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為所欲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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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白阿姨?!庇魥檴櫮沁厧е鴰追执罂烊诵牡男Γ缓笏傺b好意的提醒道:“不過白阿姨,路家唯一真正的繼承人去世了,這么大的新聞,都不得昭告一下陽城的新聞媒體嗎?當大家都知道路家的人都沒有了,那你和津南不是名正言順的繼承路家所有的遺產(chǎn)嘛?!?/br> 其實,她之所以這么昭告,更多的是為了自己,她就要讓陽城所以的人民知道,路淋這個勾引她未婚夫的狐貍精早不在了。 什么死于車禍什么紅顏早逝都是說的太委婉了,在郁姍姍認為,她現(xiàn)在這般后果就是做狐貍精的下場和代價。 郁姍姍一邊打著電話,一邊微挑著眸,在心底默默的笑道,自我想道:路淋死了,連老天都看不下,帶著了路淋那個狐貍精,看來這是老天在幫自己,讓自己一定好好抓住這個天賜的機會,得到黎津南的心。 所以,她謝謝老天爺,她也會想盡辦法,得到黎津南,不去辜負老天爺給她的天賜機會。 “說的也是,還是姍姍你聰明?!彪娫捘沁叺陌篆値е鴿M意的微笑,說話也有那么一點沾沾自喜的得意地開口道:“反正這種事情瞞也不瞞不住。還不如告訴大家。” 白瓊想得是:這樣那么令她心煩的遺囑也不用在意了,畢竟那個臭丫頭繼承了路青松最多的遺產(chǎn),現(xiàn)在的路淋從臭丫頭成了死丫頭,那么她也不必在意了。 畢竟她現(xiàn)在的身份,還在路老爺子的戶口上,她可是最有資格繼承路家的一切的第一順位人。 郁姍姍這么人精,當然知道白瓊的想法,不過她倒不是在意白瓊在意的那些,她只在意黎津南。 因此,她主動對白瓊請纓道:“白阿姨,我可以幫你解決這個新聞媒體的事情,把路家大小姐路淋車禍的消息給陽城日報,然后---這些事就不用你費心了?!?/br> 她頓了頓,繼續(xù)道:“津南哥,打小和那路淋就關系好,怕是有些傷心,聽說他這幾天都沒有去路家的公司。所以,白阿姨,你還是得好好勸勸津南哥,早點振作起來啊?!?/br> “好?!卑篆偹斓拇饝?,她心底卻冷哼,勸他?那個白眼狼,能聽進去她說得好話嗎?雖然她不太喜歡黎津南這個兒子,但是她養(yǎng)了他這么多年,也是有那么一點點的感情,沒曾想到,他這般對她,她還要什么感情啊,他要怎么樣,她才懶得管。 當她和姍姍正在通話的時候,一個熟悉但是很討厭的電話打了進了,因此,白瓊對郁姍姍說了“先不說了,我有事情先去忙了?!币院?,便掛了郁姍姍的電話,接通了老武山的電話,那邊還沒說話,白瓊這邊就陰沉著臉,沒有好氣的質(zhì)問道:“喂,你瘋了啊,你還敢給我打電話?上次,我不是重復叮囑了好幾次,讓你好好躲著嗎?近段時間不要聯(lián)系我,更不要打電話來。” “什么?。课以趺床荒苈?lián)系你,要躲著了?我又沒做過什么事情,最多---”他說,“最多是溜進那路家公館里,采了一朵鮮花而已,而且,那鮮花也沒有什么意見???怎么幾天不見,紅芳,你這朵鮮花成了帶刺的毒花,這么嗆人?” “神經(jīng)?。 卑篆偭R道:“你是真的不是的,還是假的不知道。在我面前裝什么蒜,調(diào)什么情,看來你是真蠢了,還是蠢得像豬那一樣,一點都不知道輕重!” 那邊聽得云里霧里的老武山,也有些老羞成怒的反駁道:“你才是瘋了。別以為你是路家的夫人,就可以對我老武山這么說話了,你,紅芳,還沒那個能干!” 說完,他聽得了一陣嘆氣,老武山又突然軟了態(tài)度,有些調(diào)戲的口吻,開口道:“我的前妻啊,這幾天沒有聯(lián)系你,你態(tài)度就這么冷淡了,看來我得來找找你,聯(lián)絡一下我們之間的感情咯?!?