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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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好,這都是銀子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今日這喜宴,怕是京城以來最好的,這手禮怕也是最貴重的,畢竟外面沒賣。 說不好,那真是丟人,他一個皇子,還不如一個郡王? 可這銀子…… “自然!”二皇子說著一頓,“只是這徽墨好尋,像這么好的,怕是沒的賣……” “二哥,你這就不知道了吧,義郡王說了,要在京城開一家筆墨紙硯的鋪子,這徽墨到時就是招牌了,別家買不到的!”九王爺君御軒說著,笑著端了酒杯輕輕抿了一口。 “這義郡王到時會做生意,今日這徽墨拿回去一用,誰還看得上其它墨,怕是生意極好呢!”六皇子說著,看向君御軒,“九弟,你和義郡王關系好,你問問他,這鋪子能入伙不?” 君御軒笑了起來,“這入伙一事嘛,也不用急的,到時候問問就知道了塞!” 這墨比上貢的都好,生意肯定也會好,順便賣筆墨紙硯一類,生意能差? 別說京城了,怕是很快就要開遍整個乾辰國,不用多想,都知道是一本萬利的生意,誰會跟銀子過不去啊。 徽墨一事就這么翻了過去,吃了晚飯,也不好多作停留,準備離去。 顧昀楠親自送這些大舅子、小舅子、姨姐、姨妹離開,才又去敬酒,然后才在一群后生的簇擁下前往喜房。 閨秀這邊,也央著顧宛若帶她們?nèi)タ纯礋狒[。 韓家姐妹更是開心的很,顧宛若笑著帶她們過去。 離喜房越來越近,顧昀楠的心就跳的越厲害,里面那個人,以后就是他的妻了。 不管她是什么身份,她都是他的妻了。 風雨同舟、攜手與共。 一片哄笑聲中進入喜房,顧昀楠卻發(fā)現(xiàn)自己都聽不見了,只能欣喜的從喜婆手中拿了秤鉤挑開蓋頭,露出一張含羞帶怯的臉。 期盼又羞澀的看著他。 顧昀楠想,這一輩子,再也不會有一個女子,讓他瞧著是又喜又憐了。 “駙馬爺,愣著做什么呢?快喝合巹酒??!” 顧昀楠回神,遮不住眸中纏綿、繾綣之情,端了合巹酒,遞給十一公主,“公主!” “相公!” 十一公主一聲相公,卻也在瞬間昭示了顧昀楠在她心中的地位。 顧昀楠笑了起來,“娘子!” “啊哈哈……” 惹來一陣哄笑。 卻也羨慕。 畢竟尚公主和娶公主那是不一樣的。 而且公主那是皇家女,就是一尊大佛,娶回去也要供著,哪里會像十一公主這樣子,甜甜蜜蜜的喚一聲相公,先放低了自己的身份。 的身份。 喝了合巹酒,便有人開始鬧洞房,吃餃子。 可好歹是公主大婚,也不能鬧的太難看,熱鬧過后顧家兄弟們便招呼著繼續(xù)去玩了。 顧宛若也招呼著閨秀們離開,去花園喝茶吃點心、水果。 喜房里。 顧昀楠、十一公主看著彼此。 多少柔情,多少蜜意。 顧昀楠輕輕的拿下了十一公主的鳳冠,“可真重,脖子壓疼了吧!” 十一公主搖著頭。 和幸福比起來,這點疼算的了什么? “我讓人準備了熱水,你先洗洗吧!”顧昀楠提議。 不太喜歡十一公主畫著這么濃厚的妝容。 “好!” 不管平時多么的跳脫,到底是個大姑娘,面對顧昀楠還是有些害羞,在卷葉的伺候下去沐浴,沐浴好出來,才發(fā)現(xiàn)顧昀楠也已經(jīng)沐浴好,穿著一身大紅的褻衣、褻褲,正在擺著碗筷。 桌子上,放了十幾個容易克化的小菜和酒壺。 到底是第一次,顧昀楠怕十一公主會緊張或者害羞,所以喝點酒助興,就連紅燭里,也問顧宛若要了點不傷身的藥放下去。 顧昀楠準備的很妥當,要給十一公主一個美好的新婚夜。 “餓了吧,我吩咐廚房準備了些吃的,快過來嘗嘗!” 十一公主看著顧昀楠,忽然間覺得,有這么男人,也好。 