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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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永遠(yuǎn)不會傷害她。”荊楚頓了頓,又壓低聲音,“我會永遠(yuǎn)愛護(hù)她。” “那就照你說的去做吧。”荊秦拍拍他的肩膀,“你已經(jīng)成年,你自己的未來,你的事,你自己決定?!?/br> 而荊楚的決定,就是選擇放棄京城的大學(xué),去念了南城大學(xué)。 他收拾行李,準(zhǔn)備帶楊綿綿回到南城,白香雪對此很幽怨:“你真的能照顧好綿綿嗎,不然還是留在這里,讓綿綿讀這邊的小學(xué)吧。” “我會照顧她的?!鼻G楚一件一件收拾東西,后來發(fā)現(xiàn)很多東西都沒有必要帶,全都重新買就是了。 可楊綿綿又舍不得拋棄朋友,坐在衣柜前面發(fā)呆,不知道怎么開口。 最后還是荊楚和她打了個商量:“想把這些新衣服都帶回去,可以,那我可以住在你家嗎?” “你要住我家?”楊綿綿茫然地問,“我家很破的很小的,和你的房間一樣大?!?/br> 荊楚笑瞇瞇地說:“我會給你付房租的,你覺得可以嗎?” 他住到家里?楊綿綿想了想,覺得自己居然并不抗拒,她故意就問:“那你會給我多少房租?” “你要多少?” 楊綿綿小心翼翼豎起一根手指:“一百塊?!?/br> 荊楚忍著笑,和她擊掌為誓:“那就那么說定了。” 于是,只在京城逗留了半個月的楊綿綿打道回府,重新回到家里,去過那樣好看的別墅之后,她回到家里對荊楚就有點不好意思:“你現(xiàn)在反悔還來得及,真的要住在我家嗎?” 他摸出一百塊交到她手里:“給,房租,包租婆。” 楊綿綿咬著嘴唇看了他兩眼,見他真的沒有反悔,趕緊把錢塞進(jìn)小布包里,壓在枕頭下面,喜滋滋地想,下個月有飯錢啦~(≧▽≦)/~ 她一時高興,就話多了起來:“我可以把床讓給你睡,要不要我?guī)闳ベI毛巾牙刷?” “我來收拾就行了,你去睡午覺吧?!鼻G楚開始忙著收拾東西。 等楊綿綿一個午覺睡醒,發(fā)現(xiàn)家里大變樣了,新買了寢具,新買了家電,新買了鍋碗瓢盆,東西多了好多,但并不顯得擁擠,而是被恰到好處得收拾干凈了,唯一還在裝的就是空調(diào),工人正在外面裝。 “你干什么?”楊綿綿瞪大了眼睛,像是不認(rèn)識自己家了。 “收拾一下,差不多了?!鼻G楚把錢找給工人,把地掃干凈,然后拿了錢和她說,“走,帶我去菜場,我們買菜做晚飯了?!?/br> 楊綿綿暈乎乎地被他牽去買了菜做了晚飯,在家里吃上了一頓熱騰騰的飯菜,等天色暗了下去就開了空調(diào),屋里頓時降了溫,她只蓋著一條毛巾毯就覺得很舒服了。 “不要對著空調(diào)吹?!鼻G楚讓她睡到靠墻的一面去,給她把毯子拉拉好,“睡吧?!?/br> 他熄了燈,黑暗里,她可以感覺到他就睡在自己身邊。 隔壁照例可以聽見嘈雜的聲音,有人上樓她會聽見腳步聲,但是那么久以來,她第一次覺得自己不會在深夜被聲音驚醒了。 她不用再害怕會不會有小偷進(jìn)來偷東西,她不再害怕會有喝醉酒的人來敲她的門。 有人在她身邊,她可以睡一個好覺了。 作者有話要說: 沒想到這個番外人氣那么高,那我就繼續(xù)寫吧,最近遇到一點事,所以正文的劇情根本無心去寫,也不想寫一坨垃圾給大家看,這不大負(fù)責(zé)任 還是萌萌噠的番外好了,大家就當(dāng)是調(diào)劑一下,等我調(diào)整好狀態(tài)再恢復(fù)正文,謝謝大家的支持和體諒,對于不愿意看番外的人,可以暫停訂閱 這樣的變動,希望大家能理解 第218章 番外三 家養(yǎng)一只小蘿莉聽起來萌萌噠,但實際上卻和情侶同居大不一樣。尤其是這只小蘿莉好奇心旺盛又聰明得很。