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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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梓晏笑了笑,其實他去錢塘還有一件事情,太子總覺得這一仗有些隱憂,在沒有見到阿古拉本人之前,誰也不敢掉以輕心,既然柳銳秉長處在于有人教習(xí),太子讓趙梓晏去錢塘,也是因為那位隱居在錢塘的白老將軍,當(dāng)年才是銳不可當(dāng),一柄□□舞得是颯颯生風(fēng),武藝超群,當(dāng)年在戰(zhàn)場上也是堅不可摧,當(dāng)年主戰(zhàn)突厥,便是白老將軍為首,柳老將軍其實只是左將軍。 “聽人說,城郊新開了一家曲園,開張已有半月,每日里是賓客盈門,修筑的是流觴曲水,華麗非凡,美酒佳肴是不消說,可供文人學(xué)子留筆墨,若是寫的好的,放在前院里,供人投擲花枝。更有舞樂,讓人賞玩,我?guī)闳デ魄???/br> “好啊?!?/br> 作者有話要說: 最近是有愛的夫妻互動~夫妻檔節(jié)目! 一想到明天要上班,就心塞塞,本章留言前五送紅包啦,大家上班的上學(xué)的大吉大利~ 最后,小小廣告: 別忘了,能夠用網(wǎng)頁訂閱,就用網(wǎng)頁訂閱此文支持竹子哦~ ☆、第97章 9.7 曲園已經(jīng)出了城門,事實上,就在獅子山的對面,秦錦然搭著聽雪的腕子下了馬車,看到了曲園,瞠目結(jié)舌,“怎的修筑在四院附近?”曲園到底是是給人取樂的地方,若是安置在這里,會不會不太妥當(dāng)? “這里人來人往,也正是考驗這些學(xué)子,在鬧市之中是否能夠讀的了書。” 秦錦然想到了鬧市之中讀書的典故,彎唇一笑,兩人并肩入了曲園。 進去曲園最少是十兩銀子,不算上侍女,一人是十兩銀子,給了趙梓晏和秦錦然兩人人兩只花籃,里面放置了三朵粉色絹花,兩朵藍色絹花,還有一朵紫色絹花。這三種顏色,分別是一兩銀子,二兩銀子和三兩銀子。若是遇上了好的景色,便可以把絹花丟入進去,若是遇到了好的作品,下面也放置的有花籃,可以投入,最后則是歌舞和曲樂,甚至還有人一擲百金,買上數(shù)百朵的絹花,丟到臺上。 秦錦然捻起了絹花,“這法子真是有趣,這絹花做得也是甚是精巧,層層的花瓣疊繞,挺好看的?!?/br> 趙梓晏說道,“也有喜歡這絹花,并不投給別人,自個兒帶走的?!壁w梓晏身后拿出了一朵紫色的絹花別在了秦錦然的發(fā)髻上。 秦錦然有些窘迫想要取下絹花,趙梓晏握住了她的手,“還有旁人也帶著,帶著吧,很稱你?!?/br> 秦錦然只一根素銀簪,此時烏壓壓的斜髻上配上了絹花,增加了靈動的色彩。 秦錦然伸手攏了攏絹花,再往前走,果然見到有婦人同丈夫一道,鬢發(fā)上帶著絹花。趙梓晏說道:“這里的絹花含義是褒獎,所以也不知道是誰開始帶著絹花,不少婦人都會帶上這絹花離開?!?/br> 聽雪看著兩人這般親昵,遠遠跟著兩人,恨不得是縮成一團。 這里的園林設(shè)置帶著蘇州園林的味道,華麗典雅,一步一景。秦錦然同趙梓晏說道:“你說要同我去錢塘,錢塘里不少人家的院子都布置得典雅?!鼻劐\然忽然想到了白家,唇瓣微彎。 “你想到了什么?”