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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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韶清尋了很久,都尋不到薛氏的蹤跡,更不知她是否還活著。他因此消沉了很長一段時間,最后,他jiejie看不過去,為他做主賜了婚,讓他娶了喬氏。 他是長情的人,一旦愛上一個人就不易更改,加上靠近他的女人。不是為了他的出眾的外表、就是身份權(quán)勢,唯獨薛氏真心愛他。 所以,這么多年過去,岳韶清還放不下薛氏,一直派人暗中尋找她的下落,也希望他們的骨rou安在。 好在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終于有了線索,他便派魏盛去尋,帶回來的卻是薛氏的死訊,和他們的女兒岳凝煙。 “青蓮,我想我弄錯了,凝煙一點都不像你?!痹郎厍鍦厝岬?fù)嶂嬛腥耍Z氣透著無奈與愧疚。 屋頂上的孟茯苓看清了畫上的人是年輕時的薛氏,也將岳韶清的表情看得極清楚,她勾唇發(fā)出無聲的冷笑。 她忍不住在心里罵岳韶清糊涂,當(dāng)年他離開時,薛氏剛有孕。分別那么多年,他又從未見過原主,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將岳凝煙錯認(rèn)成他女兒的? 其實,孟茯苓剛從薛氏口中得知他們的故事時,就覺得很狗血,特別是岳韶清剛離開不久,薛氏所在的村子就遭敵軍入侵,村民們死的死、逃得逃。 薛家人還算幸運,無人損命,逃到如今的寶雞村安家,而薛氏的有孕的事,被她爹娘發(fā)現(xiàn)了。 她爹氣得半死,就把她嫁給嶺云村一直娶不到媳婦的孟春田,換了一些糧食。 不過,薛家人不敢把薛氏有孕的事泄露出去,怕孟家人知道了,要‘退貨’。虧得那時薛氏月份小,孟家人都是心粗的,好歹瞞了下來。 孟茯苓想著,岳韶清突然出聲,打斷了她的思索,“來人,把魏管家叫來?!?/br> ☆、第157章 誰算計誰? 岳韶清開始懷疑魏盛了嗎?孟茯苓暗笑,若讓他看到他最信重的管家和喬氏搞在一起才好呢,就算他不愛喬氏,作為一個男人,被戴了這么大一頂綠帽子,也受不了。 沒多久,魏盛來了,他向岳韶清行過禮后,方問:“侯爺,不知您找老奴來,有何吩咐?” “再把你尋到凝煙的經(jīng)過說與我聽?!痹郎厍迨蘸卯嬀?,神色清冷地看向魏盛。 魏盛心里一陣咯噔,冷汗直冒而出,心想難道侯爺懷疑什么了?饒是心里再慌張。他依舊面不改色,“回侯爺,當(dāng)時老奴尋著線索去………” 孟茯苓聽著魏盛講尋找岳凝煙的經(jīng)過,唇畔不禁揚一抹諷笑。 原來起初幾年,薛氏所在的村子了無人煙,后來局勢穩(wěn)定,就陸陸續(xù)續(xù)有人重新搬回去。 岳凝煙的親人當(dāng)年都慘死于敵軍刀下,只有她和她娘幸存下來,母女倆相依為命,近幾年也重回到那個村子,所住之處便是薛氏家的舊址。 當(dāng)然了,以上是魏盛回稟岳韶清的說法,是真是假,也只有他和喬氏、岳凝煙知道。 而岳韶清讓魏盛去尋薛氏時,只告訴魏盛,薛氏的姓名、年紀(jì),與他是哪一年與薛氏相遇。 結(jié)果,岳凝煙卻能清楚地說出薛氏和岳韶清相處的點滴,連當(dāng)初岳韶清所待的山洞,都能說出來。 孟茯苓也有些納悶了,如果岳韶清真的只告訴魏盛這些。那么魏盛和喬氏都不知道的事,他們尋來的冒牌貨又怎么會知道得如此清楚? 