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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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向顧宛若保證,今日之事不會再發(fā)生。 顧宛若微微點(diǎn)頭。 也不打算責(zé)怪誰,今日本就是她先把人喊走,誰又知道艾氏會跑出去,顧田膽大包天敢去刺殺艾氏。 顧宛若不覺得這是京城那邊傳來的消息,那么只有一個(gè)可能,便是顧立成有了這方面的心思,被顧田看了出來,顧田為了進(jìn)一步得到顧立成的認(rèn)同,所以私下去做了這件事兒。 臨走之時(shí),顧宛若淡淡的看了戴嬤嬤一眼,戴嬤嬤頷首,明白了顧宛若的意思。 顧宛若離開之后,戴嬤嬤便伺候艾氏歇息,艾氏有些怕,便留戴嬤嬤陪著她。 “嬤嬤,我心里亂糟糟的!” “夫人可是想到是誰派顧田去刺殺夫人的?”戴嬤嬤問。 艾氏聞言,臉一白,微微點(diǎn)頭,又搖頭。 她自然不肯相信是顧立成派顧田去的。 “夫人吶,恕奴婢多嘴,依如今的情形來看,老爺對夫人你可沒有絲毫的感情,不然也不會寵著明珠,不來夫人房里!” 艾氏聞言,臉越發(fā)的白。 整個(gè)人都抖了起來,身子一轉(zhuǎn),臉埋在枕頭上,哭了起來,“嗚嗚……” 這些,戴嬤嬤不說,艾氏也明白。 若真有感情,這些年便不會不管不顧,對昀楠也不會不理不睬,由著林氏欺辱。 只是見到顧立成的時(shí)候,艾氏還是忍不住會希冀,希冀顧立成對她是有感情的,像她一般,十六年來從不曾變。 艾氏總是自欺欺人的想著,顧立成會和她一般。 可明珠的出現(xiàn)讓她的自欺欺人裂了一道口子,如今顧田的刺殺,讓她再也不能自欺下去。 戴嬤嬤瞧著,微微嘆息,“夫人,你還有小姐,有少爺!” 艾氏聞言,扭頭紅著眼眶看著戴嬤嬤,“是啊,我還有兒子,有女兒,我怎么可以為了自己,而置他們于不顧!” 戴嬤嬤微微點(diǎn)頭,拿了手絹給艾氏擦眼淚,“所以夫人莫要哭了,此等負(fù)心薄情郎要來有何用?如今離京城是越來越近了,以后的路要怎么走,夫人可要謀算起來才是!” “我也不知道要怎么做!”艾氏說著,垂下了頭。 戴嬤嬤也不氣。 艾氏做姑娘的時(shí)候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嫁顧立成為妻之后比起在娘家也不見得多好,在莊子那幾年雖然過的辛苦,可也沒見多少世面,后來這些年,顧宛若更是金山銀山養(yǎng)著,沒有勾心斗角,陰謀算計(jì),艾氏養(yǎng)尊處優(yōu),怎么可能知道要怎么做。 “所以夫人第一步就是要端正自己的態(tài)度,不管老爺怎么做,夫人都要做到不氣不傷,回到京城后,更要端正態(tài)度,讓大少爺知道,你待他是真心的,和那些虛情假意不一樣,更要堅(jiān)強(qiáng)起來,不說保護(hù)好大小姐、大少爺,最起碼不要拖他們的后腿!” 艾氏吶吶的點(diǎn)頭。 眸子漸漸消沉下去,卻又漸漸光亮起來。 “嬤嬤,你以后要多提點(diǎn)我一些!” 戴嬤嬤連忙應(yīng)聲,“夫人放心吧,奴婢會的!” 顧宛若回到廂房,“辛月,派人去京城查,我要知道這顧田還有什么親人!” 以為死了就算了嗎? 做夢! “是!” 辛月立即去安排,顧宛若則打開酒壇子,“嗯,聞著不錯(cuò),爾綠,拿杯子給我倒一杯!” “小姐,真的只喝一杯嗎?”爾綠不信。 “當(dāng)然,開始一杯,結(jié)束一杯,至于過程幾杯嘛,就要看這酒好不好了,快倒!” “是!” 一杯下去,顧宛若覺得還可以,又讓爾綠倒了第二杯,然后第三杯……,直到酒壇子空了,顧宛若打了個(gè)酒嗝,把酒杯遞給爾綠,“再來一杯!” 爾綠嘆息一聲,“小姐,酒沒了!” “沒了?” 爾綠點(diǎn)頭,“沒了!” “沒了就算了,這酒倒是不錯(cuò),可惜少了點(diǎn)!”顧宛若說著,站起身,卻有些站不穩(wěn),爾綠連忙上前扶住她,顧宛若呵呵一笑,“睡一會就好,放心我沒醉!” 