趙梓晏問道。 “我曾經(jīng)去過一戶姓白的人家,只有他們家的院子,有些不太會打理?!?/br> 白?這個姓氏并不太常見。又是在錢塘,趙梓晏想到了在錢塘的白老將軍,會有如此巧合嗎?開口問道:“你是給誰治???” “說起來,回春堂開張的第一單生意,甚是可以說還沒有開張,只是盤下了店鋪。那位白家的小少爺生了癲癇,當(dāng)時他同他爹娘在路上走,癲癇發(fā)作。我那時候正好在藥鋪里清點,就過去治了白少爺?!?/br> “癲癇?” 秦錦然細細說了癲癇的發(fā)病原理,還有發(fā)病的年紀,如何去做,說到一半的時候,尷尬地笑了笑,“我說這些是不是很無趣?”她只是想要把自己知道的都同趙梓晏分享。 “并不會?!贝藭r走到了一處花坳,并無旁人,趙梓晏飛快地在秦錦然的嘴唇上啄了一口,“你說這些的時候,整個人仿佛都泛著光。你說的很清楚,我能夠聽得懂,并不會覺得無趣?!彼难鄣资侨彳浀那橐狻?/br> “真的嗎?”秦錦然想著,難怪戀愛之中的人總是愛傻笑,這般的甜言蜜語實在讓人難以招架。 “當(dāng)真?!?/br> “那我繼續(xù)說了?!鼻劐\然清了清嗓子,說完了癲癇之后,又說道:“離開錢塘之前,去給白家小少爺針灸,也就去了白家的宅子,所以才見到了他們府上的設(shè)置。對了,我還給白老爺治病?!?/br> “他怎么了?” “白老爺是個武將,以前在胸口受了傷,受了涼,所以胸口有些疼?!?/br> 趙梓晏聽到了這里,笑了笑,“若是如此,真是太好了?!?/br> “???!”趙梓晏并不是刻薄之人,秦錦然聽到他如此說話,就詫異了,受了傷,為何叫好? “是這樣?!壁w梓晏說起了自己要去錢塘就是拜訪白老將軍,白家可謂是真正的武將世家,兄弟幾人皆是征戰(zhàn),直到一次海上作戰(zhàn)翻了船,一門六口,甚至還包括了白老將軍的幼弟和長子,都死在了海上。白老爺子也就從乞骸骨,住在了錢塘,并且在家訓(xùn)之中寫到永遠不能夠從武。 趙梓晏說完之后,說道,“所以,我并沒什么十足的把握?!钡侨羰怯星劐\然,登門拜訪也不至于被白老將軍避之門外。 秦錦然聽完了趙梓晏的解釋,“能夠幫上你就好?!?/br> 此時花坳里也來了旁人,趙梓晏和秦錦然也就離開了這一處。 拜訪白老將軍的事情有了眉目,趙梓晏的步伐越發(fā)輕松,秦錦然受到他的情緒感染,面上也是淺笑。 兩人走在院中,一個是豐神俊朗一個人面若芙蓉,不少書生這艷羨的目光就落在了趙梓晏的身上,有如花美眷在身側(cè)。 曲園這里的人是很多的。而且更有三五位的婷婷女子腳下放著花籃,站在景致之中,或是氣質(zhì)優(yōu)雅,或是明艷動人,這衣衫顏色也與景色相稱,站在湖水邊的那一位氣質(zhì)清雅,一襲云過天青色的褙子,身姿消瘦,那位芙蓉花叢里的,笑起來粲然動人,一身杏黃色的對襟褙子,鮮活了顏色。 秦錦然在這園子里也丟了幾朵絹花,趙梓晏又逃了銀子,從婷婷而立的侍女的手臂上的籃子里又買了一些。 “還當(dāng)真是有趣的很?!鼻劐\然不由得說道,“這院子主人想法也很討喜。” 前方聽到了有奏曲的聲音,“我們?nèi)タ纯??!鼻劐\然扯了扯趙梓晏的衣袖。 趙梓晏難得秦錦然歡喜,跟著她也往前走。 這曲園之中,也有人獻藝的,亭閣之中有焚香,可以瞧見寥寥青煙盤旋而上升,一直淡了那薄煙,正中放置了一把古琴,有一位帶著面紗的姑娘入了亭閣,彈奏一曲。 