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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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什么?”孟茯苓注意到祁煊手里的碗,好奇道。 呃!祁煊一哽,頓了好一會,才道:“這是粥,你看不出來嗎?”末了,他又補(bǔ)上一句:“我熬的!” “你熬的?你居然也會熬粥?可這黑黑的、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是什么?”孟茯苓指著粥里的黑點(diǎn),其實(shí),這粥里不止有黑點(diǎn),還明顯熬糊了、有點(diǎn)發(fā)黃。 “黑的是芝麻,我覺得放點(diǎn)芝麻??赡軙容^香?!逼铎拥讱夂懿蛔悖膊缓靡馑颊f他熬了幾次,不是米還是生的、就是更糊。 他還差點(diǎn)把廚房燒了,最后,才熬出這碗粥,可謂是‘精華’之所在。 哪有人這樣熬芝麻粥的?孟茯苓很懷疑,吃了,真的不會拉肚子? 看他這樣,孟茯苓不忍心打擊他,可面對他殷切的眼神。她又說不出她不想吃的話,只得問道:“你自己嘗過嗎?” “這是為你熬的,你還沒喝,我怎么會先喝?”祁煊笑道。 說完,他就舀一勺粥,送到孟茯苓嘴邊,以帶著誘哄的語氣道:“你嘗嘗看,味道應(yīng)該不錯(cuò)?!?/br> 不錯(cuò)你個(gè)頭!一看就沒食欲,孟茯苓暗嘆一聲,到底還是張開嘴。 結(jié)果。粥一入口,一股怪味便將她的口腔填滿,令她忍不住噴了出來。 祁煊離她那么近,便被噴個(gè)正著,頓時(shí)滿臉粥,又狼狽又滑稽。 “我不是故意的,是粥的口味太獨(dú)特了?!泵宪蜍咝睦镌具€很難受,見他被她噴得滿臉粥,忍不住笑了出來。 她卻不知其實(shí)祁煊可以躲開的,只是甘愿以自己來博得她一笑,此時(shí),他佯怒,假裝要拿她的衣裳擦臉。 ****** 陶星瑩下定決心要按面具男的話去做,可她還是想讓韓樺霖給她一個(gè)交代,便來到韓樺霖的房間。 她去的時(shí)候,韓樺霖還很清醒,她一開口就憤然質(zhì)問他,“韓大哥,你為什么把清毒血玉給孟茯苓?那明明是我送你的定情信物啊!” 韓樺霖睜著無神的眼睛,冷漠地道:“那是我向你買的,何來定情信物一說?” “我不管!反正我就當(dāng)成定情信物了!”陶星瑩語氣有些蠻橫道。 “不可理喻!”韓樺霖合上眼皮,顯然不想和她糾纏這問題。 他的態(tài)度,令陶星瑩滿腔的怒火積得更旺了、又無處可發(fā)。 干脆拉了張椅子坐下,決心要向韓樺霖討個(gè)說法,可見他滿臉疲憊。又有些心疼,只得氣悶地說孟茯苓讓祁煊將她打傷。 不想,韓樺霖卻道:“定是你欺凌茯苓,不然,祁煊不可能會打你?!?/br> 陶星瑩氣結(jié)?!案仪樵谀阊劾镂沂侵粫圬?fù)人的惡女,她孟茯苓就是善良的好人?” 韓樺霖沒有心力去理會她,便不答。 就在陶星瑩氣得想走時(shí),韓樺霖突然道:“可以幫我一個(gè)忙嗎?” 陶星瑩愣了,有點(diǎn)反應(yīng)不過來,“你要我?guī)湍闶裁疵???/br> “通知馮掌柜,帶我離開這里!”韓樺霖聲音很輕、很淡,還有一種莫名的傷感。 ****** 這兩天,陶星瑩終于尋到機(jī)會在做飯用的水里投下了迷藥,對!是真正的迷藥。 韓樺霖決定要離開孟茯苓,使她改變了主意。 至于面具男,陶星瑩不相信他給她的藥是迷藥,便拿到藥鋪鑒定,是一種罕見的毒藥。 