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四章溫柔抵不過著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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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訝之后,她的眸光又開始躲閃逃避,可是舒贏并不想讓她繼續(xù)逃避,就像他選擇面對,不逃避。 于是,他用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固執(zhí)住了她欲要低下的頭,然后眼神簡單,聲音果斷的開口道:“所以,長歌,不要躲閃我的目光,不要逃避,看著我的眼睛?!?/br> 長歌的頭沒有低下,但是她的眼睛還是在四處飄散,想要藏起來,于是她的耳邊再次傳來他低低帶著蠱惑魅力的話語,“長歌,你看著我的眼睛,不要去逃避了,你以前的那些我都知道,而現(xiàn)在的我只是想告訴我自己真實的想法?!?/br> “我更是想聽你給我說,你真實想要說得話?!?/br> 最后,她的眼睛沒有飄忽躲閃了,而是對上他能攝人魂魄的褐色瞳孔,屏住了呼吸一秒,在他咄咄閃耀的目光中,抿了抿唇瓣,低低的呢喃道:“其實,我一直路大小姐,路淋姐沒有死,她回來了?!?/br> 有時候一句輕飄飄的話有著刀一般的鋒利,它也可以像一把刀刺進(jìn)一個人的心臟,鈍鈍得割著人,讓一個人突然疼得麻木了。 而長歌的話就是這樣,直接讓舒贏的心臟中間插上了一把刀,疼得忘卻了反應(yīng),整個人發(fā)呆得像是元神出竅了,足足的三分鐘,他的眼眸才多了一份靈魂回歸的光彩,他定定的看著她,張嘴想要說些什么。 一張一合,卻發(fā)不出任何的字音,這大概就是太震驚而導(dǎo)致語言功能的片刻失去吧。 “幾天前,我看見她了,她沒有死。”長歌低嘆了一句,然后無謂的對上他的視線,語氣十分堅定的說,“我能夠確定她,那就是她回來了?!?/br> 是你要找的那個淋兒姐,你喜歡的那個淋兒姐,回來了。 他心情激動,心中似有萬馬在奔騰,以至于他激動的抓住她的手腕,卻忘了他的力度過大,沒有關(guān)注到她有些疼痛的微表情,只是一味的問著淋兒的事情。 他只是想確定對方的話,“淋兒?” “長歌,你知道你自己此刻在說什么么?你確定不是胡言亂語么?” 他問她的時候,他的神色和身子都是顫抖的。 也許是太難以置信,也許又是怕聽到她不確定的否認(rèn),然后出現(xiàn)的希望又開始成為一場空的絕望。 “我確定?!遍L歌用力的點了點頭,然后嘴角抿了抿,深吸了一口氣,肯定道:“那就是淋姐回來了?!?/br> 他依舊用力的抓住她的手,問道,“她在哪里?淋兒現(xiàn)在在哪里?!?/br> “手腕疼?!边@次她終究是忍不住,朝他提醒了。 他這時才驚神地松開了抓住她手腕的手,抱歉的看了一眼,然后他的眸光幾分詫異,擔(dān)心,“你這創(chuàng)口貼是怎么回事?手指怎么了?” “削蘋果不小心削了一點點,不過沒有什么大事。”她說,“小傷口而已。” 他拿起她的手,再次看了一眼她的手指,眼眸里流露出一些溫柔的情緒,不過關(guān)心的話并沒有說出來,而是問道:“你說你見過她?那你知道她現(xiàn)在在哪嗎?你幾天前見到淋兒的?她是不是回路家了?” 她就知道他的眼睛中即使有溫柔,她也不要淪陷,因為比起這些溫柔,更多的對淋兒姐的焦急,他始終在乎淋兒姐更多,而現(xiàn)在淋兒姐回來呢,他--- 幾分苦笑的她,勾了勾唇瓣,深吸了一口氣,“你問題太多了,我回答不過來?!?/br> 他立即挑最主要的問題,“淋兒,她現(xiàn)在是在哪里?” 長歌也想知道,這樣她就能告訴他呢,這樣他就不會著急了。 可擺在眼前的現(xiàn)實就是她也愛莫能助,因此她幾分抱歉的搖頭,低低的回答道:“我不知道?!?/br> 緊接著,她頓了一下,又繼續(xù)道:“我只是剛好遇見了她,不知道她的其他消息了?!?/br> “其實,那一天我來公司是想找你的,就是想告訴你這件事情的。” “淋兒?