秦錦然站了一會兒,也看出了各中的趣味,這里都是未婚的女子在亭閣之中演繹,若是演奏把,留下姑娘的字,還有人刻牌記下得了幾朵花,評出得到頭名的。若是登入亭閣的,月末若是愿意,還可以登臺演出。這些閨閣中的女子多是不會登臺,最多在這庭閣之中蒙面,旁邊還有幾個簇在一團的姑娘,顯然是一塊兒出游的。 這讓秦錦然想到,指不定這幾個姑娘也是結(jié)了社,起了字,在這般的場合,看誰得到的絹花多,誰就拔得頭籌。絹花這個法子正是妙極,雅俗并存,不含一絲的曖昧之意。 現(xiàn)在雖然沒有未婚的女子登臺,不過,按照秦錦然的想法,這大齊朝的風(fēng)氣開放,或許早晚有一天,就有愿意登臺的姑娘,若是因此而得了金龜婿,又是一樁雅事了。 聽過了一曲,留下兩朵粉絹花,秦錦然就和趙梓晏再往前面去了。 再往前就有書生留下墨寶,因為趙梓晏的身份,秦錦然并沒有多待,拉著趙梓晏的衣袖,就繞了過去。“怎么不留下,看看有什么好詩或者是好字?” “我對那些不懂?!鼻劐\然搖搖頭,“還有半個時辰,就可以聽曲兒,不如我們先進去坐坐。”一看到這群書生,就想到了曾經(jīng)在西子湖畔聽到的那些糟心話,秦錦然是不想去看的。 趙梓晏說道:“也是,位置是先到先得的,還有茶點供人取用?!?/br> 場內(nèi)的長凳是呈現(xiàn)扇形設(shè)置的,最內(nèi)的一側(cè),是獨身前來的女眷,正中的則是夫妻相攜還有帶著孩童的男女混雜,到了左側(cè)則是三三兩兩的書生。 秦錦然準備落座,誰知道,就聽到旁側(cè)有人開口,“這不是趙統(tǒng)領(lǐng)嗎?”聲音陰陽怪氣有些熟悉。 秦錦然抬頭就見到了趙梓學(xué),趙梓學(xué)身側(cè)站著的女子正是錢若涵,錢若涵對著趙梓晏淺笑,隨即注意到了秦錦然,說道:“這位是趙夫人?” “是?!?/br> 趙梓學(xué)也注意到了秦錦然,挑挑眉,“這位新夫人,倒是不錯。那先前的秦氏呢?” “趙大少。”秦錦然開口,“我就是秦氏。那一日還多虧了你的緣故,我在鬼門關(guān)走了一圈,閻王爺不收我,反而收了些饋贈?!?/br> 壓低了聲音,讓她的聲線低沉帶著森森的涼意,趙梓學(xué)一瞬間身子僵硬,“別開玩笑了。” “我身邊站著的就是秦氏?!壁w梓晏開口說道,“還是托趙公子的福,也不敢忘記趙公子的恩情,還我以佳人,饋贈以美人?!彼傅氖翘犹驽X若涵和趙梓學(xué)保媒之事。 趙梓晏的話讓錢若涵如墜冰窟,她那一日莫名其妙身子有些發(fā)熱,進入到了房間誰知道是趙梓學(xué),兩人衣冠不整偏偏被太子撞破,所以成了貴妾,她的身子有些發(fā)抖,這一切是因為趙梓晏?! 錢若涵的身子一陣陣的發(fā)冷,她一想到曾經(jīng)是愛慕過眼前的人,他卻涉及讓她成了他大哥的女人?!且不說趙梓學(xué)的樣貌比不過趙梓晏,甚至也比不過家里人替她準備的入贅的溫鈺安,原先他以為趙梓學(xué)是有才華的,誰知道他根本是少時有些薄名,小時了了大未必佳,說的就是趙梓學(xué)!無貌無才說到底只是個窮酸秀才,沒有一官半職,她還給這樣的人做貴妾! 就算是有姑媽偏向她又如何?!孟若婷更是個不按理出牌的,醋意滿滿,她為貴妾要忍受孟若婷的醋意,要討好趙梓學(xué)。一想到這里,腦中的那根理智的弦霎時斷裂。 “趙統(tǒng)領(lǐng)你就算是戰(zhàn)事失敗,也不應(yīng)當(dāng)為難我這夫婿?