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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陽興致勃勃的要給這倆小孩兒一個處罰,但還沒來得及開口,便被謝雪樓打斷了,“師尊?!?/br> 古陽有些奇怪,謝雪樓平時都是叫他‘師父’的,只有特別正式的場合,或者是遇到很嚴(yán)肅的事時,才會這樣喚他。他不由自主的正襟危坐,打算聽聽他要說什么。 謝雪樓:“師尊,我想與阿晏結(jié)為道侶?!?/br> 古陽:“什么?” 謝雪樓再次重復(fù):“我想與君晏山結(jié)為道侶?!?/br> 君晏山完全已經(jīng)傻眼了。 古陽見他身后少年也是一臉懵逼的模樣,吹胡子瞪眼的吼道:“沒問你,你讓那個,那個小晏山來說?!?/br> “???”君晏山還在狀況外……不是,姓謝的你怎么回事?表白都沒進(jìn)行呢,就直接捅到長輩這兒了?就離譜! 君晏山著實被打了猝不及防,這會兒臉上飛上兩片紅霞,眼神也是飄忽的。 謝雪樓打定主意這次自己來,把一切障礙都速戰(zhàn)速決,絕不再犯上一次的錯誤。 他將君晏山往自己身后拉了拉,將古陽尊者的視線擋住,臉上帶著不符合他這個年紀(jì)的從容,“師尊不要逼迫他,他比較靦腆?!?/br> 本來就神游太虛的君晏山被嚇了一跳,慌張應(yīng)到:“什么舔,沒有舔!” 古陽:“……” 謝雪樓‘噗嗤’一聲笑出了聲。 君晏山回過神來,臉色漲得更紅了……幸好只是個夢來著。君晏山自欺欺人道。 可是這夢也太他媽真實了!神他媽的夢見謝雪樓事后還帶著他見長輩出柜,他還在他們面前如此丟人,社會性死亡。 最后古陽心累的揮了揮手,讓他們自己商量好再說。 謝雪樓也覺得這次有些草率了,他覺得還需要更鄭重的向他人介紹自己與君晏山的關(guān)系,故此點(diǎn)了點(diǎn)頭,也沒再糾纏。 兩人一前一后的往山下走,又回棲雪峰。 棲雪峰是古陽劍尊沒有接任玄陽掌門之前的住所,現(xiàn)在留給他幾個弟子住。走到這條熟悉的路上時,謝雪樓才想起什么似的開始顛三倒四的解釋著,也不管君晏山聽不聽得懂。 他說:“如果那次我也早點(diǎn)告訴師父的話,應(yīng)該就不會發(fā)生后面那些事了?!?/br> 君晏山下意識接了一句,“什么事?” 謝雪樓的語氣有些落寞:“錯過的一些事……我明白那件事不能全怪師尊,但理智上明白,感情上卻做不到?!?/br> 君晏山意識到了什么,有些不敢置信。 現(xiàn)實里的謝雪樓已經(jīng)是玄陽劍宗的長老了,之前他沒有細(xì)想過,只覺得以謝雪樓的天賦,當(dāng)個長老也綽綽有余嘛。 可是這會兒聽了謝雪樓埋怨古陽的話,他才反應(yīng)過來,古陽仍然是玄陽劍宗的掌門,他的徒弟卻成了他宗門里的長老? 并不是說這樣不可以,但一般情況下,都不會存在這種情況,除非……謝雪樓他主動出師,要自行開辟洞府。 但修真界其實不講究出師這一套,除非師徒之間有了隔閡。 君晏山突然意識到,也許謝雪樓也跟自己一樣,身子里裝得是來自十幾年后的靈魂,這個夢并不是他單向的夢境。 他開始回憶那些之前被忽略的細(xì)節(jié),終于想到了那個和這個夢境差不多的秘境,最后聯(lián)想到了王女留給他的那顆粉色鮫珠。 她當(dāng)時似乎講了一些鮫珠的效用,但是他沒太在意……其實是完全沒在意,覺得和普通鮫珠應(yīng)該也沒區(qū)別,大概也就是入藥的時候效果會更好一些? 君晏山還在努力回憶那顆珠子到底有什么作用,謝雪樓也還在講一些曾經(jīng)感到遺憾的事,“怪誰都沒用,最大的責(zé)任還是在我,如果我當(dāng)初果斷一些,或者聽你的話不去理會那封家書……對不起,我真的,真的很后悔?!?/br> 謝雪樓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又陷入了某種絕望的想象中。 這樣的自責(zé)在過去的十年里,無時無刻的糾纏他,讓他心臟感覺到窒息的痛苦。 真的真的,是很后悔的事情,哪怕有一步的改變,他都有機(jī)會破局。 君晏山聽著他接近絮叨般的低語,終于回過神來,他又陷入痛苦里出不來了,每一聲對不起都帶著沉重的絕望,就像那些傳音蝶里的只言片語一樣。 “謝雪樓!”君晏山心中一跳,上前抱住他,同時叫了他一聲。 謝雪樓抬起頭,看著眼前活生生的愛人,眼神又變得幽深。 周圍的場景又開始坍塌,已經(jīng)經(jīng)歷過兩次的君晏山明白,夢,該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君晏山:我做個春夢竟然還有續(xù)集? 第36章 再次醒來,君晏山又換了地方,不在棲雪峰的小樓里了。 新環(huán)境像是一間修士閉關(guān)的石室,他不認(rèn)識。最令他驚訝的是,自己竟還是青年的形態(tài),這讓他有些懷疑自己還沒脫離夢境,只是落進(jìn)了另一層夢里。 不過很快他就明白自己在哪兒了,至于自己的狀態(tài),他也沒來得及仔細(xì)檢查,否則應(yīng)該很快便能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雖是青年形態(tài),但卻并不是夢中那樣,是他本體的青年形態(tài)。 換句話來講,他還是‘陸青禾’。 石室的門被人推了開,滄桑許多的古陽老頭兒和謝雪樓走了進(jìn)來。 “你瞧你瞧,我就說了今天準(zhǔn)能醒吧,你還跟我撒潑?!惫抨栆贿M(jìn)來,看見起身那人,瞬間便是理也直了,氣也壯了,胡子都跟著翹了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