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現(xiàn)成的教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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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車子開到長歌所說的神秘地方,兩人從車里下來站在人造的巖壁前,長歌一個響指開口道:“到了,就是這里?!?/br> 舒贏不可思議的問道:“攀巖?” 長歌點了點頭,然后看著他,說道:“對啊,我心情不好的時候,都喜歡來攀巖。不然你以為是去哪里?” “我沒想過去哪里的,但是也沒有想到是來這里攀巖。”舒贏實話實說,然后他幾分笑意低開口道:“小助理,你看起來這么柔柔弱弱的樣子,居然愛好這種力量型的攀巖運動,著實讓人吃驚啊?!彼{(diào)侃道:“不過你會有什么煩心事,看起來每天都在傻乎乎的傻樂?!?/br> 在他印象中,長歌很多時候就是傻乎乎的,一不小心就犯錯,但是她的臉頰上永遠揚著笑容,有著深深又甜甜的酒窩。初見應(yīng)聘助理的長歌,如初見記憶中的路淋一般,她沒有路淋的張揚和霸道,但有路淋和煦如春風(fēng)的清新氣息。這也是他在眾多的應(yīng)聘者中,選擇了條件不比其他,經(jīng)驗也沒有什么的長歌的原因。 “呃,我哪有每天傻樂?!遍L歌撅著嘴,抗議道:“你不說心情不好么?那你也試試這個方式唄,挺管用的?!彼榱怂谎?,然后像是為了佐證自己說的話,幾分認真的開口道:“科學(xué)研究表明,攀巖有利于釋放壓力!” 人都有不開心的時候,她只是不想把自己不開心的情緒帶給身邊的人,所以難過難受的時候也會強裝著微笑,面對身邊的人!如果要問她是因為什么事情不開心,那大概是她愛而不能的一個人,而關(guān)于這個人誰?則是埋葬在她心底勝出,無法訴說的深愛秘密。 “我什么時候說過我心情不好?”舒贏挑眉看著長歌。男人大多時候都不想承認自己受傷軟弱吧。 長歌擺手,嘟著嘴說:“好吧,算我心情不好,讓你來陪我攀巖,行了吧?” “嗯,這個可以考慮?!笔孚A點頭。 長歌想起什么似的,問道:“你以前體驗過攀巖嗎?” “沒有?!彼苤苯痈纱嗟拇鸬溃缓蟮偷偷恼f道:“我體驗過蹦極、沖浪、賽車等刺激的運動,似乎就差了個攀巖?!?/br> “那你的光榮經(jīng)歷上,可以彌補攀巖的空白啦!”她附和道。 “嗯,算是這樣?!彼膊恢t虛,直接接過長歌的夸獎。 長歌抬眸對著他說:“知道了,那我去領(lǐng)裝備的時候,順帶幫你找個教練吧。” “不用了。”他搖頭。 她疑惑地睜大眼睛,她解釋道:“為什么不用,你不是沒經(jīng)驗嗎?雖然你是男子漢,但是這個攀巖活動沒有人指導(dǎo)是容易受傷的?!?/br> 他眼角帶著笑意,一字一頓道:“我是說不用另找教練,不是我的面前有個現(xiàn)成的教練么?”他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哪?。俊遍L歌傻傻的環(huán)視了一周,她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舒贏的現(xiàn)成教練指的是誰,這時她更加驚訝了,幾分不相信的愣道:“啊,你說的是我?” “我們身邊還有什么其他人么?”舒贏鎮(zhèn)定的出聲道:“對啊。其他人我不放心,你不是說自己心情不好的時候經(jīng)常攀巖嗎?按照邏輯推理,你應(yīng)該是有足夠的經(jīng)驗,大體上算得上教練咯?!?/br> 他這副有理有據(jù)的樣子,倒讓長歌不知道怎么反駁了,她長嘆了一聲,“有是有,問題是我有一兩年沒有玩過攀巖了,我擔(dān)心----” “沒事,我相信你?!笔孚A揚了揚嘴角。 最后,長歌妥協(xié)道:“那我們?nèi)ゴ┖醚b備吧?!彼娴牟恢雷约哼@個半吊子教練能否帶好這個徒弟。 舒贏腳步輕快地跟在長歌的后面,他在后面看著長歌隨風(fēng)飄舞的馬尾,幾分淡然的笑了。他慢慢的了解了這個小助理,這個長歌是個外冷內(nèi)熱,外淡內(nèi)濃的姑娘。只有和她越發(fā)深入認識,人才會發(fā)現(xiàn)這個清冷的小姑娘有自己的小可愛、小固執(zhí)一面。 長歌是一個擁有有趣靈魂的姑娘,這是舒贏對她在心中的小小評價。 攀巖場那邊是輕松活潑的氣氛,第二人民醫(yī)院則氣氛有些靜止。 病房外。黎津南對路淋說道:“小淋,你先走外面等一下,我先進去打個招呼,你再進來。”