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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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瑜瞬間——呆若木雞! 她瞬間跳下床,勃然大怒地一掀被子:“金曜,你對白白干了什么!” ------題外話------ 二更來也~啊哈哈哈。希望看得愉快~票兒也投喂得愉快,么么噠。 ☆、第九十二章 猥褻智障多年的兒童是犯罪 黑暗里,原先被楚瑜躺著的高挑人影慢慢地坐了起來,冷道:“你這條咸魚又發(fā)什么瘋?” “我發(fā)瘋?!”楚瑜氣笑了,剛想罵人,忽然又想起什么,隨后一甩被子,穿上鞋就蹬蹬蹬地朝窗邊跑去。 金曜揉了揉眉心,冷眼看著楚瑜一路狂奔而去,也不知道她要做什么。 但很快他就明白了—— 只見楚瑜直接奔窗口邊的臺上摸了一只火折子,將那窗邊的燈點燃,隨后抓了臺燈一路奔回來。 他微微蹙眉,下意識地伸手?jǐn)n了攏自己的衣襟。 但楚瑜已經(jīng)奔到了面前,這舉燈一照,瞬間她頭皮就炸了,顫抖著伸手指著金曜,還有一邊還趴在床上沒起來的另外一道修長優(yōu)美的背影:“你……你……們!” 金曜只穿了一條寬松的褻褲,上衣半敞,露出精壯糾結(jié)的胸膛和小腹,還能隱約看見上面的疤痕,卻只憑添了他野性的氣息。 而琴笙半臥在床邊,似還沒完全清醒,一貫冰冷桀驁的琥珀幽瞳難得地顯出幾分迷離的水汽來,靡麗異常,他紅唇微敏,長發(fā)半散,一身白袍也是松松垮垮地落到了腰后,一線性感的脊溝蔓延下去,雪白得扎眼,因為下半身蓋了被子,看不出他有沒有穿褲子。 但就算穿了褲子,楚瑜也覺得這代表不了什么。 因為—— “嗯……?!鼻袤香紤械夭[了瞇眼,手自然而然地搭上了金曜的肩頭,淡淡地開口:“什么時辰了?” 金曜抬手,流暢非常地替琴笙將衣衫拉上,溫聲地道:“看天色約莫是到了用晚膳的時辰?!?/br> 楚瑜僵木地舉著蠟燭,看著他們兩自然非常的動作,她腦子里現(xiàn)在一團亂糟糟的,在這一刻,她簡直無語凝噎,忽然體會到了一種為人爹媽心情—— 自己家精心養(yǎng)著、花心思哄著的大白菜被豬拱了! “你們夠了!”楚瑜終于忍無可忍地一把將手里的蠟燭擱桌上,惡狠狠地瞪著金曜:“你個混蛋,說,你為什么在我床上,說,你對白白干了什么,說,你知道不知道白白現(xiàn)在什么都不知道,他一個智障,你怎么忍心下手啊!” “胡說八道什么呢?”金曜一蹙眉,正冷冰冰地打算譏諷她一句,卻見楚瑜自個兒越說越氣,腦門冒煙。 她梭地跳起來,擼了袖子,脫了鞋拽在手上,火冒三丈地朝他劈頭蓋臉地抽下來:“你這個混蛋,欺負(fù)我家白白欺負(fù)到我床上來了,狗膽兒肥了,看我不抽死你丫的!” “你干什么,瘋女人!”金曜這等高手,不管是執(zhí)行各種殺伐刺探的任務(wù)密謀,或者是任何事情,皆是十步殺一人,千里不留行的利落風(fēng)格,哪里見過這種民間抓jian撕扯的陣勢。 他一下子呆愣住了,瞬間俊臉上就多了兩個繡鞋印子。 “你干什么!”他朝著楚瑜怒目而視,趕緊一手擋住自己的臉,一手試圖去抓楚瑜手上的兇器。 奈何楚瑜這抽鞋的功力是跟著胡家潑辣的老太太和隔壁家老頭老太太打群架時學(xué)的招兒,早已耳濡目染地使得那叫一個靈活如猴,出神入化。 金曜一時非但沒有抓住楚瑜手上的兇器,還連著狼狽地吃了幾下鞋底抽。 楚瑜一邊跳,一邊怒罵,一邊抽得金曜滿頭噼啪作響:“叫你丫的上我的貓!叫你丫的爬我的床搞我的大寶貝,叫你這臭不要臉的欺負(fù)一個智障!” “你……我……沒有!”金曜聽著她的話,狼狽不堪地抵擋著,漲得俊臉通紅,試圖解釋什么。 他第一次后悔沒有第一時間立刻澄清這曖昧的場面,打算看楚瑜胡思亂想地出丑。 卻不想如今出丑的變成自己了! 楚瑜那大嗓門,不管不顧地,喧嚷得樓外的人聽見,他就不用在曜司里做人了。 