今日,孟茯苓等人吃了晚飯后。全昏迷了過去。 陶星瑩下足了藥量,她估計(jì)沒昏迷個(gè)三四天,他們是絕對無法清醒的,到時(shí),她和韓樺霖早就走遠(yuǎn)了。 而且。陶星瑩還把所有人都關(guān)到地窖里,因?yàn)樗烂婢吣幸獨(dú)⒚宪蜍咚麄?,怕他會趁他們昏迷之時(shí)動(dòng)手。 不過,單憑她是無法將孟茯苓他們抬進(jìn)地窖的,是馮掌柜讓人幫忙抬的。 在她下迷藥之前,拿了韓樺霖的信物到鎮(zhèn)上的韓記錢莊,那錢莊也是他名下的產(chǎn)業(yè)。 她把韓樺霖的信物給錢莊的掌柜,那掌柜立即聯(lián)系上馮掌柜。 馮掌柜已沒有駐留在岐山縣的食為天,自一年前開始,他便一直隨侍于韓樺霖身邊四處奔走。 韓樺霖出事時(shí)。馮掌柜也在京都城,后,他也一直在尋找韓樺霖的下落。 韓樺霖一直意識不清,當(dāng)時(shí)也不怎么信任陶星瑩,才沒讓她去通知馮掌柜。 雖然她口口聲聲說喜歡他。但在他看來,他和她并不熟,畢竟兩年前他們認(rèn)識不久就分別,期間又未有過聯(lián)系。 孟茯苓他們來了,用了比較貴重的好藥壓制了韓樺霖的毒性。才讓他意識漸清。 “孟茯苓,雖然我很討厭你、很想讓你消失在這世上,可我要是傷害你的話,韓大哥不會原諒我的。”陶星瑩恨恨道。 她將一封信扔在躺在地上的孟茯苓身上,那封信是韓樺霖讓陶星瑩代筆的。 待陶星瑩和馮掌柜帶來的人一起離開地窖不久,祁煊便睜開了眼,“茯苓!” 他一出聲,孟茯苓與其他人都相繼睜開眼,哪有半點(diǎn)昏迷的跡象? 孟茯苓被祁煊扶了起來,瞬間紅了眼。趴在祁煊肩頭哭泣著。 “別哭了,待風(fēng)臨回來,把京都城的事處理了,就幫他解毒。”祁煊輕拍著她的背,安慰道。 原來祁煊在宅子附近安排了影衛(wèi)。前兩日陶星瑩跑出去時(shí),被影衛(wèi)盯住了,便知道她和面具男接觸了。 祁煊得知后,便派人時(shí)時(shí)監(jiān)視著她的一舉一動(dòng)。 之后,祁煊與孟茯苓知道韓樺霖決意要離開。 韓樺霖有毒在身。孟茯苓如何都不肯,反倒是祁煊勸說她,讓韓樺霖暫時(shí)離開,他讓龔烈在暗處保護(hù)他。 現(xiàn)在局勢緊張,面具男又一心要害他們。為避免波及到韓樺霖,讓他離開會好些,有馮掌柜照料,必不會有事。 待事情處理完,再全心幫他解毒也不遲。畢竟他現(xiàn)在中毒太深,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把毒清光。 其實(shí),最主要的是讓韓樺霖冷靜一番,雖然他在孟茯苓面前假裝失憶,心里肯定非常難受。 便是這個(gè)原因,使孟茯苓同意順隨韓樺霖的心意,沒有揭穿陶星瑩,假裝吃了下迷藥的飯食。 孟茯苓哭累了,隨手拉了祁煊的衣袖來擦眼淚,才把信打開,看到信的內(nèi)容,免不得又哭了一通。 韓樺霖在信里坦白,他并沒有失憶,希望她不必對他感到愧疚,一切都是他心甘情愿的,末了,又讓她別再找他。 “真傻!”除了這兩個(gè)字,孟茯苓已經(jīng)不知該怎么說了。 “他不是傻,是太愛你了!”祁煊輕嘆道。 ****** 孟茯苓他們還沒回到京都城,就收到京里傳來的消息。說小冬瓜被當(dāng)成妖物捉起來了。 祁煊和皇上通好氣,讓面具男以為皇上服了潰心散,皇上也會假裝身體衰弱。 沒想到,不知情的太后會在皇后的慫恿下,請來敬國寺的圓凈大師幫皇上祈福。 圓凈大師卻道皇上是受妖物所害,并開壇做法,算出妖物藏身將軍府,直指小冬瓜是禍國妖物轉(zhuǎn)世,提議皇上放火燒了小冬瓜。 