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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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老太君才微微點了點頭,“以后這樣子的事情莫要再做了,傳出去了不好聽!” “娘提醒的是,媳婦記住了!” 祠堂陰冷刺骨。 雖然都是一些皮外傷,可顧立成會武功,這一鞭子一鞭子下去,打的也相當嚴重。 顧老太君讓春蘭給顧昀楠送去了傷藥,春蘭心不甘情不愿拿著傷藥去祠堂,嘴里還罵罵咧咧。 但…… 祠堂是供奉列祖列宗的地方,春蘭到的時候,卻見列祖列宗的排位都倒了,嚇得尖叫一聲,快速跑回松雨院將此事報告了顧老太君。 顧老太君連忙去看,果然全部倒了,顧昀楠也倒在地上,臉色慘白慘白的,非常不好,卻沒去關心顧昀楠的身體,而是怒喝,“這逆子,將他送回望昀院,由著他自生自滅!” 顧昀楠又被帶回了望昀院,被丟在床上,無人管,由著他自生自滅。 就連平日里跟在他身邊的小廝安全也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鎮(zhèn)國公府 沈俊之毒發(fā),疼得在床上打滾,衣裳早已經濕透,整個人狼狽不堪,不管他怎么多么的俊秀無雙,此刻再不復往日風華。 “啊……” 沈俊之尖叫,鎮(zhèn)國公連忙拿了布巾塞到沈俊之嘴里,不讓他疼極之時咬舌自盡。 沈夫人在一邊哭成了淚人。 “安御醫(yī),快,快些,我家世子爺又發(fā)病了!”小廝帶著安御醫(yī)快速朝沈俊之的院子跑著。 安御醫(yī)身后還跟著一個小廝,唇紅齒白,瞧著倒有些像女子。 可這會兒,誰也顧不得那么許多了。 安御醫(yī)到的時候,沈俊之已經痛暈了過去,沈夫人正幫沈俊之擦汗,“之兒,之兒??!” 安御醫(yī)連忙上前給沈俊之把脈。 “安御醫(yī),如何?” 安御醫(yī)微微搖頭,“國公爺,老夫已經用盡全力,再沒有任何辦法,世子爺怕是時日不多了!” 沈夫人聞言直接暈了過去。 “就沒有辦法了嗎?” “這……” 鎮(zhèn)國公看著安御醫(yī)的樣子,“罷了罷了,送安御醫(yī)去開藥方吧!” 送走了安御醫(yī),鎮(zhèn)國公坐在床邊,看著消瘦如柴的兒子,“之兒,你說,我應該怎么辦?才能救你性命?” 沈俊之費力的睜開眼眸,看著鎮(zhèn)國公,“爹,別費心了……” 他這毒是解不了了。 又何必浪費那些錢財和藥材。 “之兒,你這么說,不是要爹的命嘛,你想想你死去的大哥、二哥,想想你娘,你一定要堅持住,爹一定會找到神醫(yī),解了你身上的毒!” “可是爹,神醫(yī)在哪里?爹又要去哪里找?” “這……” 顧宛若躲在暗處瞧了一會了,看著這父子情深,還真是蠻感動的呢。 “我來得是不是特別不是時候???” ☆、第009章,談個條件吧 鎮(zhèn)國公嚇了一跳。 沈俊之相對來說淡定許多。 因為從不疼開始,他就感覺到屋子里的異樣,但沒想到屋子里藏了一個年輕俊逸、恍若謫仙的男子。 “你是誰?”鎮(zhèn)國公防備問。 顧宛若指了指自己,“我?。柯愤^的,剛好見這里有好戲看,就看了一下,哎呀,這花瓶真好看!” 沈俊之示意鎮(zhèn)國公把他扶起來,靠在床頭,看著顧宛若伸手去摸花瓶,“公子,那花瓶……” “咔嚓!” 花瓶掉在地上,摔成了幾片。 顧宛若萬般歉意的看著沈俊之,“不好意思,我不是故意的!” 沈俊之微微搖頭,他已經很久沒見到過陌生人了。 尤其是像顧宛若這般古靈精怪,笑意盈盈,無憂無慮的樣子。 