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八章一個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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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他打來電話的那一刻,長歌正在電腦面前,備著明天的課。 鈴聲響起,在看到來電顯示時,她遲疑了一會兒,然后才接通了電話,電話沒有熟悉的聲音,只有風(fēng)刮過呼呼的聲音,她肯定此時的他是在外面的。 不過她沒有多說話,而是等著他先開口,可是長歌等了那么久,那邊除了呼呼的呼吸聲還是沒有其他的什么聲音,哦,對了,還有些隱隱約約的車鳴聲。 “喂,怎么了?”所以,猶豫的她還是先開了口。 電話那頭突然傳來很重的呼吸聲,長達(dá)了一分多鐘,他還是沒有開口,因此她楞了一下,繼續(xù)道:“喂,阿贏,你是不是有什么話想對我說,還是你---” “長歌,我好難受。你知道嗎?我好難受?!蹦沁吔K于傳來他的說話聲了,他的語氣帶著一絲頹廢的傷,低低的請求,“你來陪陪我好嗎?” “來見見我好嗎?” 長歌因?yàn)樗摹y受’以及話里‘陪陪’的字眼,像是心被石錘重重的砸了一下,變得很難受,緊跟著也緊張不安了起來,她的預(yù)感是他現(xiàn)在肯定遇見了什么問題,即使沒有在他的面前,她也知道此刻的他肯定很需要她。 于是,她語氣著急的開口,“你在哪里?” “我在---” 地址才說完,她就直接掛了電話,匆匆的往外面跑了出去。 而她出去的時候,半夢半醒的常秋蕓突然醒了,打開床柜旁的小臺燈,想要出去,但還沒掀開被子的她就被孫業(yè)平給叫住了,帶著睡意的聲音,說,“我說你干什么啊,這大晚上的不睡覺,上廁所嗎?” 常秋蕓搖了搖頭,“老頭子,你剛才聽到什么聲音了沒?我怎么感覺自己聽到了開門聲?是有人進(jìn)來了嗎?” “沒有吧。” 常秋蕓卻幾分擔(dān)心加上懷疑的說,“是不是有小偷進(jìn)屋子了,我下床去看看?!?/br> “哪來的小偷啊,你想多了吧?!睂O業(yè)勸著她,“別瞎想了,趕快睡吧?!?/br> “準(zhǔn)時長歌那丫頭去廚房喝水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經(jīng)常熬夜到一兩點(diǎn)還沒有睡覺。” “好吧?!?/br> 半個小時后,火急火燎地趕到舒贏所在的地方,長歌發(fā)現(xiàn)他靠在公司的天臺的角落里坐著,四處是散落的啤酒易拉罐。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卻依舊帶著復(fù)雜的情緒走近了他的身旁,還沒蹲下,他就站了起來,抱住了他,帶著滿身的酒氣,喃喃,“我就知道,你會來的。” “長歌,你果然來了,你是來陪我喝酒的對吧?” “你現(xiàn)在不會離開我的身邊,你是我的朋友,要陪我對吧?” “嗯,我是來陪你的?!彼f。 這樣的長歌不忍心說拒絕的話,她任由他抱著,低低的順著他的心意說。 她想知道他遇見了什么,卻在聽見他糊里糊涂呢喃淋兒還有什么淋兒忘了他的這些話時,她就知道了他的不開心,他的買醉都是因?yàn)槟莻€她。 她陪著他喝酒,還沒有喝一聽了,他就醉了,然后在枕著她的大腿睡著了。 冬天是冷的,而天臺上冷冷的寒風(fēng)刮著,這樣醉倒在這里肯定不是辦法,明天肯定會著涼感冒的,擔(dān)心的長歌想要把他帶回家去,可才想起她即使當(dāng)過他的助理也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啊。 帶回自己的家,這更加不可能了,當(dāng)初她是在外面租公寓還好說一,現(xiàn)在和爸媽住在一塊呢,她要是把舒贏帶回去,準(zhǔn)不了到媽的嘴里,那黑的全被攪合成白的了,因此,這個想法是想都不能想的。 最后,她心中有個想法,但是醉的睡著的他,她怎么可能脫得動嗎? 那怎么辦呢? 