荊楚花了一年多的時間,才讓楊綿綿真正愿意親近他。 然而真的親近他了以后,她本性暴露,會和他鬧脾氣了,也不哭不鬧,就是不說話,惡狠狠地瞪著他。 “其他的事都好商量,這件事不行?!鼻G楚熟練地往鍋里加糖加醋勾芡,香噴噴的糖醋排骨無時無刻不在勾引著她的饞蟲。 楊綿綿的肚子咕嚕咕嚕叫了起來:“可我真的想去啊,又不貴,我自己有錢?!?/br> “你覺得我會答應(yīng)你一個9歲的小學(xué)生和朋友出去玩兒?”荊楚瞅瞅她,“被拐了怎么辦,把你拐到山里去給老男人當(dāng)媳婦啊。” 楊綿綿扁了扁嘴,連飯也不肯吃就蒙頭睡覺,這是她表達(dá)生氣和抗議的唯一方式。 “好了,別發(fā)脾氣,你想去哪里,我周末帶你去?!?/br> “你老管我,我不要人管,誰要和你一起去?!彼退€氣,“你出去,這是我家。” 荊楚看她一眼,拿起外套出去了。 楊綿綿沒想到他真的走了,反倒是愣了,呆了三秒鐘跳下床,砰一聲把門關(guān)了:“走就走!愛走不走!壞人!” 結(jié)果天色一點點暗下去,她等著飯菜都變得冰冰涼,他卻還沒有回來,楊綿綿本來只是發(fā)脾氣,但這會兒卻真的害怕他不回來了。 “他是不是真的不回來了?”楊綿綿不由小聲問,“我是不是太過分了?” 她是突然從無拘無束變成被人管東管西,不習(xí)慣是肯定不習(xí)慣的,但如果非要說起來,肯定是覺得安心比拘束多得多。 他是唯一一個對她好,肯照顧她的人了。 她越想越難受,不知道什么時候低聲抽泣起來。 咔噠。門開了。 荊楚回來看到滿滿一桌沒有動過的飯菜有點意外,他還以為他出去了楊綿綿會在家無法無天開心死了呢:“怎么沒吃飯?” “你不是不回來了么?!彼星疫€在賭氣。 荊楚對她的脾氣摸得一清二楚,才不和她的口是心非計較:“我買了蛋糕,你吃不吃?” “買了蛋糕我也不會原諒你的?!彼緡佒芟麓玻拔乙I死了?!?/br> “先吃蛋糕,我把飯菜熱一熱?!鼻G楚是拿她沒辦法了。 “你剛剛出去干什么了?”她問。 “你牛奶不是喝完了么,我買了新的,給你換了朱古力口味的,還有巧克力糖和餅干蛋糕,明天上課帶著去吃?!?/br> “噢?!彼旖峭下N一翹,“去了那么久,都怪你,我要餓死了!連糖醋排骨都冷了!都怪你!” 荊楚瞥她一眼,嘆口氣:“好好,都是我的錯,吃飯吧好不好?” 總體來說,生活還是比較溫馨的,不過也不是沒有有摩擦的時候,最明顯的就是楊綿綿十二三歲那會兒。 楊綿綿從小就懂世界上很多人是衣冠禽獸,她從不輕易對人敞開心扉,但她對于男女之別還是懵懵懂懂的。 和她一樣對這些事還糊里糊涂的女孩子不在少數(shù),可楊綿綿與他們不同的是,她和荊楚朝夕相處了那么久,日日夜夜睡在一起,小時候感覺不大,大了總是有異樣的感覺。 她也說不好是什么時候?qū)π詣e產(chǎn)生了那么清晰地認(rèn)識,大概是生理課老師讓男女生分開上了,又或者是在熒幕上看到了判斷性別的器官。 好像一瞬間,埋藏在內(nèi)心深處的東西就發(fā)芽了。她的身體開始出現(xiàn)了曲線,她開始感覺到了發(fā)育期時,男女的性別之差被進(jìn)一步放大了。 然后有一天晚上,荊楚回來在浴室洗澡,她睡得迷迷糊糊地也想去上廁所,門沒關(guān),一拉就開了。 她就完全看到一個不同于自己所認(rèn)識的身體,平時穿著衣服還不覺得,但那一剎那,她感覺到了很大的不同。 他的肩膀很寬但腰卻很窄,他的胸膛她曾經(jīng)靠過,溫暖又可靠,他的肌rou有著流暢的線條,更關(guān)鍵的是,她好像看見了一個女孩子完全沒有的東西。 當(dāng)時她懵了一下,刷一下拉上門,蹬蹬蹬跑回床上躺好,拉起被子往頭上一蒙,覺得自己臉都紅了。 荊楚比她淡定很多,洗完澡出來和她說可以去上廁所了,她卻不去,硬是裝作自己睡著了。 但她卻沒法忘記那天看到的,從那時起,她覺得新世界的大門被打開了,她開始注意到一些從前沒有注意到的細(xì)節(jié)。 