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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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茯苓也不需要他回答。自顧自道:“因為她心思歹毒,把手伸到我兒子身上?!?/br> “你兒子?”方授再一次驚得膛目結(jié)舌,他雖不知孟茯苓和祁煊的關(guān)系,可他家靠山為何會受罰,自然知道一二。 據(jù)他所知方氏與人聯(lián)手對蓮妃下藥,又栽贓給祁煊的兒子,所以,才會被罰去普慧庵思過。 可方授不知祁煊的兒子叫何名、生母又是何人。 現(xiàn)在孟茯苓一說,不知為何,他竟莫名的相信了,也許是因為她打一開始就不怕方氏的原因吧。 方授越是相信,就越心慌,方氏的身份哪能和祁煊比?更何況,方氏現(xiàn)在還困在普慧庵。 “那你不就是——”方授正要說出祁煊的名字,孟茯苓就令無意點了他的啞xue。 末了,孟茯苓方道:“下次要找人麻煩,得把人家的底細弄清楚了,免得死得不明不白?!?/br> 她之所以搬出祁煊。一來是看不慣方授總是拿方氏來壓她,二來也是料準(zhǔn)方授不敢泄露祁煊的身份。 就算泄露了也沒什么,因為相信用不了多久,葫蘆就是祁煊的事,就會傳到這里來。 方授帶來的人見他被無意制住,全一涌而上,但五六個人一起上。都不是無意的對手,全被無意點了xue道,扔出烤rou坊。 孟茯苓現(xiàn)在急著想趕回岐山縣,迫切地想知道祁煊有沒有將小雞翅帶回來,所以,便把烤rou坊的事交給無意處理。 無意是從將軍府出來的。處事手腕自不必說,再則,孟茯苓也說得如此清楚了。 另外,孟茯苓又寫了一封信函,令李管事拿到鄰近的一家酒樓,給另一個掌柜,讓那掌柜兼顧烤rou坊的事。 安排好一切后,孟茯苓才急急趕回岐山縣,她是直接回酒樓的。 孟茯苓剛到院子,就看到祁煊的近衛(wèi)端著盆血水,從祁煊房間里急急走出。 薛氏等女眷都在外面,皆一臉急色。孟茯苓見此情況。臉色瞬間慘白。 還沒問是怎么回事,竹香就迎了過來,“小姐,您回來了?!?/br> “是不是葫蘆受傷了?”孟茯苓急問道,瞧著情況,她便猜到是祁煊受傷了。 “小姐。是將軍受傷了,您別——”竹香應(yīng)道,她怕孟茯苓太過擔(dān)心,剛要說什么,孟茯苓就推開她,急步跑向房間。 此時此刻。孟茯苓哪里還顧得上生祁煊的氣?乍知他受傷,她的心就亂成一團。 孟茯苓推開房間的門,風(fēng)臨剛好在幫祁煊包扎傷口,他是傷到背部,并沒有昏迷,還很清醒。 “你怎么會受傷?”孟茯苓見包扎后。血還把白色棉布染得血紅,她倒吸了一口氣,隨即又心疼不已。 她想起祁煊上一次受傷,還是云素心假冒她那一次,之后,便沒見過他受傷。畢竟他的武功很高,一般人很難傷到他。 祁煊轉(zhuǎn)過身,抬目對上孟茯苓充滿擔(dān)憂、心疼的眼神,心下大喜,她是不是原諒他了?同時,他又舍不得讓她擔(dān)心。 他剛想說自己沒事,叫她別擔(dān)心,風(fēng)臨就假咳幾聲,暗暗對他使眼色。 祁煊明白風(fēng)臨的意思,頓時感到非常糾結(jié)。 可孟茯苓太過擔(dān)心祁煊,一時竟沒注意到風(fēng)臨的小動作,倒是岳韶清看得分明,卻沒有截破。 “夫人,將軍取心頭血,剛恢復(fù)不久,又喝了酒,還站了一夜未眠,身體本就不好,還…………”風(fēng)臨總算知道何謂皇帝不急、太監(jiān)急了。 他見祁煊久久不語,暗罵了一聲木頭,就急忙將祁煊的傷勢告訴孟茯苓。 