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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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到底對襪子做了什么??? 她的認知世界稍微有點崩潰,嗯……雖說總聽到“臟男人”這個詞,但她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么臟的男人,也是微醺。 而她的呆滯則被其他人理解成了“驚懼”之類的情感。 哄笑聲于是更大了。 沃斯特看著身邊少年“蒼白的表情”,咬咬牙,挺胸說了句:“萊特,這有些過了吧?” 站在人群正中央的壯漢瞪了過來:“少廢話,沃斯特!你想替他洗襪子嗎?” 沃斯特頭一縮,毫無疑問,從前被折騰的事已經(jīng)給他留下了一定心理陰影,所以他對萊特等人實在是有些怵,能鼓起勇氣幫新人說話已經(jīng)是奇跡了。但眼下,這絲勇氣也被驚退了。 就在此時,新人動了。 這一動之下,“他”瞬間成為了所有人視線的中心點。而后,“他”不出眾人意料地走向了盆子,疑似“認命”。 面對著他的選擇,一些人露出“這很正?!钡谋砬椋灿腥寺冻隽俗I諷的表情,還有人露出了無聊的表情……諸如種種,不勝枚舉。這種表現(xiàn)無疑是很慫的,但也很明智,不是嗎? 在這些目光中,凌曉走到了幾個盆子旁邊,低頭看了眼后,抬頭問道:“請問,這些襪子都是誰的?”在凌泉的輔助下,她微調(diào)了自己的聲帶,發(fā)出的聲音是標準的少年音,并且頗為清越,如同玉石敲擊。 沃斯特之前還不覺得,眼下在亂糟糟的背景下再一聽,只覺得這位新人的聲音真是頗為動聽。他不由又仔細打量了下眼前的清俊少年,目光從他的臉孔滑到他挺拔的身材上,最后又回到他嘴角噙著的微笑上,只覺得他看起來頗為幾分“貴公子”的味道,說不出的書卷氣。 和這地方,和這些人,都那么格格不入。 他所注意到的,其他人自然也能注意到。 他所欣賞的,其他人卻未必會欣賞。 比如萊特就黑著臉說道:“我的。怎么?小子,你有意見嗎?” 他身旁的三個大漢也一起站了出來。 四人一起蔑視地看著凌曉,一副“你敢不聽話我就收拾你”的樣子。 其余人下意識保持起沉默,倒不是懼了這四人,而是想看看這位新人想說些什么。但出乎他們意料的是,這位新人居然如同一個小學生一樣,開始“一二三四”地說起數(shù)。 “一二三四……”凌曉看著四人。 “一二三四……”凌曉低頭看著盆。 而后她滿意地一點頭:“剛好。” “你什么意思?”萊特皺眉。 凌曉展眉一笑:“這不是怕不夠分嗎?” 話音剛落,她很是干脆地丟下手中的包,朝四人沖去。 很顯然,她要動手。 萊特驚了下后,冷笑連連,既然這小子給臉不要臉,就別怪他不客氣了!而面對這種小子,連技巧都不需要用,直接一拳砸飛就對了! 于是他捏拳就迎了上去。 沃斯特下意識閉上眼睛,不想再看接下來可能發(fā)生的慘劇。 也有不少人饒有興趣地看著,似乎對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很有興趣。 然而,接下來事態(tài)的發(fā)展卻出乎了很多人的意料—— 面對萊特的重拳,新人靈巧地一側(cè)身就避開了,順帶用一只手抓住前者的手腕,輕輕巧巧地那么一甩。 “砰!” 萊特就一頭扎進一個盆子中了。 這過程實在太簡單,結(jié)局又實在太不對勁,以至于不少人都驚呆了。 其中就包括其余三個大漢,可惜,他們才剛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人一腳給踹進了其余三個盆子中。 