他一邊躲著楚瑜的彈跳抽鞋功,一邊對著楚瑜咬牙怒道:“你休要口無遮攔,外頭人聽見了怎么想!” 他哪里知道楚瑜今兒憋了一肚子氣兒,這會子回家就見著這么‘刺激的場面’,就跟火上澆油似的,瞬間一肚子氣兒都爆了出來,他若肯好好說,楚瑜尚且能聽得進去。 偏他口氣卻又冷又硬,滿是責(zé)怪之意,瞬間就把楚瑜又氣笑了:“口無遮攔,你欺負(fù)白白一個長期智障的小孩算怎么一回事兒,你知道欺負(fù)無行為能力的智障是犯罪嗎!” 她一火大,就把前生的詞兒都吐出來了,抬手就朝著金曜又是一頓劈頭蓋臉的好抽。 “叫你丫的上我的貓!叫你丫的爬我的床欺負(fù)我的大寶貝!” 金曜抬手抵擋間,被楚瑜抽得太陽xue也一抽一抽的發(fā)疼,他雖然不知道楚瑜說的那些生僻詞兒是什么意思,但是一聽就知道不是什么好詞,犯罪都出來了。 金曜他邊左躲右閃,一邊抽了空隙怒道:“你這瘋婆子,我和主上在一起的時候,有你什么事兒?。俊?/br> “在一起?!”楚瑜抽人抽得有些氣喘呼呼地,一聽這近乎挑釁的話,瞬間暴怒地抬手繼續(xù)便抽他邊罵:“你現(xiàn)在是承認(rèn)背著我誘拐我家白白了?我不管你們以前有沒有一腿,現(xiàn)在白白腦子不清醒,你就動他一根毛都不行!” 她雖然早就因為白白忽然接受了金曜的貼身伺候,懷疑他們之前有過什么,所以才讓防備心極重的白白接納了他,但是既然從來沒有人告訴過她金曜和白白曾經(jīng)的事兒。 現(xiàn)在白白是她在顧著的人,她就不允許任何人趁著他還沒有明白男女之事,或者男男之事前,動他一根頭發(fā)! 看著楚瑜那副火大的樣子,金曜也被氣笑了,干脆再不躲,盯準(zhǔn)了楚瑜的手腕,抬手一把抓住她的胳膊:“楚瑜,你夠了!” “長期智障的小孩?”一道幽幽涼涼的聲音冷不丁地響起:“你是在說本尊么,魚?” 琴笙早已徹底清醒過來,正難得沒有挺著脊背,而是慵懶地靠在墻邊,淡淡地托著腮看著楚瑜抽金曜。 也不知他看了多久,漂亮的琥珀眸里竟似有些興味盎然的模樣。 “你給我閉嘴,一會再收拾你個不省心的東西!”楚瑜轉(zhuǎn)過頭瞪了眼琴笙。 琴笙眼神冷了冷,微微瞇起眼:“你……。” 看著楚瑜一副你丫再廢話,連你一起抽的兇神惡煞模樣,琴笙也不知為何,也只瞇著漂亮的眼睨著她不說話了。 金曜趁著楚瑜轉(zhuǎn)頭那一瞬間,干脆身子一抬,徑自閃開楚瑜,一躍三丈遠直躍出楚瑜的攻擊范圍,一邊整理衣衫一邊冷冷地瞪著她:“無知女子,不知所謂?!?/br> 楚瑜一頓,只舉著鞋子就朝他砸了過去,獰笑:“滾出我的房間,下次再讓我發(fā)現(xiàn)你進我房間,爬我的床,碰我的大寶貝,我就撕了你!” 金曜靈活地避開她的攻擊,一轉(zhuǎn)眼看著楚瑜彎腰搖搖晃晃地準(zhǔn)備扛起八仙桌,瞬間眼角一抽,只得轉(zhuǎn)身就躍出了窗外,留下一句不甘心地怒叱—— “主上身上有舊傷,每年春日來臨,天氣一潮,便氣虛血寒,骨脈發(fā)疼,身為屬下,這么多年都是我等幫著主上運氣調(diào)血,驅(qū)散陰潮之氣,你也能想出多少齷齪事情來,可惡!” 楚瑜手上動作一頓,轉(zhuǎn)頭陰測測地瞪著琴笙:“那貨說的是真的?” 琴笙淡淡地點頭:“是?!?/br> 楚瑜沉默了一會,手上一松,那沉重的八仙桌瞬間落回了原地。 她走到琴笙面前,繞了半圈,打量著琴笙,見他單手支著臉頰,神色間有些蒼白,幽幽妙目間多了一絲慵懶倦怠之色,卻少了平日里的清冷霜雪,憑添可幾分惑人魅色。 敞開的寬袍衣襟還可見精致鎖骨與誘人的性感胸線一路向下。 見楚瑜望過來,他微掀長睫,幽幽靜靜地看著她,也不說話,只那般魅態(tài),卻讓楚瑜不敢再與他對視,只怕忍不住失了神。 “為什么剛才不說?”她定了定心,開口問。 琴笙微微彎起唇角,似頗為無辜:“你又何曾問了?” 他頓了頓,輕嗤一聲:“你一心一念的不就是你那繡坊?” 楚瑜默然:“……。” 面前慵懶大貓兒的話讓她收斂了所有的旎思,莫名地生出一股子愧疚來,這些天太忙,她確實沒有注意到白白這些天身子不適,忽略了他。 