祁煊的傷是鐘離驍所致,原來鐘離驍是深藏不露的高手,武功應(yīng)該不比祁煊差。而且,祁煊追上他時。他身邊還有許多高手。 再說,祁煊的身體狀況極差、內(nèi)息又不穩(wěn),打斗時,不慎中了鐘離驍一掌,還未緩過勁,便被鐘離驍?shù)膶傧驴持辛撕蟊场?/br> 孟茯苓了解事情的經(jīng)過后,心里陣陣抽疼,終于知道祁煊要出去救小雞翅,風(fēng)臨為何會那么著急了。 說到底,她當(dāng)時太過擔(dān)心小雞翅、又生他的氣,才忽略了他。 而鐘離驍果真是不簡單,當(dāng)初他是重傷到嶺云村的,又不曾見他顯露過武功,以致于讓人忘了他會武功的事。 他可真會裝,表面裝得讓人看不出破綻,背地里又糾集屬下??伤降资鞘裁瓷矸荩繛榱俗叫‰u翅,處心積慮那么久,小雞翅對他有什么用處? 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他、以及他的屬下都是異國人,定會把小雞翅帶出大楚國。 孟茯苓一想到小雞翅還落在鐘離驍手里,就急得不行。 “茯苓,對不起,我沒救回小雞翅。”祁煊吃力地抬手,企圖撫去孟茯苓眉間的愁色。 風(fēng)臨見狀,無力地撫額!我的天!這么好的機會,祁煊居然不懂把握,倒說些煞風(fēng)景的話做什么? 按他說,祁煊就應(yīng)該呼痛、裝弱,來博取孟茯苓的關(guān)心。 可風(fēng)臨不明白,孟茯苓見祁煊這時候,還只顧及她的感受,令她有些動容,對他氣也漸消。 風(fēng)臨看不過,還想幫祁煊說話,岳韶清就道:“祁煊傷勢不輕,需要休息,讓茯苓陪他就好?!?/br> 言下之意,是要其他人都出去,風(fēng)臨對祁煊猛眨了幾下眼睛,才跟著眾人一起出去。 房里,便只剩下祁煊和孟茯苓,兩人一時無言。氣氛倒有些怪異,畢竟不久前,孟茯苓還不理睬祁煊。 “茯苓,我——”祁煊剛打破沉默,孟茯苓以為他又要說什么抱歉之類的話,便截斷了,“不怪你,你盡力了。 祁煊眼角暗抽一下,下一瞬,雙手便捂上心口,面露痛苦之色,“不是、茯苓,我心口好疼,你幫我、幫我揉揉?!?/br> ☆、第169章 我不敢了,這回真的很疼! 孟茯苓蹙眉,到底是不忍心見祁煊難受,只猶豫了一下,便伸手幫他揉心口。 她心想,當(dāng)時祁煊可能是心口中掌,可她這樣揉沒事嗎? 剛這么想,她就被祁煊拉入懷里,將她抱得緊緊地、似乎要把她鑲?cè)肷眢w里一樣。 “放手!這樣你會更難受的?!泵宪蜍卟桓覓暝录又厮膫麆?。 “茯苓,對不起。你原諒我吧!我真的不是故意隱瞞你的,并沒有欺騙你的意思。”祁煊把頭埋在孟茯苓頸邊,聲音悶悶的,聽起來很難受、很壓抑。 祁煊心里確實很難受、很怕孟茯苓不再理他。任何人都可以誤解他,唯獨她不行,他只在乎她對他的看法。 這段時間,他幾乎是度日如年,很難熬,多么希望她能原諒他。 明明只有幾天的時間,卻感覺好久沒有抱她、靠她這么近,想她想得快發(fā)瘋了。 孟茯苓感受著他拂在她頸邊的溫?zé)釟庀ⅲ麎阂值穆曇糁型嘎冻鰜淼耐纯?,深深刺痛了她的心,也令她豁然明白了什么?/br> 他是不擅言詞、而又驕傲的人,此時卻放下身段,央求她的原諒,叫她如何氣得起來? 她從來就不是矯情的人,不會逮著他的錯處,不依不撓。 罷了!兩人明明很相愛,沒必要如此互相傷害。 孟茯苓深吸了口氣,聲音掩不住哽咽:“那好,我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br> 祁煊身體一震,卻是因為高興的,她肯給他解釋的機會,便是愿意原諒他了。 “我當(dāng)時…………”祁煊把當(dāng)初為何會強了原主的事。