隨即,各種版本漫天傳來,一時(shí)之間,傳出了京都城,往各地?cái)U(kuò)散來,速度之快,令人難以想象。 “怎么會怎樣?”孟茯苓還不知道小冬瓜的真實(shí)身份。聽到這消息,整個(gè)人都懵了。 “該死!他們居然來這一手,早知如此,我當(dāng)時(shí)就該滅了小平子的口!” 祁煊懷疑是小平子將小冬瓜的身份泄露出去的,因?yàn)?。知道小冬瓜秘密的人,只有他和小平子?/br> 他氣得直接將手里的茶杯捏碎,刺破了手掌,滴得馬車內(nèi),盡是血。 孟茯苓聽了他這話,覺得不對味,猛地轉(zhuǎn)頭,直直地瞪著他,“葫蘆,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第193章 快點(diǎn)說出真相 祁煊面對孟茯苓的質(zhì)問,無奈,只得把小冬瓜進(jìn)宮的事告訴她。 孟茯苓震驚得無以加復(fù),她知道小冬瓜有些行為異于一般的小孩,甚至懷疑他也是穿越的,就是沒想到他會是太子重生的。 雖然孟茯苓自己就是穿越的,能接受小冬瓜是重生的事實(shí),就是一時(shí)無法接受自己的兒子的心理比她還大。 她終于明白小冬瓜為何怎么都不肯叫祁煊爹了,換誰都叫不出口啊! “茯苓,我就是怕你接受不了,才沒有告訴你?!逼铎有睦镉欣ⅲWC過不會再騙她??蓞s三番四次地隱瞞她,他很怕她因此不再信任他。 “我不怪你,快點(diǎn)回京吧!”孟茯苓無力地閉上眼。 她不是不講理的人,重生這種事在迷信的古代可是駭人聽聞之事,又發(fā)生在小冬瓜身上,他瞞著她,是怕她無法接受。 罷了!眼下還有更大的問題等著他們解決,不能繼續(xù)糾結(jié)這問題。 為了加快腳程,祁煊棄了馬車,改騎馬,帶著孟茯苓進(jìn)京。 剛到了城門,便有皇上派來人等在這里。通知祁煊立即趕到皇宮后面的空地,今日午時(shí),要火燒小冬瓜。 “皇上要燒小冬瓜?你那么為他賣命,他居然這般不留情面!”孟茯苓聽后,驚怒交加。 “圓凈是德高望重的高僧,他的話非常有影響力,他說小冬瓜是禍國妖物,此事又傳遍各地,迫于各方壓力,皇上不得不這么做?!?/br> 祁煊理智尚存,他知道除了百姓、肯定還有一些與他對立的大臣逼皇上火燒小冬瓜,皇上若不肯。便是有意禍國的昏君。 皇上現(xiàn)在也是身不由主,禍國這頂帽子太沉重了,小冬瓜承受不住,皇上同樣也承受不住。 這些,孟茯苓也明白,在途中,他們,便聽到百姓在怒嚷著要燒掉小冬瓜,生怕小冬瓜會禍害到他們。 人性就是如此丑陋,此時(shí),他們將小冬瓜和祁煊區(qū)分開了,忘了小冬瓜是祁煊的兒子,也忘了小冬瓜外表不過是小孩子。 “如果我沒猜錯(cuò)的話,燒了小冬瓜之后,圓凈會說皇上已妖氣侵體,時(shí)日不多,到時(shí)那人就會順理成章地站出來取代皇上,也坐實(shí)了小冬瓜妖物之名?!?/br> 祁煊說道,他已經(jīng)將面具男的計(jì)劃看透了。 ****** 當(dāng)孟茯苓趕到時(shí),皇上,與文武百官都來了,更別提如人海般的百姓。 小冬瓜被綁在一座高高的、貼滿黃符的木臺上。 一個(gè)身穿袈裟的老和尚手持佛珠,在一旁念著晦澀難懂的經(jīng)詞。 孟茯苓知道那個(gè)老和尚就是圓凈了,她氣恨得不行,見小冬瓜被人如此對待,心疼得直滴血。 不管小冬瓜是不是重生的,都是她的兒子,她絕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他被人活活燒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