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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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來勸你離開祁煊的。你若不肯離開他,早晚會受他牽連?!?/br> 洛昀皓明明是想讓孟茯苓他們別管假疫病的事,可每次要提醒他們、要開口之時,就如同有一只無形的狠狠扼住他的喉嚨,令他生生改口說出令孟茯苓不喜的話。 “你專程趕來這里,就是為了讓我離開葫蘆?”孟茯苓語氣驟冷,隱帶諷刺, 洛昀皓真的很想說不是。他是收到她來敬國寺的消息,所以,才趕過來。 到底,他還是點頭道:“沒錯!和他在一起。只會害了你!” 在洛昀皓開口說第一句話時,祁煊的臉色就陰沉得嚇人,是孟茯苓暗拉著他的手,他才忍住,沒有動手。 不管哪個男人,被人當(dāng)面勸他女人離開他,都會惱火,祁煊也不例外。 “洛昀皓!你有膽再說一次,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殺了你?”祁煊移開孟茯苓的手,走向洛昀皓。 “茯苓,和他在一起,你早晚會后悔的!你自己不在意,難道連身邊的親人都可以不顧嗎?”洛昀皓似乎不將祁煊放在眼里般,目光越過祁煊,停留在孟茯苓臉上。 “你找死!”祁煊實在是窩火,洛昀皓完全不將他放在眼里。 這種感覺。好像是你極盡全力握緊一拳,用力揮打過去,結(jié)果卻是打在軟乎乎的棉花上,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令人深感憋屈。 “葫蘆,等等!”孟茯苓拉住祁煊,眼睛卻冷瞪著洛昀皓。 “洛昀皓,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或者應(yīng)該說你有什么陰謀?不然,你也不會一直強(qiáng)調(diào)我和葫蘆在一起,會受他牽連?!?/br> 孟茯苓思來想去,唯有打算對祁煊動手,洛昀皓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強(qiáng)調(diào),要不,就是故意引他們誤解。 事到如今,孟茯苓還是希望洛昀皓是有不得的苦衷。 “我言已至此,聽不聽由你!”洛昀皓嗤然冷笑。眸色一片森冷。 “茯苓,既然他執(zhí)迷不悟,就沒必要和他說太多?!逼铎诱f著,內(nèi)力化為氣流自他指間流泄出來。直彈向洛昀皓。 洛昀皓反應(yīng)極快,急急閃身躲開,“祁煊,我忍你很久了。別以為我不敢動你!” “既然如此,盡管放馬過來!”祁煊大怒,疾步逼近洛昀皓,一拳狠砸在洛昀皓肩頭。 很意外。洛昀皓這次居然沒有躲開,而是放任肩頭被擊中。 眼見他們就要打起來了,孟茯苓跑到中間,怒斥道:“夠了?” 轉(zhuǎn)而。對洛昀皓冷聲道:“洛昀皓,不管你有什么苦衷,都不是你棄善為惡的理由!軍營疫病的事最好與你無關(guān),否則,別怪我不顧念舊情!” “舊情?”洛昀皓低念一句,隨即,仰頭大笑了起來,笑得眼淚都溢出眼角。 “瘋子!”孟茯苓拋下這句話。就轉(zhuǎn)身。 祁煊也無意糾纏,跟著孟茯苓一道上了馬車。 洛昀皓此時已偏離了山道中央,馬車饒過他,繼續(xù)往前行駛。 “茯苓,剛才那一拳,是他故意讓我的?!逼铎诱Z氣顯得有些沉重。 