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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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以為之后,孟茯苓當真覺得不妙,隨著她推開門,傳來一聲rou體落地的悶響,與一聲慘叫聲。 “娘親,原來門后有人?!毙《蠌拿宪蜍呱砗筇匠鲱^,有些同情地看著趴倒在地上的風(fēng)臨。 呃?孟茯苓也有些懵,原來事情真的不是她想的那樣,從風(fēng)臨趴倒的姿勢、與方向來看,他剛才是倒立在門后。 結(jié)果,她猛地推開門,風(fēng)臨不及防備,就摔趴壓地上。 “你們剛才在做什么?”孟茯苓問的是坐在床上的祁煊。 其實看到風(fēng)臨身邊的蘋果,以及祁煊手里的飛刀,孟茯苓已猜到一二。只是,她沒想到祁煊居然會玩這種游戲。 被孟茯苓逮個正著,祁煊有些窘迫,“沒、沒什么?!?/br> 風(fēng)臨倒立了好一會,被祁煊嚇唬得半上,這會,摔得這么慘,下意識就脫口答道:“有、有!” “風(fēng)臨,你確定?”祁煊笑著反問。 祁煊的笑容看在風(fēng)臨眼里,竟顯得不懷好意,他急忙搖頭,裝糊涂,“我剛才有說什么嗎?” 笑話!他要是不按祁煊的意思回答,祁煊非得天天拿他練飛刀不可。 說來說去,都是他自己嘴賤,前些天開玩笑說有一種方法可以鍛煉雙腿。效果不錯,哪知,今日會用在他身上。 祁煊本讓他趕在孟茯苓和小冬瓜前面進宮,給皇上下藥、暫時控制皇上,好讓皇上見到小冬瓜時,既不會為難小冬瓜、也會遵從小冬瓜的意思。 可風(fēng)臨進宮后,卻沒機會接近皇上,一則,時間不夠。 二則,皇上被南宮訣用藥控制過之后,非常警惕、守衛(wèi)極多,要接近他都不是易事。 無法。風(fēng)臨只能失敗而歸,祁煊為懲罰他,就拿他來練飛刀了。 也就是要風(fēng)臨倒立,朝上的雙腳夾住一個蘋果,而祁煊將飛刀放置在腳間,使力用腳射出飛刀,目標自然是那個蘋果。 因為祁煊是頭一次以腳射出飛刀,風(fēng)臨才叫得那么慘,其實也有夸張的成分。 孟茯苓好笑得看著這兩人,“看來我和小冬瓜來得不是時候,好像打擾到你們了。” “怎會?我久等你們不歸,才拿風(fēng)臨練飛刀,消磨時間?!逼铎有Φ馈?/br> 說是懲罰風(fēng)臨,只是個借口,事實上確實是他無法陪同孟茯苓和小冬瓜進宮,越想越擔(dān)心,過于煩躁。 不過,他暗暗慶幸,幸虧孟茯苓推門時,他來不及射出飛刀,才不致射到她。 再則,祁煊的反應(yīng)也很快,在孟茯苓的注意力落在風(fēng)臨身上時,他及時將飛刀拿回手上。 總之。祁煊現(xiàn)在還不想讓孟茯苓知道他的腳已能動、能行走了,他還想給她一個驚喜呢。 只是,祁煊以為孟茯苓沒看到就好,殊不知,他將飛刀自腳間拿到手上之時,被眼尖的小冬瓜看到了。 “夫人,我還有事,先退下了?!憋L(fēng)臨也窘得不行,從地上爬起來后,急忙落荒而逃。 “茯苓,皇上怎么說?”祁煊假咳幾聲,連忙轉(zhuǎn)移話題。 孟茯苓讓小冬瓜說。自己則倒了杯茶水遞給祁煊。 祁煊接過茶杯,飲了一口,聽后,方皺眉道:“既然如此,你們便去島上找?!?/br> 岳韶清不喜權(quán)勢,薛氏又放不下孟茯苓、不愿和孟茯苓分離得太遠,他們便打算放下京里的一切,到時也搬到島上住,一家人可在一起。 