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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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君墨戈一行人出現(xiàn)的時候,百姓們便開始竊竊私語。 “原來他就是戰(zhàn)王殿下啊,長得可真是英俊呢!” “是啊是啊,看的人家心頭小鹿亂撞!” “要是能嫁給戰(zhàn)王殿下就好了!” “你做夢吧,戰(zhàn)王殿下是什么人,你這樣子的去,只能做侍妾!” “若是戰(zhàn)王殿下愿意,別說是侍妾了,就是洗腳婢我也愿意??!” “啊哈哈!” 一陣哄笑聲。 君墨戈聽得臉有些燙。 顧宛若卻笑得十分開心,這些人可真有眼光呢,逗弄著懷中的文艾。 文艾這些日子和顧宛若感情更好了,總喜歡咿呀咿呀的和顧宛若說話。 顧宛若帶他,也帶出了絲喜歡和熟稔來。 “那個美人是誰???” “乾辰國歸榮郡主??!” “那孩子?” “據(jù)說是撿來的!” “撿來的?莫不是……” 后面的話,在顧宛若淡淡看去的眸光下,噤聲。 馬車到了攝政王府門口,容錦已經(jīng)率領文武百官等著。 他的身邊站在一個小孩子,那孩子大約四五歲年紀,穿著龍袍,身子有些胖,但是眸光閃爍,一副膽怯的樣子。 他應該就是東辰國的小皇帝了。 皇帝身邊,站著一個身穿鳳袍的女人,那女人雖然在笑,但是笑不達眼底。 君墨戈一行人下了馬車,顧宛若把孩子給了樂珈彤抱,跟在君墨戈、君御軒身后。 “見過皇上,太后,攝政王!”君墨戈抱拳行禮,周到客氣。 小皇帝一頓,太后卻大感不妙,連忙去看容錦,卻見容錦笑的很開心,一雙妖嬈的眸子直勾勾的盯著君墨戈身后,一身藍衣抱著孩子的顧宛若,太后心微微放了下去。 “呵呵!”容錦淡淡一笑,“戰(zhàn)王殿下是什么意思呢?” 發(fā)難。 眾目睽睽之下,容錦不滿君墨戈的稱呼。 十分不滿。 若不是他身上的毒不能解,暫時沒有子嗣,他早就自己稱帝了,有小屁孩什么事兒。 “難道本王說錯了嗎?這東辰國的皇上、太后不是最尊貴的?皇上、太后之下才是攝政王,這難道不對?”君墨戈不解的問。 卻毫無懼色。 容錦這般不要臉皮,卻不代表文武百官之中,全部都服從他。 想來,有很多人是敢怒不敢言罷了。 他這么一挑撥,想來,東辰國又會涌起一股暗流了。 “啊哈哈,戰(zhàn)王殿下說的非常有道理,但那是在乾辰國,在東辰國,朕才是這個東辰國的主子,皇上,太后,你們說呢?”如今沉沉的看著皇帝、太后。 皇帝身子一抖,太后忙道,“攝政王說的是,攝政王才是這東辰國的主子!” “戰(zhàn)王殿下聽到了嗎?” “本王聽到了,對東辰國的尊卑,本王領教了!” “戰(zhàn)王殿下不必客氣,能教到戰(zhàn)王殿下,是朕的幸事兒,歸榮郡主,你說呢?”容錦忽然看向一直沉默不語的顧宛若。 顧宛若聞言,淺淺柔柔一笑,“女子無才便是德,小女子不敢妄言!” “啊哈哈,郡主真是個妙人!” 那么大膽的一個人,來一句女子無才便是德,也不怕閃掉了自己的大牙。 真是什么話都敢說啊。 “攝政王謬贊了!”顧宛若說著,微微福身。 “郡主不必多禮!” 東辰國的文武百官紛紛給君墨戈一行人行禮之后,才一起進了攝政王府。 