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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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寢啊~~蘇海棠有些怔怔的看著菱花鏡面,洞房花燭,合巹之酒,夫妻二人把臂同飲,視線相交間,無數(shù)情誼流轉(zhuǎn)。。曾幾何時蘇海棠也是幻想過那個場面的,可是實事易轉(zhuǎn)現(xiàn)如今不要說什么大婚,到時候自己怕是會被洗干凈如同貨物般躺在龍床上等待的卻只是一個男人偶爾想起的臨幸。 想到這里蘇海棠心中一堵,臉上不知不覺的就露出悵然之色。 如同寒露預(yù)料到的那樣,新進宮妃中拔得頭籌的果真是寧貴人,她當(dāng)晚便承了君恩,第二日雖無晉封旨意,皇上卻賞賜下了許多珍寶,接下來,又連續(xù)侍寢三日,一時間寧貴人這三個字在宮中變得無比響亮起來,令無數(shù)人為之側(cè)目。 澤穆堂。 “皇上果真是把小主放在心尖尖上呢!”林凡身邊的宮女云麓露年歲不大,正是活潑的時候,此時正捧著一批布料喜滋滋的說道:“聽說這雪花段在整個后宮中,除了皇后娘娘那有一匹外,就屬小主您有了?!?/br> “那當(dāng)然,咱們小主可是皇上的心肝寶貝呢!自然什么好就送什么了!”另一個宮女云棋下巴高抬,臉上滿滿的都是解氣:“這下看王雨薇那個賤人還敢不敢欺辱咱們小主?!?/br> “禁聲,無論怎樣王雨薇都是皇上的常在,你一口一個賤人的,若讓旁人聽見,連我也保不住你。” 云棋聽了不見害怕,反而沖著主子嘻嘻一笑,林凡嗔了她一眼,神色間卻也不見多少怪罪:“對了,你們一會兒裁出半匹雪緞,送到嘉禧居去。” “主子果真喜歡蘇貴人,連這么珍貴的東西也說送就送?!痹坡幢е┚?,神情頗為不舍。 “你懂什么。”林凡怔然片刻,而后輕聲一嘆:“那位蘇貴人才是個真正有大福氣的。” 宮里的寧貴人連續(xù)侍了三天寢,第四天,皇上終于翻了別人的牌子。 柳依依成了第二個侍寢的女人。 當(dāng)聽到這個消息時,老實說,蘇海棠是有些緊張的。按照此次晉封的品級,除了柳依依與林凡外,便屬她這個貴人級位最高了,說不定接下來便要輪到她了。對于此事,寒露和微瑕都表現(xiàn)出了極大的期盼,只恨不得時時站在門口處,等待著敬事房的傳旨。然而,讓嘉禧居所有人都大失所望的是第三個侍寢的人并不是蘇海棠,而是一位姓宋的常在。 ☆、第005章 “不過是去要一桶熱水罷了,怎么花了這么長時間?!蔽㈣Π欀碱^,語帶不滿的質(zhì)問道。 鶯兒露出委屈的表情,憤憤道:“姑姑有所不知,柴炭司的那些人實在太過分了,說什么新燒的熱水都送去了其他嬪妃那,奴婢在柴炭司門口足足等了一個時辰,才好不容易要到了半桶水。” 微瑕聽了便知道這是有人在推難搪塞罷了,心中不免來氣,不過嘴上卻道:“悄聲,這件事情不要對主子說,快把熱水拎進去吧。” 屋子里,蘇海棠正在做女紅,寒露走過來柔聲勸道:“主子,天晚就別做了,仔細(xì)您的眼睛?!?/br> 蘇海棠聽了微微一笑咬斷手中的絲線:“無事,反正是打發(fā)時間罷了?!