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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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墨戈抱著顧宛若跟在安然身后,進了安然房間,屋子里淡淡的香,應(yīng)該是安然自己制作的香包。 君墨戈把顧宛若放在床上,安然卻紅著臉跑了出去,不一會抱了一套衣裳過來,遞給君墨戈,“這是給我未婚夫做的衣裳,還新的,您先穿上吧!” 君墨戈看著衣裳猶豫。 又看了看一身濕漉漉的顧宛若,“你的衣裳先拿一套給我娘子換上!” 身上摸了摸并無值錢的東西。 顧宛若躺在床上,不敢亂動,卻滑下了手上的赤金手鐲,遞給安然,“這個夠我們的藥費、住宿費、伙食費以及衣裳費用了嗎?” 顧宛若身上也就只剩這一樣值錢的東西了。 “夠了,夠了!” 安然接了手鐲,連忙從柜子里拿了衣裳出來放在凳子上,“我去端盆熱水給夫人擦擦身子,還有夫人的頭發(fā),最好洗一下哄干了!” “好好伺候著,少不了你的好處!”君墨戈說完,抱了衣裳退了出去。 隔壁房間已經(jīng)準(zhǔn)備了熱水,君墨戈穿衣裳的時候還臉紅了一下,因為這衣裳堆里,還準(zhǔn)備了褻褲。 棉布的,看樣子應(yīng)該是洗干凈了。 快速洗澡穿上,有點大,也不太舒服,不過現(xiàn)在君墨戈沒時間在意這些。 安然、安夫人和一個婆子給顧宛若擦洗身子、洗頭,換上干凈的衣裳。 安然捧著一個爐子給顧宛若烘頭發(fā),顧宛若平靜的躺在床上,閉著眼睛。 “宛宛……” 君墨戈進了屋子,低喚一聲。 安然是要出嫁的新嫁娘,衣裳都很喜慶,顧宛若身上的就是一身紅色的衣裳,用藍(lán)布包邊,藍(lán)布上繡著粉色的小花。 顧宛若穿著,樸素卻又絕代風(fēng)華。 君墨戈坐在床邊的凳子上,握住顧宛若的手,“感覺如何?” 顧宛若睜開眼睛看了君墨戈一眼,淡淡說道,“無礙!請大夫過來吧!” 君墨戈頷首,卻對安然說道,“去廚房熬一碗粥過來,最好濃稠些,有老母雞的話,給熬一鍋雞湯,加兩片人參!” 吩咐起人來是毫無違和感。 安然應(yīng)聲,退出屋子后才想起,她怎么就這么乖的出來了。而且當(dāng)時君墨戈說話的時候,她連吭都不敢吭一聲,更不敢說一句反駁的話。 想到顧宛若給的赤金鐲子,安然還是去喊了自己的爹,又去廚房給煮粥,讓婆子殺了雞,給熬雞湯。 安大夫給顧宛若把脈,也就只能探出顧宛若受了內(nèi)傷。 顧宛若見安大夫這樣子,算是看出來他就是個蒙古大夫,醫(yī)術(shù)根本不咋樣,淡淡出聲,“按照我說的開藥吧!” 安大夫錯愕。 顧宛若卻抱了一串藥名,不貴重,可搭配起來,藥效極好,且有安胎的效果。 安大夫卻完全瞧不出來,君墨戈亦然。 安大夫笑了起來,“想不到夫人還是個會醫(yī)術(shù)的!” “略懂而已!”顧宛若說著,閉上眼睛,不言語。 君墨戈連忙請安大夫出去。 安大夫在屋子外,看著手中的方子,“這方子怎么瞧怎么好,怎么會是略懂呢?” 萬般不解,還是去抓了藥讓安然煎熬。 君墨戈便留在房間里陪著顧宛若,顧宛若卻不說話,只是閉著眼睛睡覺。 她也不可能告訴君墨戈,她可能有身孕了,更不會打起精神和君墨戈說話,這一會子,她必須心平氣和,安心休養(yǎng)。 如果真有孩子。 這個孩子來的可真是時候。 “宛宛,你哪里不舒服嗎?”君墨戈擔(dān)心問。 顧宛若睜開眼眸,看了一眼君墨戈,“我想睡一會,等藥好了再喊我!” 