比如有的時候晚上睡覺睡迷糊了,會聽見他在輕輕喊她的名字,可仔細(xì)聽卻聽不清,睜眼一看他在衛(wèi)生間,有時候還會感覺到有什么東西硌著她的腿了,她一把推開以后,他的表情也奇怪。 好奇心旺盛的楊綿綿當(dāng)然不會甘于無知,默默查了書又審問了洗曬的衣褲,得到了一個讓她面紅耳赤的答案。 從那以后,她睡覺就貼著墻睡,再也不肯靠在他懷里,而且總是看見他就覺得臉紅,特別不好意思。 荊楚當(dāng)然感覺到了她的變化,她不再無所顧忌,知道害羞了,不愿意老被他抱,抱一下還要被推開。 有什么東西在悄悄萌芽。 后來他就換了兩床被子睡,她終于覺得自然多了,夜里荊楚看到她的睡顏,總是只能自己一遍又一遍苦笑,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還會要多久。 再一眨眼,她好像是一夜之間就變成了少女,十五歲的花季,亭亭玉立。 少男少女到了青春期的時候,總會有自己的煩惱,楊綿綿也不能例外。 她最近就一直在為一件事而苦惱,一件普通的不能再普通,但不管是笨蛋還是聰明人,都會遇到的困擾。 有人和她告白了,送情書的是同班的班長,一中的校草,她因為跳級,今年念高二卻只有十五歲,雖然她覺得自己其實已經(jīng)可以念大學(xué)了,但荊楚認(rèn)為她不需要走得那么快,課程如果輕松的話,享受青春也是很重要的體驗。 什么叫青春呢?不戀愛,能叫青春嗎?楊綿綿對著桌肚里的情書,有那么一點點的少女心泛濫。 校草當(dāng)然是長得高高帥帥,衣著干凈,學(xué)習(xí)成績又好,還是學(xué)生會主席,在老師面前也很有臉面,班里有很多女生都在暗戀他。 如果說收到情書的時候沒有那一丟丟的竊喜,楊綿綿自己也是不會相信的。 所以一直到放學(xué),她都很猶豫,要不要答應(yīng)呢? 她雖然才十五歲,但是現(xiàn)在的小孩子普遍都早熟,班里早戀的人還不少,但對于他們而言,最多是抱抱親親,絕對沒有進(jìn)一步的接觸的。 但楊綿綿不一樣,別人家里到了有性別意識的年紀(jì),男孩和女孩自然就會有許多禁忌,女孩子會知道洗澡的時候不能被人看到,不能被男生摸胸,不能被親。 但她身邊總有一個散發(fā)著男性荷爾蒙的成年男人,那感覺又是截然不同的。 “吹頭發(fā)就吹頭發(fā),你在那里發(fā)什么呆呢?”荊楚洗完澡出來就發(fā)現(xiàn)楊綿綿拿著吹風(fēng)機(jī)發(fā)呆。 楊綿綿當(dāng)然不會招了,她眼珠子一轉(zhuǎn),說:“今天有人和我表白了,是個大帥哥,我在想要不要答應(yīng),你覺得我要答應(yīng)嗎?反正我也不會影響成績?!?/br> 荊楚沉默了整整三分鐘,問:“你喜歡他?” “我有點想談戀愛?!彼兄?,像是一個典型陷入戀愛幻想的少女,就差粉紅色的背景泡泡了,“你覺得呢?” “如果你決定了,何必問我?!鼻G楚淡淡說。 楊綿綿感覺到他不高興了,雖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很明顯能發(fā)覺他的心情并不好:“你不高興嗎,你不是說我應(yīng)該享受青春嗎?” “過來?!彼麑罹d綿招招手。 楊綿綿一蹦一跳走過去,穿著的連體睡衣上的尾巴隨著她的動作搖擺了一下:“怎么啦?” 荊楚把她拉到身邊:“你今年十五歲了,不是八歲,你是大姑娘了,你知不知道?” “所以我可以談戀愛了?”她一臉欣喜。 荊楚看著她:“所以,我打算搬出去住了?!?/br> 這句話順利地讓她臉上的笑容消失了,七年的時間,足以讓她敞開心扉,從身心都極度依賴他:“你要去哪里???” “你大了,不適合再和我睡一張床,住一間房間?!鼻G楚故意用輕松的語氣說,“你還會有男朋友,以后就是你男朋友抱你了,我不能抱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