/br> 他那邊淡定的態(tài)度,令白瓊一下沒了什么平常人前夫人的端正樣子,而是說話暴躁,內(nèi)容粗魯?shù)恼f:“聯(lián)絡屁個感情,現(xiàn)在你的任務就是給我好好躲著?!彼惆籽郏愫掼F不成鋼的斥道:“要不然,如果讓人家,尤其是黎津南那白眼狼知道了路淋那臭丫頭是你給制造的車禍意外,然后才導致那種結果的話,那你就真是跑不了了,等著你的,只有天羅地網(wǎng)。我也沒有辦法幫你,所以你現(xiàn)在給我老實呆著,安分一點,別回陽城!” “什么?”老武山更是聽不懂白瓊胡言亂語什么,難不成那個臭婊子找到了,問題是那什么車禍還是意外的,什么天羅地網(wǎng),這都是什么跟什么啊,這和他有什么關系。 他拿了錢,從路家公館離開以后,便拿著那些錢去了賭場,原本打算借此資本,翻個一翻,來個一夜暴富。 但是事實很殘酷,他這些天把錢都輸?shù)镁?,所以這次打電話找白瓊,再拿點回本的資本。 哪知這女人給他風言風語,完全不知道在說些什么,他剛想反駁說,這些他都不清楚,什么車禍更是不清楚的時候,那女人竟然把他的電話給掛了。 老武山看著已經(jīng)被掛斷的電話,眼神不爽,嘴巴也可cao人的罵了一句,然后他朝著地上吐了一口唾沫,似乎才心底爽快了一點兒。 不過老武山依舊很郁悶,因為他的目的是找白瓊那女人拿賭博的資本的,但事實是他并沒有拿到,還被她給掛了電話,再打給她,她竟然不接。 這女人,看來也得教訓教訓了,要不然還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 而這邊,白瓊掛斷了手機以后,手機就直接從手掌滑落在地上,手機與地板親密接觸后,發(fā)出輕輕的撞擊聲,與輕輕的聲音相對的便是黎津南“嘭!”的一大聲響推開了衣柜門,如雷一般驚到了打電話的白瓊。 他雙手握著拳,他的眼神帶火,是燃燒的火焰,這么直勾勾又憤怒地盯著白瓊,沒有說話,但是此刻無聲的黎津南的氣場卻不敢讓人靠近,或者說想要退避三舍。 而驚嚇住的白瓊,瞳孔驟得睜大,眼睛都直了,她不自覺的腳往后面退了兩步,然后伸出手指著他的面孔,不敢相信的驚呼道:“你?” 時間似乎在這個房間里僵硬了那么幾秒,而充斥房間的除了僵硬了的時候,還要冷如冰的寒氣。 這寒氣讓白瓊不受控制的打了個寒顫,有些心慌:因為這明明是開了暖氣的房間,怎么會冷成這樣? 畢竟是白瓊,畢竟是經(jīng)歷過太多的社會人,白瓊幾秒的慌亂后,很快鎮(zhèn)定了下來。 她架勢一擺起,臉色平靜,理直氣壯的反問道:“這是我的房間,你怎么會在這里?你想干什么?” 她冷哼道:“什么走錯房間的狗屁話,你應該不是打算找這個借口吧?” 黎津南皺了皺眉頭,嘲諷和質(zhì)問的聲音像刺一般戳進白瓊的耳膜,“你和誰在通話?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你又背著我,做了些什么謀財害命的事情?比如,你害了她?害了,對你那么尊敬的她?” “神經(jīng)??!” 黎津南一字一頓的說,“我都聽到了?!?/br> 他這句話說得很重,很重,像錘子一般敲在白敲的耳朵上,可是白瓊卻假裝若無其事,死不承認的反駁道:“你真是神經(jīng)病啊,跑到我的房間里,給我胡言亂語干什么。好啊,你倒是說說啊,你聽到什么啊,你想干什么?瘋子!” “她的死,果然和你有關系?!崩杞蚰险f的很平淡,但是這話里卻在無形中顯示著黎津南對白瓊這個行為的憤怒,是的,他很憤怒。 “和我能有什么關系,她明明是因為車禍意外去世的,怎么是和我有關系?”白瓊依舊死不承認的反駁道:“黎津南,你不要以為自己是我的兒子,就可以為所欲為了?!?/br> “為所欲為,是說的你。”黎津南盯著白瓊,一字一頓的說道。 為所欲為,做著損人利己的事情,一天比一天的更放縱,挑戰(zhàn)著他的底線。 這么多年,真的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