我知道你先前還冠著太湖趙的姓氏的時候,就看不慣我家夫君,甚至對長不慈,但是我家夫君就算是軟柿子,也不能被你這樣捏,更何況你已經(jīng)不是太湖趙家的本家人了?!彼眯渥友谧×嗣娌?,嗚嗚咽咽啜泣聲從她的袖后傳來,“你若是再這樣,御史參你一本,豈不是又要怪罪到我夫君的頭上?” 她的聲音不大也不小,此時就有旁人看了過來,有認出了趙梓晏的,面上露出了興奮的神色,沖著這里指指點點。 趙梓學(xué)當(dāng)日的對母不孝、對長不敬以及對國不義,這三點京都之中誰人不知誰人不曉?此時聽到了錢若涵的話,那議論之聲甚囂塵上。 噗通一聲,錢若涵竟是跪在了趙梓晏的面前,“趙統(tǒng)領(lǐng),你就不要為難……” 趙梓晏的眉頭皺起,心中浮現(xiàn)而出的念頭是,唯有女子與小人難養(yǎng)也,秦錦然上前一步,半蹲在了錢若涵的面前,“錢娘子何必如此多禮,你也是貴妾,就算是我曾救了你的未婚夫婿,你也不必行此大禮?!?/br> 把溫鈺安牽扯了進來,秦錦然只能夠說一聲抱歉,但是這件事情是錢若涵先使出了陰招,那么她只能抬出了溫鈺安了。 “什么?”聽到了秦錦然提到了溫鈺安,她一個不查,就被秦錦然拉了起來。 秦錦然甚至從袖籠之中拿出了帕子給錢若涵擦眼淚,親切和藹的仿佛兩人是手帕交一般。 “錢娘子,其實我一直覺得有些遺憾?!鼻劐\然細聲細氣地說,聲音雖然不大卻很清楚,面上還呷著一抹笑,仿佛是十分擔(dān)憂錢若涵一般,“與其做別人的貴妾,還不如留在錢塘,讓溫公子入贅。我之前正是在錢塘靜養(yǎng),就見到了溫公子剛好回到了錢塘,我與他有些緣分,曾經(jīng)治過他,你難道不是因為他而感激我?如果不是你當(dāng)時和趙公子婚前就……”她的聲音忽然就高了起來,仿佛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不妥當(dāng)?shù)脑?,連忙說道:“是我的錯,不該說這些舊事,其實你們這樣也挺好的?!?/br> 秦錦然那欲說而不說的話,這更讓人聽出了其中香艷的味道,有人也知道這是太子保媒,如果不是當(dāng)時的太子撞破了兩人的好事,又怎會做他們兩人的牽線人? 此時議論趙梓晏的聲音小了,反而說起了當(dāng)日婚禮上孟若婷的事情。 趙梓學(xué)面色鐵青,他當(dāng)然知道錢若涵有一個未婚夫,但是當(dāng)時兩人在床上,又被太子撞破了,只能夠納這位表妹為貴妾,“秦氏,你胡說什么?”他往秦錦然的方向走了一步。 作者有話要說: 已經(jīng)開始上班了,但是為了沖刺上首頁金榜,我也是拼了!繼續(xù)加更! 下面是我的專欄,大家可以點擊收藏竹子,這樣開新文早知道~ 下一本古言文,也是行醫(yī)文,現(xiàn)在叫做世家遺珠,有可能開坑的時候改成神醫(yī)千金。所 ☆、第98章 9.8 秦錦然縮了縮脖子,仿佛是懼怕了趙梓學(xué)揚起的手,面色更是怯懦之中帶著一些惶惶不安,“趙公子,就算是溫公子的學(xué)問比你好,你也不必著惱火。”忽然壓低了聲音,不等著趙梓學(xué)反應(yīng),右手一根針就扎在了趙梓學(xué)的身上,讓他動彈不得,隨后又輕又快地說道:“錢娘子是不是日日讓你進學(xué)?