祁煊的意思是,島上的房子修建得差不多,孟茯苓和小冬瓜去島上尋找被南宮玦拿走的半塊衛(wèi)龍令。岳韶清和薛氏可趁這次機會,先行搬到島上住,一路上也可以照料孟茯苓母子。 “你放心得下?”孟茯苓用手截了截祁煊的胸口。 “你們一走,就剩下我孤家寡人留在京都城,該是你不放心才對。”祁煊放下茶杯,握住孟茯苓的手,半開玩笑道。 “什么你一個人,侍衛(wèi)不是人、風(fēng)臨他們不是人?”孟茯苓笑道。 她也有些不痛快,皇上故意留下祁煊,言明只準她和小冬瓜離京去尋找衛(wèi)龍令,很明顯是在扣留祁煊,偏偏祁煊雙腿不良于行,確實不適合長途跋涉。 “你不在,再多人都無趣。”祁煊一本正經(jīng)道。 他的話。聽在孟茯苓和小冬瓜耳里有些變味了。 特別是小冬瓜,他故意用手指刮了刮小臉,“葫蘆,你羞不羞?我還在呢,就好意思說這樣rou麻的話?” “你這假小孩,一邊去。”祁煊笑罵了一句。 再度看向孟茯苓時,他面上的笑容收斂了起來,“岳侯爺和娘要隨你們一起離京的話,皇上必定會多想,這事得和他們商量一下。” “這是自然,不過,我爹雖是侯爺,卻無實職,再讓太后幫忙的話,想來皇上應(yīng)該不會多加阻撓。我只擔(dān)心你,畢竟你雙腿不便。”孟茯苓毫不矯情地說出對祁煊的擔(dān)心,面顯憂色。 “有你這句話,便足夠了。”祁煊握緊孟茯苓的手,一臉深情地看著她。 小冬瓜摸了摸鼻子,這次沒有說出煞風(fēng)景的話,自覺地出去讓人去岳陽侯府、叫岳韶清和薛氏來商議離京之事。 沒過多久,岳韶清他們便趕來了,幾人商量一番后,都贊同。 其實是京都城離那座島太遠。他們都不放心讓孟茯苓母子上路。 ****** 因為岳韶清是皇上的親舅舅,又素來不理朝政之事,皇上覺得他不具備什么威脅,很輕易就同意讓他舉家遷離京都城。 唯獨太后百般挽留,很不舍岳韶清,但岳韶清去意已決,太后也無法強留他,便有些埋怨薛氏。 孟茯苓將一切打點好后,臨行前,與祁煊溫存了一晚。次日,也礙于祁煊的腿,不讓他送行。 雖說皇上給了兩個月時間,聽起來是挺多的,實際上很趕。 要知道,光是來回都得一個多月。也就是說,她和小冬瓜真正尋找衛(wèi)龍令的時間只有十來天。 他們也只能希望南宮玦將衛(wèi)龍令帶在身上,還能找到他的尸體。 當他們到那座小島時,已是初冬之際,島上的天氣較之陸地,冷了些。 這時,房子已經(jīng)按照孟茯苓所畫的圖紙,建得差不多了。 一上岸,首先入目的是一座很大的別墅,主別墅兩邊、后面皆是一棟棟獨立、風(fēng)格相同、略小一些的別墅。都很現(xiàn)代化。 遠遠看過去,主別墅前面有一個巨大的噴泉,映著藍天、白云,即便未完工,也有一種唯美之感。 眾人都直盯著噴泉看,見石頭里不斷地滾著、然后翻滾著水花,皆好奇不已。 “茯苓,那是什么?怎么會噴水?”薛氏拉著孟茯苓,指著噴泉,又新奇、又緊張。 “那是噴泉?!泵宪蜍咝Φ馈?/br> 當初她畫圖紙時,突然想到加個噴泉,為此,她研究了很久。 “娘親,這房子為何這么奇怪?”小冬瓜驚奇道。 要不是被孟茯苓拉著,他早就沖過去研究個仔細了,唯有這時候,他才不必偽裝,真如小孩子一般。 “哪里奇怪了?明明很獨特?!泵宪蜍咭贿呑屓税研欣畎嵯麓?,一邊拉著小冬瓜往里面走。 “確實獨特,是我平生僅見?!痹郎厍逡策B連贊嘆。 說話間,陸管家和陸昭帶了一群管事迎了上來。 陸管家父子接到孟茯苓他們要來的消息,便特意先趕建了一棟別墅,可供他們暫住,別墅中的家具、生活用品一應(yīng)具全。 “夫人,一路上辛苦了。”陸管家見到孟茯苓等人很是高興。 