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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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睅兹艘黄瘘c頭。 談完這件事,老爺子又望向趙擇中。 他覺得小四是個有福的人,居然能認識那種奇人,今天晚上喝了一碗葡萄酒,整個人像年輕了二十歲,全身都有勁。如果跟這樣的奇人搞好關(guān)系,對家族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助力。 “小四,你跟那個人是怎么認識的?現(xiàn)在就我們四個人,你可以詳細說了?!崩蠣斪幽樕岷拖聛?,慈祥地問。 “這個?”趙擇中有點尷尬,他跟夏久勝的認識,并不怎么有面子,難道真的說出來? 他又不敢亂說,怕影響爺爺?shù)呐袛啵詈蟛坏貌挥仓^皮,將經(jīng)過說了出來。 當(dāng)然醉酒發(fā)生關(guān)系這種事沒有說,否則爺爺可能要直接拿拐杖敲他的頭了。 聽趙擇中說完,老爺子非常意外,他望了望兩個兒子,一時不知道說什么。 “這個小伙子似乎最近剛開始修煉,所以以前過得并不好?!壁w爸爸有點不確定地說。 “或許是以前修煉一直沒有出成果,最近才有了突破?!壁w大伯說道。 到他們這個層次,自然聽說過修煉這件事,只不過不可能像電影里演得那樣神奇,一旦練出真氣,有些特殊能力是肯定的,據(jù)說古代有名的中醫(yī),就是因為練出了真氣,才能用針灸、推拿治好病人,后人練不出真氣,那些治療方法就成了擺設(shè),最近中醫(yī)沒落,就是因為學(xué)中醫(yī)的,都是普通人。 “不管怎么說,既然他有這個能力,跟他保持良好的關(guān)系是必須的?!崩蠣斪右蚕胪?,叮囑趙擇中道:“還有,這件事一定不要傳出去,防止有人對他不利——” “知道了,爺爺。”趙擇中看爺爺沒有繼續(xù)在這件事糾纏,松了一口氣,響亮地答道。 ※※※ 夏久勝在二舅家吃過晚飯后,開車和爸媽安安一起回家,一路上夏爸爸和夏mama都很興奮,特別是夏mama,二哥當(dāng)了官,她與有榮焉,從小她跟二哥關(guān)系最好,有好什么好吃的二哥總想著她,以后有二哥罩著,自己可以安心了。 “哥,以后我也要當(dāng)很大很大的官。”安安把頭伸到駕駛室邊,貼在夏久勝耳邊輕聲說。 “嗯,安安加油?!毕木脛賯?cè)過身子,跟弟弟貼了貼臉,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鼓勵道:“等安安做了大官,哥哥就要靠你照顧了?!?/br> “嗯。我會照顧哥哥的。”安安臉色鄭重地說。 “那你不管爸爸mama了啊——”夏mama拍拍安安的肩膀,故意難過地問。 別人家這個年紀的孩子,都跟媽最親,她這個小兒子,卻不知道為什么,只跟他哥哥親。 “我也會照顧你們的?!卑舶部戳税职謒ama一眼,認真地思考了一會,點點頭道。 “陽陽,你說你二舅突然升官,是怎么回事?”夏mama知道二哥其實是個老實人,不會跟上面的人拉關(guān)系,也不會籠絡(luò)人心。平時只顧埋頭把上面交代下來的事做好,這樣的人別說升官,要保住位置都難。 最近幾年村委會選舉,很多村的干部被選下來了,反倒是一些在外地打過工,頭腦活絡(luò),善于跟村民搞關(guān)系的年輕人,選上去了,二哥這次如果不升為副鎮(zhèn)長,下次村委選舉,很有可能也會被刷下來。 “我也不清楚?!毕木脛龠t疑地回答。 其實他有九成以上把握,確定這件事是趙擇中在幫忙,可是他現(xiàn)在又很矛盾,與趙擇中的關(guān)系到了這一步,冷淡下去是必然。如果讓家人知道是趙擇中幫了忙,他們一定會要自己跟他通電話,他現(xiàn)在不愿意主動聯(lián)系趙擇中。 “會不會是小趙幫的忙?”趙擇中能把兒子從派出所直接接出來,沒有后臺是不可能的,夏mama已認定了趙擇中的身份非同一般,所以也懷疑是他幫的忙。 “應(yīng)該是小趙?!币妰鹤記]有答話,夏爸爸在一邊說道。 