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八章你我名的最后一個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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調好顏料的時候,不打算胡思亂想的時候,認真畫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只想簡單的畫幾筆手就顫抖得不停,她的手腕就酸痛得不行,這手腕的病是當初留下的,可是畫家最重要的就是手,如果她連畫都不能畫了還能算一些什么呢? 因此,不管手腕有多么的疼,她還是堅持的畫完了畫 ,盡管用了很長的時間,盡管太久沒有動手,畫的十分殘次。 但是這一幅畫對于她來說,卻是新生的意義,比起那些人家口中的很完美的畫,她更寶貴這樣一幅名為《新生》的畫畫。 所有的畫家都有在畫完一副畫作以后落款的習慣,她也不例外,只不過當她簽名lunan 的那刻,卻在n的字母頓了一下,一個長長的橫線過去,簽名的不好讓這一幅殘次品的畫變得更加的殘次品。 路淋沉默的看著那個未完的簽名,陷入了沉默。 lunnan是一個組合的名字,當初選擇這個畫名的時候,她幾乎只用了一秒的時間就做出了抉擇,那是因為當初她除了有愛他的無限心意還有無限愛他不顧一切的勇氣。 lun是名字中的最后一個字,nan是他名字的最后一個字,當初最有愛意的名字,如今卻成了最深的感嘆,最沒有辦法的無奈。 她想,世界上最悲涼的世界就是泰戈爾所說的吧。 最相愛的人無法在一起,能夠想見的人卻沒有辦法說我愛你。 也許總有那么一個人,陪著我們在生命的歷程總走了走,卻會在某一天突然的離開成為過客,即使很傷心,我們也只能認命。 在沉默走神的路淋被突然響起來的電話鈴聲打斷了,她看了來電顯示,知道是林心暇的時候,便把所有的情緒藏了起來變成了一個愛撒嬌的小女兒,“媽,我好想你啊。” “想念mama的懷抱,想念mama做的飯,還有想念mama的聲音---” 電話那頭的林心暇聽著路淋的撒嬌,心底開心得如開花,嘴上還假裝嫌棄的說,“你這饞嘴丫頭,主要想的是我的飯吧。” “都想,都想?!甭妨苷f,“mama,你上飛機的時候,注意安全,還有記得好好休息,到了,我和哥來接你?!?/br> “知道了!” 翌日,機場。 老宅的司機替林心暇放好了行李以后,路淋就帶著林心暇坐在了車的后面,在路上嘮叨了個不停的路淋,在林心暇問了句她哥去哪里的話題以后,她便說,“對了,云潮哥有事所以沒有來接你,但是云潮哥說等他完了,晚上請我們兩個吃大餐?!?/br> 林心暇拍了拍路淋的肩膀說,“你啊,這三句兩句話里,離不開一個吃的?!?/br> 路淋嘿嘿一笑,勾了勾嘴角,“這不是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吃餓得慌嘛。” 第二天早上,路淋刷牙起床以后,一到飯廳就發(fā)現(xiàn)了了豐盛的早餐還有在那已經吃著的早餐的云潮,她嘴角上揚的微笑,“早上好啊?!?/br> 軒云潮點了點頭以后,她又朝著林心暇撒嬌的夸獎,“果然有mama在就是好,這么早就有美味的早餐了,自從前幾天老宅的阿姨請假回家過年后,我就沒有好好吃一個早餐?!?/br> 軒云潮白眼了一下,不客氣的拆穿,“不是某人在睡懶覺,睡得沒有早上,只有中午飯了么?!?/br> “就你知道的多。”路淋朝著軒云潮吐了吐舌頭,哼哼幾下又轉頭對林心暇說,“媽,你可別聽云潮哥瞎說,我才沒有睡什么懶覺,我每天起來的可早了?!?/br> “你哥說得挺對啊?!?/br> “媽?!?/br> “我和你哥都知道,我們家有一個愛睡懶覺的小懶蟲。今天起這么早,估計是忙著第一天掙表現(xiàn)。不是么?!?