卑牙C布放進針線簍子里,蘇海棠抻了個懶腰,便在寒露的攙扶下去耳房沐浴。 “這水溫不夠啊,再兌一些熱水?!焙对嚵讼峦爸兴疁兀欀碱^吩咐道。一旁的微瑕卻快速向她眨了下眼睛,寒露愣了下,她是宮中老人了瞬間就明白了對方的意思,臉色不禁微沉了下。 兩人的這番神態(tài)如何能夠瞞得住蘇海棠。 “算了,水溫溫的正好?!碧K海棠去了衣裳,下到水中,笑著說道:“微瑕去拿些玫瑰香露過來?!?/br> “是?!蔽㈣Ω搅讼律?,取玫瑰香露去了。 寒露也快速和緩了臉色,走到蘇海棠身后撩起水花為她洗漱沐浴。 “小主這身肌膚可真是極好?。 焙缎χ澝赖溃骸爱?dāng)真是玉雪晶瑩,吹彈可破。”她這一句話倒不是奉承而是真心實意的。蘇海棠長相只能說是清秀,不過這一身瑩肌,卻實實在在的讓她大為增色。 “應(yīng)該是隨了我娘的?!碧K海棠笑著道:“你是沒有看到,我娘的身子比我還白呢,就像是白面饅頭,我小的時候最愿意往她懷里鉆香香軟軟的?!闭f到這里,蘇海棠不免想起家中父母,眼中漸漸的便涌起了一層思念。進宮已近一月,她卻感到似乎度過了許多年。也不知此生是否還有再見雙親的那一天。 一聲嘆息,綿而悠長。 蘇海棠的宮中生活還算平穩(wěn)安然,皇后娘娘賢德曾下過懿旨,宮妃只需要每隔三天到鳳棲宮請安便可,蘇海棠身無圣寵,自沒有人愿意在她身上浪費時間使什么絆子,是以日子過得倒也悠閑自在。這一日,她閑來無事便起了去澤穆堂找林凡說話的念頭。誰知剛踏進澤穆堂便看見有一女子正跪在當(dāng)院。 “這是怎么回事?她怎么會跪在這里?”這女子滿面掌痕,云鬢散亂,正跪在地上做那哭啼之狀。而且好巧不巧,這人她剛好認(rèn)識,正是同一批選進來的王雨薇王常在。 扶著她的寒露也是滿頭霧水,主仆兩個相互看了一眼,俱是莫名其妙。 “奴婢見過蘇貴人?!币粋€穿著粉色宮裝的少女急急忙忙的奔過來,對著蘇海棠笑顏如花的說道:“稟蘇貴人,皇上正在里面呢!” 蘇海棠聽了便立即打起了退堂鼓,忙道:“既如此那我便先回去了,改日再來拜訪meimei?!闭l想那宮女云麓卻攔了她一下,嘴上笑呵呵的說道:“蘇貴人別著急走,小主已經(jīng)知道您來了,請您進去呢!” 話說到這了,蘇海棠也就走不掉了。深吸一口氣,她不自覺的壓了下裙角懷著顆忐忑之心走進了澤穆堂。果真在林凡身邊看見了那道明黃色的身影?!俺兼K海棠見過皇上,皇上萬福金安?!被实郾菹聟s像是沒有看見底下跪著的蘇海棠般,他溫聲對林凡道:“除痕膏乃宮中秘藥,按著時辰細(xì)抹了,要不了幾日受傷的手背便會完好如初?!?/br> 林凡半靠在軟枕上,抬起頭,柔柔說道:“謝皇上關(guān)心,凡兒定當(dāng)仔細(xì)養(yǎng)傷?!?/br> 皇帝陛下滿意一笑,而后起身沉聲道:“王常在言語狂妄,目無尊卑,今日又傷了寧貴人,即刻起降為采女,遷到西三宮那邊去?!蔽魅龑m坐落在皇城最偏遠(yuǎn)的一角,幾于冷宮無異,王雨薇到了那里這輩子也就算完了。 蘇海棠手心處冒起冷汗,一顆頭顱壓的越發(fā)低了。很快的外面便響起女子嚎啕的慟哭聲,隱隱的還有撕心裂肺的求饒聲,不過幾息之間,所有的聲音便完全消失了。林凡的嘴角極隱蔽的翹了起來,一雙美麗的眼中閃過抹仇恨得報的痛快感:“皇上你看蘇jiejie還跪在那里呢!” 