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廚色生香,將軍別咬我、荒島少女(純百合)、賤死不救、天魔變、千古第一圣賢、毒女戾妃(重生)、重生空間之七零、圓滿 (骨科) (短篇)、圣手邪醫(yī)、破產(chǎn)后我又要去上學(xué)了
如果真的搞藝術(shù)也沒什么,什么中國畫,油畫,書法這些,家人都是會支持的,卻偏偏搞一些讓人難以接受的東西。什么人體彩繪,什么街頭涂鴉,什么手繪墻,還有街頭立體畫等等。 不是聶紅兵見識少,不認同那些東西,但是作為大家族出來的人,總歸有一些禁忌的,那種街頭藝術(shù),似乎更適合普通出生的人去搞。 因為那種作品,就算再成功,也往往會被當作炒作題材宣傳,而他們這樣的家族子弟,最不希望的就是被人盯上宣傳,即使是正面的,也不需要。 “小禮,小軒,給你們介紹兩個朋友?!壁w擇中跟兩個孩子親熱夠了,帶他們來到夏久勝面前,指著安安和阿福說道?!斑@個叫安安哥哥,這個叫阿福哥哥——” “亂說什么,應(yīng)該叫叔叔?!甭櫦t兵制止兒子道。 趙家和夏家,是以兒子與夏久勝的關(guān)系聯(lián)系在一起的,所以以后所有的親戚,自然要以兩人的關(guān)系排,否則還不是亂成一團了。 “哦,那這個帥帥的叫安安叔叔,那個可愛的叫阿福叔叔?!壁w擇中馬上改口道。 “安安叔叔,阿福叔叔——”兩個孩子倒是沒有什么計較,笑瞇瞇地叫道。 趙擇中又把侄子趙知禮和外甥黃慶軒介紹和安安、阿福。孩子們?nèi)菀淄娉梢粔K,很快安安和阿福放下手中的玩偶,與兩人趙知禮和黃慶軒鬧成一團了。 趙擇北負責(zé)酒店這一塊,最近來國際大酒店辦年會的單位有點多,有些國企老總,級別都不低,她得親自去招呼。 剛剛她就去一家能源國企老總那里打了個招呼,敬了杯酒,回來時看到夏久勝,笑著走過來。 “小夏,好久不見?!壁w擇北作為趙家唯一女孩子,性格也比較爽快,笑著說道:“馬上要過年了,打算什么過來京城做客???” “這個?還沒有計劃好?!毕木脛僬苏伺闼膫€孩子玩的趙擇中一眼。 忽然想到自己如果是女的,那跟趙擇中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等于是未婚夫妻了,應(yīng)該有一些講究,比如初幾必須去對方家做客? 自己雖然是男的,但是有的禮儀是不是也要遵守?夏久勝苦惱地想。 “那我們約個日子,一家人團聚的時候,你也來?!甭櫦t兵聽到女兒的話,想了想說道。 “也行?!毕木脛儆X得這樣最好,不必一家一家地走,那太累了。 “那人是誰?怎么老表跟他這么親近?”趙擇北忽然看到跟他同歲的老表聶正誠,跟一個三十來歲的清雅男子靠得很近,正說得唾沫橫飛,像是一只急著向異性展示羽毛的孔雀。 “那是小夏的助理溫悅?!甭櫦t兵淡淡地說道。又忍不住搖搖頭,“別理你老表,他這個人做事不經(jīng)大腦,欠你大舅收拾。” 夏久勝尷尬地笑了笑。 自己跟趙擇中的事,能得到趙家人的認可,并不表示他們認同同性戀,只是因為自己的身份特殊罷了。溫悅?cè)绻胍莻€聶正誠在一起,后面的路還長得很。 對于聶正誠,以夏久勝的眼光看來,并沒有趙伯母說的那樣差,只不過不同的地位出身,注定了看人的立場不同,結(jié)果自然也不同了。 ※※※ 再坐了一會,看時間已四點了,這個酒會也接近了尾聲。 