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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耐到最后,池秋雨已經(jīng)渾身都沒有力氣了。也不知道在原地呆了多久,才拖著一副毫無生氣的身體慢慢的蹭回臥室。他癱軟無力的靠著墻面,一副搖搖欲墜的模樣。 一墻之隔的后面,就是白荼的臥室,他曾在一天之前,偷偷的潛進去,強行摘下了那朵嬌艷欲滴、卻不屬于任何人的玫瑰。 玫瑰永遠那樣吸引著每一個看到它的人,也同樣用尖銳的刺,傷害著每一個試圖觸碰它的人;嬌嫩的花瓣不為任何人盛開,銳利的刺卻專為小偷存在。 池秋雨就是那個卑劣的小偷,他沒有自知之明,即便被刺扎得鮮血淋漓,也仍舊要用殘破不堪的身體和靈魂捧起那朵美麗妖艷的玫瑰,如若不能一同盛開,那么就與它,與愛情,與極端的痛苦和浪漫,一起同歸于盡。 作者有話要說: 20歲啦! 祝我生日快樂嘿嘿嘿~ 這章評論送紅包啦啦啦感謝在20201128?19:28:40~20201202?14:04:21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陳警官的小可愛?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 第111章 劇情崩潰的現(xiàn)代世界(五十一) 池秋雨自然是睡不著,睜著眼盯著天花板,一直到后半夜,也沒有定點睡意。 他的腦子甚至比白天時候還要清醒許多,每一個念頭,想的都是同一個人。 他還是忍不住,躡手躡腳的下了床,想偷偷去看一眼離自己只有一墻之隔的白荼。屋子里沒開燈,怕弄出什么動靜,池秋雨就著清冷的月光摸索著前進,心臟在黑暗中跳動的聲音格外重,耳邊好像就只剩下“噗通”、“噗通”的聲音。 短短的一截路,他提心吊膽,憋著一口氣,足足走了有三四分鐘。 然而過程并不順利,池秋雨好不容易走到白荼緊閉的門前,還沒來得及敲門,身后就穿過來一陣涼悠悠的、熟悉的男低音。 “我當(dāng)是誰呢,還以為是半夜入室盜竊的小偷,沒想到,竟然是平時看起來謙謙有禮的池先生啊。” 池秋雨回過頭,顧云一派隨意的坐在沙發(fā)上,眼神里帶著看輕和譏諷,嘲笑道:“要看就正大光明看啊,這么偷偷摸摸的,實在是讓人看不起?!?/br> “不關(guān)你的事。”池秋雨平靜的回他,只往那邊淡淡的看了一眼,便收回視線。 故意在客廳等著截他、看笑話,還有什么可辯駁的。 “這月黑風(fēng)高的,你就穿這么點在這兒吹冷風(fēng),可別給凍感冒了?!鳖櫾菩χf,“苦rou計也是不好使的,還是從哪兒來就滾回哪兒去吧。這里有我守著,你大可放心,安全得很,保證沒有任何心懷不軌的人能進得去。” 除去里面熟睡的白荼,這里一共有兩個人,兩個人都心懷不軌,各有鬼胎。他們彼此心知肚明,但仍舊裝作不知,才好把刀子捅得又快又準(zhǔn)。 池秋雨被說破心思,進是進不去了,留下來跟顧云再繼續(xù)僵持也沒必要,他沒說什么,冷哼一聲便回了房間。 “呵,癩.□□.想吃天鵝rou,做夢。”顧云不屑的看著池秋雨消失在門后的背影。 客廳里很快又安靜下來,月光慢悠悠的挪動著,仿佛什么也沒有發(fā)生。 實際上,白荼也并沒有如兩個男人猜測的那般早早睡下。在顧云出去以后,他就和鱷魚系統(tǒng)聊上了。 后者告訴他,顧云并非獨自一人前來。 “有條尾巴從別墅一直跟到這里,他沒處理干凈?!?/br> “誰?”白荼來了精神。 “顧千山,顧云的父親?!?/br> “他?!”白荼愣了愣,“劇情里不是說顧云心狠手辣,把自己的親身父親送進了療養(yǎng)院,日以繼夜的從精神上虐待他嗎?” “被池秋雨囚禁前,還記得顧風(fēng)帶你去了哪里嗎?” 白荼在腦子里搜刮了一圈兒,很快記起來顧風(fēng)那天對他說的話,不自覺的重復(fù)道:“他說帶我出來兜風(fēng),去了趟公園,然后……然后就去看顧千山了……” “顧千山威逼利誘,讓顧云替他頂包,自己則逃出來了。他最恨的就是把他關(guān)進療養(yǎng)院的大兒子顧云,所以一直悄悄地跟著他,伺機報復(fù)?!?/br> 白荼突然靈機一動:“我可以利用他??!” 這次是輪到鱷魚系統(tǒng)有些不解了:“他要報復(fù)的是顧云,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我在人類社會的時候,會跟著從前的主人一起看電視,經(jīng)常能夠看到諸如‘兇手埋伏十年,殘忍虐殺仇人子女’這一類的新聞。主人說那是因為毀掉一個人,最好用的辦法就是毀掉那個人最在意的人,讓他感受到生不如死的痛苦?!卑纵苯忉尩溃拔以谶@個世界最后一個劇情點就是跳樓自殺,但是以我目前的情況來看,主角攻受都把我盯得死緊,我是不可能機會獨自一人繞過他們完成這個劇情的?!?/br> “但如果借助外力的話,就有可能達到?!摈{魚系統(tǒng)明白了。 白荼興奮的點點頭,不知道還以為他是在盤算怎么買彩票,誰能想到實際上,他在計劃怎么讓自己“跳樓自殺”。 “顧千山肯定恨透了主角攻,但他被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正面對上主角攻必然是沒有聲算的。可我不同啊,”白荼美滋滋的拍著自己毫無知覺的大腿,細(xì)嫩的皮rou在暗淡的月光下白得發(fā)光,“我是個癱瘓在床的小可憐!沒有什么比我這樣的小可憐更好對付了。相信顧千山這樣的聰明人,一定也知道誰更方便他下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