苦苦糾結(jié)了半個小時的她,拿起還未喝完的啤酒,開了一瓶,然后淋在了他的臉上,果然睡著的舒贏醒了一些,開始說胡話起來,長歌抱歉又愧疚的說,“我也是沒有辦法才出此下策的,對不起啦!” 攙扶著胡話,走路還有些打偏的舒贏,長歌磕磕絆絆的走到了一個連鎖酒店的前臺,前臺小姐的目光一直在被帽子圍巾和口罩嚴(yán)實(shí)得差不多的舒贏,眼神盡然是驚訝。 是的,明星是有形象的,恐怕這是舒贏最邋遢的時刻,但長歌在心底默默的說,我也不是故意把你搞成這個樣子的,嗯,這也是為了你考慮才那樣,萬一被人認(rèn)出了,那就糟糕完蛋了。所以你要理解我現(xiàn)在對你的丑化,其實(shí)是為了你在粉絲面前帥氣的形象。 這真的不能怪我。 只不過比起這個,長歌好像是更糾結(jié)下面的問題,她看著眼神怪異的前臺小姐,是怎么都不好意思說出開個房間這四個字。 這憋著,憋出了一個字,臉頰都像火燒云一般了,紅得滴血。 所幸,前臺小姐很有經(jīng)驗(yàn),替她開口,“小姐,你是要一個房間還是兩個房間???” “?。俊遍L歌驚訝的瞪大了眼睛,不過還是不假思索的回答了問題,“兩個,兩個房間!” 當(dāng)她聽到舒贏又開始胡話起來,她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巴,怕的是前臺小姐萬一粉的他,聽出他的聲音怎么辦? 與此同時,她意識到了一個問題,他現(xiàn)在醉的糊里糊涂,萬一半夜突然從房間出來了怎么辦,那事情就嚴(yán)重了,于是她在前臺小姐盯著的目光下,又趕緊搖頭的改口,“不,一個房間?!?/br> “對不起啊,我還是要一個房間?!?/br> 前臺小姐哦了一聲后,又用淡淡的語調(diào),繼續(xù)道:“是兩人床還是一張大床?” “兩人床?!边@次,長歌又不假思索的說道,但是她這次可以明顯看到前臺小姐的眸光里有其他的東西,尷尬無所適從的她又慌慌張張的解釋,“這個,其實(shí)我和他不是你想得那種關(guān)系,我們只是朋友?!?/br> 解釋完,前臺小姐的眼神似乎沒有太多的變化,長歌就是知道對方不相信,她趕緊又補(bǔ)充的說,“就是我朋友失戀了,喝醉了,所以才這樣的。你別誤會了,我和他真的不是你想得那種關(guān)系?!?/br> 正在她解釋的時候,被圍巾遮住的嘴巴突然儂估了一句,“我是真的很想你,還好你還活著,還好,你還沒有死---” 雖然她知道這說的不是她,但是長歌更為難的是因?yàn)槭孚A的一句儂估,她剛才的解釋完全是越描越黑了,反而有一種此地?zé)o銀三百兩的感覺。 事實(shí)上,前臺小姐并沒有怎么放在心上,職業(yè)化的語氣,開口,“小姐,把你的身份證號碼拿出來一下。我們這里要登記。” “好?!?/br> 折騰了大半天,最后長歌總算是把他給弄到了床上,她提他脫去鞋子,脫去外套。 正打算起身去找帕子給他擦擦臉的時候,還沒走一步,就被他一下拉到了床上,然后直接倒在了他的身上,她還沒來得及驚呼,他就一個翻身,又把長歌壓在了身下。 這個姿勢曖昧極了,長歌心也砰砰得快要跳出胸膛,緊張極了。 醉的眼睛迷離的舒贏卻突然低低的嗓音,啞啞的私語,“淋兒。我一定會讓你恢復(fù)記憶的?!?/br> “我真的很愛你!” 說完,他就低頭,開始吻了她起來,而長歌在僵硬了一秒后,開始反駁了起來,掙扎說,“我不是淋兒,我是長歌?!?/br> “淋兒。”他還是不清醒的叫長歌為另外一個人的名字。 長歌依舊堅(jiān)持著,“阿贏,我不是淋兒,我是長歌?!?/br> “我是長歌?!?/br> 些許是她的掙扎有了用,他突然抬頭,認(rèn)真的看了她一眼,低低的喚道,“長歌!” 清醒了幾分的舒贏,也知道自己差一點(diǎn)犯錯了,因此他對著身下的長歌低低的說了一句對不起后便打算抽身起來,可是下一秒,長歌的雙手卻自己勾上了他的脖子,她的頭也跟著往上抬了一點(diǎn),只為吻住他的唇瓣。 這次,是他楞了一秒鐘,但當(dāng)她青澀的吻襲擊著她的唇瓣,女人的香氣和酒意上頭的交織,他也暈了,也迷失了,猶豫和糾結(jié)在后來完全的消失了,只剩下他重新壓上了她,固定了她。 更是用火辣辣的吻,回應(yīng)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