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應(yīng)該是哪里出差錯了,再則,魏盛告訴岳韶清、薛氏已不在人世,無從對證,難怪岳韶清會相信岳凝煙是他女兒。 “侯爺?”魏盛說完,見岳韶清陷入了自己的思索中,氣氛突然變得很怪異。 他小心翼翼地叫了一聲,岳韶清才看了他一眼,倒沒再多說什么,只揮了揮手,讓他退下。 孟茯苓覺得很無趣,她還以為岳韶清會有什么動作,結(jié)果,這么輕易就讓魏盛走了。 她正想示意祁煊帶她離開,外面就傳來一陣吵鬧聲,原來是岳凝煙來了。 “狗奴才,我要見我爹,敢攔我的路,找死!” “快讓開!不然的話,就別怪本小姐不客氣了!” 岳凝煙被門口的侍衛(wèi)擋住了,吵嚷個不停。 要是以往,岳韶清絕對會讓她進來,并好言好語地哄著她,如今厭煩不已。 “爹,我要見你,你叫他們放我進去啊!”岳凝煙見硬的不行,就來軟的,大聲哭喊了起來。 “凝煙,你早點休息,后天要去普慧庵了,明日記得先收拾行李?!痹郎厍迓曇羝狡?,沒有一點起伏。 “不!爹,我不要去普慧庵,你幫我求求皇上,不要讓我去!”岳凝煙厲聲大哭著。 她白天被無意的點了xue,又在街上站了許久,現(xiàn)在連站的力氣都沒有,還要靠丫鬟扶著,若非如此,她早就闖進書房了。 現(xiàn)在。她怎么都想不通,岳韶清明明很疼她,為何不肯見她?還要執(zhí)意要她去普慧庵? “你做錯了事,就要自己去承擔(dān)后果!”岳韶清眉頭緊鎖,語氣很嚴(yán)厲。 自猜到岳凝煙可能是冒牌貨后,岳韶清很想立即揭穿她,可礙于無憑無據(jù)。 “我沒錯!錯的人是孟茯苓。爹,是不是因為她,你才不疼我了?你是不是看上她了?”岳凝煙把憋在心里的話問出來了。 “閉嘴!不得胡說!來人,把她拉下去?!痹郎厍鍓阂衷谛睦锏呐?,因為岳凝煙的話徹底爆發(fā)了。 孟茯苓很有可能是他的親生女兒,她竟說他看上孟茯苓,這話簡直荒繆至極! “爹!你、你怎么可以為了孟茯苓兇我?就算你看上她了,也不能這樣!我是你女兒啊…………”岳凝煙腦子一時轉(zhuǎn)不過彎,還大吼大叫。 最后,還是忠心的侍衛(wèi),怕她的話對岳韶清影響不好,自作主張地捂住她的嘴,把她拉走。 岳凝煙一走,岳韶清抬手一揮,就從暗處躍出一個黑衣人。 “去調(diào)查凝煙的真實來歷!”岳韶清對暗衛(wèi)下令道。 魏盛跟了他近二十年,他倒沒真的懷疑魏盛,他覺得問題還是出在岳凝煙身上。 孟茯苓暗罵了一聲愚蠢,就用手輕了祁煊一下,祁煊會意,抱著她飛離岳韶清的書房。 “還要不要去喬氏那里?”祁煊知道孟茯苓心里已有主意,還是問道。 “暫時不去。我猜魏盛會以為岳韶清對他起疑了,定會去和喬氏碰面,商討對策,你派人盯著他們。”孟茯苓搖頭。 “好,那我們回去了?!逼铎恿巳唬宪蜍咚f,與他所想的一樣。 ****** 孟茯苓猜得不錯,魏盛被岳韶清叫了后,一直惶恐不安。 他暗暗了解到白天在茶樓門口發(fā)生的事,更覺得事態(tài)不妙了。 當(dāng)夜,他翻來覆去,怎么都睡不著,趁著天還未亮之時,偷偷摸摸地跑去喬氏的住處。 這時候的守衛(wèi)最松懈,倒是無人發(fā)現(xiàn)他。 他輕門熟路地爬進喬氏寢房的窗戶,見喬氏睡正香,守夜的丫鬟睡在不遠處的小榻上。 魏盛怕丫鬟突然醒來,就拿了椅子,狠狠砸在丫鬟頭上,那丫鬟于睡夢中頭破血流,暈死過去。 “夫人。醒醒!快醒醒!”魏盛推了推喬氏,可怎么都沒能把她推醒,干脆扒了她的裙子,用手使勁搗弄,才把她弄醒了。 