他打了洛昀皓那一拳,除了感覺洛昀皓是有意讓他的之外,還察覺到洛昀皓的內(nèi)力大不如前,身體亦有些虛。 “他到底遇到什么事,難道有人逼迫他?”其實一開始,孟茯苓也感覺到洛昀皓好像有什么重要的話要告訴她,又迫于無奈。不能說出口。 既然他不能說,她自然不能表現(xiàn)出什么,只能繼續(xù)憤然以待。 “剛才靠近他,他給了我這張紙條?!痹谄铎訐]拳打洛昀皓時。洛昀皓飛快地塞了一張紙條給他。 “快打開來看看!”孟茯苓驚了一下,便催促祁煊把紙條打開,卻只有‘后山’兩個字。 “什么意思?洛昀皓要傳遞什么信息給我們?”單憑這兩個字,孟茯苓看不明白、亦想不通。 “后山?五皇子府的后山,還是將軍府的后山?”祁煊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你怎么沒想到是敬國寺的后山?”孟茯苓腦中靈光一閃,想到了敬國寺的后山。 不過,有什么話不能直接說的,非要以這種方式?唯一的解釋。就是洛昀皓受制于人,一旦說了實話,會給他帶來不可設(shè)想的后果。 ****** 祁煊回府后,立即派人潛到五皇子府和敬國寺的后山查看有無異事,連將軍后山都沒錯漏。 結(jié)果卻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祁煊以為洛昀皓是故意在耍他,意圖轉(zhuǎn)移他的注意力。 不久后,祁煊才知道后山是何意,但卻錯失了先機(jī)。 祁煊一面又令風(fēng)臨以龍?zhí)俨菅兄平馑?,一面查出將士是如何中毒?/br> 他在各個軍營中都安排了人守株待兔,倒真的揪出下毒者。 原來伙頭營混入了jian細(xì),擬定了名單。在給在名單上的將士分打飯菜時,趁機(jī)下的毒。 下毒者共有三個,是分頭行動,來回于各地軍營之間。 但這三個下毒者。即便被嚴(yán)刑拷打,都不肯說出是誰指使的。 而解藥研制得很成功,凡中毒的將士服了解藥都康復(fù)了。 祁煊沒有把將士已解毒的事泄露出去,只令他們依舊假裝毒發(fā)、裝成尸體,躺在停放尸體的帳中。 他倒要看看,幕后主謀還不會來偷盜尸體,若偷盜的話,可假裝被偷。隨之去看看,主謀將尸體抬到何處、有何作用。 祁煊本意是要順著這條線索,將主謀揪出來,不想。等了很多天,都沒有動靜。 “將軍,下毒的人都被我們捉了,我認(rèn)為主謀不可能再來偷尸體。”風(fēng)臨端著一碗藥羹,邊研究、邊道。 祁煊何嘗沒想到這個可能性,主謀狡猾得很,肯定早就察覺到不對勁,自然會收斂點。 罷了!再等一夜,如果依舊沒人來盜尸,就命那些將士不必再裝尸體。 祁煊又問起皇上的情況,風(fēng)臨親自潛入皇上寢宮,想如當(dāng)時診探皇后身體那般,為皇上查看身體。 可皇上的守衛(wèi)滴水不漏,風(fēng)臨根本沒辦法靠近皇上,費了很大的勁才拿到皇上吃剩的藥羹。 皇上近來每日都要服食一碗藥羹,這藥羹還是圓凈所開。 “皇上可是有舊疾?”風(fēng)臨問,放下藥羹,神色凝重道。 “皇上素有舊疾,與藥羹何關(guān)?”祁煊見風(fēng)臨這般神色,隱隱猜到原因了。 “藥羹里有一味藥,常人食之無害,若身有舊疾。不管是舊疾,與這味藥相克之后,都會使人精神不濟(jì)、身體日漸衰弱。”風(fēng)臨說道。 “該死!果然是圓凈!”祁煊氣得一掌劈碎桌子。 自從知道圓凈長住宮里,加上在敬國寺見到鐘離驍,祁煊就認(rèn)為圓凈即便不是主謀,也脫不了干系。 “我說將軍,他不好好當(dāng)他的和尚,瞎摻和什么勁?”風(fēng)臨很不解。 “這事暫時別泄露出去?!逼铎诱f道,心里卻盤算著要如何讓圓凈原形畢露。 不等風(fēng)臨開口,外面卻響起一陣喧鬧聲、與喊打聲。 有侍衛(wèi)在外面稟報,“將軍,有人來盜尸了!” ☆、第211章 盜尸的用意,好可怕! “還真的敢來自投羅網(wǎng)!”風(fēng)臨諷笑道。 祁煊無暇多說,急急跑出主帳,但他一出去,打斗聲就停止了,地上躺了一具黑衣人的尸體。 “將軍,一共來了五個人,三個跑了,被盜了兩具尸體?!睂傧铝⒓辞皝砥铎印?/br> 祁煊聽到被盜的有兩具尸體,整個人都不好了,被盜的哪里是尸體?分明是活人所扮。 希望那兩個將士潛入‘?dāng)碃I’,能平安逃出,并帶來有用的信息。 盡管如此,還是要派人追蹤,祁煊下令道:“派人追!” 這時,風(fēng)臨已先過去查看黑衣人的尸體了。當(dāng)他揭下尸體的蒙面布,看清其真面目時,大吃一驚。 “如何?”祁煊見風(fēng)臨神色有異,便走了過去。 “將軍,你自己看!”風(fēng)臨移開身體。讓祁煊視線無阻地看清尸體的臉。 饒是祁煊見慣了各種血腥的場面,見到尸體的臉滿是小小的血窟窿,一條條密密麻麻的小蜈蚣,在血窟窿里鉆來鉆去,也震驚不已。 蜈蚣和血窟窿都很細(xì)小。數(shù)量卻多得遍布尸體整張臉,令人看不出本來的面目。 在場將士中卻有人不顧規(guī)矩地驚呼出聲,“將軍,他是營中的兄弟?!?/br> 祁煊還沒說什么,風(fēng)臨卻驚叫道:“怎么可能?” “末將剛好認(rèn)識得!”那名將士又道。 他是看到這具尸體。與他關(guān)系不錯的兄弟一樣,右手都斷了兩根手指,斷的位置都一樣。 風(fēng)臨突然才想到一事,“將軍,每個將士肩頭都刻有姓名?!?/br> 因為將士一旦上戰(zhàn)場,刀劍無眼,隨時都可能喪命。 但尸體過多,很難辯認(rèn)出尸體是誰的,佩戴名牌,又有掉落了可能,于是,便改為在肩頭刻下姓名。 祁煊聽罷,沒讓其他人動手,自己親手扒開尸體的衣服,發(fā)現(xiàn)肩頭的位置多出一個血窟窿,里面同樣有蜈蚣在鉆動。 雖然尸體的肩頭被血窟窿取代,祁煊等人依舊肯定是營中的將士。 風(fēng)臨又檢查了一番,才下定論道:“他至少死了二十多天,尸體不腐,應(yīng)該是靠這些蜈蚣維持。” 方才說話的將士忍不住道:“將軍,那個兄弟剛好亡逝了二十多天,當(dāng)時就是染上疫病,尸體也失蹤了。” 控制尸體來盜尸!在場所有人都被這事震懵了,太可怕了! 祁煊俊眉緊蹙,深覺問題的嚴(yán)重性。既然主謀可以cao控尸體,用處不可能只是盜尸,此事不及時制止的話,后果不堪設(shè)想。 偏偏這時,前去追趕盜尸者的屬下趕回來了。 結(jié)果。卻是追丟了,據(jù)他們所說,他們原本可以盜尸者,盜尸者的速度突然變得奇快。 “風(fēng)臨驗尸!”祁煊凜聲下令搜城、以及離京都城不遠(yuǎn)的山,并讓風(fēng)臨驗明是什么使尸體變異,蜈蚣又起到什么作用? 未料,祁煊還未將此事查明,各地便發(fā)生尸體攻擊百姓的事件。 皇上下旨要祁煊平定此事,祁煊派人消滅被控制的尸體。 總之,這幾日。祁煊除了回府安排人保護(hù)孟茯苓母子之外,就派人各地滅尸,四處尋找尸源。 尸體的數(shù)量比祁煊預(yù)想的還多,除了各軍營的將士,還有一些百姓的尸體。 百姓尸體的死亡時間更長,說明主謀很早之前就在密謀這一切,等到現(xiàn)在才爆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