皇帝的目光這次轉(zhuǎn)向了蘇海棠,片刻后淡淡道:“恩,你也起來吧。寧貴人受了驚,你留下來陪她說會兒話吧!” “臣妾遵命。” “恭送皇上——” 直到那道明黃色身影徹底消失不見,蘇海棠方才腿腳酸軟的站起身子。 “jiejie快來座。”林凡拍了下自己身邊的位置,親熱的對蘇海棠說道。 蘇海棠也不客氣,依言坐了過去,滿是擔(dān)憂的問道:“你手受傷了?到底是怎么回事啊?!绷址驳氖稚洗藭r已是纏上了藥布,看起來頗為嚴(yán)重的樣子。 “jiejie勿要心急。不過是被貓撓了兩下罷了!”林凡輕輕說道。 “貓?怎么好端端的被貓傷了?” 林凡搖頭嘆息,臻首微轉(zhuǎn),一副不欲多說之態(tài)。然而她身邊的云麓卻是個快人快語的,立即露出憤憤之色替主子抱屈道:“還不是那個王常在,莫名其妙的就抱了只貓過來,說是要獻給我們家小主頑,好讓蘇貴人知道,我們小主自小就對那些貓兒狗兒的過敏,從不碰那些畜生。王常在卻抱了只雪白大貓進來,那畜生見了小主,猛地就撲了過來,小主不僅被抓傷了還狠狠摔了一跤,可是受驚不淺。幸好皇上恰巧前來探望,嚴(yán)懲了那個故意要來害小主的罪魁禍?zhǔn)?。?/br> “原來是這樣……”蘇海棠心里明白這其中肯定還有些其他事情,不過她也不是那等刨根問底之人,對方如此說了,她也就如此“信”了。 一刻鐘后,蘇海棠起身告辭:“你受了傷,便好生休息吧。我改日再來看你?!?/br> “宮中寂寞,jiejie定要常來。meimei最喜歡與你說話了。” 蘇海棠瞇著眼睛笑了笑,肯定的點了點頭:“恩,我也一樣,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回到【嘉禧居】蘇海棠召來安得海說話。 “回小主,據(jù)奴才說知那位王常在與寧貴人確實有些過節(jié)?!卑驳煤O肓艘幌潞笕绱苏f道:“這卻也不是什么秘密,今年秀選的時候,王常在與寧貴人恰好分到一間屋子,王常在性子尖利瞧不起出身低微的寧貴人,期間曾多次進行羞辱,寧貴人再最后一關(guān)秀選前還曾大病過一場,據(jù)說就是被這王常在給氣的。” “如此說來也是那位王常在咎由自取了?!碧K海棠輕嘆一口氣,揮手讓安德海下去了。 “主子似乎有心事?”寒露輕聲問道。 “只是覺得這件事情有些蹊蹺罷了。”蘇海棠嘆道:“寧貴人正當(dāng)圣寵,而那王常在至今也沒有侍寢,兩人恩寵程度一目了然,我想那王常在就是再愚蠢,也不會挑這個時候去害寧貴人吧!更何況她用的手法還是——一只貓,你不覺得太蹊蹺了嗎?” “卻實有些不合常理。”寒冷點了點頭:“依小主的意思,咱們再往下查查?” “算了,憑咱們這幾個人手能查出什么,我也不過是一說罷了!”蘇海棠搖了搖頭腦袋:“只希望凡meimei她…………”寒露側(cè)耳細(xì)聽,只是那聲音近乎呢喃,漸漸地消失在了蘇海棠的唇齒之間。 傍晚,澤穆堂。 云棋小心翼翼的拆掉藥布見那三條血痕俱都開始結(jié)痂,方才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拿出御賜的除痕膏她細(xì)細(xì)的為主子涂抹上。 “不用那么緊張,不是很疼的?!绷址卜畔掠沂帜弥臅淼拈_口道。 “撓的這樣深怎能不疼。”云棋嘴上抱怨道:“小主也真是的竟拿自己的身體開玩笑?!?/br> “用幾條血痕就能達(dá)成所愿,值得!”林凡嘴角勾起,露出一抹得意的微笑。 “主子今兒除了王雨薇那個賤人卻實是大快人心。”云棋高興的說道:“買通王常在身邊伺候的宮人,讓王常在以為主子最喜貓兒,近日正準(zhǔn)備尋一只到身邊來養(yǎng),那王常在舊日里得罪過您,現(xiàn)在肯定內(nèi)心惶惶巴巴的想要來討好您,聽了這個消息后,自是會乖乖抱著貓兒上門?!?/br> 只需要提前在手背上抹一些魚腥粉,那貓兒聞了,自是要憤力撲過來的。 “秀選的時候王雨薇仗著出身,便處處刁難苛責(zé)于您,還當(dāng)著咱們的面剪碎了您最好的一套衣裙,小主被氣的一病不起,那賤人攔著,不讓太醫(yī)過來給您看病,小姐你差點、差點就……”想起那段日子的委屈,云棋的眼淚嘩啦啦的往下淌著。 “好了一切都過去了?!绷址猜曇粲挠牡恼f道:“其實我應(yīng)該感謝王雨薇若不是她……我也不會有再來一次的機會。” 云棋不明所以的看著自家小主,機會什么的是何意思。 林凡雙眸微垂冷聲道:“告訴底下的人別讓王雨薇就這么死了,我要讓求生不能求死不得?!?/br> 云棋面容一凜,定聲道:“奴婢遵命。” ☆、第006章 今日天氣不好,一整日都是陰的,至傍晚時,積蓄已久的雨水終于傾盆而下銀線一樣噼里啪啦的砸在地上發(fā)出好大的聲響。蘇海棠依舊在做女紅,端午節(jié)快要到了,她想繡幾個荷包出來到時候再塞些香草進去一定會很有趣。 “小主……”微瑕猛地掀開門簾,急匆匆的走過來,一張臉上幾乎都在放著光彩:“奴婢給小主道喜了?!?/br> 蘇海棠疑惑道:“何喜之有?” 微瑕興奮的直笑道:“剛才敬事房傳來旨意,皇上今晚召您侍寢了。” 繡繃從手中脫落摔在地上咕嚕嚕滾了好幾圈。一旁的寒露已是雙手合十阿彌陀佛了起來:“這可是大喜,大喜??!奴婢恭喜小主賀喜小主?!?/br> 整個【嘉禧居】似乎都“活”了起來,恭喜賀喜之聲不斷。 蘇海棠用力抿了下嘴角,說不高興是假的,但要說有多么欣喜若狂卻也沒有那么夸張,只是有一種終于輪到我了啊的感覺。焚香沐浴、梳妝打扮、寒露與微瑕拿出十八般本事恨不得把自家小主打扮成傾國傾城的小妖精,讓皇上見之不忘,從此以后獨霸六宮。 待到一切準(zhǔn)備就緒,外面的天色也已經(jīng)完全黑了下去。敬事房的人踩著吉時前來接人,蘇海棠緊了下身上玉藍(lán)色的折枝披風(fēng),登上了這駕令宮中無數(shù)女子向往的寶馬香車。 一刻鐘后蘇海棠坐在了明黃色的龍床之上。 “小主稍等,皇上正在批折子,大約還要些時候才能過來。” “我知道了,有勞公公?!碧K海棠點了下頭客氣的說道。宮人們依次退下,內(nèi)殿中便只剩下了蘇海棠。嫩黃色的鴛鴦肚兜,白色的滌褲,外罩著一件粉紅色薄紗,蘇海棠提心吊膽的坐在龍床上,緊張的直胃疼。然而一個時辰過去了,兩個時辰過去了,皇帝依然沒有來。不知不覺的蘇海棠倚著床欄就迷糊了起來。 不知又過了多久,蘇海棠感覺到有人在摸自己的臉,一驚之下,猛然睜開眼睛,方見自己面前站的正是遲遲不來的皇帝陛下。