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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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瑤回丞相府自己的房間后,心里有些焦慮不安。 她聽到孟茯苓要把天源酒樓開在京都城的消息,便留意了一番。發(fā)現(xiàn)酒樓修葺期間,晚上都有人守夜。 反倒是白天午時這段時間沒人,因為工匠們用完午飯,都在酒樓后面的院子里歇息。 是以,她今日假借看衣裳為由,只帶了兩個丫鬟就出府。 她買了衣裳,又到茶樓喝茶。故意把茶水倒在裙子上,借口要換衣裙,把丫鬟趕出雅間。 茶樓后面是一條小巷,洛瑤便蒙了面,跳窗離開。即便是青天白日,她輕功極佳,穿梭過街旁的屋頂。無人會發(fā)現(xiàn)她。 洛瑤很順利就潛入孟茯苓的酒樓,拿出事先纏在腰間、被擋在腰封下的軟劍,去砍橫梁。 因為她面上覆的不是人皮面具,而是真正的臉皮,換臉皮時用了特殊的藥。以布巾蒙面太久的話,整張臉都很癢。 所以,她在砍橫梁的過程中。把面巾給摘下來了。 不成想,陸管家會突然進(jìn)來,被他見了面容,她只好殺人滅口。 當(dāng)時劍峰偏離的要害,洛瑤本想再補(bǔ)上一劍,就聽到樓下有人在喊陸管家,聽腳步聲,還不止一人。 洛瑤不想多生事端,被太多人看到她的臉,且她無法瞬間一一殺之滅了口,恐會引來更多人。 不得已,她只能匆匆離開,現(xiàn)在她擔(dān)心陸管家沒死,或者醒過來。把她給抖漏出來。 雖然她用的是洛瑤的臉,但祁煊和孟茯苓都不是等閑之輩,知道真正的洛瑤是不會武功的名門閨秀,從而查出她的真正身份。 不行!她必須在陸管家醒來之前,將他滅口。 可洛瑤很清楚,這時候,祁煊他們定會有防備,指不定就等著她自投羅網(wǎng)。 她得想個萬全之策才行,這么一想,便耽擱了好幾天。 恰巧,這一日,她聽到陸管家已清醒的風(fēng)聲,終于按耐不住了………… ****** “葫蘆,萬一兇手不上當(dāng)呢?”孟茯苓擔(dān)心道。 沒錯!是祁煊故意讓人放出陸管家已醒來的風(fēng)聲。事實上陸管家還昏迷不醒。 陸管家確實度過了危險期,可就是一直處于昏迷狀態(tài),看過許多大夫,祁煊甚至進(jìn)宮請來太醫(yī),都查不出原因。 現(xiàn)在整個將軍府上下,都籠罩著一股憂愁,每個人都很擔(dān)心陸管家。 連小冬瓜都變得異常安靜??偸枪怨缘厥卦陉懝芗业牟〈睬?。 “狗急了,總會跳墻的!”祁煊篤定道。 “要是捉到這人,定要讓她加倍償還陸管家遭受的痛苦!”一想到陸管家至今還沒有清醒的跡象,孟茯苓就氣恨難忍。 孟茯苓道出祁煊心里所想,他點(diǎn)頭,“放心,會讓她加倍償還的。” 入夜,一道黑影飛進(jìn)將軍府,身形疾快,在將軍府中穿梭著,恍若無人之境般。 不過,因不知陸管家的房間在何處,黑影掠過一個個院落時,就特別留意周圍的動靜。 終于。發(fā)現(xiàn)一處偏院,明明看起來很像是下人居住的,其中一間房間的門口,卻有侍衛(wèi)把守著。 剛好,這時有個小廝端了一只托盤,從那房間出來,侍衛(wèi)還問那小廝:“管家把藥都服了?” 