她想了想,踢了鞋兒爬上床,伸手摸了摸他的額頭,擔(dān)心地問:“可發(fā)燒了?” 見入手之溫正常,并無異樣,楚瑜才略松了一口氣,隨后看著他正色問:“你身上有舊傷,是個什么舊傷,你可有印象?” 她是看過仙仙出浴的,雖然兩次都只是倉促一瞥,不敢細(xì)看,但是她卻很清楚琴笙身上沒有一絲傷痕,那樣貨真價實的冰肌玉骨,若是有半分損傷留下的痕跡定是一眼看得見的。 琴笙只覺得面前少女自然的親近,與她手上觸碰自己的手溫似一點輕暖的水流一點點地溫了他疲倦清冷的神思,他淡淡地?fù)u頭:“不曾有印象,只是午后有些不適,金曜便替我推拿運功活血了幾個時辰,一時倦了,便睡著了?!?/br> 楚瑜忍不住奇問:“白白,你怎么會忽然想到要睡我床上呢?” 琴笙眼神有些飄忽,只慢條斯理地輕哼了一聲:“哼……?!?/br> 楚瑜見他那模樣,忍不住有些好笑,昨兒她還是有些顧慮也沒讓他上床,今兒這貓兒十有*是打著先賴她床上,讓她回來也趕不走的主意。 身前美人精神不佳,臉色微白,精致的唇瓣都沒有什麼血色的模樣,在楚瑜腦海里瞬間與為她擋刀的少年病弱時的影子重疊,讓她的心情瞬間柔軟下去。 “罷了,白白你想睡哪就睡哪罷?!彼龂@了一聲,有些無奈地伸手撫摸了下他發(fā)鬢邊柔軟的發(fā)絲。 琴笙輕哼一聲:“本尊原就是想睡何處就睡何處,你少用這種哄孩子的法子對本尊。” 只是話雖然這么說,他卻絲毫沒有打算拍開楚瑜那只帶著寵溺與溫柔的手,甚至因為她手心極為舒服的溫度微微闔上妙目,修長的眼角翹起近乎嫵媚的弧度,他無意識地微抬下頜讓她的手可以觸碰到他的修長雪白的后頸。 楚瑜見面前一貫驕傲到渾身冷霜的貓兒這般模樣,心都要化了,又湊近他一些,讓他靠在自己懷里,伸手一縷縷地順著他烏亮的長發(fā),溫聲道:“一會要起來用完膳,用了晚膳再睡,嗯?” “困,不要?!蹦瞧っA麗的高貴貓兒似乎被順毛順得舒服了,連拒絕都有了近乎撒嬌的味道。 這么個尤物似的大寶貝這般模樣,哪里是尋常凡人能抵受得了的。 楚瑜只覺自己瞬間被那一聲輕軟的不要瞬間電得皮酥骨麻,一邊以指為梳篦著懷里慵懶大美人的長發(fā),一邊軟聲地哄道:“好,不要就不要,晚點小姑姑讓人給你準(zhǔn)備些容易克化的羹糕過來可好?” “嗯?!毕ド厦廊撕邙P翎一般的長睫華光幽閃,他懶洋洋地輕哼一聲,似勉為其難的樣子地應(yīng)了。 楚瑜卻覺得心中溫柔又歡喜,連她都忍不住唾棄自己 真真是美色誤國也! 但是奈何,她就是想要寵著他,就是喜歡看他慵懶伏在她膝頭的模樣,一副任君恣意憐的模樣。 任君恣意憐? 楚瑜晃晃頭,趕緊把滿腦子里的遐思晃走。 她今兒真是受到了各種驚嚇,以至于腦子不好使,老想黃暴歪念頭。 阿彌陀佛,色即是空,急急如律令! ……*……*……*…… 天街小雨潤如酥,草色遙看近卻無。 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春日清晨里細(xì)雨綿綿,如煙似霧地暈了整個云州城,似乎哪里都是濕漉漉的,連著房里的空氣都潮潤異常,水汽飽滿得似能隨時能滴水。 紅袖抬頭看了看天,交代了一個管事去查看庫房里的絲綢繡品,免得起了霉,又轉(zhuǎn)身指揮小丫頭們在花廳里布上早晨的膳點。 她一轉(zhuǎn)臉,便見著謫仙般的白衣大美人神清氣爽地走了進來,她立刻恭敬地行禮:“主上?!?/br> 琴笙淡淡地應(yīng)了一聲:“起罷?!?/br> 紅袖驚得眼珠子差點就脫出眼眶,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畢竟自家主上從第二次頭部受傷醒來之后,就跟冰山似的,別說搭理人了,敢不經(jīng)允許靠近他身邊一丈內(nèi)都要被抽飛出去。 后來雖然似接納了曜司的存在,雖然不至于經(jīng)常抽飛人了,但卻也是連個眼神都吝嗇給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