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四章被找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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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家公館,外面是陽城難得的好天氣,拂去了這幾日的陰云冷天,陽光燦爛,但與天氣相反的是里面不和諧的訓斥氣氛。 “張嬸,你故意的嗎?這個銀耳粥這么燙,你就端給我喝?!卑篆偠酥状汕嗷ㄍ胧⒌你y耳湯,輕輕抿了一口,便吐了出來,然后直接手一松,碗碎在地上,熱湯些許濺到衣服上,她冷著臉,開口道:“要是我舌頭燙起泡了,你就開心了是吧?你是不是想為你的小姐,報復我?” 張嬸趕緊搖頭,解釋道:“沒有,這個銀耳湯我已經放了一個小時了。我怎么敢報復你呢?夫人這話真是冤枉我?!?/br> 她能報復什么呢?她只要默默的忍受,忍受著夫人故意的刁難,忍受著自己心底的愧疚,她做的這一切,就只是為了等到小姐回來,可是小姐現(xiàn)在去哪里了,什么時候回來,她都是不知道的,都只能默默的為小姐祈禱,祈禱小姐的平安。 “我說有就是有,你覺得自己有權利反駁嗎?”白瓊白了她一眼,沒有好語氣的說,“你一個下人,拿著我的工資,哪有那么多的廢話!” “知道了?!睆垕鸹炭值恼f,“夫人,下次,我一定會注意溫度的。” 過了半天,張嬸又被白瓊給叫住了,白瓊指著沙發(fā),問道:“張嬸啊,你看這個,怎么回事?。俊?/br> 張嬸趕忙跑過來,一看,并沒有什么,她低著頭,卑亢的問道:“怎么了,夫人。是哪里有什么問題?” 白瓊冷冷的看著張嬸,責備的口吻,開口道:“怎么了,呵!你自己看看,你這怎么打掃的衛(wèi)生,上面還有灰塵,這么臟,你讓我怎么坐?” 她一直一來,就是認認真真的打擾,每天打掃衛(wèi)生,但是對于白瓊故意的吹毛求疵,張嬸沒用辦法反駁,只能默默低著頭,默默的忍著白瓊的責罵,比較對方現(xiàn)在是老大,想怎么樣就怎么樣。 白瓊微微蹙眉,帶著嫌棄的眼神看向張嬸,沒用好語氣的冷嘲熱諷,道:“你不知道我這衣服有多貴嗎?它--可是李夫人從巴黎給我?guī)Щ貋淼慕衲晗隳蝺旱亩鞠蘖靠睿瑓s因為你沒有打掃干凈的原因,我坐了沙發(fā),導致這衣服臟了,就你那工資陪得起嗎?你倒是別低頭,說話啊,說說你賠償?shù)膯???/br> 張嬸能說什么,她最多少說,“夫人,我下次會注意的,一定打掃得一塵不染,一定達到你要求的標準。” “標準?我的標準,你知道就好。” 第二天,白瓊吃飯的時候,又嫌棄張嬸的飯菜沒有做好,說什么味道不是咸了還是淡了,命令著張嬸重做,但實際上張嬸品嘗過味道,味道不咸不淡,剛剛好,所以,夫人是明擺著找她的茬,找她的茬的目的,她也是知道。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時間這么過著,對于其他人來說,過得很快,但對張嬸來說,過得很慢,因為她每天都在白瓊的責罵和訓斥中,過得水深火熱,但是她依舊堅持著,堅持著在路家。 比如這一天,張嬸在客廳收拾衛(wèi)生的時候,突然聽見后院“嘭!”的一聲巨響,她馬上放下手上的清潔工具跑了過去,發(fā)現(xiàn)是夫人把載著春蘭的陶瓷花盆給摔倒在了地上,花盆碎了,春蘭也和著泥土,裸露在外面,張嬸的眼里除了驚訝還涌現(xiàn)了擔心,她剛想說什么的時候,白瓊就冷冷的命令道:“把這這碎了的花盆和花都給我扔了。另外,這里記得給我打掃干凈?!?/br> 說完,白瓊又補充了一點,“還有,打掃之后,把甜點和下午茶準備好?!?