頓了頓,夏爸爸又說道:“快過年了,今年給親戚準(zhǔn)備年貨的時候,給小趙也備一份,好好謝謝他?!?/br> “小趙那樣的家庭,會稀罕我們的東西?”夏mama白了夏爸爸一眼,信心不足地問。 “我家的東西難道差了?”夏爸爸不服氣地說?!澳憧搓栮柗N的菜,養(yǎng)的魚,小趙哪一次不是吃的特別痛快?要我說,我家的東西,供應(yīng)國宴都沒什么問題——” “就你的兒子最能干,行了吧!”夏mama狠狠地瞪了夏爸爸一眼,自己先忍不住笑了。 “哥哥最厲害——”安安在一邊也興奮地嚷道。 ※※※ 晚上等弟弟睡著,夏久勝又進了空間。 自從發(fā)現(xiàn)葡萄酒有這么多好處之后,他上了心,決定以后多種些可以釀酒的水果。當(dāng)然他現(xiàn)在種了枸杞和人參等藥材,如果用來泡酒,效果一定也不錯。 他也發(fā)現(xiàn)空間里的東西,除了家人吃,真的不能直接給外人。 不但是外形,而且是味道,跟外面的普通蔬菜,差別實在太大了。 看來得學(xué)學(xué)一些加工方法。 比如蔬菜瓜果,如果黃瓜做成醬黃瓜,白菜做成泡白菜,豆角曬成豆干,蕃茄做成蕃茄醬,這些問題就容易解決了。 經(jīng)過處理的菜,大多數(shù)人會把味道好,認做是調(diào)料用得好,反而會忽略菜本身的美味。 所以他打算有空的時候,去買幾只大缸和泡菜壇子,將空間吃不完的菜,腌制起來。 河里的魚依然長得很快,家里即使天天吃,也吃不完。母雞天天在下蛋,公雞不多了,只剩下三十多只,不過讓夏久勝奇怪的,為什么這些母雞下了這么多蛋,不會想孵小雞。 這個時候,很難買到小雞了,如果空間里的一百四十多只母雞,有十分之一抱窩,每窩二十多只蛋,就又有三百來只小雞了。 算了,或許是時間還沒到,或許過幾天就抱窩了呢?夏久勝自我安慰道。 那些狗啊貓啊的看到他,又朝他跑過來。因為一直養(yǎng)在空間里,對他來說,其實用處不大,他確實也很少有時間陪它們。倒是那只藏獒,都長到他胸口了,毛絨絨的身子在他身上蹭來蹭去,如果碰到個身體差一點的人,恐怕站都站不住了。 跟他們親熱了一陣,他揮揮手,叫它們一邊玩去。它們現(xiàn)在都懂得他的意思,一只只慢慢地離開。 如果自己家有一座大房子就好了,那自己就可以把它們從空間帶出來,放在院子里。 第39章 早上起床到后院,看到昨晚下了霜,溝邊草根處,淺淺地一層白色,并不算厚,卻給人特別寒冷的感覺,看手機里的天氣預(yù)報,氣溫果然已到零度以下了。 說話間,嘴里都會帶出一串串白氣,安安跟他說話時,故意很用力,然后看著自己呼出的白氣,呵呵地自個兒直樂。 中學(xué)時有男生無聊,喜歡在教室的玻璃窗上,呵一口白氣,然后用手指寫下自己喜歡那個人的名字。 那個名字存在的時間得很短,往往曇花一現(xiàn),就消失了,就像那個年紀的孩子,非常善變,現(xiàn)在喜歡一個人,或許下一刻就不喜歡了。 但是這種大膽的舉動,卻總能引起女生們的驚叫和男生們的崇拜。 夏久勝送安安上學(xué)的路上,看兩邊的車窗玻璃白茫茫一片,這樣胡思亂想著。 那時候他只喜歡杜高天一個,卻從來不敢把他的名字寫下來。 就像現(xiàn)在,他喜歡趙擇中,同樣不敢說出來一樣。 送安安到學(xué)校后,從鎮(zhèn)小回頭,他順便去了一趟農(nóng)貿(mào)市場。 今天已進入陰歷十二月,在農(nóng)村,已有人開始曬臘rou灌臘腸了,賣年貨的店,也開始換上大紅色的喜慶裝扮,準(zhǔn)備迎接一年中生意最好的時期到來。 夏久勝的車子在里面轉(zhuǎn)了轉(zhuǎn),往最偏僻的地方開。 現(xiàn)在的城市里,已很難找到賣缸賣壇子的地方了,樟塘這樣的偏遠小鎮(zhèn),反而保留著這種傳統(tǒng)的陶瓷老店。 挑了幾個大小適中的酸菜壇子,又買了幾個小一點的瓷罐,在老板的幫助下,將它們裝進了車子的后備箱。 轉(zhuǎn)頭發(fā)現(xiàn)旁邊那家同樣是容器店,賣的卻是玻璃制品。 樟塘本地盛產(chǎn)楊梅和葡萄,本地人又有泡楊梅酒、自釀葡萄酒的習(xí)慣,所以店里不但賣這種玻璃酒瓶,也賣泡好的楊梅燒酒。夏久勝走進去,挑了幾只大小不一的廣口玻璃瓶,帶軟木塞的那種。 從農(nóng)貿(mào)市場出來,夏久勝的車在街上隨意開著。 