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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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機不解:“綿綿,怎么不和他說你肚子痛?” “說了我就不痛了嗎?”楊綿綿搖搖頭,“別讓他跟著擔心了,現(xiàn)在讓我懷孕都遲了?!?/br> 馬桶:“綿綿,你可以更矜持一點兒?!?/br> “矜持能當飯吃嗎,我從小就沒那東西?!睏罹d綿翻了翻袋子,發(fā)現(xiàn)居然衛(wèi)生巾都沒了,真是屋漏偏逢連夜雨,“海盜,你去看你老婆之前能不能先替我去樓下買個衛(wèi)生巾?” 外面一點聲音也沒有,楊綿綿抱頭,只覺得頭皮發(fā)麻:“不是吧,天要亡我嗎?” 誰知道小伙伴們異常冷靜地回答:“天無絕人之路?!?/br> “難道還能有人來給我送姨媽巾嗎?” “你是寧可坐在馬桶上也不給我打電話是吧?”荊楚推開門來,提著一個塑料袋子,“褲子要不要換?” 楊綿綿一愣:“你怎么來了?” 荊楚原本就是放心不下她,雖然這次她的考場距離她家很近,他還是擔心會不會有什么意外發(fā)生,就和每一個家有考生的家長一樣,想問問她是不是什么東西都準備好了,又怕他太羅嗦讓她厭煩緊張,只能早上自己一大早起來趕過來。 早知道如此,昨晚上就陪她在這里住下了,也不是什么大事,幸好今天也沒來晚,這才七點多,還有時間。 楊綿綿換了內(nèi)褲和姨媽巾,吃著他早上特地帶來的早飯:“其實我可以自己搞定的?!贝蟛涣司蛪|幾張廁紙下去買了再上來唄。 荊楚都懶得理她,把她的床單掀起來和臟衣服放進水盆里浸著,準備一會兒給她洗了:“肚子疼不疼?” 楊綿綿老老實實地回答:“疼,不過也沒什么?!?/br> 荊楚買了紅糖和暖寶寶給她,但對于痛經(jīng)來說,這其實只是杯水車薪,他送楊綿綿到校門口的時候,忍不住拉著她的手說:“綿綿,真的要是太疼了,我們就不考了?!?/br> “為什么?”楊綿綿不樂意,“我肚子疼也能考第一?!?/br> “別逞強,要是真不行,”他原本想說復讀,但想想以楊綿綿的傲氣程度是肯定受不了這個的,轉(zhuǎn)而改口,“不然我們就直接出國。” 楊綿綿咬了咬嘴唇:“我沒事!”她甩開他的手,跳下車去,裝作沒事一樣往考場走,但是每一步都覺得踩在棉花上似的,肚子一抽一抽得疼。 考完今天的兩門課她就趴下了,荊楚是把她抱回家里的,她趴在床上,用枕頭墊著肚子,荊楚過來摸摸她的額頭:“沒發(fā)燒吧?” “沒。”她把被子扯過來蓋住頭,“我要睡一會兒?!笨杀蛔由w上沒有三分鐘就嫌熱,被她一腳踢開了。 六月份的天氣已經(jīng)很熱了,她這里連個電扇都沒有,只有一把老蒲扇,荊楚拿了扇子,坐到床頭給她扇風:“睡吧,睡醒了我們吃飯?!?/br> 他已經(jīng)盡力在照顧她了,但是每每想到在其他家里,考生正被父母噓寒問暖,而她生著病一個人孤零零躺在床上就覺得心痛。 他真希望這一輩子都能照顧她,別無他求。 涼風趕走了熱意,雖然還在疼,但楊綿綿很快睡著了,就覺得是瞇了瞇眼,醒過來就是晚上了,荊楚在陽臺上給她晾床單,海盜蹲在她腿邊,頭靠著她的肚子給她取暖。 楊綿綿翻了個身,手靠在胳膊上,又睡著了。 再醒過來就感覺到飛流直下三千尺,徹底血崩無阻礙了,但也因為崩了,肚子也不疼了,只有漲漲的難受,她換了一張姨媽巾,覺得肚子餓得咕咕叫。 “荊楚呢?” “外面打電話,好像警察局里有什么事兒。”