趙明康夫婦不可能一直在滬市呆著,每年這個時候,都有大量的人情往來需要去應(yīng)付,所以得馬上坐飛機離開。 大家送他們到門口,看司機已把車停在了那里,等趙明康夫婦上了車,直接送往機場。 趙擇中本來應(yīng)該一起回去的,可是夏久勝來了,他舍不得馬上走,所以打算留一晚,明天再走。 趙擇北則是把重心放在滬市,京城那邊有人負責(zé),所以也打算過幾天再回去。 只有聶正誠,年底到了,反而空下來了,本來這個時候,他會回京城跟他的那群所謂的藝術(shù)家朋友泡在一起,談天論地。現(xiàn)在碰到溫悅,那些狐朋狗友,全被他丟到一邊,只想著先把溫悅泡了再說。 溫悅有點無語。 他是個傳統(tǒng)的人,兩個人認識了,如果有好感,也要慢慢地接近,一步一步來了解,哪里能像聶正誠這樣,恨不得把身上的優(yōu)點一下子全部展現(xiàn)出來,然后激情來了,直接找個地方,馬上去嗨休。 幾人先回到頂樓趙擇中的房間,換下禮服,穿上自己最舒服的衣服,然后商量等一下去哪里玩。 主要是考慮安安和阿福,他們沒有來過這邊,夏久勝希望滿足他們的所有愿望。 “去城皇廟吧,那里小孩子玩的東西多。”溫悅建議道。 大家也沒有異議,于是開了兩輛車,往城皇廟而去。 車上多了兩個孩子,比來時熱鬧多了,夏久勝坐在副駕駛室,回頭看他們四人坐在后座,說話又快又多,都聽不明白他們在說什么。 趙擇中在紅燈時,偷偷摸了摸夏久勝的手,又在他大腿內(nèi)側(cè)輕輕搔了搔,似乎很享受這種偷情的刺激,夏久勝轉(zhuǎn)頭望了望他,沒有阻止,反而心中覺得很溫馨。 如果以后兩人,也有這樣一群孩子,天天這樣在一起的話,那該多幸福。 忽然看到前面車上兩個人,似乎不太對,夏久勝有些替溫悅擔心。 “沒事?!壁w擇中撇撇嘴,不屑地說道:“我這個表哥雖然有些猴急,不過長期在國外生活,很有紳士風(fēng)度,如果溫悅不同意,他絕不會做出過份的事?!?/br> “那就好?!毕木脛龠h遠望過去,聶正誠似乎是想親溫悅的臉,被溫悅推開了,兩人的表情都有些著急。 綠燈亮了,車子繼續(xù)往前開,兩人沒有再說話。 等到了城皇廟,大家停好車子,每個牽了兩個孩子,往里面走去。聶正讀和溫悅走在后面,像是在打拉鋸戰(zhàn)的兩個人,不停地玩著你進我退,你退我追的把戲。 夏久勝也看出溫悅其實是喜歡那個大個兒的,想想也容易明白,溫悅這種生活環(huán)境長大的男孩子,對那種強壯有能力保護自己的男人,特別會有好感,何況聶正誠看起來性格比較單純,甚至有些憨厚,應(yīng)該最能得溫悅的心。 心里也為溫悅高興,脫離了那個渣男后,能碰到聶正誠這樣的男人。 等明年騰出時間,他一定會帶著溫悅,好好去會一會那個渣男,除了拿回原本就屬于溫悅的那一部分,也讓他嘗嘗害人終害已的滋味。 第89章 滬市城隍廟,人稱小吃的王國,綠波廊的特色點心、松月樓的素菜包、松云樓的八寶飯、南翔小籠、寧波湯團和酒釀圓子等,都是游滬市不可錯過的美味小點幾人一邊往里走,一邊注意地看著兩邊的店鋪和特色小吃,碰到感興趣的,或者有孩子想要的,就停下來買上一些,大家邊走邊吃,說不出的悠閑自得。 溫悅和聶正誠,還在后面糾纏不清,夏久勝嘆了一口氣,真是人無完人?。】雌饋砣烁唏R大的一個運動男,碰到自己喜歡的人,居然會變得這么婆婆mama。 如果自己被這樣的人纏上,肯定接受不了,只怕早就一頓拳腳招呼過去了。 