以前夏久勝一個人在虞城打工,除了累,很少有寂寞的時候,現(xiàn)在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一個人這樣在街上,特別孤獨。 身邊來來往往的人流,仿佛都與他無關(guān),他只是一個隱身在人群里的透明人。 在車流里行駛了一陣,車子最后停在了堂姐的店門口,夏久勝想好了,去找堂姐聊聊天,卻發(fā)現(xiàn)店里進進出出的顧客非常多,他這才注意到,店門口的玻璃上,打著一張大大的通知,上面寫著:店鋪轉(zhuǎn)型,所有商品,一律特價處理。 哦。夏久勝記起來了,堂姐家已打算開家具廠做高檔原木家俱,給國大的新店供貨,所以這些存貨得處理掉。 在車里發(fā)了會呆,忽然想到自己把車停在這里,會影響堂姐做生意的,就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離開。 “陽陽,你怎么來了?!痹瓉硎墙惴驇鸵粋€顧客把他買的桌子抬出來,放到門口停著的三輪車上,轉(zhuǎn)頭看到坐在車上發(fā)愣的夏久勝,熱情地招呼道。 “姐夫?!毕木脛贀u下車窗,笑了笑:“我送安安上學(xué),本來想順便過來看看你們,發(fā)現(xiàn)你們這么忙,就沒有下車。” “沒事,下車進來坐?!狈脚喔鶡崆榈厝碌溃骸敖裉煳野謰尪紒韼兔α?,照應(yīng)得過來。別看現(xiàn)在店里人多,大多數(shù)是湊熱鬧的,沒你想的那么忙?!?/br> 夏久勝見堂姐夫這樣說,就下了車,如果被姐夫看到還不進去,就變得失禮了。 “小趙沒來啊!”方培根看車上只下來堂弟一人,隨口問道。 “嗯,他回京城了?!毕木脛匐S口答道,不知道為什么,聽別人提到那個人,心里的情緒依然波動得厲害。 ※※※ 趙老爺子在四合院住了一晚,第二天吃過早飯,他就讓趙擇中陪著,拎著那瓶葡萄酒,回干休所。 李老爺子吃了早飯,正在院子里的菜地里,打理那些蔬菜。 天氣越來越冷了,露天有水的地方,全積了厚厚的冰,他給菜地搭了簡單的架子,蓋上了薄膜,所以菜長得還不錯,并沒有被霜冰凍死。 年紀大了,吃的并不多,他種菜,更多是種樂趣,當(dāng)然,也是一種鍛煉。 看到趙老爺子走過來,李老爺子放下手中的鋤頭,回屋里去洗手。 “爺爺,誰來了。”李巧薇在樓上聽到動靜,走到樓梯口問。 “你趙爺爺和小四來了。”李老爺子的聲音依然硬梆梆的。 “知道了,我等會就下來?!崩钋赊贝藭r正跟老同學(xué)視頻交流,嘴里應(yīng)道。 “這是什么?葡萄酒?”看到趙老爺子手中那瓶包裝簡陋地東西,李老爺子一下子來了興趣,走過去接了過來,翻來覆去地看了看,好奇地問道。 對他們來說,什么包裝精美的東西沒有吃過喝過?反而是這種包裝粗陋的東西,更能激起他們的興趣。包裝簡單?說明不能批量做,是稀缺的好東西,所以才更有吸引力。 以前喝過一瓶兒子帶回來的酒,裝在一個粗糙的陶罐里,說是四川宜賓某釀酒世家,窖藏了幾百年的酒,顏色已呈琥珀色,倒進杯子時,酒粘得能拉出長長的絲,看著聞著都要醉了。 可惜這樣的機會不多,雖然也有晚輩孝敬過一些,味道都差得多。 “這是小四搞到的葡萄酒,是給我當(dāng)壽禮用的,今天分一半給你?!壁w老爺子看他握在手里不放,提醒道:“這可是寶貝,你千萬握緊一點,摔地上損失可大了?!?/br> “有這么珍貴?”李老爺子咽了一唾沫,趙老爺子的話,說的他心癢癢的。 他再次確認地看了看酒瓶,放到桌上,揮手對趙擇中嚷道:“小四,快去廚房拿兩只紅酒杯來——” “你確定請我一起喝?我可是把那點酒藏起來了,碰都不許他們碰一下——”趙老爺子看了李爺子一眼,調(diào)侃地問。 “那就拿兩個白酒小杯來?!崩罾蠣斪硬坏?,急忙改了口。 白酒杯,不到一兩重,給這個老東西喝了,也不會心痛吧。李老爺子這樣安慰自己。 急不可耐地拔下軟木塞,李老爺子把酒拿到鼻子底下聞了聞氣味,似乎并沒有想像中的醇厚,難道是新酒? 接過酒杯,小心翼翼地倒了兩杯,怎么看都像是普通的葡萄酒,李老爺子又拿起酒杯放到唇邊,抿了一小口,感覺酒非常清淡。 “你不會是逗我玩吧?老東西。”李老爺子語氣不善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