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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昭抱著南知知快步走進殿內, “浴桶,快點?!?/br> 南知知無語, 只能給楚昭定了洗澡服務。 她順便給自己買了一包生瓜子, 準備在楚昭洗澡時打發(fā)打發(fā)時間。 南知知抓起一顆瓜子, 準備開吃, 身體卻突然騰空,她一臉懵逼地被楚昭放在了浴桶旁邊的桌上, 和浴桶只有半米的距離。 “嘰嘰嘰~”[干嘛把我放到這里?] 楚昭單手解開腰帶,“我想和你談談人生?!?/br> 他將外衣脫掉,只剩松垮的單衣, 鎖骨半露。 南知知看到這一幕,爪子里的瓜子都抓不穩(wěn), 掉在了桌上。 楚昭現(xiàn)在的身形比起她第一次見到時好太多, 經(jīng)過兩個多月的投喂, 讓他長回不少rou, 雖然有些清瘦, 但還是讓人眼饞。 南知知慌忙低頭裝作找瓜子, 余光卻在偷瞄, 沒想到就對上了楚昭的眼睛,嚇得她不敢偷瞄了。 聽到水聲傳來,南知知才剛要松一口氣, 就聽到楚昭有些意味不明地說:“有些東西該看,有些東西不該看,你懂吧?” 南知知猛點頭,[懂,我懂。] 楚昭不咸不淡地問:“我洗澡你該看嗎?” 南知知瘋狂搖頭,[不該,我不該偷看你洗澡,我有罪。] 楚昭語氣提高:“嗯?” 這語氣怎么像是不滿意?南知知有些懵,她抬頭看了過去。 楚昭正靠著浴桶,雙手搭在浴桶邊沿,胸膛上掛著水珠,霧氣氤氳,增添了幾分綺麗。 他掀起眼皮,定定地看著南知知,又重復一遍,“嗯?” 南知知試探性地點頭,[該、該看。] 楚昭重新閉起眼,“嗯,那什么是不該看的?” 南知知撓了撓耳朵,想了好一會,[這話是要接什么?不該看別的人洗澡?] 楚昭聽到了滿意的答案,微微勾起唇角,“我想你心里應該已經(jīng)清楚答案,你好好思考思考人生?!?/br> 南知知被楚昭弄得莫名其妙,直到被楚昭扔到床上睡覺,她都沒想明白要思考什么人生。 * 兩天一晃而過,終于到了南知知期盼著的鬼市開放日,她早早地收攤,在西坊順手買了個面具回府。 等快到子時,南知知就從后門溜了出去,直奔賭坊。 因為是宵禁時間,路上已經(jīng)沒有人,她小心謹慎地避開巡邏隊伍,真是多虧她經(jīng)常晚上出去,對這事情已經(jīng)得心應手。 豐寶賭坊位于京城的西北方向,距離將軍府挺遠,那邊魚龍混雜,打架斗毆常發(fā)生,但因為好幾個世家都有產(chǎn)業(yè)在那里,利益錯綜復雜,衙門都不怎么管。 到豐寶賭坊時,南知知看著緊閉的大門,心里疑惑,難道暖玉閣的姑娘記錯鬼市的開放時間了? 就在她猶豫要不要去敲門時,一個同樣戴著面具的男子從另一條路走來,他瞥了南知知一眼,接著就熟門熟路地從賭坊大門繞過,往后門走去。 南知知一看這男子的架勢,就知道是鬼市的熟客,她趕緊跟了上去。 兩人從后門進入賭坊,這一路上都沒有遇到其他人。 男子帶路走到一間屋子前,他推門走了進去,南知知停住腳步,有些遲疑地看著男子的背影,她心里不停嘀咕:為什么要進屋子里?不會有什么陰謀吧? 等她看到那男子在屋里的一面墻上按了什么機關,墻壁就轉出一道門,她忍不住大吃一驚,這鬼市居然這么隱蔽? 南知知反應過來后,也立刻小跑過去,進入門里。 密道很熱很悶,十分狹窄,里面有一條通往底下的階梯,階梯每隔五米就有一盞燭火。 南知知一邊吐槽這里的消防意識不夠強,一邊跟著男子下階梯,不知道走了多少級階梯,男子終于在一墻邊停下,伸手按下開關,石門被打開,里面熱鬧的喧嘩聲傳了出來。 南知知抬步走了進去,心里微微震撼,因為印入眼簾的是比東、西坊還要熱鬧的場景。 大概是因為一個月只開放一次,子時的鬼市依舊人山人海,里面所有人都戴著面具,包括攤主。 南知知掃了一眼,這里賣的東西真是千奇百怪,好多商品她看都沒看過,她拿起旁邊攤位上的一根白骨瞧了瞧,這莫不是什么野獸的骨頭? 攤主戴著一張笑臉面具,他湊近南知知,神秘兮兮道:“小兄弟,你真識貨,這可是齊月國開國將軍的骸骨,很珍貴的?!?/br> 聽到居然是人骨,南知知嚇得把白骨趕緊放下,火速離開了這攤位。 逛了一會,南知知發(fā)現(xiàn)好多攤位的東西都是盜墓得來的,難怪只敢拿來鬼市賣。 她不再閑逛,目標明確地奔向一個賣書籍的攤位。 南知知看著那個有點胖乎乎的攤主,開口詢問:“請問有那種書嗎?” 攤主嘿嘿一笑,“有,有,都是新貨,保證客人沒看過?!?/br> 他把幾本嶄新的書冊遞給南知知,語氣還十分真誠,“這個可好看了,我都愛不釋手。” 南知知以為攤主在吹噓,也沒在意,她伸手接過,翻開其中一本,等她看清里面的內容,啪的一聲就把書合上。 南知知耳朵微紅,慌忙把書還給攤主,解釋道:“我說的不是這種書,是關于前朝末代皇帝的書?!?/br> 攤主一臉惋惜,“哦,那早說嘛,不過這幾本你真的不要嗎?很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