她搭訕的那個被伊澤稱為“花花大少”的青年。 凌曉沒想到這一點,因為她覺得應(yīng)該不會有這樣的巧合——畢竟今天在園子里看花的女孩多不勝數(shù),沒可能對方找了她后又去找璐娜。然而,現(xiàn)實有時候真的遠比人們想象的還要巧。 才一進屋,那名三級力修就將肩頭的少女直接丟在了地上,轉(zhuǎn)頭對自己名義上的雇主說道:“人帶來了。”對于這位“大少爺”,他毫無恭敬之色,也真的恭敬不起來。修習(xí)者有修習(xí)者自己的驕傲,如若不是為了獲取進一步修習(xí)的金錢,他也不可能給人做保鏢。 更別提,他所要保護的這位大少爺完全可以用“道德敗壞”這四個字來形容,或者更為干脆一點,他就是個“人渣”,不折不扣的那種。 “麻煩你了,索爾。”亞伯當(dāng)然察覺到了自己這位保鏢生硬話語中的不滿,但這又如何? 他蹲下身,輕輕撫摸著少女美麗的容顏,嘴角勾起一抹獰笑。 再厲害的力修,還不是得做他這個普通人的狗,叫干什么就得干什么。 再漂亮的女人,還不是得在他的胯下,像母狗一樣的喘息哭泣。 想到此,他頗為惡意地又補充了一句:“不愧是三級力修,做事就是得力。” 索爾的雙拳驟然縮緊。 男人喜歡女人很正常,而且像亞伯這樣有權(quán)有勢的男人,想要什么女人得不到?居然還要玩弄這種卑鄙的手段。 到這里,索爾覺得他都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這家伙居然還讓他去強擄少女,理由僅僅是——你實力最強,最不容易被人發(fā)現(xiàn)。 這種事對他來說簡直是種侮辱。 如果不是為了錢,如果不是為了繼續(xù)修習(xí),他才忍不下這口氣! 亞伯眼角余光掃過索爾,臉上的得色又多了幾分,而后說道:“她什么時候會醒過來?”就算是強迫女孩子,他也喜歡在她們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否則真是一點意思都沒有。 “……五六分鐘后。” “力度掌握得真好,不愧是你啊?!眮啿α诵ΓS即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結(jié),“要是時間再久一點,我還真是等不了?!?/br> 索爾忍了又忍,終于沒忍住說:“家里不是還有其他女人嗎?” 亞伯的父親深知兒子的愛好,特地買來了不少女孩子供他玩樂,以求這家伙別再在外面做這種事——現(xiàn)在看來,完全沒用。 “有倒是有,但我實在忍不住了?!眮啿檬謥砘負崦杳陨倥哪橗?,態(tài)度輕佻地回答說,“今天本來找到了一個好目標(biāo),看起來漂亮又純潔,可惜卻是個表里不一的biao子。”說到這里,他咽了口唾沫,“說實話,她真是漂亮,哪怕明知道她是個臟貨,我到現(xiàn)在都還是想狠狠地艸她一次?!?/br> 因為這個,他憋了一肚子的火,所以在看到與她穿著類似衣服又長的一臉純真的璐娜時,毫不猶豫地就讓索爾去把她擄來——剛好他知道附近有間廢屋。 雖說冒險是冒險了點,但他一點也不后悔。 “……” “說起來,女人果然都不能靠臉判斷?!眮啿f話間,忽而開始伸出手撕扯少女身上的裙子,“她看起來倒也是一臉純潔,就是不知道到底是干凈的還是臟的,反正還沒醒,先檢查一下好了?!闭f話間,他轉(zhuǎn)頭對屋中其余三人一笑,“如果是后者,她就歸你們了。” 除去索爾外,其余兩個力修臉上都露出了會意的笑容。毫無疑問,這種“好事”,他們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享受了。 索爾的拳頭再次緊了緊,但還是轉(zhuǎn)過了頭——雖然看不過眼,但他需要金錢。目前情況下,他找不到比這更來錢的工作。 就在此時…… “什么人?”索爾朝外喝道,與此同時,一個箭步就踹開了門沖到外面。 亞伯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一臉緊張地問道:“怎么了?”雖說世上沒有不透風(fēng)的墻,他做的事不是沒人猜到,但猜到和親眼看到完全是兩回事。老頭子對他的這種癖好不滿很久了,他要真被人抓到把柄,以后恐怕沒辦法再這么逍遙了。 片刻后,索爾走了回來,開口說道:“是貓在打架。” 亞伯松了口氣。 與此同時,那兩個力修也終于聽到了越來越近的、眾貓發(fā)出的廝打聲。 “果然是貓在打架?!?/br> “打得還挺厲害?!?/br> 他們笑了起來。 索爾微皺起眉頭,不知為何,他心中總有點不祥的預(yù)感,于是他說:“少爺,不然今天就算了,先回去吧?!?/br> “算了?”剛準(zhǔn)備繼續(xù)手中動作的亞伯冷笑,“到嘴的鴨子還給放了,你當(dāng)我不是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