喬氏被弄出得滿身燥熱,她睜開眼,看到是魏盛,嚇了好大一跳,“你怎么來了?” 她可不信魏盛是專門來弄她的,肯定是有要緊事。 “夫人,不好了!侯爺可能懷疑我了。”魏盛這才把岳韶清叫他的事、告訴喬氏。 “此話當(dāng)真?”喬氏狐疑道。 “真得不能再真了,侯爺是撿到孟茯苓的東西后,才對我起疑。我就覺得奇怪了,孟茯苓的東西與侯爺有什么關(guān)系。會令侯爺這般?!蔽菏⒖嘀夏?,著急道。 “看來得計劃不僅要提早,還要改動一下,岳凝煙后天要去普慧庵,你安排…………”喬氏眼眸半瞇,思索了一下,便想出了對策。 “夫人你這辦法真是妙??!既能除掉岳凝煙,還能把臟水潑到孟茯苓身上,一箭雙雕!”魏盛聽后,直贊妙計。 “呵呵,那是自然,誰讓我聰明過人呢?!眴淌虾呛且恍Γ碜泳屠p上魏盛。 剛才被他那么一弄,若不得到滿足。她癢得怪難受的。 已經(jīng)有了解決之法,魏盛也安心了不少,推著喬氏,雙雙倒向床榻………… 卻不知,他們的一言一行,都落入躲在暗處的龔烈耳里。 ****** 轉(zhuǎn)眼,就到了岳凝煙去普靜庵這日。岳韶清改變親自送她去的初衷,只派了幾個得用的侍衛(wèi)護送。 馬車行到半路,岳凝煙的肚子突然一陣翻攪,難受得要死,“停車!快停車,本小姐肚子疼?!?/br> 她感覺自己快拉出來一樣,極想找個地方解決了。 經(jīng)她這么一喝。馬車當(dāng)真停了,外面的侍衛(wèi)詢問道:“小姐,您有何事?” “本小姐要、要大號,快憋不住了!”岳凝煙肚子實在是難受得緊,說話也顧不得什么。 馬車外面的侍衛(wèi)聽到岳凝煙說話如此低俗,眼里劃過一絲鄙夷,面上還是恭敬地把車簾掀開。 一旁的丫鬟著急道:“小姐,奴婢扶您下車?!?/br> 岳凝煙一下了馬車,就甩開丫鬟的手,捂著肚子,一臉痛苦地向路旁的林子跑去。 她一跑進林子,她的丫鬟就掩嘴暗笑,心道這瀉藥發(fā)作的時辰算得太準(zhǔn)了,剛好在此地。 岳凝煙可不知她被自己丫鬟算計了。進了林子,跑到一棵大樹后面,掀開裙子、褪下褻褲,就稀里嘩啦地拉了起來。 頓時,濃重的屎臭氣便彌漫在樹林里,她拉得正痛快,絲毫未察覺到危險逼近。 靠近她的黑衣人卻被熏得差點當(dāng)場嘔吐。忍不住嫌惡道:“真臭!” “?。∈钦l?”岳凝煙聽到突然冒出一道冷沉的聲音,嚇得雙腿一軟,一屁股跌坐在自己拉的屎堆上。 又稀又臭的屎粘得她滿屁股都是,連她自己都覺得惡心,更何況是黑衣人。 但她沒有因此忘了危險的存在,急急轉(zhuǎn)頭過頭,“你是誰?想干什么?” “干你個頭!就你這惡心樣。白給老子干,老子都不干!”黑衣人冷聲道,抬手劈在她后頸上,直接將她劈暈過去。 黑衣人劈暈了岳凝煙,拿出事先準(zhǔn)備好的麻袋,把她裝進麻袋里,抗在肩頭,往樹林深處跑去。 外面道上的侍衛(wèi)們等了許久,都沒見岳凝煙出來,便進來找她。 可除了一大坨稀屎,哪里還有岳凝煙的身影?她的丫鬟似想到什么,驚呼道:“糟糕!小姐說過要逃跑,不想去普慧庵,看來真的跑了。” “你們幾個去追小姐。我先回府稟報侯爺!”為首的侍衛(wèi)吩咐另外幾個侍衛(wèi)去找岳凝煙,自己則往回趕。 ****** 岳凝煙在前往普慧庵途中逃跑,這事自然傳到孟茯苓耳里。 她并不意外,因為她早就知道了魏盛和喬氏的計劃。 “相信岳韶清會喜歡我送他的‘大禮’。”孟茯苓抱著小冬瓜,一勺一勺地喂他吃甜蛋羹,一邊與祁煊說道。 他們說話沒有避忌小冬瓜,可以說是孟茯苓故意為之,她不動聲色地觀察著小冬瓜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