要知道她原先那位未婚夫婿可是千好萬好,是被人當(dāng)做經(jīng)世之才,還有狀元之才的,下一屆春闈與你一同下場,你可不要被他比上了。說起來若不是有那樣一場算計,你怎能夠娶得這樣的美妾?趙公子是春風(fēng)得意,也不知道錢娘子是不是委屈的很,畢竟那位溫公子,在錢塘可是交口稱贊,可不是如同趙公子這般,只是小時了了?!?/br> 趙梓學(xué)盛怒之下,沒有注意到秦錦然的動作,此時動彈不得只當(dāng)自己氣過了頭,只等著自己恢復(fù)了行動,毆打眼前的人,粗氣從鼻孔里噴出,眼眸里有跳動的火焰在燃燒,就連眼眶也瞪得幾乎眥裂!等到秦錦然抽出了銀針,趙梓學(xué)的手想也不想就抽在了秦錦然的面上,他的手在顫動,“閉嘴,閉嘴,閉嘴!賤人!” 此時滿場嘩然,他們聽不到秦錦然說了那些激怒趙梓學(xué)的話,只看到了趙梓學(xué)伸手打一位婦人。 “那一日的孟氏也是這般,我先前還在想,好歹也是翰林家的嫡長女,怎會如此?原來竟是受到了他的影響。” “如此看來,那一日的婚宴上的事情,分明是他借機發(fā)作了自己的弟弟。我記得聽醉紅樓的人說起趙家這位大公子,雖然和趙家二公子一母同胞,卻總覺得自己的二弟過于風(fēng)光,遮住了自己的風(fēng)采?!?/br> “是不是假的啊,兄弟兩人自古都是要相扶相攜,這樣才能夠光耀門楣。再說了,親兄弟哪里有隔夜仇?不是你在胡謅,就是那個婦人在胡謅?!?/br> “當(dāng)然是真的!古時候也有《鄭伯克段于鄢》的故事,我聽說趙母也是偏袒大兒子的?!?/br> “這不對啊,趙統(tǒng)領(lǐng)先前還是風(fēng)光的很,畢竟人送玉面將軍不是嗎?” “你得再往前一點,說起的是趙家大公子的小時候,那可是京都里有名的神通,不過瞧著他這個樣子,還當(dāng)真是《傷仲永》了?!?/br> 趙梓學(xué)通紅的目掃過那群文弱的書生,當(dāng)即所有人都噤了聲。 秦錦然一個踉蹌往后幾乎要跌坐到了地上,趙梓晏扶住了她,“你在干什么?”他的手握住了趙梓學(xué)的手。習(xí)武之人,手上功夫厲害,看似松松一抓,讓趙梓學(xué)當(dāng)時就叫了出來,滿臉痛苦。 秦錦然上前連忙拉住了趙梓晏的手,“算了,梓晏,總之以后也不在趙府了,不在一塊兒住,今個兒這點委屈不算什么?!辈痪褪亲鰬?,誰不會做戲?秦錦然聽到周遭的譴責(zé)趙梓學(xué)的聲音,就算是面上發(fā)疼,她也覺得是值得的。以前趙梓學(xué)做了那么多,現(xiàn)在既然已經(jīng)沒有了關(guān)系,自然就是回擊的時刻! 秦錦然低垂著頭,面上甚至浮現(xiàn)出了一個淺淺的笑容。 趙梓晏忽然明白了秦錦然的用意,她是故意激怒趙梓學(xué),讓他打他,從而在眾人面前訴說了之前在趙府,根本不是他對長不敬,而是趙梓學(xué)對幼不慈。嘴唇微動,不知不覺已經(jīng)松開了趙梓學(xué)的手,秦錦然的意思,他向來依照。他想要對秦錦然說些什么,又什么也說不出口,他的手撫上了她被打的面頰,很快又克制地放下。心中有些酸酸漲漲的,“下次不要這樣做了。” 秦錦然眨眨眼,兩人挨得很近,也不用擔(dān)心被別人聽到自己的話,“你都猜到了?我這樣算計人,你會生氣嗎?” “兵不厭詐?!?/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