娓娓道來。 原來那時太子還未中毒,祁煊被皇上派來懷寧府辦一則密事,身邊出了jian細。 途經(jīng)岐山縣時中了埋伏,又中了一種有催情作用的毒。被追殺、逃到嶺云村,誤打誤撞遇到剛被程家休棄的原主。 他逃了那么遠,內(nèi)力已壓不住毒性了,若不和女人合歡,就會七竅出血而死,加上當(dāng)時他理智漸失,才拿原主解毒。 終于說出來了,祁煊心里輕松了很多,可他竟不敢抬頭去看孟茯苓的表情。 “說完了?”孟茯苓問道,語氣有些淡。 “呃?”她太過平靜了,倒讓祁煊有些捉摸不透,是不氣他?還是怒極必反? “我問你,你是不是還有什么沒交代的?”孟茯苓對他的反應(yīng)有些無語。 “沒有!我都老老實實交代了?!逼铎有南?,她不是要他解釋為何會奪走她的清白嗎? 可他想不通,他都解釋了,沒有一句隱瞞,她怎么還不滿意? “還敢說沒有?”孟茯苓眉頭蹙得更緊了。忍不住伸手往他腰上掐去。 祁煊冷不丁被孟茯苓這么一掐,疼得倒抽一口氣,其實這點疼痛,對他來說沒什么。 但他突然想到風(fēng)臨的話,男人在人前可以很強大。在自己女人面前,該裝弱時裝弱,如此可以博得女人的心疼。 雖然風(fēng)臨慫恿他去青樓的事,辦得很不靠譜。不過,從剛才他假裝心口疼,孟茯苓肯幫他揉的情況來看,應(yīng)該有用,所以,他決定試一試。 于是,祁煊就舍下臉面,直喊:“疼、疼,茯苓你輕點?!?/br> “真疼?”孟茯苓狐疑道,她抬頭看了祁煊一眼。 “真的很疼,估計青了,要不。你幫我吹吹?”祁煊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裝疼,來博得女人的心疼,實在是太不容易了。 “吹你的頭!你還沒告訴我,你后來怎么又到嶺云村?!泵宪蜍邲]好氣地用力地拍了他的頭一下,嘴上這么說,卻忍不住伸手幫他揉、被她掐到的位置。 經(jīng)這么一出,兩人之間的氣氛輕松了許多。 祁煊心道,這招果然管用,早知道這么管用,他昨晚又何必去青樓? 不管心里的想法如何。祁煊還是如實回答她的問題。 原來他當(dāng)時解了毒,拖著傷體,趕回京都城時,太子卻中毒了。 祁煊命龔烈、以及幾個親信之人,到各地尋找配制解藥的藥材。尋找藥材的人還沒回來,他又聽風(fēng)臨說有一味藥材,只有岐山縣這一帶有。 沒錯!無巧不成書,風(fēng)臨說的那味藥材,剛好在嶺云村的山上。 祁煊本可以派別人去,可他沒忘了自己奪走一個陌生女人的清白。他不是那種吃了便吃。只當(dāng)作一夜風(fēng)流的男人。 所以,祁煊打算親自前去,除了尋了藥材,還想對那女人負責(zé)。 不成想,他一離京。便有幾拔刺客尾隨著他而去。因為那時太子還沒死,多方勢力都怕他是去幫太子尋解藥。 他的傷本就沒好,一路解決了好幾拔刺客,體力終于不濟。 而最厲害的那拔刺客,卻頗有心機地趁他剛解決完其他刺客之后。才現(xiàn)身。 不然,祁煊也不會再度受傷,他尋著記憶到了嶺云村,巧的是誤進了連大輝家的苞谷地,又非常倒霉地被孟茯苓用石頭砸得失憶。 孟茯苓總算知道他到嶺云村的原因了。不得不說,他那時真是倒霉透頂了。 只是,她想到他有對原主負責(zé)的想法,心里就很不舒服。 再往深處去想,若原主沒死、她沒占據(jù)原主身體的話。他是不是就和原主在一起? 哪怕孟茯苓知道祁煊那時對原主沒感情、他是有責(zé)任感的男人,她都無法完全釋懷,也許是她太過在乎他了。 “茯苓?”祁煊說完了,見孟茯苓不知在想什么,竟想得出神了,便低頭輕咬了她嫩白的耳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