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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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他憋紅了臉把手里的地圖遞給琴笙,看起來倒似真擔心楚瑜他們誤會他了一般。 楚瑜看向琴笙,卻見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那壁畫,壓根沒有打算接過唐林手里的地圖,唐林只好尷尬地收回了手,只是眼地閃過一絲陰狠的冷光。 楚瑜看在眼底,也只是眸光微涼,沒有說什么。 琴笙觀察了片刻之后,他淡淡地吩咐楚瑜:“這廢物點心,一點用處都沒有了,魚,你先去旁邊的耳室避一避,待本尊打開這里查看情況之后,再出來?!?/br> 楚瑜一聽,便知道唐林這次倒是沒有說謊,他也許真不知道門口的機關到底如何,但這里確實是連接地宮外層墓道的關鍵點。 她搖了搖頭,一臉堅定地對琴笙道:“不行,白白,這樣太危險,我們誰也不知道這壁畫打開之后會出現(xiàn)什么東西,我不能讓你一個人去冒險?!?/br> 琴笙垂下琥珀眸睨著她,輕哼了一聲地:“本尊不一個人打開,難不成還要在冒險的時候,再要顧忌你這條魚的安危么?” 楚瑜噎了噎,她知道這大仙兒說的在理。 可她還是忍不住抓住他的胳膊,忍不住道:“可是……?!?/br> “可是什么,你擔心我么,小姑姑?”琴笙忽然微微躬身,眸光幽瀲如一汪深潭。 楚瑜被他看得臉色有點發(fā)窘,她深呼吸了一口氣,穩(wěn)住有些凌亂的心跳,隨后輕聲道:“是,白白,你要小心?!?/br> 琴笙看著她俏麗微紅的面容,妙目里閃過一絲滿意的笑,隨后輕哼了一聲:“嗯?!?/br> 隨后,他忽然俯下身子,在她耳邊輕聲道:“放心,我不會出事的,你還沒有教我如何敦倫,我舍不得……小姑姑。” 最后一個詞,他含在唇間,圓潤輕滑,幽幽涼涼,滿是放肆與挑逗。 楚瑜差點被嗆到,瞪了他一眼,嘆了一聲:“你這廝……?!?/br> 卻不想,琴笙竟徑自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一點不客氣地背對著其余人,掀了自己的面紗,趁著她說話張嘴的空隙,低頭吻住她的唇,勾住那粉嫩的小舌尖一吮。 “嗚嗚——!”楚瑜瞬間呆滯。 琴笙輕笑,轉(zhuǎn)身看向唐林,見他已經(jīng)開啟了附近的一處耳室。 他神色一冷,用傳音入密對著楚瑜交代:“本尊不在你的旁邊著兩刻鐘,自己小心?!?/br> 楚瑜漲紅了臉,也不敢去看其他人的表情,只平復了心情,也沒好氣地輕哼:“放心,我若是蠢的,也沒有法子活到今日?!?/br> 大概在琴園大火之夜就成了一捧灰了罷,墳頭草都一丈高了。 …… 且說這頭楚瑜和黑虎劉、唐林師兄弟等人躲進了耳房。 但是唐林和楚瑜都不約而同地沒有選擇關上石門,而是忍不住站在門口,看琴笙的動作。 但見不遠處的修長出塵的白影摒氣凝神,靜靜地負手站在那石壁前,隨后慢慢地抬手,卻也并不去觸碰那石壁,而是指捏蓮花輕掐點算,也不知在算著什么。 但是片刻之后,他卻忽然輕笑了起來:“呵呵……有趣啊,有趣,這唐門的死鬼老頭祖師倒是個有趣之人?!?/br> 楚瑜和眾人皆是一愣,卻見他長袖竟忽然無風自起,隨后一把造型詭異的腥紅長劍慢慢地從他的寬袖里緩緩地探出。 其余人不知道,但楚瑜卻是瞬間一驚,忍不住低聲道:“吞噬?!” 白白居然連吞噬都動了,難道這墻壁之后是什么可怕的怪物巨獸? 那邪性非常的血腥長劍原本該是與琴笙那一身出塵冷漠的神仙氣質(zhì)不符的,但是握在他手上卻有一種詭異的……和諧,有一種亦正亦邪的魔性美,竟讓人移不開眼。 “吞噬?”楚瑜的話音剛落,唐林就忍不住驚呼出聲,一臉錯愕地道:“難道是幾百年前海底魔宮宮主鍛造出的噬魔血劍,此劍追隨幾百年前天極王朝開國大帝征戰(zhàn)四方,據(jù)說吞噬了幾十萬人鮮血性命生出了魔性,大帝駕崩之后,無人能駕馭這殘忍的嗜血劍,便隨帝尊陪葬之物?” 