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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蕭抬頭看著上方,這密室除了他進來這個入口外,上方也有一個,但那個入口只能進不能出,而他進來那個入口也只能從外面打開。 他有特意留意過剛剛進來的入口,沒有其他人進來過的痕跡,那偷藏寶圖的人只可能是從上方的入口進來的,按道理會被困死在這密室里,可為什么現(xiàn)在那人憑空消失了? 這密室就這么大,楚蕭一眼就看光了,根本不能藏人,他撿起地上的狗毛和頭發(fā),眼里若有所思。 楚蕭抬步離開了密室,藏寶圖的內(nèi)容他早已經(jīng)記了下來,只要比偷藏寶圖的人更早勘破藏寶圖的內(nèi)容就沒問題。 但他還是咽不下這口氣,他一定要查出今晚這幾批人到底是誰,有沒有其他皇子參與。 還有那個偷走藏寶圖的人,他更加不會放過。 楚昭和齊恒隱藏在樹上,緊盯著密室的入口,剛剛楚蕭的暗衛(wèi)不知道從哪里又冒出了一批,把他們拖住,讓楚蕭逃走了。 齊恒看到楚蕭臉色很不好地從密室出來,小聲對楚昭道:“主子,二皇子這表情,會不會是藏寶圖已經(jīng)被偷走了?!?/br> 楚昭看著楚蕭遠去的背影,低垂眉眼,在上一世,楚蕭耗了很大心力去找那批財寶的下落,但直到他登上皇位,把楚蕭處死了,楚蕭都沒有找到藏匿那批財寶的地方,可見那張藏寶圖并不是直接把寶物的方位描繪下來。 楚昭從樹上跳了下去,對齊恒道:“進去看看?!?/br> 兩人進到密室,看到摔在地上的空錦盒,還有一地狗毛和頭發(fā),也能猜測到大概情況,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在他們走沒多久后,楚軒和蘇庭賀也進來了。 蘇庭賀拿起錦盒,搖頭嘆息:“嘖嘖嘖,看來真的有第四批人,楚蕭都被擺了一道?!?/br> 他又撿起地上的狗毛,仔細端詳,“這是什么的毛,怎么會有這么多?” 楚軒看到藏寶圖已經(jīng)被偷走,也沒了興趣,“走吧,別看了?!?/br> 蘇庭賀站起身,他拍了拍楚軒的肩膀,安慰道:“沒事,反正你這么有錢,沒有那批財寶也沒關(guān)系。” 楚軒拍開他的手,一臉怒其不爭:“有誰會嫌錢多,而且聽說那批財寶里有很多是稀世珍寶,有錢都買不到?!?/br> 兩人邊討論那批寶物有多珍貴,邊離開了密室。 * 南知知用了【瞬間移動】道具,被系統(tǒng)傳送到了地面,距離她掉進密室的地方不遠。 她悠閑地往京城方向走,其實她不走也沒什么,反正道具時間到了她就會自動消失,而且回去說不定還會被發(fā)現(xiàn)蹤跡。 所以她宛如散步一樣,東看看西瞧瞧,還精力旺盛地到處撒歡。 忽然,兩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她面前,南知知緊急停住腳,默默地往后退了幾步。 齊恒拿著剛剛在密室撿到的狗毛,對比著南知知身上的毛,他覺得都不用對比都知道是她,因為這狗的毛毛禿得一塊一塊的。 齊恒看著南知知長得像狼,但又一副蠢蠢的樣子,“主子,這不像狼,是狗吧?!?/br> 楚昭點頭,雖然南知知長得像狼,但很多特征都是狗。 南知知看到其中一個黑衣人拿著她被唐柔薅掉的毛,心里一咯噔,這是敗露了? 她試圖發(fā)出狼嚎來嚇嚇他們,她仰天長嘯:“嗷嗚~” 楚昭和齊恒卻不為所動,當他們正要上前抓南知知時,周圍的叢林里竄出好幾只狼,擋在南知知前面,護著她。 南知知看到突然出現(xiàn)這么多狼,嚇了一大跳,等她發(fā)現(xiàn)這些狼應該是誤以為自己是它們的同類,想保護她后,就沒那么害怕了。 齊恒看著這一幕也很無語,這些狼難道看不出那只其實是狗嗎?居然連同類的味道都能聞錯,真是太蠢了。 他拔出劍,準備隨時出手。 南知知看到齊恒的動作,連忙上前,可不能讓這些護著她的狼出事,她就算被抓走也不會怎么樣。 她一邊安撫那些狼,一邊小心翼翼地靠近楚昭和齊恒。 齊恒緊盯著她的動作,提防她突然攻擊。 南知知心里一直默念:[千萬別砍我!我怕痛。] 楚昭在南知知走到自己三尺內(nèi)時,聽到了她的心聲,他心里十分詫異,把手伸向了南知知。 南知知被楚昭的動作嚇到,以為他要動手殺自己,可沒想到楚昭的手只是摸上了她的眼睛。 她正忐忑楚昭這動作是什么意思,就聽到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不能怪我認不出你,你這眼睛看上去實在是太傻了?!?/br> 南知知震驚地看向楚昭,“嗷嗚~”[楚昭?] 楚昭把面巾拉下,露出了那張南知知熟悉的臉。 南知知看到這人真是楚昭,興奮地撲向他,尾巴直搖,“嗷嗚~”[你嚇到我了。] 楚昭一把抱起南知知,摸著她禿了好幾塊的毛,語氣沉沉地問:“誰弄的?” 南知知語氣委屈,使勁往楚昭懷里鉆:“嗷嗚~”[就是唐柔那個王八蛋。] 楚昭目光微沉,他安撫地拍了拍南知知的狗頭。 齊恒在旁邊有些傻眼,這狗居然是那精怪?搞了半天,居然是自己人,他動作利索地把劍收回腰間。 隨即他又興奮起來,精怪這么神通廣大,說不定藏寶圖就是被精怪拿走了,落在精怪手里總好過落在別人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