你說那天來你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件事情?” “嗯?!彼狞c頭后,他就是沉默了,沉默了半分鐘以后,他什么都沒有交代就這樣轉(zhuǎn)身離開,一個人往外面跑了。 即使他什么也沒有交待,但是她知道,舒贏一定是去找淋兒姐了。 這個被包場的咖啡館寂靜的可怕,她摸著唇瓣上還留著的唇印,身子靠著墻面一點點的往下面縮,最后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地板上,看著咖啡館的門口,難受得有些想哭。 明明他說如果愛她的話還是幾分鐘前的事情,明明她也感覺到了他似乎開始喜歡自己,回應(yīng)了自己,明明那個纏綿、奪人呼吸的吻真正存在過,可這一切卻像笑話一般,只是看的,不能當(dāng)真來看。 只是因為淋兒姐的出現(xiàn),他就這樣離開了,這些行為像春天的雪一般傷了她的心,冷了她的心。 如果他沒有說那些誤會的話就好了,可是他說了,他的寥寥幾語,初聽是驚愕,再想是蝕骨穿心。 她一個人低語的嘀喃,“阿贏,我就知道你剛才是開玩笑,那些話都是玩笑的話?!?/br> “還好,還好,我還沒放進(jìn)心底,還好我還沒有作數(shù)。” 語氣有多少的無奈就有多少對自己的冷嘲熱諷,她不怪他,只怪自己,只想諷刺自己! 關(guān)上咖啡館的門,發(fā)現(xiàn)來的時候,高照的太陽已經(jīng)被云藏了起來,只剩下一片黯淡的陰色,她走向馬路邊打算攔車的時候,腳步卻不自由地走到了十幾米遠(yuǎn)的公交車站牌,看著公交車站牌的廣告,沉默發(fā)呆。 廣告的形象人正是剛才已經(jīng)離開的他,是對她也許會愛自己的他,是那個讓她心痛,讓她側(cè)夜輾轉(zhuǎn)難眠的男人。 拿出手機(jī),猶豫了很久,卻用一秒鐘的時間果然的刪除了他的號碼,長歌的心一下子輕松了,卻在輕松之后更沉重了。 風(fēng)吹過,她發(fā)紅的眼眶干澀得出不來眼淚,但是她看著這個廣告牌的他,腦海里卻重復(fù)著放映著她和他曾經(jīng)在一起的種種畫面,還有那個吻。 當(dāng)作奢望,不再多想。 他是不喜歡她的,長歌時刻的提醒自己,淋兒姐回來了,他再也不會想起自己,她和他以后是沒有聯(lián)系了。 可為什么做出了放下一切的準(zhǔn)備,卻沒有遺忘的勇氣,她想著他會從自己的生活中真的是慢慢的消失痕跡,她體內(nèi)的血液就像被抽干一般,慢慢的讓人變得無力,而在這個冬天,冷的不是零下的天氣,而是寒如冰的心。 一顆無望的心! 上車前,大娘和很多村民還來送了他們,上車前村長大叔還考慮周到得遞給了他們早晨,說的:“這個是給你們準(zhǔn)備好的早餐,白饃饃。比不上你們在家吃的,不過填飽肚子還是可以,我一般進(jìn)鎮(zhèn)都是吃這些的。” “你們帶會在車上吃吧?!?/br> “好,謝謝村長大叔的白饃饃,看起來很好吃,我們會好好吃的?!避幾泳舆^饃饃,笑容甜甜,樣子討乖的說道。 只不過下一刻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的子君,轉(zhuǎn)身對村長好奇的問道,“不過村長大叔,你的車在哪里???” 似乎,她并沒有看見車在哪里啊。 村長伸出手指了指五米遠(yuǎn)草房子的一個造型奇怪的東西,幾分得意說,“那里啊?!?/br> 那奇怪的車印入軒子君的眼簾里,子君的大腦空白了一分鐘,死機(jī)重啟后再次疑問,不過為了不冒犯,她措辭得比較委婉,“村長大叔,這是什么車啊。我好像沒有見過這個車子。這車和平常見到的車,完全不一樣。” “津南,是吧?”說完,她還轉(zhuǎn)身,問了一下黎津南。 “拖拉機(jī)?!彼频L(fēng)輕的說。 他說得很輕松,但是她的眼神卻瞪大老圓,用看拖拉機(jī)那種不可置信的眼神看著他,用眼神對黎津南傳達(dá)著無聲的佩服。 她實在佩服,他居然會知道這些。 而這時村長也哈哈大笑起來,幾分驕傲的說,“對,拖拉機(jī),我們村里的唯一車輛,去鎮(zhèn)上可方便了就是開在路上,有一些顛簸。不過這個都是一些小問題?!?/br> “不要擔(dān)心,沒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