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三章辭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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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姍姍訕訕的說,不過她看路淋的眼神倒是帶著一絲奇怪的笑容,“好吧,那我先走了。我們姐妹倆,就下次再找個機會,好好敘舊吧?!?/br> 路淋沒有回話,只是白眼的看著郁姍姍慢慢離開的背影,心里吐槽的說:誰是你姐妹?誰要和你敘舊。 郁姍姍一天陰魂不散的出現(xiàn)在她的周圍,她是看得眼睛都疲勞了,就像當(dāng)初不喜歡數(shù)學(xué)一般,一看到數(shù)學(xué)書就嫌棄,就不開心。 當(dāng)白瓊和郁姍姍挽著胳膊有說有笑走出了路家以后,這時站在三人看不見的角落,一直沒有說話的張嬸跑了出來,幾個快步地跑到了路淋的額面前,幾分擔(dān)心的問:“小姐,你沒事吧?” 問完,張嬸又覺得有些愧疚的開口:“小姐,我是替你攔了郁小姐,不讓她去你房間找衣服的,但是夫人,夫人堅持讓郁小姐換小姐,你的衣服!真是很抱歉!都怪我,阻止不了什么!” 路淋搖了搖頭,說:“沒事?!彼肓讼耄謫柕溃骸八裁磿r候來的這里?” “小姐,你說郁小姐嗎?”張嬸思考了一下,回答道:“郁小姐,是在小姐你吃完飯和少爺出去散步以后的幾個分鐘就來了,她似乎是找夫人去泡溫泉的。以前郁小姐就喜歡找夫人出去,不過那時郁小姐很少來家里找夫人,但是自從老爺去世以后,郁小姐就來得比較頻繁了。” “哦?!甭妨茌p輕應(yīng)道,眸色平靜,但是心里卻不是那么波瀾無痕,她在思考著什么。 張嬸看著小姐,想了想,忍不住說出了心底的話,“小姐,夫人最近脾氣是越來越大了,今早的時候,她還說要辭了我。說我笨手笨腳,什么都做不好?!?/br> 還有什么她浪費工資的話,張嬸這些并沒有對路淋全部說出,畢竟這些話很是掃面子。 “辭了你?”路淋的眼睛閃過一絲驚訝,她反問道:“為什么白姨這么說,是你做了什么嗎?” 路淋反過來想,張嬸在路家這么多年,經(jīng)驗豐富,不像笨手笨腳的人啊。 “昨天,夫人吩咐我,說她今早要喝粥,但是沒有說具體的什么粥,于是我今早就是熬了老爺和夫人愛吃的薏米小米粥而已,夫人沒吃看到就扔了碗,而且很生氣。”張嬸聽著小姐的問話,也露出了一絲為難和自我懷疑的神色,張嬸回憶的說:“我記得以前夫人跟著老爺,也總愛吃這個薏米小米粥,但是沒有想到今天我依舊給她這么熬,她卻說,難吃死了,直接把碗給摔在了地上,還說什么要辭退我之類的話。夫人是不是---” 夫人是不是太思念老爺了? 或者說,夫人是--- 路淋聽完張嬸的話以后,對張嬸保證的說:“放心吧,你在路家這么多年了,我不會讓白姨給你辭退?!彼掍h一轉(zhuǎn),對張嬸幾分感謝的說:“相反的,我認為我們家也應(yīng)該給你漲工資了。這么多年了,也是辛苦你了?!?/br> “那先謝謝小姐了?!睆垕鹦α诵?,對著這么好心又漂亮的小姐,開口道:“對了,剛才出門前少爺讓我給你熬的蓮子羹,我已經(jīng)熬好了,小姐,我要先現(xiàn)在給你端上樓去嗎?” 路淋搖了搖頭,拒絕了,“我先回去休息了,你也不用給我送些什么,也別來打擾我?!?/br> “哦,知道了?!睆垕瘘c了點頭,然后便回去了。 路淋卻想著,白姨怎么會變得這么樣?似乎白姨除了對張嬸態(tài)度的改變,對她的態(tài)度改變得也很明顯,或者說討厭得很明顯。 如果從前的白姨像親媽一樣對她溫柔又體貼,那么現(xiàn)在白姨看她的眼神,對她說話的語氣就像恢復(fù)了后媽的本性,對她哪里都看不順眼。 路淋也不懂,也不明白,到底是她的原因還是黎津南的原因才導(dǎo)致的改變,或者說根本沒有什么改變,很多東西到了最后,看見的才是真相。 