來見他的人,一個個苦著臉,吩咐他下一刻就要死去一般。 “沒關系,我原本想說,如果你喜歡那個花瓶,可以送給你!” “真的?”顧宛若疑惑問。 這沈俊之傻的吧? “嗯,這屋子里的東西,你如果喜歡,都可以拿走,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什么事情?” “以后每天來陪我一會可好?” 顧宛若微微凝眉,沉思片刻,“那我可以隨便拿嗎?” “這個院子的東西,你可以隨便拿!” 鎮(zhèn)國公低呼,“之兒……” “爹,讓他拿走吧,我反正也快用不到了,我不想這些東西了,一樣都不想要!” 鎮(zhèn)國公嘆息一聲,“隨你吧!” 顧宛若卻盯著沈俊之,很認真說道,“我看你臉色這么不好,你是生病了嗎?哎呀,你這個樣子如果再不醫(yī)治那是要死的呀!” 鎮(zhèn)國公一聽死字。 臉黑如鍋底。 剛要開口,沈俊之拉住了鎮(zhèn)國公,微微勾了勾唇,“是啊,我這身子,怕是熬不了多久了,就算你以后每天來,也來不了多少次的!” “那我每次來都拿你東西,你會不會很吃虧?”顧宛若說著,很認真問道,“你為什么要我來陪你?。俊?/br> “因為你和他們都不一樣,你會笑,會鬧,我這個院子,已經三年沒聽到過笑聲了!” 鎮(zhèn)國公當即老淚縱橫。 顧宛若也是一愣。 這是什么理由? 不過瞧沈俊之這樣子,身中劇毒,看不見希望,看不見未來,整個人郁郁寡歡,本來是七分毒,都將會變成十分! 呵呵一笑,往床上一坐,然后硬生生從鎮(zhèn)國公手里把沈俊之的手拉到手里,鎮(zhèn)國公氣憤憤的站起身,顧宛若朝沈俊之坐近了一些,“看你說的這么嚴重,我?guī)湍闱魄?,你中了什么毒??/br> 然后仔細幫沈俊之把脈。 鎮(zhèn)國公一驚,“你會醫(yī)術?” “我沒說我會啊!” “那你……”責備的話就要從鎮(zhèn)國公口中說出。 “爹!”沈俊之沉聲打斷了鎮(zhèn)國公的話,“讓他幫我看看吧,無妨!” 沈俊之當年能被稱為京城四公子之一,豈是泛泛之輩。 “之兒……”鎮(zhèn)國公捉急。 顧宛若卻笑看沈俊之,“你比你爹可愛多了,這老頭簡直可惡得很,看著就好討厭,要不是看在你對我如此客氣的份上,我一定打他一頓,打得他滿地找牙、鼻青臉腫,連他親娘也就是你親祖母都認不出來!” 沈俊之淺淺笑著。 他爹從小在軍營,一身戾氣,從來沒人敢這么跟他說話。 鎮(zhèn)國公卻氣得臉都黑了。 卻見顧宛若從懷里摸出幾個瓶子,擺放在床上,鎮(zhèn)國公快到嘴邊的呵斥硬生生的咽了下去。 情緒來不及轉換,臉僵著問,“這些都是什么?” 顧宛若抬頭看著鎮(zhèn)國公,“你是在跟我說話嗎?” 鎮(zhèn)國公深吸一口氣,“是!” “那你喊我一聲好哥哥,我就告訴你!” 鎮(zhèn)國公臉由紅變黑,又由黑便青,最后才張嘴嘴邊喊顧宛若一聲好哥哥,顧宛若卻噗嗤笑了出聲,“跟你開玩笑呢!” 鎮(zhèn)國公臉黑的跟鍋底差不多。 沈俊之卻笑了起來。 幾乎在瞬間,顧宛若一掌打在了沈俊之心口,硬生生給他逼出了一口血。 顧宛若快速躲開,沈俊之一口血吐在了青石板上,冒出呲呲。 鎮(zhèn)國公一見顧宛若朝沈俊之出手,握拳就要朝顧宛若襲擊而去。 “爹,不要!”沈俊之大聲。 然后深深的吸氣,再呼氣,感覺整個人都好多了。 鎮(zhèn)國公聽到沈俊之的話頓時收了手,忙問沈俊之,“之兒,你怎么樣?” “爹,我感覺好多了,心里那一口怎么也緩不過來的氣,頓時能緩過來了!” “真的?”鎮(zhèn)國公驚喜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