小冬瓜更是甜甜地喊了一聲陸爺爺,避開陸管家的斷掌之手,去牽他另一只手,極顯乖巧,三言兩語,就哄得陸管家合不攏嘴。 孟茯苓暗覺好笑,小冬瓜扮天真無邪的小孩子可謂是得心應(yīng)手,若她不知道他的身份,也看不出一點破綻。 她讓無意安排人去安置行李,便把陸管家叫到一邊,“陸管家,讓你處置的那具尸體埋于何處?還在不在?” 陸管家本在逗弄小冬瓜,聽孟茯苓這么問,面顯疑惑,“夫人,你提前來,該不會是為了那具尸體?” 孟茯苓點頭,她之所以一來尋問南宮玦的尸體,是因為隔了那么久,也不知尸體還在不在、腐爛到何種程度,既然要在尸體身上找東西,自然要趁早,不能再拖下去。 陸管家想了一下,方道:“當時將軍交代可以隨意處置那具尸體。我一到這島上,就交由底下的人處置,你稍等一下,待我去問問?!?/br> “好。”孟茯苓聞言,也有些苦惱,誰想得到還有再見南宮玦尸體的一天? 陸管家是最先一批到島上的,那時祁煊和孟茯苓還在回大楚國途中,就先傳信讓陸管家?guī)说竭@島上,挖山洞、搬運、并安置山洞里的金子。 畢竟如此要緊的事,祁煊覺得交給陸管家比較妥當。祁煊在信里交代,南宮玦的尸體,可隨意處置。 待祁煊上報朝廷之后,山洞的金子也轉(zhuǎn)移到了別處,是以,接觸南宮玦尸體的只有陸管家、以及他帶去的人。 而陸管家等人就一直留在島上,等孟茯苓和祁煊挑選的工匠帶來圖紙,以做監(jiān)工。 片刻后,陸管家面有難色地回來,猶豫了一下,才道:“夫人,尸體被侍衛(wèi)扔到海里去了?!?/br> 他去問挖開倒塌的山洞時,是誰處理尸體的。 結(jié)果,當時侍衛(wèi)聽到上頭交代隨意處置,以為南宮玦是與祁煊敵對之人。在挖山洞時,見到尸體便扔到海里去了。 “是哪個侍衛(wèi)扔的?叫過來!”孟茯苓腦仁隱隱作疼,臉色也變得很難看。 可不是?尸體都被扔到海里,更別提找衛(wèi)龍令了,這該如何是好? “夫人,你等等,我馬上去叫?!标懝芗乙娒宪蜍吣樕绱穗y看,猜想尸體一定很重要,也跟著緊張起來,急急跑去傳接觸過尸體的侍衛(wèi)。 ☆、第228章 你們女人真可怕 “娘親!”小冬瓜拉了拉孟茯苓的手,悶聲道:“要是真找不到衛(wèi)龍令,就造一塊假的吧?!?/br> “造假?虧你想得出,就算騙得了皇上一時,也騙不了一世,紙早晚包不住火的?!泵宪蜍叨紫律碜樱罅四笮《系谋亲?,好笑道。 這小家伙也是急了,才想得到這爛主意。 “上次我們進宮,我見他精神極差,恐怕也老眼昏花,辨不出真假。待他識破,興許是幾年之后的事了,誰知那時局勢會如何。”小冬瓜故作輕松道。 他還伸出手要撫拍孟茯苓的背部,可惜手太短,拍不到,只得改為拍她的肩頭。 孟茯苓噗嗤一笑,明知小冬瓜是故意在哄她,心情還是舒暢了些。 剛好這時,陸管家領(lǐng)了幾個侍衛(wèi)來了,“夫人,人帶來了?!?/br> 幾個侍衛(wèi)從將軍府挑選出來的,皆訓(xùn)練有素、又極為本分,見孟茯苓母子都很恭敬?!皩傧聟⒁姺蛉?!參見小公子!” 孟茯苓道了一聲免禮,轉(zhuǎn)頭問陸管家,“他們都接觸過尸體?” “正是,尸體是他扔的?!标懝芗翌h首,又指了其中一個侍衛(wèi)。 那個侍衛(wèi)略顯一慌,急忙道:“回夫人,陸管家有言可隨意處置尸體,屬下也是領(lǐng)命行事?!?/br> “你當時可有在尸體上發(fā)現(xiàn)什么東西?”孟茯苓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