/br> 這還能反駁什么呢?路淋干脆低著頭,假裝認真的吃早餐,反正就是愛睡覺的懶蟲,她也不能反駁什么。 不過能當個衣食無憂的懶蟲不也是挺好的嗎?還沒有什么煩惱,多好??! 吃完飯后,她那忙碌的云潮哥早早出門了,而路淋陪著林心暇在院子澆了一會兒花以后便看著陽光燦爛,天氣不錯的樣子,便提議的說:“這快要過年了,我們要不要去買什么年貨啊,還是說你想去哪里逛逛,我當導游。” 林心暇卻陷入了一時的沉默,說:“淋兒,你忘了嗎,你mama可是在陽城生活了很多年的人,該逛的地方都逛的差不多?!?/br> 她攤了攤手手,說:“那媽你想去哪里?總不能這么好的天氣,這么熱鬧的日子就呆在家里吧?!?/br> 林心暇沉默了一會兒,突然說:“我想去看看青松?!?/br> 墓園。 看著林心暇對著墓碑上的照片,低低地絮叨了很久,聲音很輕,她也聽不到,只不過路淋就這么輕輕的一瞥就瞥到了林心暇眼角的細紋,這在告訴她,mama老了,當她看見林心暇看父親照片的眸光閃動,她心中有無限的感嘆。 她想起什么神色去碰了碰母親的后背,語調輕松是為了調教林心暇的心情,她帶著調侃的語氣,說:“媽,你都和爸說了一些什么啊,不會是在告我的狀吧?” “你這告狀也不要哭嘛,搞得我不孝順了一樣?!?/br> 這樣的玩笑倒是讓林心暇的眼里多了一抹笑意,林心暇伸手擦了擦眼地的霧水以后,對著她說,“你這么孝順,我怎么會告狀呢,當然是向你爸爸說,你多么懂事了。” “我這么懂事,mama你應該高興,而不是掉眼淚?!甭妨芄戳斯醋旖牵瑤追烛湴恋恼f,“這是值得開心的事情?!?/br> “好?!?/br> 墓園之后,兩人又去了曾經的家,這諾大的房子卻有風穿墻而過,想得落寞的很,林心暇用腳步丈量過公館的每一寸土地,最后停在了一個很高大的樹,幾分低嘆的開口,“這里怎么會沒有人了?!?/br> “因為你走了,爸爸走了啊。”這樣的話題,如果交談會顯得有些沉重,路淋吸了吸鼻子,盡量用很輕的語氣說,“還有那--” 還有曾經霸占這的白瓊已經去了精神病醫(yī)院。 不想說這些帶著沉重色彩的話題,路淋故意岔開話題,轉身對林心暇說,“mama,如果你想回公館這里來住,我們就搬回來?!?/br> “mama你想回來,什么時候都可以,因為這是我們的家?!?/br> “這是我們的家?!绷中南鹃W動著淚光,當路淋以為對方是答應了,林心暇卻輕輕的搖頭,拒絕了,“不用了。” 路淋沒有再繼續(xù)的勸說了,因為她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家對于mama來說,除了有很多幸福的回憶,還有很多不好的回憶,如果真的搬回來,也許再次想起那些不好的回憶,就顯得有些得不償失了。 臨近過年的這幾天,路淋哪都沒有去,基本都是陪著林心暇在一起,年味越濃的那一刻就到了過年那一天。 老宅的傭人都放假回去和親人團聚了,而最忙的軒云潮當然也是在家和mamameimei一起團圓過年,年夜飯是豐盛的菜,只有三個人的年夜飯,雖然顯得有那么一些單薄,不過卻很溫馨得快樂! 年夜飯以后,路淋也陪著林心暇看了春晚。 雖然春晚在路淋的認知里是比較無聊的,但是陪著自己的mama看這樣的春晚,即使再無聊的事情也變得不無聊。 “好久沒有這么期待一個春節(jié)晚會了。這種心情可真不錯?!碑斅妨芸粗€在陽臺那打電話的軒云潮,便跑到他的面前,他電話一掛斷,路淋就對著他幾分提前警告的說,“云潮哥,你必須陪著我和mama看完,不能嫌棄無聊,提前跑?!?/br> “比起商業(yè)新聞,這些節(jié)目是挺無聊?!避幵瞥毙α诵Γ安贿^陪著媽還有這么可愛的meimei看春晚,當然是不無聊的?!?/br> “那是當然?!?/br> “哈哈哈?!?/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