或者溫悅的情感世界,正需要這樣的人吧。他寂寞太久了,又為那個渣男付出太多,情感世界早已千瘡百孔,需要有人在身邊,時時噓寒問暖,填滿心中因從小缺愛而留下的情感空白。 身后忽然一陣人潮洶涌,夏久勝怕把孩子擠丟,急忙低頭去看安安,見他和阿福靠在前面的墻角,手里拿著一串丸子,正吃得開心,臉上掛著這個年紀男孩子應(yīng)有的天真笑容,心里也安樂起來。 拉了拉趙擇中,牽了他侄子和外甥,幾人一起來到安安他們旁邊,靠著墻角,一起開心地吃起丸子了。 “哎喲,這不是溫總助嗎?怎么自動離職后,不工作了,找了這個男人傍著?”一個尖刻的男聲突然在身后響起。 身邊全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非常吵,但是這個人的話,還是讓身邊的人聽得清清楚楚。 “你是誰?剛才的話什么意思?”溫悅還沒來得及出聲,聶正誠已上前一步,把溫悅護在身后,對著那人開口喝道。 夏久勝聽到有人這樣諷刺溫悅,大怒,就要沖過去打那人一頓,替溫悅出口氣,見聶正誠已護住了溫悅,停住了腳步。 剛才聽聶正誠跟溫悅說話時,聲音輕輕柔柔地,夏久勝還覺得他說話時,比他父親斯文多了,沒想到現(xiàn)在一發(fā)怒,大嗓門跟聶紅軍完全一模一樣。 那個男人也沒有防到聶正誠會出面,被他的大嗓門嚇了一跳,又看他個子這么高,發(fā)怒時臉上的表情非常有威懾力,居然后退了兩步,不敢再出聲。 “這人是我以前工作單位的下屬,因為經(jīng)常曠工,被我開除了?!睖貝偙贿@人的話氣得不輕,不過長期訓(xùn)練而養(yǎng)成的涵養(yǎng),讓他不愿意表現(xiàn)得氣急敗壞,所以忍住怒氣,向聶正誠解釋道。 自己被人中傷時,聶正誠能護在自己身前,那種被人保護的感覺,讓他非常安心,心里對聶正誠的好感直線上升。 “原來是被人開除了,懷恨在心,想在嘴上占點便宜?!甭櫿\雖然憨厚,出生在這樣的家庭,起碼的情商還是有的,聞言不由冷笑地望著那人,啐道:“真沒出息?!?/br> “得意什么?你自己還不是自動離職了,現(xiàn)在的總經(jīng)理助理,可是我身邊的這位了?!蹦侨瞬桓胰锹櫿\,只能跟溫悅打嘴仗。 溫悅早已注意到他身邊的那個男人,以前跟自己同在人力資源部工作的方法永,兩人年紀差不多,能力差得也不多,所以后來自己被總經(jīng)理看中,升為總助時,方法永很不服氣。 沒想到因為自己發(fā)生了意外,離開德達后,這個人還是接了自己的班。 不過這個男人出言不遜,估計也是方法永在挑唆吧。 “撿了別人不要的職位,還在這里沾沾自喜,要不要臉???”聶正誠不屑地哼了一聲,把兩個人都罵了進去。 “到底誰不要臉?”那個男人似乎對溫悅開除他,怨念很深?!霸诠緯r就跟程學(xué)寒搞在一起,把多年的積蓄,全白貼給了人家?,F(xiàn)在人家結(jié)婚了,把你甩了,又找了個凱子?真以為我們不知道你的底細啊!” “嘴巴放干凈點?!甭櫿\可不是善男信女,聽他居然敢這樣說溫悅,大怒之下,張開大手,就是一個耳光甩過去,把那個打得一個踉蹌,差點摔倒。 他們這邊發(fā)生了沖突,自然有人圍觀,溫悅見那人眾目睽睽之下,當著剛剛認識的聶正誠的面,揭自己的短,急火攻心,只覺得眼前金星亂冒,本身身體又沒有完全恢復(fù),猛地一口血咯上來,哇地一聲吐了出來。 