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特別的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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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了飛機,榆市的天色已經(jīng)微微變黑了。 在國外三年,重新站在這熟悉的土地上,那些鄉(xiāng)音和夜風(fēng)讓路淋激動卻又有些不適應(yīng)。 一路上路淋都興致盎然地望著車窗外,幾年光景,榆市的夜景似乎比從前來旅游很美,那陽城或許也會更旖旎。車到慈善晚宴現(xiàn)場的時候,時間還尚早。她便吩咐米沙先去現(xiàn)場,自己先出去溜達一圈。 當晚的慈善拍賣邀請了不少商業(yè)名流,舉辦的十分隆重。最讓人驚訝的是,這月初剛在美國獲得達芬奇繪畫獎的神秘畫家lunan的作品也會在本次展出,眾人很熱情,皆想一睹lunan的風(fēng)采。 其實lunan就是路淋的英文名,她之所以吩咐米沙來參加這次的晚宴,不為名不為利,更不是所謂的同情心泛濫,為希望工程募款,而醉翁之意是在那隔了幾米遠的男人。 慈善晚會開始一個小時以后,各家作品陸續(xù)被拍賣,很多人都沒了開始的高興致,臺上的主持人突然轉(zhuǎn)的話鋒,引起了在場的注意:“接下來的意見拍品,是由美國近幾年突然走紅的神秘畫家,lunan大師捐贈的素描作品,紙飛機。” 打開拍品冊的男人突然鎖眉,眸色不自覺地加深了。 盡管是副簡單的素描,大多賓客還鑒賞不來它的藝術(shù),卻還是紛紛舉牌,爭想起價格。 坐在角落的路淋看著自己的畫拍得越來越高,心里卻不是那么滋味。她用余光掃到男人那去,暗暗的想,黎津南,難道我在你心里真的不重要了么。 路淋正擔(dān)心會被前桌那個油光滿面的老男人拍得自己的作品時,不遠處那清冽而磁性的聲線,一下子就讓她緊繃的心弦松了下來。 她的目光,灼灼的盯著聚光燈所在處,亮光之間,他一副從容不迫的姿態(tài)讓路淋彎起了唇角,偏頭,輕輕對米沙說了幾句“我先走了,你善后?!?/br> 那一副蘊含童年記憶的紙飛機素描,在拍的好價錢之后,拉開了晚宴的第二個重頭戲序幕。 假面舞會,艷遇與誘惑的交織,原本還一本正經(jīng)的上流或名媛,在帶上各式面具后全像變了一個人一樣,放肆放蕩的舞動身姿,怡笑調(diào)情。 綰上頭發(fā),換上梨花色的晚禮服,羽毛面具下的路淋,勝比“猶抱琵琶半遮面”的仙子。進場幾分鐘的時間,就有不少的男士盛情邀約共舞。只是,她閃著炯炯有神的大眼睛,眸光只在沙發(fā)的一處匯聚。 “你好,先生,能邀請你跳一支舞嗎?”淺淺出聲,婉轉(zhuǎn)如黃鶯。 黎津南沒有抬頭,清冷而疏離的拒絕,“小姐,還是找別人吧?!?/br> “其他人,我沒興趣?!焙軓妱莸慕忉?。 低頭的黎津南突然恍神,曾經(jīng)他身邊也有一個這么霸道而直接的姑娘,只是她遠在意大利,還是他親自送出去的。 “所以,你不答應(yīng)也得答應(yīng)?”她的補充顯得很強迫,黎津南卻不是很討厭,徑直牽起她的手,進了舞池。 他摟在她的腰際時,玫瑰的芬芳侵入呼吸,近在咫尺,面前的女人聲音熟悉,做事風(fēng)格熟悉,味道卻不是熟悉的梔子香,她終究不是那個人。 路淋像貪婪的小孩,盡情的呼吸著有他的空氣,只不過不能太明顯的表現(xiàn),以至穿幫,她便艱難地克制著自己的激動心情。她更是清楚知道即使有面具的遮掩,自己的臉頰也像晚霞般酡紅。不過,這只是她計劃的第一步。 一曲完畢,從舞池退出的他,便打算告辭離場。 “這位先生,你還沒告訴我,你的名字呢?”她伸手攔住了他,似乎略有不滿地開口,其實是故意的周旋。 “抱歉,恕我無可奉告?!崩杞蚰险Z氣禮貌,卻不由分說。 路淋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向一個服務(wù)生招手示意,然后微笑地對著黎津南開口:“那好吧,不過你要喝了我這杯酒,我才放你走。” 黎津南感覺他好像能穿透面具,看到她近乎挑釁的眼神。眼前的女人讓她熟悉又陌生,異樣之間,他取過服務(wù)生端在托盤上的酒,一口喝下。 這些年,黎津南應(yīng)酬無數(shù),只是在一般情況下,他的逢場作戲都只是點到為止,這次沒有理由的破了規(guī)矩,算是意外?;蛟S,真的是因為眼前的她太像那個人罷了。 “好了,你可以走了。”路淋攤手。 黎津南大步離去,他只留給路淋一個挺拔的背影,但站在原地的路淋不以為然,她的手指很是得意地在身后比了個大大v字,第二步計劃成功。 