好了再喊我!” “那你睡,我守著你!”君墨戈忙道,毫不遮掩眸中的關(guān)心。 “嗯!” 顧宛若淡淡應(yīng)了一聲,閉上眼眸睡覺。 君墨戈就在一邊守著,只是心口傳來一陣疼痛,君墨戈咳了兩聲,見顧宛若睡在床內(nèi)側(cè),外側(cè)還有位置,脫了鞋子爬上床,盤腿運氣療傷。 安然把粥熬好,端過來,見門關(guān)著,猶豫了一下才敲門,“公子、夫人,粥熬好了,我可以進來嗎?” 君墨戈聞聲,收斂了氣息,呼出一口氣,見顧宛若還沉睡著,起身走到門口,開了門,接過粥,“還有嗎?” “還有!” “溫著吧!” 端了粥坐在臺階上大口大口吃了起來。 安然瞧著,有些不太明白。 這個男人,一看就尊貴無比,為什么好不嫌棄?而且從出現(xiàn)到醫(yī)館開始,就沒見他大聲說過話。 但給人一種淡漠、拒人千里之外,又不可褻瀆的冷肅。 “公子,廚房有醬菜!” “不用!” 君墨戈把碗遞給安然,“一會藥熬好,端進來就是了,別說話!有蜜餞嗎?” “有!” “準(zhǔn)備點蜜餞!” “是!” 安然接了碗,見君墨戈轉(zhuǎn)身進了屋子,拿著碗去廚房。 君墨戈回了房間,看著顧宛若沉睡的容顏,坐在一邊,靜靜的看著,腦子里還想著那一聲軟綿的相公。 “呵!” 君墨戈笑了起來。 如果,如果他們成親了,她應(yīng)該喊他王爺,或者夫君的。 可她喊他相公。 相公…… 君墨戈又情不自禁笑了起來。 竟連安然端了藥進來都沒發(fā)現(xiàn),“公子,藥來了!” 君墨戈回神,看了安然一眼,輕輕的喊床上的顧宛若,“宛宛,藥好了!” 顧宛若迷迷糊糊睜開眼,看見君墨戈的時候,還沒回過神來。 是睡糊涂了。 “怎么了?”啞著嗓子問。 “吃藥了!” 吃藥? 顧宛若頓時明白了,她受傷了。 也不動,任由君墨戈扶著她做起,安然端著藥碗,君墨戈拿著調(diào)羹一調(diào)羹一調(diào)羹的喂她,喝了藥,含了一顆蜜餞,顧宛若又倒在床上。 “相公,我說個藥方,你也熬幾貼藥吃吧!還有手上的傷,記得上藥!”顧宛若說著,念了藥方,又睡了過去。 哪怕只有一成的機會有孕,顧宛若也會抓住這個機會。 君墨戈開心極了。 至少顧宛若是關(guān)心他的。 讓安然去抓藥,坐在屋子里陪著顧宛若,就這么看著顧宛若,君墨戈都覺得幸福無比。 這邊兩人獨自相處,情意淡淡升溫。 山里雨下個不停,顧昀楠很擔(dān)心顧宛若,讓郭毅去找,狄熙卻說君墨戈放了信號,兩人平安。 恰好雪球帶著一只母貂、三只小貂回來,垂頭喪氣的。 顧昀楠和雪球沒感情,郭毅平時也觸碰不到,雪球看見辛月,倒在辛月腳邊,嗚嗚了兩聲,蜷縮著身子。 “雪球,小姐怎么了?” 雪球不動。 十一公主見到母貂、小貂很開心,上前就想摸一下,母貂卻露出尖利的牙齒,不讓十一公主靠近,防備的很。 “雪球?”辛月冷聲。 彎腰把渾身是泥土的雪球拎在手中,“小姐嗯?” 雪球看了辛月一眼,又閉上了眼睛。 “畜生,我問你小姐呢?你別給我裝死,再裝死,我弄死你!”辛月怒了,把雪球往地上一丟,雪球也不惱怒,任由辛月把它丟在了地上,吭都沒吭一聲。 母貂卻氣憤的一下子朝辛月?lián)鋪?,辛月快速閃躲開,三只小貂也上前咬著辛月的褲腳。 “滾開,不然我連你們一起收拾了!”上前揪起雪球,“說,小姐到底怎么了?” 雪球看著辛月,水汪汪的眼睛里都是淚水。 “小姐出事了是不是?”辛月問。 雪球終于點了點頭。 辛月手一松,雪球掉在了地上,依舊不吭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