只是這位置也安排的有些搞笑。 容錦坐在主位,皇帝、太后坐在一側(cè)、 君墨戈敢肯定,只要容錦身上的毒一解,皇帝、太后定無活命的機會。 死,或許是一種解脫,就怕容錦讓他們生不如死。 “戰(zhàn)王殿下,喝酒!” “攝政王請!” 這邊剛剛開始喝酒,那廂歌舞飄飄,那跳舞的女子,在寒冬臘月的天,居然穿的非常單薄,衣裳飄飄之下,幾乎能夠見到她們雪白的皮rou。 顧宛若看了一眼,只覺得惡俗之極,垂下眸子不語。 夾了魚rou,小心翼翼的去了刺喂給文艾吃。 朝堂之上,那是男兒們的事情,她可不會越俎代庖,更深信,君墨戈能夠處理好。 酒過三巡 容融起身,上前幾步,“戰(zhàn)王殿下,素問戰(zhàn)王殿下琴技天下無雙,不知今日,戰(zhàn)王殿下可否表演一番,讓本王飽飽耳福!” 這是在**裸的打君墨戈的臉嘛? 君墨戈身為來使,還是乾辰國戰(zhàn)王殿下,豈會彈琴娛樂東辰國的人。 君墨戈呵呵一笑,“本王不太明白定王的意思!” “本王想和攝政王比試一番!” 君墨戈挑眉,“比什么?比琴技嗎?那本王只想說一聲,本王琴技不咋樣,怕是要讓定王失望了!” 容融蹙眉,“莫非戰(zhàn)王殿下是看不起本王?” “怎么會,定王強人所難了,本王琴技確實不如何!” 話到這個份上,容融若是識趣,便不該再強求,但容融受了容錦的指使,豈會善罷甘休。 “那戰(zhàn)王殿下盡力而為可否?” 君墨戈微微一笑,“既然定王這么說了,本王再推辭就不太好了,本王應了!” “本來彈琴乃高雅之事,不該扯上賭注,只是這沒了賭注,戰(zhàn)王殿下怕是不會全力而赴,不如咱們下點賭注可好?” “定王殿下要賭什么?” 容融看著君墨戈腰間的玉佩,“不如就戰(zhàn)王殿下腰間的玉佩如何?” 玉佩是顧宛若買的,不貴重,但情意不同。 君墨戈自然不會答應。 拿了一塊令牌放在桌子上,“這是一塊可隨意入關的令牌,定王意下如何?” 容融眸子一亮,容錦亦然,朝容融微微頷首。 容融亦拿出一塊令牌,“這也是一塊可隨意入東辰國的令牌!” 如此,賭注倒也算是一樣分量。 不算特別貴重,卻又用途特別大。 君墨戈微微一笑。 有人很快搬了琴過來,是一架極好的古琴。 “戰(zhàn)王殿下是客,戰(zhàn)王殿下先請!” 容融這么說,君墨戈自然不會推辭,上前坐到琴臺手,輕輕試了試琴音。 “錚錚”兩聲后。 君墨戈立即將一曲滿江紅彈的斗志昂揚,似乎戰(zhàn)場就在眼前,殺伐果斷。 金戈鐵馬之中,君墨戈浴血奮戰(zhàn)。 聽懂之人,無不血脈沸騰。 這琴彈的極好。 容融臉色微微一變,因為他沒上過戰(zhàn)場,彈不出這樣子的曲子,就算彈出來,也少了那一絲氣韻。 最終彈了一曲比較溫和的。 “戰(zhàn)王殿下,本王輸了,卻輸?shù)男姆诜?!?/br> 君墨戈笑,“是本王投機取巧罷了!” 真是這樣子嗎? 自然不是的。 沒有些底子,是彈不出滿江紅中那壯志凌云來的。 容融知道,容錦知道,所有人都知道。 “戰(zhàn)王殿下琴印如此了的,不知道棋藝如何?” 君墨戈頓時明白,容融是打算不死不休了。 “本王對棋藝十分喜歡,只是一盤棋下來,總會要用去很多時間,不如改日本王約定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