門貼心地細開一道縫,讓她看到在外面打電話的荊楚的側(cè)影。 楊綿綿探頭看了兩眼,有點失望:“又要走啊?!彼止局ゲ鹜赓u的袋子,里面是還熱乎的兩碗粥。 一碗咸的豬肝粥,一碗甜的黑米粥。 “咸的?甜的?”她陷入了掙扎之中,最后她決定把兩碗都給吃了。 吃完荊楚還沒有打完電話,楊綿綿捧著碗湊過去,借著晚風聽見了兩句什么“周大志”“紅衣女”,嚇得她趕緊溜回來往床上一躺挺尸,順便想想是不是自己有馬腳被他發(fā)現(xiàn)了。 這也說不準,畢竟那件事兒她做得是不周密,被發(fā)現(xiàn)是挺正常的,不過發(fā)現(xiàn)也就發(fā)現(xiàn)了,反正也沒證據(jù),讓她唯一擔心的就是荊楚會怎么問她。 實話實說肯定不行,不知道撒嬌賣萌能不能糊弄過去……真是一失足成千古吶!楊綿綿心里哀嘆。 但荊楚回來一個字也沒提,只是問:“肚子還疼不疼?” “疼疼疼?!彼櫨o眉頭裝作很痛苦的樣子,“胸也疼?!?/br> 有那么幾秒鐘他沒說話,楊綿綿心虛,一頭扎進他懷里:“真的疼,都怪你,他們都說[嗶——]過以后就不疼了,都是你,不然我怎么高考還疼,考不好都怪你?!?/br> 小伙伴們:“那個消音是怎么一回事?” 荊楚拎起她丟在一邊的內(nèi)衣:“綿綿?!?/br> “???” “你該換新內(nèi)衣了?!?/br> “嘎?” 第78章 乖乖(改) 高考第二天有驚無險過去了,除了一開始英語聽力出現(xiàn)了一些小問題,后面又有一個作弊的被帶走之外,沒有任何意外。 “這都不算意外啊,你們教室考試的人該急壞了吧?”荊楚一邊給她燉著湯一邊聽她匯報今天的情況。 楊綿綿聳聳肩:“有什么好急的,真的壞了會有補考啊,急有什么用?!彼裉旄G楚回家睡覺,本來都說好了考完試可以試著干點什么,現(xiàn)在來著大姨媽,一切都泡湯了。 “那你們什么時候去拍畢業(yè)照?” “過兩天,還要估分填志愿拿畢業(yè)證什么的,不過,結(jié)束啦。”楊綿綿覺得高三這一年大概是她過得最快的一年了,一眨眼就沒了。 現(xiàn)在想想要畢業(yè)了,要離開這個學校了,突然就不舍得起來,她才剛剛有了朋友,剛剛覺得學校生活沒有想象中的那么糟糕,但一切都要結(jié)束了,所有人都將各奔東西,也許再也不會聚齊。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遺憾吧,很多事情都是等到過去了的時候才會感覺到可惜。 “你們有沒有什么畢業(yè)旅行?”荊楚特地燒了她最喜歡吃的糖醋排骨給她,犒勞考生。 楊綿綿眨眨眼:“好像有的吧。” “去參加吧,和同學們最后再一起好好玩一次?!?/br> 和從前的猶豫不決不同,這一次她就想了一會兒:“嗯。” 其實畢業(yè)旅行的話題老早就在班級群里討論開了,鄭家民也來問過她,她沒回答,這會兒才明確給了去的回復。 鄭家民顯然很高興,和她發(fā)了一長串的消息過來: 我問了班里大部分人的意見,大家說不想去著名的旅游景點,想去遠一點兒的風景好的地方,住農(nóng)家樂,爬爬山之類的,你覺得呢? 楊綿綿其實沒什么意見。 鄭家民又給她發(fā)了好幾個候選名單來,楊綿綿又問要多少錢,兩個人發(fā)了好長時間的微信,長到荊楚都不滿了:“飯都要冷了?!?/br> “我還沒發(fā)完呢?!睏罹d綿拿起筷子塞了塊糖醋排骨進嘴里,然后繼續(xù)盯著手機,鄭家民給她發(fā)了好幾個鏈接,讓她看看更喜歡哪個。 荊楚忍了半天,最后沒忍住,一把把人拉進懷里坐腿上:“不吃你就別吃了啊。” “哎唷?!