爾綠不語,扶著顧宛若躺下,喚來雨松、幽蘭把廂房收拾一下,伸手探了探顧宛若額頭,有些汗?jié)?,忙找了扇子給顧宛若扇風(fēng),雨松、幽蘭守在門口,不讓人靠近。 吃了顧宛若給的藥,容錦覺得好受了許多。 他也不是沒想過拿著藥跑掉,可他知道,這藥丸雖好,可解不了他身上的毒,所以顧宛若不怕他跑。 也篤定他不敢跑。 所以他回來了。 君墨戈來到容錦的廂房,見容錦一襲大紅衣裳,妖艷似火般立在窗戶邊,“攝政王出去過了?” “嗯,去處理點(diǎn)事情!”容錦說著,扭頭朝君墨戈一笑。 君墨戈看著容錦的臉,雖然臉依舊慘白、嘴唇依舊紅似火,可感覺他氣色好了許多。 是他錯(cuò)覺嗎? “那攝政王此番來乾辰國打算停留多少時(shí)日?” “既然來了乾辰國,怎么也要去京城見見皇帝的,戰(zhàn)王說對不對?” “對!” 容錦笑,“那就煩戰(zhàn)王招待些時(shí)日了!” “本王榮幸之至!” 若說容錦是去京城見皇帝,君墨戈不信。 但要說容錦是為顧宛若才留下,君墨戈信。 容錦笑著不語。 君墨戈也不打算多作停留,“那攝政王休息,本王先去忙別的了!” “好!” 君墨戈回到廂房,狄熙在君墨戈耳邊低語幾句,君墨戈微微點(diǎn)頭,“不必去管,繼續(xù)盯著就是,本王不信,她不露出狐貍尾巴!” “是!” 君墨戈又道,“去把顧立成喊過來!” 狄熙點(diǎn)頭,退下去喊顧立成。 到了顧立成的廂房,卻聽得廂房里傳出一陣曖昧的啪啪啪聲,床吱嘎吱嘎聲,還有一陣陣yin靡氣息,狄熙蹙眉,“顧大人好雅興!” 白日宣yin,這官兵部尚書是不想做了嗎? 顧立成聽到狄熙的聲音,興致高昂頓時(shí)嚇的偃旗息鼓,嚇得直接從床上滾到床下,明珠嬌滴滴,“哎呦”一聲,顧立成漲紅了臉,快速拿了衣裳穿著。 開門出屋子,臉漲的通紅。 結(jié)結(jié)巴巴,大氣不敢出,“狄、狄侍衛(wèi)!” 狄熙看了顧立成一眼,“顧大人好雅興,倒是讓人刮目相看!” “誤會,誤會,狄侍衛(wèi),聽我解釋……” “顧大人不必跟我解釋什么,王爺喊顧大人過去一趟,有什么話,顧大人跟王爺解釋去吧!” 顧立成聞言,整個(gè)人都不好了,卻不敢吭聲,只得跟著狄熙去見君墨戈。 君墨戈見到顧立成的時(shí)候,并沒有多說什么,“攝政王和我們一起回京城,顧大人讓下人多準(zhǔn)備寫吃食!”君墨戈說著,看向狄熙,“狄熙拿五萬兩銀子給顧大人!” “不不不,下官有銀子!” 君墨戈眉頭輕輕一蹙,“顧大人有銀子?本王為何聽說,顧大人在江南時(shí)曾問顧鍶借了幾百萬兩銀子?” 顧立成的臉頓時(shí)一陣紅,又一陣白,最后泛青。 心中猜測一定是艾氏或者顧宛若說漏了嘴,對兩人是越發(fā)的不喜。 如果沒有君墨戈插手,這銀子他就是耍賴不還,顧鍶也不敢拿他怎么樣,如今君墨戈開口問了,到時(shí)候顧鍶問他要銀子,他不給,傳出去不止難聽,更難看。 臉色變幻之后,顧立成忙道,“當(dāng)時(shí)在江南看中不少東西,只是帶的銀子不夠,所以才問顧鍶借了些許,顧鍶也說了,這些銀子以后都給宛若做嫁妝!” 君墨戈沒有深究這個(gè)問題,“顧大人一月餉銀多少?” “回王爺,一月二百兩!” 一個(gè)月二百兩銀子餉銀,對于顧立成來說,還不夠在外面吃一頓飯,喝一次酒。 而所有的花銷都是從家中鋪?zhàn)印⑶f子利潤中拿,亦或者是下面官員孝敬。 這些,君墨戈知道,大家都知道。 “所有顧大人還是拿著這銀子吧,免得以后傳出去,說本王用一個(gè)女孩兒的嫁妝來招待東辰國攝政王,不好聽!” 也是在敲打顧立成,別用顧宛若的嫁妝來孝敬他這個(gè)王爺。 顧立成頓時(shí)心慌了。 看君墨戈這般維護(hù)顧宛若,莫非對顧宛若真有心? 而這兩日,他確實(shí)都是用顧宛若的嫁妝來采買置辦東西。 心中忐忑不安,顧立成連忙應(yīng)是,接下了狄熙遞過來的銀票。 “退下吧!”君墨戈擺擺手,也沒過多責(zé)問顧立成。 可越是這樣子,顧立成越是忐忑。 “是!” 連忙退出了廂房。 回到廂房,顧立成是越想越后怕。 顧宛若這嫁妝肯定是有單子的,等到了京城,一清點(diǎn),少了,問起來要怎么說? 顧宛若不嚷嚷還好,一旦嚷嚷起來,鬧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