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胭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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喬至州陪著喬蔓聊了會天,主要提起他與張衡去了哪些地方,有些什么見聞和風(fēng)俗趣事。 喬至州道:“兩個月前我與子謹(jǐn)兄游歷到上京,我與子謹(jǐn)想著身為晚輩,又如何不能去拜見二叔,二叔十分看好子謹(jǐn)兄,留我二人在府上待了月余,只我二人有要事在身,不得已離去?!?/br> “那二公子他現(xiàn)在在何處?”喬蔓問道。 “應(yīng)當(dāng)是在歸家路上了,蔓娘不必?fù)?dān)心?!眴讨林轀貪櫼恍?,望著喬蔓的臉蛋,道:“我在上京時見京城姑娘皆抹一種胭脂,覺得和滿娘甚配,便買了一盒,你且拿去用用看?!?/br> 說完,喬至州從懷里掏出兩盒小巧精美的胭脂盒子。 喬蔓一臉的驚訝,歡喜的接過,胭脂盒并不大,是小巧的陶瓷,一個胭脂盒上印著寒梅冬雪,一個胭脂瓶印著桃花灼灼,十分的精致小巧,惹人喜愛。 喬蔓打開一個瓷瓶,里面是艷紅的口脂,十分漂亮,仔細(xì)一聞,還有淡淡花香。 “這口脂可真好看?!眴搪χ溃眯≈刚沉诵?,輕輕涂在唇瓣上,抿了抿,問喬至州:“大哥,你覺得好看么?” 那個女兒不愛俏,只是喬蔓低調(diào)慣了,不愿意惹事。 喬至州看的有些癡了。 哪里會不好看呢,少女烏發(fā)如云堆,素白的小臉精致美麗,雙眼如同含著瀲滟春水,一張小巧的菱唇上染著艷色的口脂,純潔中帶著不自知的媚。 他的二meimei,可真是讓人心醉啊,如此的乖巧,如此的美麗,如此的,懵懂無知。 喬至州這樣想著,面上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伸手抹了抹喬蔓的嘴角,道:“有些口脂被粘出來了,現(xiàn)在好了嗎” 喬蔓不疑有他,甚至對著喬至州溫柔一笑,道:“這口脂很好看,我很喜歡,謝謝大哥?!?/br> 多美的笑容啊,讓人想,狠狠的占有,玷污她,弄壞她,囚禁她。 “傻姑娘,跟我客氣什么?!眴讨林菔栈厥郑弥鴨搪蛔⒁?,將沾著喬蔓口脂的手含在嘴里,神情滿足。 不多久,藏弓就抱著一個大包袱走了過來。 喬蔓有些疑惑,問喬至州:“這些……都是衡郎給我的?” 喬至州面色有些陰沉,茶色的眸子中閃過一絲對喬蔓稱呼的不滿,語氣卻很柔和:“子謹(jǐn)兄的東西我早已叫良弓送到你的院子去了,這些是我給你挑的?!?/br> 喬蔓到藏弓面前站定,最上面放著一面菱花小鏡,鏡面光滑清晰,竟是和喬芳閨房中那面梳妝鏡一樣的清晰。 大周如今的鏡子照起人來只有一個模糊的人影,本根看不清模樣,這般清晰的鏡子只有從西邊的國家漂洋過海才能帶來。 如此珍貴的東西自然價值不菲,前幾年喬遠(yuǎn)庭有幸在一個西洋商人那里花重金買下一塊完整的鏡子, 找人打磨安裝在檀木雕成的梳妝桌上。 喬芳知道后央求喬遠(yuǎn)庭許久,喬遠(yuǎn)庭才將那梳妝鏡給了我喬芳。 喬蔓一手握著菱花小鏡,一手扶著自己的面容,少女面容素白,柳眉彎彎,一雙眼睛清泠泠的,抹了胭脂的唇瓣紅艷艷的,宛如雪中紅梅,美不勝收。 一張和年幼記憶中十分相似的臉。 “謝謝大哥,這個菱花鏡可真好看。”喬蔓將菱花小鏡收入寬大的袖口中,對著喬至州露出一個笑,看著喬至州有些神色有些疲憊,喬蔓心疼道:“大哥長途跋涉一定十分疲倦了,蔓娘就不打擾大哥休息,先告辭了?!?/br> 喬至州點(diǎn)頭,讓良弓將東西送到喬蔓的院子里去。 直到人影消失,喬至州才收回那副溫柔兄長的模樣,冷冷撇了一眼藏弓,并不說話。 藏弓知道喬至州想知道些什么,立馬貼近了喬至州,附耳小聲道:“放心吧,爺,小的已經(jīng)照您的吩咐把那些東西放在箱子里了,保管二姑娘能發(fā)現(xiàn)?!?