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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年后? 白荼心里壓著的一塊巨石終于轟然落地,他下意識的摸了摸后頸處那塊被注入了余鱷信息素的腺體,印記已經淡了一些,只要主角不在這段時間內回來,應該再過幾個月就能徹底消除了。 一到那個時候,他就立刻走出軌劇情,找到那個原定世界線里的jian夫。 但這種高興卻不能表現(xiàn)出來,白荼壓下心里愉悅的情緒,裝出生氣的樣子,皺著眉說:“一年?!他干脆別回來了!” 秦書注意到了白荼的動作,幽深的目光落在了他的后頸上,被擋在衣領處,無法繼續(xù)往下探究。 難道余鱷已經標記了他? “小殿下如果抱著這樣的想法,我想,上將他會很為難的?!鼻貢雌饋碛行┛鄲?,“他很需要你的理解和支持,作為未婚妻,我希望您能盡量體諒一下上將?!?/br> 一說完,馬上又懊惱的補充道:“抱歉,我并非是要責怪您,這也不是余鱷上將的意思?!?/br> 白荼要是小兔子形態(tài),現(xiàn)在長長的兔耳朵就該筆直地豎起來了。 他怎么越聽著,越不對勁呢? 蜷縮在系統(tǒng)空間里被迫和主角衣服共處一室的鱷魚系統(tǒng)突然出聲,說:“他的每一句話看似都在為你和主角的感情考慮,實則句句都把你往主角責怪你的方向上引導。挑撥離間,無中生有,按你們地球那邊的說法,這角色是個綠茶。” “他也太會了吧?!毙⊥米痈袊@一聲,簡直就是他走劇情厭惡余鱷的神級助攻。 “目前我還無法確定他在劇情中到底會扮演什么角色,你得多加小心。”鱷魚系統(tǒng)提醒道。 “知道了?!毕乱庾R的點完頭,白荼才猛然發(fā)覺,他跟小鱷魚不是還在鬧別扭嗎? 他壞心眼的笑了笑。 “小殿下?”秦書叫了幾聲。 “沒什么事的話,你現(xiàn)在可以走了?!卑纵被剡^神,毫不客氣的下起了逐客令。 “您生氣了嗎?” “你是什么東西,也配讓本殿下生氣?”白荼輕哼一聲,他雖然坐著,但秦書卻覺得自己才是低了一頭的那個。 “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鼻貢鵁o奈的笑笑,走到一半時,又突然回頭,問了個讓白荼措手不及的問題。 “冒昧問一句,小殿下……養(yǎng)過兔子嗎?” 白荼警覺起來,一種被看穿的寒意順著脊梁骨直往上竄,甚至讓他控制不住的,在尾椎骨處冒出了一團雪白的、毛絨絨的圓揪揪尾巴。 “我養(yǎng)那種東西干什么,整個白家都沒有兔子!” 秦書被他過激的反應逗樂了,頗有些遺憾的說:“這樣的話,有些可惜啊……” “可惜什么?!”小兔子悄悄把手伸到背后,捂住了那團小棉花。 秦書已經走到了門邊,聞言停下來,搭著把手的右手拇指向內勾了勾,做出一個有些曖昧的、引誘的動作。 白荼的視線恰好被他的身體擋住了,因而沒有發(fā)現(xiàn)秦書的不懷好意。 “可惜——”他故意停頓了一下,在白荼警惕的情緒達到最高點的時候,才慢悠悠的說:“可惜,不能吃紅燒兔頭了?!?/br> ??????????? 兔兔這么可愛,怎么能吃兔兔! 白荼又氣又急,也顧不上會露出尾巴了,抄起抱枕就往門邊扔了過去。 秦書手疾眼快,一轉身,將門帶上,返回的路上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比往日里那種克制的、禮貌的笑要來得真誠許多。 就連余萬贏見了,都忍不住問他:“這么高興,有好事了?” 秦書被他問住了,恍然間腦海里不受控制的浮現(xiàn)出白荼的模樣來,不管是生氣還是嬌縱,每一個表情都如此鮮活、靈動,讓他根本無法做到刻意的淡忘。 秦書點頭,笑道:“是啊,我想,我遇到了一個很有趣的人。” 余萬贏拍拍他肩,毫無兒媳婦正在他眼皮子底下被挖墻角的危機感,反而鼓勵起來:“余鱷現(xiàn)在是安定下來了,你也老大不小,是該考慮考慮終身大事了。跟叔叔說說,看上哪家的Omega,我親自上門給你說親去!” 面對熱心的余萬贏,秦書勾了勾嘴角,意味深長道:“我自己的私事,就不麻煩叔叔了,到時候,一定會給你和余鱷哥一個驚喜?!?/br> “行行行,你們年輕人都不想讓我這個老頭子摻和,那我就等著你的好消息了!” “秦書想挖主角墻角了?!摈{魚系統(tǒng)給小兔子做著實時轉播,末了還補了一句地球人的諺語:“雖然他的等級在Alpha中來說最低,但你們那邊有句話,‘只要鋤頭揮得好,沒有墻角挖不倒’?!?/br> “他居然想吃兔子!”白荼這次是真.氣鼓鼓的,他趴在床上,撩起來半截衣服,把意外露出來的小圓球尾巴露在外面。 風一吹,絨毛就跟著輕輕晃動,雪白雪白的,鱷魚系統(tǒng)看了,心癢難耐,恨不能把這個兔尾巴給薅禿。 尤其是那小半截也跟著暴露在空氣中的細腰,兩側還點綴著往里凹陷的腰窩,皮膚在淡黃色的吊燈燈光下,泛著玉一樣盈潤的暖白。 這只小兔子全身上下好像沒有一處不是精致漂亮的,總是能勾起人心底最深處的奇怪欲.望。 鱷魚系統(tǒng)扒拉著爪子,尾巴也不安的跟著甩來甩去,他心里漲漲的,有種莫名的情愫在瘋狂生長,像一株藤蔓一樣,從心臟處逐漸往四肢延伸纏繞,將他整個包裹在帶著尖刺的根蔓中,壓得幾近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