回到下榻的酒店,黎津南已經(jīng)沖了幾個涼水澡,但還是感覺渾身像有團火在燃燒,燥熱不已。他正打算再次進入浴室,重復(fù)洗冷水澡來尋求降溫時,門鈴不合時的響了,不想搭理,幾分鐘后還在那執(zhí)著的響著。 黎津南認輸?shù)毓藯l浴巾,然后走去開了門。 “請問有事嗎?”在酒店里,黎津南理所當然的認為是酒店客服找他,所以沒有怎么抬頭,只是用官方的語氣,淡淡開口。 “嗯,有事?!?/br> 熟悉的聲音再次傳來,抬頭的黎津南有些吃驚是她,即使換了一身休閑服,她的臉上還帶著熟悉的羽毛面具。 他的吃驚,路淋可沒空注意,因為她所有的目光都放到了黎津南赤裸還有水珠的上半身,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一大口唾沫,然后臉頰莫名泛著粉紅色。心里默默地自我暗示,你可是天不怕地不怕的路淋,怎么會害羞這點,冷靜,冷靜。 一個快步,路淋猛地合上房門,然后從他的旁邊閃進了房間,緊接著關(guān)了大燈,只留下幾步遠暗淡的床燈。 “你這是在做什么?”即使他頭昏沉沉的乏累,也在遇到這位不速之客后清醒不少,單薄的唇在看到路淋一系列動作的那刻輕輕地勾了起來,而眼神里傳出的信息更危險。黎津南承認,她有些不一樣,但不代表她可以挑戰(zhàn)她的底線。 “我只是來看看你而已,你再這么涼水澡下去,不受涼感冒才怪?!甭妨芘闹氖直?,“松開,我的手腕被你抓痛了?!?/br> 聽到路淋的解釋,黎津南沒有松開,反而抓的更緊。她怎么知道他在反復(fù)沖涼水澡,她又是怎么知道自己的房間號?昏暗間,依然可清晰的看見他好看的眉頭皺緊,是生氣憤怒的前奏。 原本路淋還想說什么話,但在他如此的表情下乖乖地閉上了嘴巴,像蠟像一般靜止不動。只不過在這短暫的安靜氛圍里,她能清楚的感覺到黎津南越來越急促的呼吸頻率和那灼燙的掌心溫度。她大概猜到,下在黎津南身上的藥效已經(jīng)差不多完全釋放了。 “現(xiàn)在你走,還來的及?!崩杞蚰纤砷_她的手腕,壓著一股怒氣,整個人繃得緊緊,朝著房門方向開口道。 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寬容”,明知是眼前女人設(shè)下的局,他還是想給她知錯就改的機會,可在路淋看來,她的賭注沒有下錯,黎津南還是她原來認識的那樣,坐懷不亂,值得托付。 “不好意思啊,沒興趣走?!?/br> 女人的聲音在黎津南的身后響起,昏暗的墻面反射出她主動挪步靠近他的身影。路淋早不是當初那個的小丫頭片子了,她更任性更執(zhí)著更知道什么是男女之間的把戲。 “我正兒八經(jīng)的告訴你,我對你有預(yù)謀,我想和你上床?!?/br> “” 黎津南眼睛瞇成一條縫,捏住她的下巴,然后一字一頓的說:“這是你說的,你現(xiàn)在沒機會走出這門了?!?/br> 路淋用力地吞咽了一口唾沫,預(yù)感到即將要發(fā)生的事情,她興奮緊張還帶著一絲絲少女的嬌羞。這種奇異的感覺就像是正在坐過山車,心臟都快跳到嗓子眼般。整個人呆呆的站在原地不知如何下一步,任由他把自己抱到床上,然后感受著那些癢癢麻麻的陌生變化。 黎津南沒有幾分溫柔,抱著她直接扔在了床上,然后緊接著去扯她的衣服。那清澈如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看著他,讓他很不舒服,他想揭掉她的面具,看看到底是什么妖精。 前秒還愣呆的路淋在察覺到他動作后,后秒就關(guān)了床燈,房間這下是真正的漆黑了。 “我不喜歡開燈?!彼t著臉說。 黎津南很自嘲的勾起唇角,就著黑暗揭了她的面具,慢慢摸著她的眉眼,突然間,他一下子低頭到路淋的跟前,額頭相抵的距離里,他嗓音嘶地,帶著威脅感的命令著“疼,就給我忍著?!?/br> 話落,狂風(fēng)暴雨的吻密密麻麻的從路淋的脖頸蔓延到美好的鎖骨以及更下面,她呼吸亂了,下意識的環(huán)緊他的腰,來緩解疼痛??伤饽敲创?,泄憤似地占有,三兩下的就把她弄得支離破碎。 原來成為女人的過程是這么的痛,怎么沒有人告訴她,這是路淋在昏迷前的唯一想法,而藥效重的黎津南還在繼續(xù)懲罰這個壞妖精。 路淋醒來的時候,天還蒙蒙亮,大腦一片空白,但看到睡在旁邊的男人后,昨夜的記憶潮涌般恢復(fù)。想起她策劃的預(yù)謀圓滿成功,不禁手心微微出汗燥熱起來,不過她不后悔,她終于是他的女人了,而不是哪門子的meimei。 路淋對著他的睡顏,動著嘴巴無聲的問道,“黎津南,你喜歡這份特別的重逢禮物嗎?” 睡夢中的黎津南仿佛聽到了一樣,眉頭輕微的皺起了,然后才翻了個身繼續(xù)睡了。他這無意識的動作又讓路淋無聲的撅嘴道:“你要是醒了,肯定是要扒了我的皮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