不管曾經(jīng)他是多么的混,多被人看不起,只要他愿意改,她愿意陪著他一點一點進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線—— 0——0小——說——這是華麗的分割—— 步,成為一個被人尊敬的人。 “好!” 一起吃了些東西。 十一公主心里有些緊張,顧昀楠卻上前,牽著十一公主的手,“泓兒,春宵苦短,我們歇息吧!” 十一公主臉刷一下紅了個透,握拳輕輕捶了顧昀楠一下,卻低垂著頭和顧昀楠往寢房走。 洞房花燭夜,喜事。 很快傳來男子喘息、女子嬌吟的聲音,像美妙的曲子,久久不斷。 初晨苑 顧宛若送走了所有的賓客,便回初晨苑梳洗一番,又去跟艾氏說明自己要出去一趟,明早一定會回來。 “這么晚了還出去啊?” “娘,有人帶了病人在客棧等著,我必須得過去一趟!” 艾氏點頭,“娘知道你辛苦,你去吧,路上小心些,披風別忘記了!” “娘也早些歇息!” 馬車出了郡主府,直奔客棧。 到了客棧,已經(jīng)有掌柜在門口等著,“爺!” 顧宛若頷首,把披風脫了遞給辛月,“三師兄怎么說?” “苗三爺已經(jīng)大致看了一遍,具體都在這里呢!”掌柜是一個五十來歲的男子,很瘦,留著胡子,一雙眼睛炯炯有神。 里面是病人的病況。 顧宛若一張一張看過去,挑了幾個嚴重的,“先看這幾個吧!” “是!” 掌柜在前面帶路,到了房間門前,“祁爺,咱們爺來了!” 門吱嘎一聲打開,一個男子連忙走了出來,朝顧宛若抱拳,“顧爺!” “祁大哥,老夫人可還好?” “先前苗三爺來看過了,吃了藥,可娘一定要等你來,顧爺請進來吧!” 顧宛若笑著進了房間。 客棧的房間都是有個小廳,浴房、寢房,祁老夫人正靠在羅漢床上,兩個丫鬟伺候著。 祁老夫人生了十二個女兒,最后才得了一個兒子祁天賜。 如今祁天賜已經(jīng)三十多歲,祁老夫人卻已經(jīng)有七十歲,真真是老來得子。 見著顧宛若,祁老夫人就笑了起來,“顧爺,老身有禮了!” “宛若見過老夫人,老夫人這般,晚輩可受不起?。 鳖櫷鹑粽f著,走到祁老夫人面前坐下。 “唉,有些日子不見顧爺了,顧爺也不去看看老身,只怪老身這蠢兒子早早成了親,要是早些知道有顧爺這么個妙人在,打死也不許他成親的!”祁老夫人說著,還頗為惋惜。 “老夫人又說笑了,這些日子因為一些瑣事才沒去看老夫人,不過好在事情都處理好了,到時候肯定要去打攪老夫人些日子的!” “吶吶,這可是你自己說的,到時你若不來,我便讓人到你家請人!” “是,我啊,以后年年都去看望老夫人,再把老爺子留下的美酒都喝光!” 顧宛若說著,給祁老夫人把脈。 其實祁老夫人是中毒了,且顧宛若見她的時候,毒已經(jīng)滲入五臟六腑,沒幾日活頭,也好在是遇見了顧宛若,才救了命,活了這些年。 只是這毒素已經(jīng)深入五臟六腑,除非換了五臟,不然是怎么都去不了,也只能藥物調(diào)理著。 “顧爺,我這身子,我也是清楚的,我這一生也算是遇見過大風大浪的人,能活到這個年紀已經(jīng)很滿足了,只是這孩子總巴不得我長命百歲……”祁老夫人說著,嘆息一聲,“可這長命百歲談何容易,且日日吃著這苦哈哈的藥,我實在是厭倦了!” 顧宛若笑了起來,“那是祁爺孝順您呢,老夫人可別說這喪氣話,我的醫(yī)術您是知道的,保管讓老夫人長命百歲!” “沒心肝的,虧我這般疼你,卻幫著他說話!”祁老夫人說著,也是笑了起來。 這些年,誰敢在她面前放肆? 也就顧宛若了,膽子大的出奇,又聰明的緊,只恨她的兒不年輕十歲,早早成了親。 “誰說的,我可一直是老夫人的人!”顧宛若說著,收了手。 祁老夫人沉靜的問道,“怎么樣?還有的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