聶正誠瞧見,魂都要被嚇飛了,回身一把摟住溫悅,急忙扶他的背給他順氣。 夏久勝此時哪里還忍得住,猛地跑過來,對著那人就是一腳,把他踹飛到兩米開外。 溫悅不但是自己的徒弟,還是自己的總管,如果被這小子氣死,那他損失就大了,自己哪里還能再找一個這么合心意的人。 好在他還有理智,沒有用真氣,所以那人只是被踢出一片淤青,不會有生命危險。 “踢得好!”有人在旁邊大聲叫好。 眾人望過去,原來是兩個帥哥在叫,看情形,像是一對情侶。 也是,生活中的gay,活得都不容易,最恨這種喜歡揭人短的小人,搞不好自己工作丟了,同性戀身份暴露,連家也回不去了。 溫悅身體出了問題,大家自然沒有心思再玩下去了,聶正誠扶著溫悅,夏久勝和趙擇中拉著孩子,匆匆回到車上,準備回去。 ※※※ 回到國大,溫悅除了看起來臉色有點白之外,一切都恢復(fù)了正常。 夏久勝不放心,用精神力細細替他檢查了一下,確定身體沒有問題,只是氣血有點虧,造成身體虛弱,多養(yǎng)養(yǎng)就好了,才放下心來。 于是安排房間休息,趙擇中這個大套房里,只有兩間臥室,除了自己住一間,另一間得留給夏久勝和兩個孩子。 聶正誠提出帶他去自己房間休息,被溫悅拒絕了。 兩人今天才剛剛認識,就住在一起,肯定不合適。即使只是同一個房間,不是睡在同一張床上。 倒不是溫悅矯情,實在是他對聶正誠有了初步了解之后,內(nèi)心已認可了這個能保護自己的男人。 感情往往這樣,你越重視一個人,越看重這段感情,就越不希望雙方隨隨便便開始,然后匆匆忙忙結(jié)束。 溫悅希望兩人都能慎重對待這段感情,像所以剛認識的男女一樣。畢竟不經(jīng)過時間沉澱,匆匆就上了床,沒有充分了解,沒有感情積累,往往很快就分開,成了一夜情。 見溫悅堅持,聶正誠也冷靜下來,尊重溫悅的選擇,于是去樓下給他開了一個房間,并陪他安頓下來。 夏久勝因為剛剛發(fā)生的事,對安安和阿福有些愧欠,來一趟滬市本來就不容易,沒想到在城隍廟只玩了一個多小時,就不得不回來了。 安安倒不在意,今天在這里又好吃又好玩,是他在家里沒有體會過的,所以特別興奮,現(xiàn)在又多了兩個同伴玩,即使呆在房間里,他也一點都不嫌悶。 陪他們玩到七點半,趙擇北下了班過來,接兩個孩子回去休息,趙知禮和黃慶軒都有點舍不得兩個小叔叔,直嚷明天再過來一起玩。 看幾個孩子這么快就建立起友誼,夏久勝越發(fā)堅定了決心,要帶安安多去外面走走,多交些朋友,即使年后去京城,也得帶弟弟去。 不是夏久勝嫌棄弟弟在樟塘那邊的同學(xué),而是他清楚,弟弟這一生,因為自己,注定不可能做一個普通人,那自己何不趁現(xiàn)在年紀還小,多交一些純粹的朋友呢? 明天就要回去了,夏久勝心有靈犀地同時安排安安和阿福去洗澡,冬夜雖然長,但是春宵苦短,所以早點上床,他們才能多一點時間在一起。 安安和阿福今天可能也真的玩累了,坐在床上完成例行的功課后,躺進被窩里,沒一會就睡著了。 夏久勝躡手躡腳地下了床,披了一件睡袍摸到隔壁房間,門沒關(guān),他剛進門,就被一雙手抱住了。 里面沒有開燈,所以看不清趙擇中的臉,夏久勝也不想用精神力查看,反而放松身體,隨手按下門后的反鎖開關(guān),然后靠在墻上,任他像小狗一樣地在他臉上脖子上聞著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