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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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呢?”楚瑜忽然覺得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咽了咽口水。 “所以,咱們也許可以試試你面對本尊的親近,會不會情生意動,你說是么?” 琴笙微微彎起唇角,精致的眼角亦挑起一點近詭譎的嫵媚弧度來。 楚瑜一呆,直到他手臂一動,徑自壓住了她的肩膀,定在她腰肢上的手又一點不客氣地游弋了起來。 “你——!”楚瑜簡直差點嘔出一口老血來,使勁地掙扎起來。 琴笙卻俯下臉在她耳邊輕哼了一聲,涼涼地道:“動作太粗魯了,會被外面的人看見,小姑姑?!?/br> 那三個字在他唇間似婉轉(zhuǎn)旖旎,帶著點勾人的氣息。 楚瑜瞬間僵住,也不敢再動,只咬著嘴唇,在他耳邊低聲道:“琴笙,我警告你……嗚……。” 他輕哼一聲,忽然啟唇咬著她細膩的耳垂,仿佛撒氣似地冷哼:“本尊不管,你是我的,你不準喜歡別人,你就是鐘情我的,有能耐你別哼哼!” 楚瑜被他這么一弄,渾身一顫,一下子就軟了下去。 整個身子都是麻的,哪里還抓得住他的胳膊,只能任由他的手在自己衣衫里恣意放肆。 這一刻,她方才有點明白,那地痞抓著她的胳膊時,為什么一副意動無恥的模樣。 如今她只覺得那細膩溫涼的天工玉骨手毫無阻隔地貼在她腰肢的軟rou上,幾乎要捏進她的肌膚里,卻只感覺…… 酥麻入骨。 那雙平日里用多少名貴膏脂,香料花瓣嬌養(yǎng)著的修手,那雙可以繡出天工之物的修手,那雙彈指間便是奪人性命,尸山血湖的玉骨手,一點點地仿佛在探索什么有趣的物件似地掠過她脊背上每一寸肌膚,仿佛捧著什么珍視之物。 那奇異的感覺讓她幾乎忍不住要低吟出聲,整個人出了一身虛汗。 她顫著手抓著琴笙的肩膀,卻有些迷茫,那一瞬間她不知是要推開他,還是抱住他。 又或者,連她自己的心都有些迷茫了…… 她似乎比并不反感這貓兒的觸碰,是因為習(xí)慣了他的親近,還是……? 但唯一不迷茫的是——她明白這大仙兒是在使壞,就趁著這種時候折騰她! “琴——笙——!” 在他愈發(fā)過分的那一刻,她到底忍不住,咬牙切齒地轉(zhuǎn)過臉瞪著他:“你一定會后悔的!” 卻不想,此時映入眼簾的是一張分明已經(jīng)動情,精致的面容泛起嫣紅的無雙俊顏。 “嗯……?”琴笙輕哼一聲,長長的睫羽微翹,金眸迷離,他也不理會她,徑自就要俯臉來咬她的嘴唇。 楚瑜閉了閉眼,在他吻上自己嘴唇的那一刻。 她干脆地腳上用了十成內(nèi)力一腳踢在床柱上。 “轟?。 币宦晲烅?。 整張床發(fā)出一聲難聽的聲音——塌了。 畢竟是用了那么多年的床榻,哪里能經(jīng)受得住這么一踹。 煙塵瞬間四起,震動鳴鳴。 原本一直在墻角閉著眼裝死的四個人都嚇得跳了起來:“不好,地龍翻身了!” 蜀中這地方地震原本就多,所以會有這般誤會也不出奇。 …… 但…… 看著那徹底塌掉的大床,黑虎劉、唐林等人面面相覷。 不一會,那青色的幔帳一掀,楚瑜從里面爬了出來,雖然臉頰上還有詭異的緋紅,但她臉上一派平靜地跳了起來,看了一眼四人:“不好意思,吵著大伙睡覺了?!?/br> 隨后,她徑自扯了一床被子和枕頭就走到躺椅上去了。 四人看著那塌陷的大床上的坐直的被罩在蚊帳里人影,表情都有些扭曲。 黑虎劉嘆了一聲:“咳咳,睡覺,睡覺?!?/br> ------題外話------ 二更掉落,~過過過~·過之神。 ☆、第十四章 多出來的人影 “你們看見什么了?”一道冷冰冰的聲音從那床帳里傳出來。 “什么都沒有看見?!彼娜肆⒖谈纱喈惪谕暤氐馈?/br> 語畢,四人面面相覷,竟在彼此眼底都不約而同地看見了莫名的羞惱之色還有……懼色。 而他們甚至不知道,自己為什么畏懼。 ……*……*……*…… 一夜睡在地宮墓xue里,自然不可能睡得安穩(wěn)。 楚瑜幾乎是在各種稀奇古怪的夢境里翻來覆去地輾轉(zhuǎn),仿佛沒有瞇眼睛就醒了。 其余人也估摸著都沒有睡好,亦很快起身動作,人人眼圈下一片烏青。 除了…… 楚瑜瞥了眼身邊一身寒氣的琴笙,見他戴著面紗一雙琥珀妙目依然幽光如波,絲毫不見頹色。 她心中不免嘀咕—— 這是人比人氣死人。 琴笙敏銳地察覺了她的目光,看了過來,忽然瞇起眸子,微微一笑。 