那小廝面露喜色,答道:“謝天謝地,管家總算把藥都喝光了,精神氣兒看起來也好多了,這會子,都睡下了。” 侍衛(wèi)松了口氣,“那就——” 一個好字,還未說完,他突然瞪大雙眼,與站在門另一邊的那個侍衛(wèi),同時直挺挺地倒下了。 “啊——”小廝大驚失色,剛驚叫出聲,一道銀光就從他的側(cè)面襲來,下一刻,他也倒地不起。 黑影從暗處現(xiàn)身,飄落在門口,直接推門進(jìn)去。 她剛才查看過了,房間里除了剛才走出去的小廝,已沒有人守著。 現(xiàn)在一看,果然,除了床上躺著的人,再無一人。 她冷笑一聲,手腕一動,手里便多了一把鋒利的匕首,直往床上那人逼近………… ☆、第141章 真是狂熱 可她還沒靠近床榻,床上那人的眼睛就大睜,以極快的速度掀開被子,被子掀開的那一瞬間,無數(shù)根銀針,咻咻地直射向黑衣人。 那假陸管家從床上飛躍下來,手里多了一把鋒利、閃著寒光的劍,直逼那黑衣人的門面。 黑衣人閃躲著銀針,根本無法及時避開劍風(fēng),只微微一側(cè)身,手臂便被割破,頓時血流如注。 連退數(shù)步后,她方有機(jī)會拔出掛于腰間的劍。 這時,剛才倒下的侍衛(wèi)和小廝也醒過來了,他們事先穿了護(hù)甲,并未真的中招。 小廝不懂武功,躲到一邊去,侍衛(wèi)、以及后面涌進(jìn)的侍衛(wèi),一起持劍逼近那黑衣人。 孟茯苓和祁煊也來了,他們站在門口,冷眼看著黑衣人被易容成陸管家的龔烈、與眾侍衛(wèi)打得節(jié)節(jié)敗退、身上出現(xiàn)多處傷痕。 “葫蘆,你料得沒錯,她果然來了?!泵宪蜍吲溃莸赡莻€黑衣人。 祁煊注意著對方的招式。一時卻看不出那招式的出處,“所以說狗急跳墻,便是這個理。” 那黑衣人又撐了幾刻鐘,就被龔烈一劍當(dāng)胸,倒地之后,許是見大勢已去。她竟揮劍往自己的喉嚨割去。 孟茯苓見狀,急聲阻止:“攔住她!” 但已經(jīng)太遲了,那黑衣人的速度太快,喉嚨已被割破、腥紅的血頓時如注狂流。 “可惡!定是怕我們會對她嚴(yán)刑逼供,才自我了斷。龔烈,把她的面巾摘下來?!泵宪蜍邭獾妹土Χ辶讼履_。 明明已將人擒住了。結(jié)果,卻在眾人的眼皮子底下自殺了,叫她如何不氣? 待龔烈把面巾摘下,露出一張滿是猙獰疤痕的臉,孟茯苓終于知道剛進(jìn)來時,為何會覺得黑衣人的身形眼熟,原來真是她認(rèn)識的人——云素心。 云素心的臉也被毀了,那眉眼也如出一轍,孟茯苓定不會認(rèn)錯。 祁煊還未出征之前,就派人在京里查找云素心的下落,免得落下禍端,但久尋未果,云素心似人間蒸發(fā)了一樣。 之后,祁煊出征,尋人一事就擱下了,時間一久,孟茯苓也幾乎快忘了云素心這號人物。 沒想到,云素心依舊匿藏在京都城,時至今日,才開始對付她,今夜更是親自前來刺殺陸管家。 “不對!云素心怎么變得容易對付了?她不是會使毒、有毒爪嗎?而且,她非常狡猾,怎么會冒險前來?” 孟茯苓想起當(dāng)初云素心易容成她的樣子、勾引祁煊的事,那時云素心極難對付,武功看起來好像比現(xiàn)在高多了。 祁煊也覺得孟茯苓這話有道理,便讓龔烈過去查看一下云素心有沒有易容。 “將軍,沒有易容過的痕跡?!饼徚掖鸬馈?/br> 祁煊頓了一下,才道:“那應(yīng)該是她?!?/br> 他是相信龔烈不會看走眼,一時,卻忘了讓龔烈查看她是否修煉過邪功。畢竟云素心有邪功傍身。 ****** 祁煊他們以為云素心已死,殊不知,離將軍府不遠(yuǎn)的一處屋頂上站著一個人,冷冷地瞪著將軍府的方向。 此人是真正的云素心,如今的洛瑤,那個自殺身亡的黑衣人。不過是她的屬下罷了。 當(dāng)初她頂著洛瑤的臉、回京不久,派人再度把洛瑤平生做過的事調(diào)查一遍,剛好是那個屬下去向她稟報。 洛瑤越看、越覺得那屬下的長得與原來的她有幾分像,特別是那眉眼,似傷疤被掀起般令她憤怒。 一氣之下,她就帶著泄憤的情緒,把那屬下的臉毀了,如她被毀容時一模一樣,甚至每道傷疤的位置都不差。 然后,洛瑤沒再去管那個屬下,這次她本打算親自前來,但她想到很有可能是陷阱,就想找人代她去。 至于找誰合適?想來想去,便想到了那個被她毀容的屬下。 若成功殺了陸管家最好,要是失手了,也不妨事,到時那屬下會自殺。 祁煊與孟茯苓定會以為‘云素心’已經(jīng)死了,世上再無云素心,就算陸管家真的供出她。 他們也不會把她和云素心聯(lián)想在一起,這是她想了許久,才想到的應(yīng)對之策,她相信定能成功糊弄他們。 哼!祁煊、孟茯苓,想與她斗智?怎可能是她的對手? 總有一天,她會讓他們死無葬身之地。特別是孟茯苓,她也要孟茯苓嘗嘗容貌盡毀的滋味。 ****** 一個月過去了,陸管家一直昏迷不醒,每個大夫都說他恢復(fù)得很好,可就是找不出昏迷的原因。 祁煊派人四處尋醫(yī)問藥,都無濟(jì)于事。全京都城的人無不在夸祁煊為人重情重義,為了一個管家,做到這般,實在難得。 可有誰知道陸管家對祁煊來說,并非只是一個管家、下人,而是長輩。 從小他就不得親爹待見,是陸管家一直護(hù)著他,幫他避開方氏一次次的算計,不然,饒是年幼的他再聰明,也很難在定安王府中生存。 后來,他獨(dú)自建府。陸管家毫不猶豫地離開定安王府,任勞任怨地幫他打理府中的一切事務(wù)。 看著祁煊許久未展顏,孟茯苓心里同樣不好受,但她依舊沒有將酒樓的事擱置。 一方面,她心想要是陸管家蘇醒,看到酒樓已開業(yè),定也會感到欣慰,畢竟這也是他的心血。 另一方面,借著美食大賽的余熱未散之際,把酒樓開起來,定能很快在京都城打出名聲。 是以,這段時間。她忙得不可開交,找伙計、廚子的事都親力親為,每日來回奔波于將軍府、酒樓之間。 岐山縣與鄰近幾個縣的酒樓,都主做藕菜、烤rou。但藕田在嶺云村,產(chǎn)量也剛剛只夠供應(yīng)那幾家酒樓。 再說,京都城離岐山縣又遠(yuǎn)。把藕運(yùn)進(jìn)京,恐怕還沒到,藕就壞掉了。 至于烤rou需要孜然粉,而孜然粉一直都從異疆拿貨,當(dāng)時為圖方便,岐山縣的酒樓備有不少。 孟茯苓打算在京里開酒樓時,就傳信讓那邊遣人送了一些過來,隨同孜然粉一道來的是酒樓里的一個管事。 她本就有擴(kuò)展產(chǎn)業(yè)的打算,一直都有培養(yǎng)底下的人,這個名叫時文樂的管事,能力也是不錯的,如今也能獨(dú)當(dāng)一面。 孟茯苓原來還想讓陸管家留在京里。他對京里比較熟悉,和權(quán)貴打交道很有一套,如今只能由時文樂來當(dāng)任掌柜。 到時,京里的酒樓,主做火鍋、烤rou,還可以點(diǎn)其他的菜品,這些菜品都是現(xiàn)代才有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