“臣妾參見皇上,皇上萬?!贝蠹s是坐的時間有些久,雙腿麻痹,蘇海又棠情急起身行禮,整個身子就這么向前一傾,直直的摔進了皇帝的懷抱里。 “長夜漫漫,蘇貴人何苦如此情急?”耳邊響起男人略帶調(diào)笑的聲音,蘇海棠哄——的一下,整個似乎都要燃燒起來,羞的不知如何是好。迅速直起身體,蘇海棠訥訥道:“臣、臣妾莽撞了,請皇上恕罪?!?/br> 端木殊容顏俊美,此時在昏黃的燭火下,越加有一種朦朧之美,這樣的男人著實讓天下大部分女子都感到自慚形穢。蘇海棠也不能免俗,雖然心中大羞,但一雙眼睛卻也總?cè)滩蛔〉耐悼此?/br> 端木殊也同樣看著她,漆黑的雙眼中滿是玩味。然后,他張開雙臂。蘇海棠愣了下,方才反應(yīng)過來對方是要自己為其更衣。蘇海棠從來不知道自己的手會有如此顫抖的一天,跟篩糠似的,怎么也停不下來。偏偏那九龍盤絲扣又極其難解,蘇海棠解了半天都沒有解開來,又急又怕的只恨不得能立刻暈死過去。 “朕還是自己來吧!”端木殊輕笑了一下,自己脫掉了身上的衣裳,長臂一伸便把蘇海棠壓進了懷里:“夜深了,睡吧!” 蘇海棠閉著眼睛滿面通紅的被解了全身衣裳,整個人如同*小羊,端木殊親昵的掐了她的臉蛋下,分開她的雙腿。然后,沒有任何前戲下,身子一沉,瞬間貫穿了蘇海棠的身體。少女稚嫩的花徑遭到了前所未有的撕裂一聲重重的悶哼響起,蘇海棠本來胭脂樣的臉蛋霎時青白一片。 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痛蘇海棠除了痛以外已經(jīng)什么都感覺不到了,她哭了出來,委屈與恐懼讓她不知如何是好。端木殊低下頭溫柔的舔了舔少女滿是淚水的臉蛋,雙眼之中卻充滿了陰鷲之光,這并不是一場愉悅的*而是一場單方面的欺凌。 這是蘇海棠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個夜晚,也是最痛苦的夜晚,在這個夜晚中她由一個少女變成了一個真正的女人,而讓她蛻變的那個人也將最深刻的陰影落在了她的心間之上。也是從今日起,侍寢變成了她最為恐懼的一件事。 “皇上怎能如此對待小主!”微瑕和寒露早就沒了幾個時辰前的歡欣,看著滿是青紫的蘇海棠,各個泣不成聲,特別是微瑕她算是看著蘇海棠長大的,在家時,姑娘是被千嬌萬寵養(yǎng)大的,可眼下呢,居然被如此凌辱,便那人是皇帝,她心里也難免生出怨懟。 “好了,不要再說了!”蘇海棠泡在浴桶里,她雙眼腫的厲害連聲音也是啞的:“快點幫我洗干凈,我累了,想要睡覺?!?/br> 寒露抹了抹臉上淚水,低語道:“奴婢那里還有些去痕化瘀的藥物,一會兒就給小主上一些?!?/br> 蘇海棠點頭。清理干凈后,她幾乎是被寒露和微瑕抬上床的,這一睡,便是十幾個時辰,待再次睜開眼睛,已然又是一個大亮天。 “小主醒了?”微瑕一直守在床邊,見蘇海棠清醒,方才露出松了口氣的表情:“小主睡了好長時間,后面又開始發(fā)起熱來, 蘇海棠聞言便啞著聲音道:“沒有叫太醫(yī)吧?” 若是讓別人知道自己剛侍完寢就傳太醫(yī),定會傳出許多風(fēng)言風(fēng)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