做完這一切后,凌曉施施然地放下腿,又動作優(yōu)雅地拍了拍手:“一二三四,嗯,剛好一人一個?!闭f話間,她看向從盆子中“搶救出頭”的萊特,嘴角那溫和的笑容更深,“請問,對我的處理方式,你滿意嗎?” 一片沉寂中,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睜開眼的沃斯特揉了揉眼睛,又揉了揉眼睛,腦中詭異地浮起了一句話—— 他說自己特長是揍人……似乎沒說謊? 第283章 作為一只新晉笑面虎,凌曉充分地展示了“越伐開心笑得越歡”的特質(zhì),所以,這幾個人都倒了血霉了。當然,這群人純屬活該,若不是想撿軟柿子捏,又怎么會撞上鐵板呢?還是超級堅硬的那種。 什么? 不服氣? 對于這種事,凌曉的回答從來都只有一樣——接著打!打到服氣為止! 而以往的事例也都證明,她的觀點那必須是相當正確的。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所有看熱鬧的人都非?!皹s幸”地見證了一場單方面的吊打。一邊是四個魁梧大漢,另一邊是一位“柔弱”少年,不得不說,這畫面必須是有強烈對比與沖擊感的,尤其在后者占據(jù)了絕對優(yōu)勢的情況下。 不少看熱鬧的人都驚掉了一地眼球。 所以直到把“新人”送進房間,沃斯特都依舊覺得不可思議。 所謂的“刁難”就這么結(jié)束了? 他站在門口愣了好半天才反應(yīng)過來,至少,來自于萊特他們的刁難,的的確確是結(jié)束了。他默默地回想了下自己當初的苦逼經(jīng)歷,又回想了那四個倒霉的家伙因為不服而一次又一次被按回盆里喝“襪子湯”的場景,暗爽之余,又覺得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起來了。他覺得……嗯,自己的晚飯差不多不用吃了。那畫面實在太美,足以給人造成心理陰影。而他也終于想明白了一件事,這位看起來像是小天使的新人,其實是標準的大惡魔……極其兇殘的那種。 他正兀自發(fā)著呆,卻突然聽到這位“兇殘新人”對自己說—— “你還有事要說?” 沃斯特這才反應(yīng)過來,他正站在對方的門口半天不動。他囧了下,摸了摸自己光溜溜的腦袋,干笑了聲:“沒、沒事,有關(guān)于這里的具體細節(jié)我都發(fā)到你的個人光腦的郵件上了,你可以打開看看?!?/br> 凌曉點頭,雖說不知道眼前的人到底是因為什么來了這里,但她可以看出他并不是什么壞家伙。而且就沖他剛才幫她說的那幾句話,她就不可能對他有惡感,于是“維持著人設(shè)”地禮貌回答說:“謝謝?!?/br> “不、不客氣。”沃斯特飄忽忽地走了——惡魔沖他道謝了……道謝了……道謝……了…… 凌曉低頭看了眼自己的腕表,發(fā)現(xiàn)果然沒有信號,不過這也是正常的。 這里再怎么說也是“緊閉”的地方,如若可以隨便上網(wǎng),再加上環(huán)境不錯,簡直就是度假村了好嗎?哪里還有半分懲罰的意味。而且,任由這些人胡亂傳播信息顯然也不是什么好事。 所以,這顆星球只有局域網(wǎng)。 也就是說,各個人之間可以通過光腦和個人通訊器互相聯(lián)系,卻無法與外界聯(lián)系。當然,外界的通知還是可以發(fā)進來的——比如關(guān)于她來的事情。 凌曉走到桌邊,順手打開光腦后,拿起放在一旁的通訊器查看了片刻,而后將它戴在了手上。 光腦的型號雖說已經(jīng)很舊,不過啟動起來倒也并不算慢,凌曉打開桌面上的文件夾,發(fā)現(xiàn)各項事務(wù)果然都細細地寫在了里面,與她之前所看的資料倒是相差不大,而且在一定程度上還不如她所得到的資料豐富。 