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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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如……我給你講個故事”薛儀蠱惑著地上的云霞。 “從前,有一莊戶人家家里有兩個女兒,原本幸福的一家四口,那年遇了災(zāi)荒,家里貧苦,父親又病了,jiejie只好賣到人家里做丫鬟,轉(zhuǎn)折了兩個人家,終于在第叁家被留下,每月的例錢不錯,做了兩月工便找機會回了莊子一趟,卻得知,父親死了,母親領(lǐng)著meimei來找自己的路上又遇了賊人……” “母親為了保護meimei,受盡了折辱,也死了,只剩下meimei,可她那時才六七歲就被人賣到了妓館里,jiejie傷心欲絕,可憑自己之力卻報不了仇,便開始隱忍下來在第叁個人家里借力打力,慢慢打聽自己meimei的下落,也在尋找報仇的機會……” 云霞聽著薛儀的故事,被捆著的手也不自覺的攥緊。 看了一眼云霞,薛儀又繼續(xù)說“終于,有一天因著陪府里小姐外出的機緣,那jiejie認識了一位男子,男子也是好相貌,對她也是溫柔似水,兩人濃情蜜意時男子告訴她自己手下有些勢力,既然知道了她的苦,就會為她找meimei和報仇,那jiejie被男子感動,一心便撲在他身上。” 薛儀打量著云霞的表情,卻不著急繼續(xù)講了,飲了茶后才接著說。他想那女子癡情總歸被癡情誤,真相嘛,永遠都是夾泥帶血的…… “受了感動和允諾,jiejie自然對情郎言聽計從,情郎說與那府上有舊仇,jiejie聽了亦是同病相憐,便幫著在那小姐處探聽消息,每過段時間就在約定處相見,傳遞消息,可那jiejie卻不知那情郎幕后之人卻是害了她母親和meimei的。情郎早就知道m(xù)eimei下落,還是她頭一個恩客,與jiejie的相遇也不過是一場預(yù)謀。” “只是,jiejie始終蒙在鼓里罷了,可以說她被安排進府里也是那些人的彀,查探好jiejie的底細便將她的退路和軟肋捏在手里,然后cao縱著癡情的jiejie……花開朵朵,蝴蝶一雙,卻被螳螂盯上,然后拆骨吃rou般利用和消磨……” “你!你胡說!你這都是編的!不……不是的……”地上的云霞已然跪立起來,怒目切齒的,妄想搖著頭將薛儀的話都甩掉。 “是嗎?你可知情郎的名字?情郎叫劉自益,不過嘛名字卻也是假的,他真正的名字叫胡順,他那義父叫常叁,是嶺王的人……現(xiàn)在,你可還要自欺欺人?云霞?” “這……竟是這樣嗎?公子你是如何得知的?”云霞心里還抱有一絲希望,她還不想就這么相信,那溫存和廝磨竟都是假的。 “自然是你那好情郎說的,先抓的你,后抓的他,可是,他卻為了活命將什么都說了,只有你還在替他遮掩,如今得知真相,你的仇人曾與你交頸而臥,你是什么感受呢?不恨嗎?”薛儀收了扇子,等待著云霞說出答案。 “公子早就知道了?那為何不早點抓我?” “呵,自你跟劉自益在淮河遇見,我便已經(jīng)注意你的一舉一動了,至于不抓你……不是你,也會是別人,倒不如知道是你里應(yīng)外合……” 云霞聽明白薛儀的意思了,明白了自己不過薛儀手里的一根引線而已。 “公子,你想問的我都會說,只是……我想親自了結(jié)劉自益……我meimei是無辜的,公子能不能放過她?求求你……都是我的錯,是我識人不明,害人終害己……可云霜是無辜的……”云霞終于放棄抵抗,泣不成聲,想著自己meimei定是受盡屈辱的。 “劉自益害得我好苦……他該死!我也該死……公子我只求一死,您留我meimei一條命吧……”云霞想要往薛儀那邊爬,匍匐的想要抓住什么,可阿盧哪里會讓她靠近公子。 “罷了,我對于你們的命并不感興趣,都是受盡苦楚的人,你的心放錯了地方,用情害人最是狠絕的,你將你知道的盡數(shù)交代給阿盧,簽字畫押,我把劉自益交給你處置……不過,你要知道此事已是板上釘釘,別再妄想了……” 薛儀說完叫了阿盧離開,不想再多看地上的云霞一眼,云霞十一歲時來到府上伺候他,那時他還披著“薛琳裳”的衣裳偽裝,日日陪他練習(xí)書畫,還會給他做好吃的糕點…… “阿盧,把劉自益交給她處置吧,恨急了的人什么都做得出來,你在暗處守著,別讓她死在他前頭……至于她meimei,派剎雨樓在河城保護好,過些日子我會親自去,如此,也算是了了主仆之義了……” 薛儀看著地牢的鎖鏈有些惆悵。 “放心吧,公子,劉自益已經(jīng)被阿釗打斷了雙腿,還喂了寸腸紅,也是翻不起浪了?!?/br> “嗯,這里就交給你了,我聞不了血腥味?!?/br> “是,公子?!?/br> 薛儀頭也不回的踏出了地牢,他心里明白,若是心軟放縱,只會害了自己,害了更多人。 站在陽光下,薛儀想這世上有無數(shù)條路,無數(shù)選擇,可只身于洪流中又有誰會是一道的呢? “公子,都死了,云霞勒死了劉自益,然后自盡了,她寫了認罪書,與劉自益說的相差無幾?!卑⒈R從地牢里處理完就回來向薛儀匯報。 “嗯,將尸體處理好。對了,寬叔那邊準備的怎么樣了?” “已按照公子說的寬叔入主碧海居了?!?/br> “好,剎雨樓那邊呢?盯得如何?” 阿盧將寬叔遞來的信件交給薛儀。 “回公子,一切都在進展之中,寬叔說您看了信自然明白。” “好,你先下去吧,讓我想想?!毖x打開阿盧遞過來的信。 “看來,是時候要去一趟河城了,這條魚不能再養(yǎng)肥了?!毖x攥緊了手里的信,遂將信燒掉。 薛儀站起來,在屋里踱步,想了想去河城前,還是要查清救自己的女子究竟是誰,為何回憶總是模糊的? 想了想,坐下來在書案上寫了:樂蘅 二字,讓阿盧傳給剎雨樓去查一下腦海里記的這個名字。 作者有話說:首發(fā):χyцsんцωēň.cδм яǒǔяǒǔщǔ.χyz()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