睏罹d綿沒皮沒臉的,直接往他懷里一靠,“我肚子疼,你喂我吧?!?/br> 椅子;“不要臉!” 飯碗:“太不要臉了!” 餐桌:“臉都掉地上了!” 荊楚卻很吃她這一套,楊綿綿倔的時候沒辦法,她撒嬌他就更沒辦法了,總而言之,完全沒有抵抗力,只能拿起勺子一口口喂她。 最后是一個勺子你一口我一口吃掉的這頓飯,勺子都快臉紅死了:“(w)接吻,接吻,天吶又接吻,我要暈過去了_(:3」∠)_” 甜甜蜜蜜把飯吃了,荊楚在她洗澡出來以后拆快遞,楊綿綿好奇地探出頭來:“這是什么?” “給你買的內(nèi)衣?!鼻G楚是估計著尺寸網(wǎng)購的,“試試看大小,不行的話明天你自己去店里買吧?!?/br> 被他拿在手里的粉紅色蕾絲內(nèi)衣:“(w)那、那個,初次見面,請多指教,我、我是……a。” “……”可以不要提醒她胸小嗎?楊綿綿磨磨蹭蹭走過來:“為什么要換啊,我以前穿的不挺好的么?!?/br> 她最討厭換新了,這樣就意味著有舊的要被淘汰掉。 可荊楚不知道,他只是微微擰眉:“你平時都是穿那種背心的吧,現(xiàn)在不合適了,你要好好保護,穿內(nèi)衣也可以防止下垂?!?/br> “……我這么一點也垂不了吧〒▽〒” 荊楚摸摸她的頭:“乖,試一下,你會穿嗎,這里有說明。” “不會?!彼貏e理直氣壯地看著她,完全沒有考慮過這句話和她自詡的高智商一點兒也不符合。 荊楚嗯了一聲,也不戳穿她:“那我給你穿吧?!?/br> 楊綿綿:(w) 納尼,沒有聽錯吧?她用一種耳朵出毛病了的眼神看著他:“你說……”她話還沒說完,荊楚就拽著她睡裙的下擺把睡裙從頭上剝了下來。 睡裙叫得撕心裂肺,活像是被撕碎而不是給脫了:“Σ(っ°Д°;)っ雅蠛蝶!你想干什么!禽獸!放開我!你放開我?。?!” 燈激動地都要跳閘了,神經(jīng)質(zhì)地開始問:“我要不要自己關(guān)了,要不要關(guān)了,拉燈吧,是不是該拉燈了?” 楊綿綿在他脫掉的一瞬間就下意識地抱了胸遮擋:“你干嘛?” “這會兒激動了?”荊楚故意往前走一步,看到她突然緊繃起來的樣子,心里說不上是失望還是松了口氣,“自己穿吧?!?/br> 他把內(nèi)衣放在床上,掉頭走出去了。 小伙伴們面面相覷:“這是怎么回事兒???” 就床老神在在,一臉看透真相的表情:“荊楚就是想知道綿綿準備好了沒有,結(jié)果……”結(jié)果她就是嘴上說說,身體還很老實嘛。 楊綿綿:“為什么都不按劇本來!” 內(nèi)衣很合適,而且一穿上就有聚攏效果,看得出來有胸了,楊綿綿歡歡喜喜走出去撲到他懷里:“看!” “大小怎么樣?”荊楚摸了摸她的背,看著后面的扣子,拉了拉帶子,發(fā)現(xiàn)大小還挺合適的,他目測的尺寸還挺準。 楊綿綿拉著他的手:“這樣看有胸了?!?/br> “一直都有,好了,脫掉吧,晚上睡覺不要帶著,對身體不好?!?/br> 楊綿綿頓時失望起來。 晚上睡覺的時候她就輾轉(zhuǎn)反側(cè),最后滾到他身上:“睡不著?!?/br> 荊楚摸摸她的頭發(fā)啊,開始輕輕拍著她的背:“乖,怎么了?” 她哼唧哼唧不出聲,手伸進他的背心里,感覺到掌心下他肌rou的紋理,沒有一點贅rou,摸起來手感好得不得了,關(guān)鍵是,這一次她玩了好久,荊楚就和沒發(fā)現(xiàn)似的居然沒來阻止她。 要知道擱在從前他早就拍她屁股讓她把手伸出來了,哪里有現(xiàn)在那么放縱。 和以前真的是有點不大一樣了,她那么想著,荊楚就伸手把背心給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