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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白荼是個例外,第一次的出現(xiàn),就是場天雷勾動地火,把他身體里的每一寸火焰都給引燃,以一種燎原之勢,瘋狂到連余鱷自己都對這種奇異而又美妙的感覺感到陌生。 從下飛船開始,他就緊緊牽著白荼的手,做什么都形影不離。 蟲洞遷躍損耗的能源太多了,不足以支撐這艘私人飛船安全抵達邊境星,余鱷只能就近找了個小行星暫時??浚悦膺z失在沒有邊際的宇宙中。 “我里里外外都檢查了一遍,這架飛船的確不錯,還有光能驅(qū)動模式,運氣好的話只用在這里待一天就能走了?!?/br> 余鱷怕白荼受不了這種偏僻行星,耐心的安慰他:“就當是出來旅游,野外露營,等到了邊境星,我?guī)闳タ匆慌排诺拇髾C甲?!?/br> 作為從小嬌生慣養(yǎng)、蜜罐子里泡大的親王殿下,白荼要是能這么輕易就接受眼前這一切,那才真是見鬼了。 他賭氣般試圖掙脫余鱷的桎梏,可Omega力氣太小,完全沒辦法把自己的手腕抽出來。 白荼只好先放棄,轉(zhuǎn)而開始挑剔起來。 “這個破星球什么都沒有,我才不要待在這里?!?/br> 他撩起褲腿,露出一小節(jié)皓白如月的小腿,上面零星散布著幾個淡粉色的小包。 “你自己看,這里到處都是蚊子,萬一有什么傳染病怎么辦?我不管,我要先去邊境星?!?/br> 余鱷眼神幽深,像餓狼盯著肥rou那樣盯了許久,才把白荼的褲腳拉下去,把白皙的皮rou遮擋得嚴嚴實實。 “以后不準隨便露給別人看?!彼捓镉性?,拿余光瞥了一眼不遠處正在生火烤rou的小撿。 “等會兒吃完晚飯,我去給你找草藥敷一下?!?/br> 余鱷常年駐守在邊境星,對于野外生長的東西了如指掌。他看白荼情緒還是不高的樣子,想了想,又把小家伙的兩條小腿抬起放在自己膝蓋上,將褲子卷了幾轉(zhuǎn),俯身在小紅包上親了幾口。 “你干什么!”白荼想推開他。 余鱷紋絲不動,反而還抬起頭,拿鼻尖拱了拱小未婚妻的鼻梁。 “親親就不癢了?!?/br> ?????????? 主角絕逼又在崩人設(shè)了吧???? 明明是情人之間很親密且正常的舉動,白荼卻接受不能,嚇得飛快把兩條jiojio縮回來,生怕余鱷還會做出更加rou麻的舉動,只能被迫靠在他身邊裝死。 “炸什么毛???” 鱷魚系統(tǒng)擺弄了一下留在系統(tǒng)空間的小兔子本體,渾身白花花的絨毛炸成一團毛球,像一被風吹就能散開的蒲公英。 論陰陽怪氣,系統(tǒng)也是個中高手,故意拿長長的鱷魚大嘴去頂小兔子腦門,學(xué)著余鱷的語氣說:“親親就不炸毛了——” “小鱷魚你快住嘴!”白荼在意識海里見到這一幕尷尬到腳趾抓地頭皮發(fā)麻,“不準你學(xué)主角。” “我看你倆互動得挺甜蜜嘛。”鱷魚系統(tǒng)冷哼一聲,“我不打斷一下,下一步是不是就該孤A寡O荒郊野外做些見不得人的事了?!?/br> 他拿鼻子嗅了嗅,嫌棄道:“一身野男人的味,又讓人家給標記了?!?/br> 小兔子有些心虛,下意識的摸了摸后頸處的腺體,小聲說:“臨時標記而已,很快就能清除掉的——” “嗯?” 余鱷注意到白荼正在撫摸自己前不久剛進行過標記的腺體,一時有些蕩漾,忍不住拿指腹在那個已經(jīng)逐漸變得艷紅的腺體來回摩挲。 硬繭抵在嬌嫩的腺體上,磨得小兔子心里癢癢的,舒服得到了有點難受卻說不出口的地步。 “你,你別弄了……” 他很少用這樣軟得一塌糊涂的語氣說話,向來都是驕傲的、高高在上的樣子。 余鱷有些驚喜,手上不僅沒停下來,反而還加大了力氣,行為惡劣的戳了戳那塊嫩rou。 白荼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激得逼出了生理淚水,一股奇異的感覺從尾椎骨迅速往上蔓延,逐漸傳遍全身。 尤其是受到刺.激最多的腺體那一塊兒,更加爽利到無所適從。 余鱷滿意于眼前所見到的這一幕,俯身舔掉了白荼眼角的液體。 澀澀的,像……的味道。 他勾起嘴角,心情很好的樣子——余鱷臉上很少有表情變化,幾乎所有的情緒波動都跟白荼有關(guān)。 “喜不喜歡?” 白荼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畢竟撫摸腺體這種過于色.情的動作代表著什么行為彼此都心知肚明,卻偏要扯謊:“一點也不好?!?/br> 任誰那方面被否定心情也不會好,余鱷的情緒rou眼可見的快速低落下來。 “可你明明很舒服的樣子……” 白荼想了想,決定玩?zhèn)€大的,他一邊在心里向秦書道歉,一邊作死道:“秦書技術(shù)比你好多了,還很溫柔,不像你,次次都頂?shù)梦叶亲犹邸?/br> 果不其然,白荼最后一個字還沒說完,余鱷就暴跳如雷打斷了他:“你再多說一個字,我不介意馬上就將秦書處理掉?!?/br> 他重重的吻住白荼,牙齒磕在柔軟的唇瓣上,口腔里瞬間便彌漫著一股血腥味。 余鱷放開白荼,沉著臉替他把嘴角那一點血漬擦掉。 因為生氣把握不好分寸,用的力氣就大了點,把白荼淡粉色的嘴唇擦得變了顏色,從櫻花逐漸向玫瑰過渡。 “以后不準在我面前提起別的男人,我不喜歡?!?/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