楚瑜瞬間一驚,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莫不是看錯了。 白白居然在對她笑? 那嬌氣包竟然沒有生氣? 這是在太不像那貓兒的性子了。 楚瑜揉了揉眼,再去看,果然見琴笙還是定定地看著她,妙目微彎,雖然他戴著面紗。 她太熟悉那大仙兒了,一顰一笑,他一翹貓尾巴,她就知道他要干什么。 她都做好了他和自己冷戰(zhàn)的準備了。 此時,陡然見他似笑非笑的樣子,楚瑜瞬間就想起了昨夜的情形…… 生出仿佛他的細膩修長的玉骨手還在自己*的脊背上游移的錯覺。 楚瑜臉上莫名一熱,頭皮發(fā)麻地轉(zhuǎn)開了臉,摸了摸自己懷里,掏出一份圖來,那是宮少宸送來的地圖,她一直帶在身上,一開始沒拿出來是因為一來她并不那么信任宮少宸,二來是以為唐門師兄弟靠得住。 但如今來看,說不7定唐林和唐蒙這二人還沒有這份地圖靠得住。 只是她才打開地圖,就聽得室內(nèi)發(fā)出一陣清脆的腹鳴——咕嚕。 楚瑜一愣,轉(zhuǎn)臉過去,正好見著那小道士湘云子捂住自己的肚皮,一臉不好意思的樣子看著楚瑜等人,結(jié)結(jié)巴巴地道:“小道……小道……腹中有些饑渴?!?/br> 一夜休整之后,湘云子看起來似乎比昨日恢復(fù)了點精神,但還是一副萎靡不振的畏縮模樣。 但他這么一說,其他人都開始下意識地摸了摸肚子,吃喝拉撒睡,人之五行不可離也。 如今在這地宮里,拉撒睡都還算好解決,但這吃喝是最大的問題。 “娘的,竟忘了這茬,匆匆忙忙地就跟著跳進來了!”黑虎劉忍不住苦笑道。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財迷心竅了,這不也是你自己選的么?”唐林譏誚地斜睨了他一眼。 黑虎劉一噎,隨后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卻沒有說什么,只湊到湘云子身邊低聲道:“這兩個姓唐的都不是好東西?!?/br> 湘云子露出有點畏懼的神色,下意識地離唐林和唐蒙遠了點。 一晚上沒吃沒喝的,楚瑜此時也覺得有些……肚子餓了,最主要是,她渴了—— 昨晚精神高度緊張和集中,尚且沒有那么明顯,如今竟覺得喉嚨有點發(fā)癢和冒煙。 她忍不住輕咳了幾聲:“咳咳……。” 此時一只水袋子忽然遞到她面前。 楚瑜順著那握住水袋子的素白修手看過去,正對上琴笙幽幽波光瀲瀲的琥珀幽眸。 她有些不自在地接了過來喝了一口,輕咳一聲:“白白,你哪來的水?” 琴笙淡淡地道:“之前準備的?!?/br> 說著,他又遞給她一個精致的絲綢囊袋。 楚瑜接過來打開一看,但見里面都是一些耐吃又好入口的干糧點心,當(dāng)然也少不了乳糖果子,她不禁震驚了。 她也不是笨人,瞬間腦子里轉(zhuǎn)過了幾個念頭,忍不住問:“你準備了這些東西,是你早知道……咱們會下來么?” 琴笙一副理所當(dāng)然的樣子,挑了挑眉:“不然如何,等著敵人細細籌謀應(yīng)對之后下來,還是你想帶著上頭那一大群愚蠢的莽夫進來?” 楚瑜啞然,竟一時間無言以對,卻還是忍不住有點惱:“謀定而后動,你的決定是不是金大姑姑他們都不知道,你好歹商量一下……。” “本尊已經(jīng)謀定了,為什么要和他們商量,本尊說,他們做就是了。”琴笙淡淡地挑眉。 楚瑜揉了揉眉心:“你起碼給我點暗示……?!?/br> 是了,他是曜司之主,他做的決定曜司確實只有遵從的份兒。 琴笙微微顰眉,妙目有點異樣地看著她:“地宮開啟之時,本尊不是已經(jīng)拉住你了么,誰曾想你竟不明白?!?/br> 楚瑜再一次被鄙視了智商,忍不住扶額,隨后猛地灌了一口水:“行,別說了,就說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罷?!?/br> 再說下去,她都要覺得自己才是腦袋壞了那個智障。 黑虎劉和唐林四人聽著琴笙說完話,他們臉色已經(jīng)一陣青一陣白。 黑虎劉忍不住瞪著銅鈴大眼,怒道:“姓琴的,你算計我們,不是說好了大伙一起下來的么?!” 琴笙看都沒有看他,只順手接過楚瑜喝完的水袋,輕蔑地嗤了一聲:“沒錯,我算計你們,就算我要殺了你們,又如何?” 黑虎劉瞬間噎住,竟不知道要怎么回答,琴笙身上那種清冷高遠又暴戾的神秘氣息,讓他莫名地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