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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因為這家公司校招的時候明確表示工作待遇是朝九晚五周末雙休,方便照顧白荼,否則以池秋雨在學校的成績和實習經(jīng)驗,他根本就不會入職這么一家要業(yè)績沒業(yè)績要實力沒實力的公司。 結(jié)果現(xiàn)在因為這個弱智上司,連最開始說好的基本保證都達成不了,池秋雨越想越煩躁。 李密沒想到眼前這人居然還敢跟自己頂嘴,當下便覺得身為經(jīng)理的尊嚴和話語權(quán)被挑釁了,指著池秋雨鼻子罵道:“你給我放尊重點,這是跟上司說話的態(tài)度嗎?!你自己工作不認真導致被留下來,反倒怪起我來了?你要是覺得不服,為什么其他同事就能按時下班,你就不行,難道不應(yīng)該從自己身上找原因,好好反省反省嗎!” 池秋雨被李密的強詞奪理逗得樂不可支,他嘲諷般勾了勾唇角,從鼻子里輕輕哼了一聲。 “‘我為什么不能按時下班?’”他重復了一遍李密的問題,自問自答道:“那得問問經(jīng)理你啊?!?/br> “問問你,為什么處處針對我。” 池秋雨揚了揚手中的策劃案,“這里面將甲方的要求闡述得明明白白,所有的方案和創(chuàng)意全是按照甲方的喜好設(shè)置,我能夠確定它可以成為一份完美的企劃。然而您看都不看一眼就撕掉,隨便扯幾句就想給我定責,連打擊都摸不到點上。有您這樣一位經(jīng)理,我真的很替公司的未來發(fā)展感到擔憂?!?/br> 他假裝苦惱,故意擠兌李密:“在其位不謀其政,反而光盯著我一個剛?cè)肼殯]多久的新人找茬。經(jīng)理,您這樣的行為,恐怕不太妥當吧?!?/br> “你、你,你給我滾?。。?!給我滾!?。。 崩蠲鼙怀厍镉陰拙湓挌獾醚蓖X門上涌,跌回到旋轉(zhuǎn)椅上顫抖著手指向辦公室門外。 池秋雨順著他指的方向看了一眼,隨后露出一個不明所以的笑,淡淡道:“這個‘滾’,是讓我下班呢,還是要炒了我?必須要提醒經(jīng)理你一件事,無緣無故辭退員工,你是要吃官司、賠違約金的?!?/br> 他這話就是逼著李密對自己客氣點,免得最后鬧得大家都不好看。 李密雖然生性小氣多妒,但也沒蠢到這種程度,他在這事兒上不占理,只好帶著恨意,憋屈的瞪著池秋雨:“讓你下班還不快滾,想留下來繼續(xù)加班?!” “這不就對了嗎,”池秋雨恭恭敬敬的將撕成兩半的策劃案獻到李密的辦公桌上,語氣里一點逾越都聽不出來,“明天就要交方案,您可千萬別把公司的項目給搞砸了,我還等著經(jīng)理發(fā)團隊獎金呢?!?/br> 說完便揚長而去,留下李密捏緊拳頭忍了又忍,死死地盯著池秋雨過分囂張的背影,眼睛里血絲爬滿了一圈兒。 他發(fā)誓,一定要讓這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嘗夠苦頭,最后跪下來求自己放過! “哼,企劃……” 李密低頭看了一眼池秋雨口中精心準備的策劃案,心里逐漸有了主意。 “是很不錯,”他愉快的笑了起來,“抹掉名字寫上我的,就更不錯了。” 正是因為池秋雨工作能力過于出色,李密才會如此嫉恨他,因此對于這份池秋雨口中精心準備的策劃案,他也動了不該動的心思。 回出租屋的路上,池秋雨打了個寒戰(zhàn)。 那家伙又想搞什么花招? 他搖了搖頭,不再去想,裹緊了身上的風衣。 南市一入秋便大多數(shù)時候都是濕冷陰天,極少才能見到太陽,一陣陣的陰風吹得人骨子里都透著涼意。 連正常成年人都頂不住,更別說身體抱恙,還有殘疾的白荼了。 池秋雨一顆心全掛在白荼身上。他向來很沉得住氣,可剛才在公司跟李密撕破臉,為的也就是個擔心。 池秋雨巴不得自己會飛,下一刻就飛回白荼身邊。 他前腳剛踏進小區(qū),就看到一個戴著鴨舌帽的男人有些慌慌張張的拿著手機往外面小跑,過程中還不小心撞了自己一下。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 池秋雨看了他幾眼,陌生面孔,從來沒在這棟樓見到過。 他總覺得有哪里不對勁。 這么深更半夜的,怎么還有人不回家,反而往外面跑。 但人已經(jīng)走遠了,池秋雨雖然心有懷疑,但也沒什么證據(jù),只好暫時先放到一邊。 他下意識地抬頭看向自己那間出租屋,燈光還明晃晃的亮著,一下子安心了不少。 只要茶茶沒事,一切就好了。池秋雨暗暗想。 “你可真是一天比一天回家晚,”他一進門,收到的就是白荼一貫如常的嘲諷,“要是不想回來,就別勉為其難了,看了真叫人覺得你委屈?!?/br> 池秋雨無奈的走過去解釋:“今天被經(jīng)理留下來改方案了,我也不想加班?!?/br> “吃了嗎?” 白荼冷哼一聲:“我要是不自己弄點吃的,等著你回來餓死?” “乖,不生氣了,給你買了蛋糕?!?/br> 池秋雨笑了笑,從寬大的風衣兜里掏出一個包裝精美的小盒子,白荼打開一看,是他一直都愛吃的口味。 他把小蛋糕攥在手里,滿臉緊張兮兮的,像個護食的小刺猬。 池秋雨受了一天的氣,見到白荼的那一刻起便奇跡般一掃而空,愉悅的摸了摸青年柔軟的頭發(fā),笑道:“都是你一個人的,我不跟茶茶搶?!?/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