他怕這么唐突地進去是會嚇到禮貌若夏的。 路淋淡淡‘嗯’了一聲人,然后她目送黎津南進了病房。 他環(huán)視病房,黃政沒在,只有若夏一個人面朝窗外,發(fā)著呆,他輕輕地喚了一聲若夏的名字,“若夏?!?/br> “津南學(xué)長,你來了?!比粝牟怕D(zhuǎn)過單薄的身子,面對著黎津南,她語音顫抖的開口道:“我???黃政學(xué)長不知道去哪里了?他不在。”她的顫抖很明顯的說明黎津南的到來讓喬若夏很慌張! “我不是找他的,我找你。”黎津南定定的說道。 “找我?”她呢喃道。 黎津南抿了抿嘴角,“今天,我想帶一個人來見你。希望你不要拒絕好么?如果她做錯了什么事情,我替她向你賠罪?!?/br> “我不想見你的未婚妻?!比粝男膩y如麻的拒絕道。仿佛是察覺到他帶來的女人是誰一般,喬若夏本能的排斥,她害怕再次聽到那些難堪的話。 “不要害怕也不要逃避。若夏,有些事情總需要當(dāng)面說清楚的?!崩杞蚰喜煊X到若夏的不安,于是他放柔了語調(diào),溫柔的安撫她,然后才對病房外的路淋開口道:“小淋,進來?!?/br> 路淋穿著一身抹茶色的休閑裝,扎著丸子頭,她整個人看起來清純不已,她對著病床上的病美人淺淺的問候道:“若夏,見到你很高興。” 剛才她在門外的時候也很緊張的,兩根手指都緊張的絞起來。怎么說呢,她不知道怎么樣的心態(tài)去見里面的若夏。 “你是誰?”喬若夏疑惑地看著這個比自己青春活力不知多少倍的陌生女人開口道,她有些感嘆,當(dāng)初的自己也是這般青春活力,像是初春的筍子。 路淋低了低聲音,回答道:“我是黎津南的女朋友,路淋?!彼幻靼鬃约簽槭裁疵鎸倘粝牡臅r候,有種心虛的感覺。明明黎津南就是她的男朋友,她可以光明正大的說,可她卻不自覺地放低了音量。后來,路淋知道,她是怕看見若夏悲傷的眸子,若夏短暫的四天生命已經(jīng)夠悲哀了。 喬若夏被路淋的自我介紹驚住,正不知道說什么的時候,病房門被推開,黃政進來了,他滿臉陰云地看著黎津南和路淋兩人,質(zhì)問道::“你們兩個怎么來了?”然后他冷冷的驅(qū)趕道:“出去,這個病房不歡迎你們,尤其是這個女人。黎津南就是你身旁的女人害的若夏病情加重成了現(xiàn)在的樣子,你還敢?guī)齺硪娙粝??你到底想干什么????/br> 黃政記得那次在護士站見到查探若夏資料的女人就是眼前這個,也是見她第二天,她又獨自找了若夏,由此若夏的病情加重。雖然若夏的病很難挽回,但是能延長一天是一天,她卻讓若夏的生命成了明確的倒計時,你說他會對路淋的態(tài)度客氣么? 若夏弱弱的發(fā)聲,阻止著黃政驅(qū)趕他們的行為,“學(xué)長,別這樣?!?/br> 雖然不知道黃政在莫名期末的說些什么,但是路淋大致知道出了什么誤會,她被陷害了,于是她反問道:“我沒有害她。我今天第一次見到喬若夏,怎么會有機會害她病情加重呢?”然后她不顧黎津南拉住的動作,徑直走到若夏病床問道:“我們以前見過面?我有害你?”是啊,遇見這種人誣陷的事情總會激動也總會想弄個明白。 “第一次見?”黎津南看著這個情形,頭腦也暈了,他問著黃政,“這是怎么回事?” “你不是那個人?!比粝膿u了搖頭,然后緊張的開口問道:“你也叫路淋?”怎么回事,怎么有兩個路淋,她們還都認識黎津南學(xué)長。好混亂啊,頭真的疼死了! “我一直叫路淋啊,難不成還要人冒用我的名字?”路淋開口道。她真是感覺想打死那個冒充自己的女人,順帶把那個女人送進牢房關(guān)幾天,她才解氣。 這時,黎津南站了出來,冷清邏輯的發(fā)言道:“我想這其中發(fā)了一些誤會?!苯又麊柕溃骸叭粝?,你那天下午到底見得誰?你還用印象嗎?” 若夏很努力控制大腦的混亂,然后她慢慢回憶,慢慢開口道:“她說她是你的未婚妻,讓我不要糾纏你。我記得那天她穿著紅色的長裙,有一頭大卷發(fā)----最后,她說讓我不要忘了她的名字,她叫路淋。” 有些話喬若夏刻意忽視了回憶,比如什么說她自私啊,是小三之類的話!但是在場的其他三人都明白,喬若夏隱瞞了一些話。 “我去看監(jiān)控就知道是誰來了?!秉S政提議,然后他懊惱地開口道,“上次就應(yīng)該看監(jiān)控的。”要不然他也不會造成這么大的誤會。 一旁思索良久的路淋對黎津南看了一眼,開口道:“不用了,我猜到了是誰冒用我的名字。她不過是為了造成大家對我的誤會和討厭而已。”她聽了若夏的描述,卷發(fā)和未婚妻都是郁姍姍的標志。 只是奇怪,郁姍姍怎么知道了喬若夏這個人,難不成她也調(diào)查了黎津南的資料?可怕,這就是傳說中的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