/br> 喬至州這才露出一個有些古怪的笑容,道:“那也不枉我為了他們牽橋搭線了?!?/br> 藏弓不敢在接喬至州的話,只垂著頭恨不得當(dāng)自己不存在。 “茵娘那邊……”喬至州繼續(xù)問道。 藏弓身子顫了顫,把頭低的更低了,道:“放心吧,爺,小的也辦妥了。” 喬至州不再說話,轉(zhuǎn)身離開。 蔓娘想成親,他可以準(zhǔn)許,卻不能和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人成親,為此他可是準(zhǔn)備了許久了,聽說他可愛的二meimei,連嫁衣都快繡好了。 喬蔓從明徴院出來后,需要繞過一個大花園才能走近路回到蒹葭院。 那花園雖大卻甚少有人前往,很是冷清,如今更是連個灑掃的小丫鬟也無,只有喬蔓主仆幾人走在幽靜的小徑間。 穿過茂盛的花海,眼前出現(xiàn)一片湖泊,喬蔓卻停下了腳步。 要回到蒹葭院就要過這片湖泊,湖泊中央有一座小島嶼,島嶼上修建一座納涼用的涼亭,喬老太爺在世時提筆取名思芳亭。 一位深衣少年正面無表情的站在通往思芳亭的橋梁上,有些冷漠的望著遠(yuǎn)方,聽見有動靜,少年側(cè)過臉,目光就落到喬蔓身上。 黑漆漆的眸子里倒影著素衣少女,他定定的望了一會兒喬蔓,再次若無其事的轉(zhuǎn)過頭,盯著湖面發(fā)呆。 喬蔓卻放輕了腳步走了過去,輕聲問道:“阿致……弟弟?!?/br> 喬蔓剛出了個聲,少年突然轉(zhuǎn)身,黑漆漆的眼珠死死的盯著她,讓她背后一涼,下意識的后退,但她馬上覺得自己這樣做十分的不禮貌,硬生生的止住了后退的腳步,硬著頭皮道:“我……我是不是說錯了什么?” 她只是覺得喬至臻一個人站在這里吹風(fēng),或許會得風(fēng)寒也說不定,要知道延州的叁月可是十分寒冷的,這樣的天氣稍微吹些冷風(fēng)第二天就容易起不來床。 少年卻只是定定的望著喬蔓,喬蔓也對自己的多管閑事而懊悔不已,正準(zhǔn)備離開,就聽見少年有些沙啞的聲音響起:“文旭走丟了?!?/br> “??”喬蔓有些不可思議的抬起頭,她愣愣的望著喬至臻,似乎聽不明白少年話語中的含義。 她有些怔愣的重復(fù)少年的話:“文旭……走丟了?” “嗯?!眴讨琳辄c(diǎn)點(diǎn)頭,表情冷漠,可眼神卻十分無辜,他道:“我在這里等了許久,也沒有等到他,他太粗心了?!?/br> 喬蔓聽完卻有些想笑,她微微抿唇,道:“你在這里站了多久?” 少年偏頭,似乎是思考了一會兒,烏黑的長發(fā)微微散落胸前,襯得少年愈發(fā)的面如白玉,唇紅齒白,清俊矜貴。 他緩緩道:“大概,半盞茶的時間罷?!?/br> 眉宇皺起,他望著喬蔓,道:“這園子挺大的,我進(jìn)來了之后就出不去了?!?/br> 喬蔓怔愣,繼而微笑:“既然等不到文旭,不若就去我的院里小坐片刻,我喚人去尋文旭,你看如何?” 喬至臻點(diǎn)頭,黑漆漆的眸子專注的望著喬蔓。 喬蔓與喬至臻也不算太熟捻,見喬至臻點(diǎn)頭,一時間反而沒了話語,轉(zhuǎn)身在前面帶路,喬至臻緊隨其后。 喬蔓并不是個喜愛熱鬧的性子,喬至臻也是冷冰冰的,兩人一路無話,很快到了蒹葭院。 喬至臻似乎對于喬蔓身為嫡女卻住在這樣偏僻的地方感到奇怪。 喬蔓只是笑笑,沒有多說什么,將喬至臻帶到碧紗櫥內(nèi),讓他坐下后,招來白桃備上茶水點(diǎn)心,叫小丫鬟整理好張衡和喬至州送來的東西。 望著端坐著的喬至臻,喬蔓叮囑紫蘇:“去找找文旭去哪里了,在找個人去二弟住的院子里說一聲,我瞧著二弟他,倒像是……” 剩下的喬蔓沒好意思說出來,紫蘇卻抿嘴一笑,小聲道:“二公子定是迷路了,才會在百花園徘徊找不到出路的。” “胡說什么,還不快去?!眴搪麢M了一眼紫蘇,點(diǎn)了點(diǎn)她的臉蛋,催促她快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