比如說—— 別看萊特等人看似彪悍,其實也只處于食物鏈的底層。 所以碾壓過他們也并不是什么非常值得驕傲的事情。 層次再高一點的人要么是沒興趣用這種方式和她糾纏,要么干脆就是沒興趣和她糾纏。當然,這些和她其實也沒多大關(guān)系。不過話又說回來,自從看過資料后,她還真的對幾個人頗感興趣,不過也只是興趣而已。 凌曉低頭又看了眼自己的腕表,心想她這也算是n度失聯(lián)了,小伙伴們應(yīng)該早就習慣了這種事吧。 “啾!” 就在此時,她提著的包拉鏈自動開了一個毛茸茸的腦袋鉆了出來。 腦袋的主人正是包工頭。 越加“富態(tài)”的某鼠拉開全部拉鏈,朝外那么一跳!……沒能成功,肚子卡住了。它如是努力了三四次后,不得不認命地用爪子撥拉肚皮上的rou,把它們一點點地弄出提包,才總算是順利出來了。 才一出來,它就往地上那么一坐,雙手抱著大肚皮,一副“累死朕了”的模樣。 凌曉抽搐了下嘴角,遙想當年初遇時,它的體形雖說比一般追風鼠要稍微胖那么一點點,但總體來說還是不負族名的,輕盈地在枝葉叢中彈來跳去,不說靈巧吧,起碼看到它的人都能認出它是個什么物種??裳巯隆呛?,這只豬怎么長得有點像老鼠?想找到根能承接住它的樹枝也是很不容易! 相較于她的鄙視,某鼠堅定地認為,富態(tài)必須是實力的表現(xiàn),嗯,就是這樣沒錯啾! 不過凌曉也不指望一個靠賣萌為生的家伙能有多出息,于是只是伸出手揉了下它的腦袋,說道:“剛才你也看到了,我剛來就得罪了人,所以你最好輕易別出門,小心被燉?!币菑那埃@話只是隨口說說,但放在現(xiàn)在,它還真夠一鍋的。 同樣很清楚這件事的包工頭身體顫了顫,拼命點了點腦袋,一副“我很聽話”的小樣子。 凌曉拿過包,見里面還裝著一些吃的,也就沒再從空間紐里扒拉一些出來。她將它放到墻邊,說道:“你自己待著,我出去看看?!?/br> “啾!”包工頭抬起手指了下光腦。 凌曉點頭:“可以?!?/br> 于是包工頭抬起腳往椅子上那么一跳,肚子彈了彈,自帶音效——duang! 嗯,沒跳上去! duang! 還是沒跳上去! duang!duang!duang! 依舊…… 包工頭:qaq 它兩包熱淚地看著凌曉。 凌曉“冷酷無情”地說:“要么減肥,要么自己爬上去?!?/br> 說完,她轉(zhuǎn)身走了。 包工頭于悲桑之中作(抄)詩一首: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 然后開始拼命地往椅子上爬。 凌曉關(guān)門的瞬間,剛好聽到椅子倒地的聲音,嘴角抽了抽,也是無語。自從某鼠不知何時愛上了“上網(wǎng)”后,這種事就時而會發(fā)生。話又說回來,她知道追風鼠這種生物有一定智商,但是到了可以上網(wǎng)的程度也是蠻嚇人的,所以,果然出生于“紅月之夜”的生物是不一樣的吧? 不過這家伙上網(wǎng)也是不務(wù)正業(yè),專門搜索出一堆其他追風鼠的圖片,然后盯著流口水。 這樣也就算了,它之前還不知從哪里找出了“追風鼠繁殖視頻”,一邊捂著臉一邊看,那小模樣別提多激動了。嗯,就跟青春期少年看那啥一樣。 最為坑爹的是,那天林麒因為要找她拿些東西,是和她一起進屋的,結(jié)果剛好看到這一幕,他當時的表情別提多微妙,就差問“它是不是在學你”了。哪怕她臉皮再厚,也耐不住這么被冤枉啊,也是無奈。 所以…… 且讓它慢慢爬吧! 凌曉出門時,剛好碰上了一些回房的“獄友”。這些人顯然沒想到她會立即出門,于是其中一些人露出了驚訝的表情。當然,也有一些人不動如山,如同完全沒看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