/br> 張嬸哪有心思聽白瓊說得什么準備甜點和下午茶的話啊,她的眼睛直勾勾的盯著這盆碎了的春蘭,喃喃帶著惋惜的口吻,道:“夫人,這是老爺以前很喜歡的蘭花,老爺過生日的時候,小姐送的。老爺可是很喜歡的,但是它現(xiàn)在這般,怕是--” “怕是什么?能有什么?”白瓊冷哼著說話,臉色也陰沉著,“我說扔了就扔了,你還快扔了這破花,趕快把這里打掃干凈?!?/br> “不能扔!”張嬸依舊沒有行動,而是為難的對著白瓊,竊竊的語氣,勸道:“夫人。這是老爺很喜歡的春蘭,并且它的意義重大,扔了,小姐如果回來以后,沒有看見它,會責怪我們的?!?/br> 白瓊當即在張嬸的話下,越發(fā)黑了臉色,她眼神如刀子,說話如針扎孔般的開口道:“老爺喜歡?小姐送的?那又怎么樣?這破花瓶碎都碎了,有什么用,看著就是來給人添堵的,所以,張嬸你必須給我扔掉?!?/br> 接著,她頓了頓,嘴角揚起一個弧度,對著張嬸,臉上浮現(xiàn)了一個戲虐的笑容,“或者,你這么舍不得,那就別扔了,把這么寶貴,老爺這么愛的春蘭,去他的墓前燒給他啊,讓他在那地下,慢慢養(yǎng)他的春蘭,守著他的春蘭去吧。” 白瓊仰著頭,幾分嫌棄的說:“反正這破花,我不想再路家的公館任何一角落在看見它的影子?!?/br> 張嬸依舊堅持著,“夫人,小姐她如果回來以后,會問我的。如果我扔了,你我不好交代?!?/br> “不需要交待?!卑篆偫渲?,有些咬牙切齒的催促道:“你還有什么問題嗎?還不趕快去扔掉!要不然,你就直接給我離職?!?/br> 白瓊在心里冷哼道:這花被她扔了,路淋也遲早被她扔出去,別怪她心狠,也別以為這是路家公館,她白瓊就做不了什么,她相信,總有一天,這路家公館總會變成白家公館,變成她的公館。 “知道了,夫人?!睆垕瘘c了點頭,然后她低著頭,拿著春蘭和破了的花瓶往外面走去,“夫人,我這就出去扔了?!?/br> 只不過當張嬸才出了后院,就在客廳里看見了正打算上樓梯的黎津南,她習慣性的叫了一句,“黎少爺?!?/br> 由于路淋的幾天不接電話,他匆匆趕到路家,只想去看看路淋在干什么,所以對于其他都是淡淡的,比如對于張嬸的問候,他就只是淡淡的點頭,“嗯”了一下,他便跨著大步往樓上走去。 黎津南走了幾步的樓梯時,糾結又知道黎少爺目的的張嬸,最終叫住了黎津南,開口說道:“黎少爺,不要上去?!?/br> 黎津南停住了腳步,轉身看向站著那里的張嬸,皺著眉,疑惑的‘嗯?’了一下。 張嬸不敢看黎津南的目光,她低著頭,躲閃著他的目光,低低的解釋道:“小姐,沒有在家里?!?/br> “什么?”黎津南說,“張嬸你說大聲點,我沒有聽清楚,你在說什么。” “黎少爺,小姐沒有在家,好幾天沒有在家了。”張嬸說。 聽到這話,黎津南趕忙跑下來樓,來到張嬸的面前,問道:“你是說,她出去了?還好幾天不在家?” 張嬸點了點頭。 黎津南趕忙追問道:“那張嬸你知道路淋去哪里了嗎?我找她,有事情,你能告訴我嗎?” 張嬸沉默,慌張了幾秒后,努力壓制著心中的慌張,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垂著眼簾,心虛的開口否認,“不知道?!?/br> “不知道?”黎津南有點失落,也抱著希望真的再次確認的問了一遍張嬸,“真的不知道嗎?那她在離開家里之前,有沒有說什么,有沒有什么反常的?” 張嬸能夠給黎津南的答案還是不知道。 事實上,她的確也黎津南一樣,并不知道小姐去哪里了,經歷了什么,可是在離開,消失不見經歷前發(fā)生的事情,她能說嗎? 答案很顯然,是不能說,她接受了白瓊的要求,就只能裝作自己瞎子,聾子,什么壞男人的出現(xiàn)都沒有看見,什么其他反常的事情都不能說。 這一刻,她除了對小姐很愧疚,對黎少爺也很愧疚。 她忍著,又不忍心看黎津南這么失落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