如果白姨一直討厭自己才是真相,因此,在爸爸去世以后,更是撕開了偽裝,沒有顧忌的討厭,那么這樣真相到底是有多么傷人!她不希望是這樣的真相! 回到房間的路淋看著滿屋的凌亂畫面以后,她不止心底不平靜了,那開始眼眸的平靜如水也掀起了波濤的洶涌,她一步步走近床邊,拾起了一件嫩白的衣服,然后在看著那里打開的衣柜,也被翻得很亂,不是原來的順序,她心底有了一種殺人的沖動。 郁姍姍,就是故意的,她知道,可是她卻無能為力,因為現(xiàn)在的她實在沒有力氣去做些什么,去對付一些什么,當(dāng)她看見那個床柜前的照片時,(從前,她的床前并沒有路青松的照片,是在路青松去世后,她從路青松的書房拿得照片擺在這里,似乎這般,她睡覺的時候,就一直有父親的陪伴,而父親也不曾離開一般)。 她拿了起來,摩挲著上面慈祥的笑臉,她心底總算有了一絲絲安慰,但也有了一絲絲委屈,路淋對著照片無言的說:爸爸,我好想你,你在那邊,過得好嗎? 最后的最后,路淋沒有讓張嬸上來,打擾屋子,而是她一個人在自己的房間里收拾,者衣服。 她收拾到一半,不經(jīng)意的發(fā)現(xiàn)了一個放在她屋里書桌下的棕色木盒子,她想了想,便打開了,打開以后,她笑了笑,又發(fā)了一會兒呆,然后她找來了筆,和白紙,在上面又畫了起來,簡單的勾勒,十幾分鐘就完成了一副白描圖,再然后她把白描圖放進了木盒子里,最后才把木盒子收好放回原處。 房間外,無月,無星光,只是一片漆黑黑。 泡溫泉的那處。 郁姍姍和白瓊正在氤氳的水汽里,放松著身心,不過比起放松身心,郁姍姍還要更重要的事情掛在嘴邊,她說:“白阿姨,這件事你已經(jīng)知道了,我想讓你幫我?!彼^續(xù)的說道:“畢竟,我是本著一顆真心,想要做你的兒媳婦,你是知道我的真心的。” 白瓊露出了一副無可奈何的面孔,她也沒有辦法的說:“問題是他已經(jīng)拒絕了你啊,現(xiàn)在他大了,也是不大聽我的話了。我真是不知道能做什么,能幫你啊,姍姍!” 其實白瓊想說的是:她這個兒子從小到大就自我主張的做事,基本沒有怎么聽過她的話,所以她和他根本談不上母子情,母子親,不過也好在他還能有一點孝順父母的本分,要不然早不知道她在黎津南的眼里成了什么。 “白阿姨,他是你的兒子,你是他的媽?!庇魥檴櫺攀牡┑┑膶Π篆傉f,她彎著嘴角,瞇著眼睛,散發(fā)著自信或者說勢在必得的欲念,“只要你幫我,沒有事情不成功的?!?/br> “我可以幫你,不會讓路淋那丫頭成為我家的兒媳婦,但是你,我也沒辦法去改變什么?!卑篆傔€是很無奈,“津南這孩子,從小到大就倔強的很,只要他決定的事情,多半沒有商量的余地?!?/br> 或者說,其實她也不是那么想幫郁姍姍,比起什么誰當(dāng)她兒媳婦的問題,她目前更大的興趣是關(guān)心錢,關(guān)心那個死老頭的遺產(chǎn)分配。 早在不久前,她就看到了那個死老頭的遺產(chǎn)分配,她居然只有現(xiàn)在居住的一套別墅而已,虧她做馬做牛,就換了這些。 不可能!她怎么只能有這點! “沒事的,白阿姨,你放心,我已經(jīng)提前想好了對策。”郁姍姍卻不知道白瓊的心思,但是她也看出了白瓊不是那么上心,便想了想說道:“只要白阿姨你肯幫我,我就一定會是你的兒媳婦。而且,有些秘密,它就會成為比國際機密還機密的東西?!?/br> 郁姍姍話里的暗示很明顯,白瓊也聽得懂! 聽到郁姍姍這話,白瓊愣了一下,最后她才假裝很上心的問:“什么辦法?” 可以這么說,她恨路淋,她也恨郁姍姍,但是她只能表面對郁姍姍像親女兒般一般好,一般上心,沒辦法,誰叫郁姍姍這個賤人掌握著她的死xue,不過她白瓊在江湖混跡了這么久,最討厭的就是威脅,她會讓郁姍姍這個賤人也得意一會兒,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這可就不歸她的事情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