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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嗚嗚嗚嗚!” 白荼從一開始的震驚中回過魂兒,立馬開始拼命的掙扎。他在池秋雨的肩膀和背部又抓又撓,都躚了,這人也絲毫不肯松開。 “你個混蛋!你放開我!!唔——” 好不容易有了一口吸氣的時機,還沒來得及說完,剩下的辱罵又被這個越來越深的吻堵了回去。 直到肺里的空氣交換了個干干凈凈,白荼憋得臉都紅了,池秋雨才喘著氣放過他。 原本淡粉的唇瓣顏色又加深了幾度,如熟透的櫻桃般鮮紅欲滴。這個纏綿的吻才剛剛結(jié)束,白荼的表情還滯留著幾分迷亂,眼角也紅紅的,隱約泛著水光。 池秋雨幾乎從來沒豕這樣的青年,記憶中那雙眼睛看向他時,不是滿眼的憤怒,便是冷漠疏離,從來不曾像現(xiàn)在這樣盛著情動。 哪怕只是幾秒鐘,幾秒鐘后轉(zhuǎn)瞬即逝,他也仍舊把這幾秒深深鐫刻進心底,永生永世再不敢忘。 所謂情根深種,也不過如此。 白荼用力的抹著嘴唇,要把池秋雨留下來的所有痕跡毀得一干二凈。 “你發(fā)什么瘋?!” 池秋雨抿了抿唇,像是想將上面殘留的一點白荼的味道全都吃進去。他心里激動無比,卻不敢顯露半分,只是輕聲道:“你不吃飯,我還會再吻你。這次是吻,下次,可就不止是吻了?!?/br> 話沒挑得特別明顯,但言下之意已無需多說,白荼受到脅迫自然是生氣的,但權(quán)衡了一下利弊之后,只好暫時先順著主角受來。 否則一旦真的把他逼急了,最后的結(jié)果沒誰能承擔(dān)得起。 醢縱敝沼謁煽諏耍池秋雨一顆高懸的心這才稍微放下來那么一點兒。他守著青年一口不剩的將那碗雞湯喝完,過程中目光一直落在那兩瓣充血的唇上,視線怎么也挪不開。 好軟……比想象中的還要軟…… 他癡癡的想,絲毫沒有發(fā)覺白荼已經(jīng)喝完湯,正皺眉看著自己。 “他的眼神好像個變態(tài)?!卑纵睋u了搖頭。 鱷魚系統(tǒng)冷哼一聲:“自信點,把好像去掉。” 許是白荼的注視過于明顯,池秋雨很快就回過神,一記起自己當(dāng)著正主的面兒都幻想了些什么不堪入目的畫面,就羞愧得恨不能拿電鉆將地面打個縫,麻溜兒的鉆進去。 白荼覺得好笑:“你非法把我囚禁在這里的時候不害怕,強吻我的時候不害怕,當(dāng)著我面想那些骯臟東西的時候不害怕,現(xiàn)在該做的不該做的都做完了,你倒是害怕羞愧起來了?” “不是那樣……”他蚊子一樣哼哼。 白荼沒怎么聽清:“不是哪樣?” “你明明知道,我是因為太喜歡你,所以才忍受不了你想要離開我?!?/br> 池秋雨難得的在他面前表現(xiàn)出了一點兒羞赫。 “狗屁的喜歡。”白荼哼了一聲,“你這樣的喜歡我可消受不起,少來虛情假意的那一套?!?/br> 池秋雨也不辯駁:“你好好休息,想出去的話可以告訴我,抱著你出去曬曬太陽。我不會讓你在這里待太久的,再過幾天,我們就離開這座城市?!?/br> 白荼心里一驚,真要被他帶走的話,那劇情還怎么推進?! 不行,必須要想辦法離開這里! 沉浸在危機之中的白荼沒注意到池秋雨已經(jīng)收拾好餐具出去了,他趕緊呼叫系統(tǒng):“小鱷魚你聽到了吧,他來真的,居然還想把我?guī)ё撸 ?/br> “你有辦法不跟他走嗎?” 聞言,白荼低頭看了看自己沒有知覺的兩條腿,頹廢的往床上一趟:“所以劇情又離家出走了,對嗎?” “……” 你走的劇情從來就沒和劇本一樣過。 但這話鱷魚系統(tǒng)不敢說,也不敢問,只好默默地縮在系統(tǒng)空間的角落,拿爪子扒拉著軟乎乎的小兔子玩兒。 也許是白荼中午終于肯吃飯了,作為獎勵,池秋雨允許他在客廳里活動。 他這時候才完整的知道了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倒也不狹窄破亂,單從面積上來說,甚至還要比他們住了好幾年的出租屋還大上許多。 池秋雨推著輪椅,俯身親了親白荼耳邊的碎發(fā),貼著他耳朵低聲道:“以后我會給你更大的、只屬于我們兩個人的新家?!?/br> 他照常上班下班,每天一回到家,推開門,就能看到在家里乖乖等他的青年,他的愛人。 白荼很不適應(yīng)這樣近的距離,忍不住偏頭躲了躲,余光瞥到電視,上面正在播送反貪污反腐.敗的新聞。 他注意到池秋雨也聚神看了一會兒,想了想也不覺得意外,像主角受這樣的人,的確一看就是會每天準(zhǔn)時收看新聞的人。 “李密?有點熟悉?!卑纵彪S口道。 池秋雨一頓,嘴角牽起了小小的弧度,淡淡微笑著:“是有點熟,可能我們豕?!?/br> 白荼忽的打了個激靈,總覺得他這笑別有深意。 第99章 劇情崩潰的現(xiàn)代世界(三十九) 顧云首先發(fā)現(xiàn)白荼失蹤,后才接到顧千山逃跑的消息。 告白被拒絕兩三天之后,顧云又重振旗鼓,親自挑選一束開得火紅鮮艷的玫瑰花,懷揣興奮和期待再次敲響了那間狹窄逼仄的出租屋。 顧云在門外等了許久,時不時對著保險門隱約反射出來的模糊倒影調(diào)整發(fā)型,就像只昂首挺胸、即將開屏的公孔雀,迫不及待想在配偶前展示自己優(yōu)秀的每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