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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營是不會打擾他們的,而且商岸向來也不待見他,所以送人回來后就離開了。 商岸抱著戚彩上了樓,一路上她痛苦地輕哼著,像是醉酒后太難受了。 感受著那柔軟的紅唇在他耳邊輕蹭,商岸眼神晦暗,醉的不省人事的戚彩,絲毫都沒能感覺到那股濃烈的侵略氣息。 商岸自己經(jīng)常喝酒,除了起先喝得爛醉的模樣,他的酒量變得好了很多,他很久沒喝醉過了,卻知道宿醉后的難受。 他不在意這些,卻不能不考慮戚彩的感受。 商岸看著網(wǎng)上的視頻教程,花了快一個小時才煮了一碗像樣的醒酒湯,喂著小姑娘喝的時候還是遭到了嫌棄。 “我…我不想喝這個……”戚彩推著碗抗拒。 她脾氣倔起來是真犟,商岸哪里肯勉強(qiáng)她,可是她皺著小眉頭也實在讓人心疼。 要是放在以前,他或許就會這么算了,可是看著靠在他懷里的戚彩,商岸想得就再也不是順從。 他眉眼之間都毫不掩飾露出那份占有欲來。 商岸沒有遲疑,他端過碗自己灌了一口醒酒湯,捏著那截如玉的小下巴就緊貼了上去。 戚彩對他沒什么防備心,他突如其來的親吻讓戚彩那雙醉紅的瀲滟水眸染上幾分呆滯。 深色的水滴滑入她衣襟,她被迫仰著頭,接受了他的所有。 屋內(nèi)的燈才開了一盞,她的模樣呆萌又漂亮。 男人那骨節(jié)分明的手掌撫過她耳后,溫柔至極,卻又悄無聲息地滑到了她腦后,不容掙脫的力道將她壓著向前,強(qiáng)勢地不容她退縮一點。 “咳……”戚彩被那醒酒湯嗆了一下,額頭磕在商岸的肩膀處咳嗦。 后頸處的手掌粗礪,好舒服的樣子,戚彩整個人都在神游。 耳邊是灼熱的氣息,戚彩頭暈地晃了晃腦袋,可是卻突然聽到了商岸那暗啞低沉的聲音, “彩彩,今天我把自己送給你,你要不要?” 他聲音帶著幾分誘哄的意味兒,眼睛里溫柔的能滴水似的。 戚彩看得癡了。 如今她醉眼朦朧,商岸在她眼里宛如一個勾人的狐貍似的,她側(cè)身模樣乖巧,紅唇卻大膽的吻在他的耳朵上。 她輕輕的應(yīng)了一聲,“要的,商岸……給的都要。” 她話音剛落,整個人被身前的力道推到了柔軟的被子上。 微卷的長發(fā)蔓延開,她發(fā)如烏木膚如白雪,像是個小仙女似的。 可是她的杏眼溫柔,瀲滟又帶著水光,有幾分懵懂,茫然地不知要發(fā)生什么。 商岸眼底情.欲翻涌。 他一直以為仙女只是童話書里編纂的精神產(chǎn)物,可他現(xiàn)在才知道啊,原來這寥寥世間真的有仙女??! 她像是一道光,那么溫柔地照進(jìn)了他的世界。 商岸俯身,手指分開那纖細(xì)的小手,強(qiáng)勢的十指相扣,壓在她耳邊。 他的氣息帶著侵略性,像是鎖定獵物的毒蛇,蛇信子在肆意散發(fā)信息,可是他的獵物卻乖巧的看著他。 戚彩的眼睛很純凈,因為醉酒染上的朦朧感更加誘人,她多少有些不安,長發(fā)凌亂貼在她臉頰上,她輕喃喊他,“商岸,商岸?” “我在呢?!鄙贪逗逅?,卻松了一只手。 那只冷的手掌骨節(jié)分明,慢慢碰到了黑色襯衫的扣子,他唇角帶著笑,說,“彩彩,我給的是我的所有,你可是不能拒絕的。” …… 深夜,干凈的窗戶玻璃上生了一層淡淡的水霧,窗戶外的雨絲打在玻璃上,聚集成水滴漸漸流下,卻無法沖刷屋內(nèi)的水霧。 那霧氣朦朦,隱約看出兩道糾纏的身影。 散不去的旖.旎感和酥到骨子里的軟腔柔喃和淺泣,天將破曉,別墅里才終于平靜下來。 翌日,臥室里的窗簾只拉了小半邊,陽光了溜進(jìn)來,卻怎么也碰不到大床的一角。 屋內(nèi)溫暖又安靜,除了屋內(nèi)呼呼的暖氣,靜謐地好像只剩下呼吸聲。 深色的被子嶄新又厚重,床頭一角的被褥里露出的黑長發(fā)絲堪堪垂落在地板上,勾纏著地毯上的絨毛。 而床尾的被子里露出的半截如玉小腳,泛著粉意還添了許多深色的咬痕。 戚彩是被熱醒的,意識沒有回籠就被身體的酸疼強(qiáng)行拉回了,她擁著被子坐了起來,耳根處的熱度燙人的很。 她看向?qū)挸ǖ呐P室,那里干凈又整潔。 模糊的記憶里地面上散落了一地凌亂的衣物,還有玻璃上映出的身影。 男人沉重的呼吸和粗喘,讓戚彩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一切,她眼尾帶著幾分春意,咬著唇瓣下了床。 浴室的門剛被關(guān)上,臥室的門卻緩緩開了。 商岸不知道什么時候過來的,他手里端著早餐,輕巧的一只手端過,另一只手抵在鼻翼下,眼底的笑帶著晦暗和癡狂。 他薄唇間溢出一絲淺笑,卻又不敢笑得太大聲。索性靠在浴室門口的墻面上,安靜地等著。 …… 戚彩洗漱時被鏡子里的自己嚇了一跳。 鏡子里的她只套了一件黑色的襯衫,她隱約記得是商岸給她穿的。 兩人的第一次有些狼狽,戚彩喝醉了,只記得疼了,到了后面她像是渴水的魚,眼底都是商岸的模樣。 戚彩只記得一切結(jié)束時,她哭的嗓子都啞了,她累極了,商岸抱著她清洗了身體后,就把她放在沙發(fā)的一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