楚瑜一愣,不動聲色地道:“是么,還有這般淵源?” 唐蒙也忍不住疑道:“可是此物被人啟出之后,封存于江湖圣地藏劍閣,以天佛燈凈化魔性,怎么會……。” 唐林臉色微變:“十余年前,藏劍閣曾經(jīng)被一有著天仙美貌的神秘白衣少女挑破了最后一層天玄閣,搶走了不少東西,連藏劍閣主都被打傷,下了武林追殺令,卻一直尋不到人的蹤跡,莫非……是這位琴大師的親人或者弟子,如此倒是可以解釋為何這位大師如此精通機關了,畢竟藏劍閣的機關巧術秘籍眾多,集天下大成,我唐門歷任掌門都向藏劍閣主求教過?!?/br> 在場眾人也是聽過這段傳奇的,瞬間的目光都變得極為異樣地在楚瑜身上打轉(zhuǎn)。 楚瑜有點想要發(fā)笑,什么搶走不少東西,原本有能耐闖過藏劍閣重重機關的人,就是可以任意挑走他所中意之物的。 只是當年的琴笙年少氣盛,性情乖戾,不耐煩藏劍閣主那老頭兒煩著他要他繼承閣主之位,就把老頭兒給……剝光了吊起來,跑了。 老頭氣不過,才跑出去下了那江湖追殺令,現(xiàn)在想來也不過是愛才之心,只怕還打著把琴笙逮回去繼承閣主之位的主意。 她不動聲色地道:“這我就不知了,一會若是機關開啟了,你么自去問琴大師罷。” 楚瑜話音剛落,便忽然聽見耳邊炸雷似地轟一聲響:“砰——轟!” 眾人齊齊大驚,皆立刻轉(zhuǎn)頭,卻正見著琴笙手中那腥紅散發(fā)著驚人劍氣的魔劍梭然劈過他面前的壁畫,一劍就將那壁畫從陰陽隔處劈成了兩塊,亂石四飛。 “他這是在干什么,瘋了么,若是破壞了機關,就永遠都別想打開機關了!”唐林臉色瞬間大變,就要沖出去阻止。 誰知道他才剛準備奔出去,就被人絆了一跤——“砰!” 他差點摔了個狗吃屎,踉蹌著扶住了墻壁。 唐林狼狽地抬頭,怒瞪著楚瑜:“你干什么!” “你給我好好地呆在這里看著?!背ばΣ[瞇地道,手里不知何時多了一把短劍,一點不客氣地架在唐林的脖子上。 白白做事,從來不會無的放矢。 唐林忍不住大叫,指著不遠處切豆腐一般切著墻壁的琴笙厲聲怒道:“他這樣,只會毀了機關,你們可知道一道機關墻落石厚重達到數(shù)丈,根本沒有可能人力開啟。” “他不是你們這種廢物點心。”楚瑜還是報以微笑。 她無條件地相信琴笙。 唐林被楚瑜那笑容給噎得七竅生煙,卻也只能看著,緊緊握住拳頭,爬起來。 倒是唐蒙似看出了點什么,他忍不住顰眉:“等一下……那壁畫……是不是根本沒有機關?” 此時亂石四飛之后,琴笙效率極高,手中的腥紅長劍已經(jīng)基本上都剖開了整面墻,幾乎露出了里面一點黑色的晶體來。 唐林等人都愣住了,齊齊看去,果然都發(fā)現(xiàn)了異樣。 楚瑜見唐林等人都一臉服氣了,便輕松了一口氣,正準備收回自己手中的劍。 但是她并沒有留意到耳房內(nèi),原本五道影子里,悄無聲息地多了一道,那道影子竟忽然順著墻壁慢慢地飄近了楚瑜的身后。 此時,楚瑜忽然聽得一聲來自小道士湘云子的尖叫聲:“不好,小心,看墻壁!” 她梭然一驚,回頭一看,正見著自己旁邊的墻壁上,自己的影子邊上多了一道影子,那影子極為詭異,佝僂著身子,手長得不像人。 距離她的影子不過一指的距離,她瞬間覺得自己身后陰氣森森,立刻起了一身白毛汗。 她大眼一瞇,抬手短劍出鞘,就朝著那墻壁上砍了過去。 她用足了內(nèi)力,此劍又是金大姑姑專門為她尋的短劍,輕巧趁手,斷金裂石,易如反掌。 但是卻不想,她手中短劍才一刺入墻壁那影子,墻壁竟然瞬間塌陷了下去,一股子巨大的吸力瞬間就將楚瑜往那黑洞洞的墻壁里吸了過去。 楚瑜一個不防備,整個人就拖了進去。 手臂上傳來的森冷又猙獰干枯的觸感,讓她忍不住叫了一聲:“啊——!” 她立刻敏捷地雙腳一勾,死死卡住墻壁,不讓自己被拖進去。 湘云子倒是反應極為敏捷,最先一把撲了過去,死死抱住楚瑜的雙腳,撲在地上,同時大叫:“來人,快來人?。 ?/br> 但是那黑洞洞的墻壁里拖曳力巨大,竟是將楚瑜連同湘云子都往里頭拖了過去。 黑虎劉見狀,大驚失色,也撲了過去抓住湘云子的腿就往外拖:“小心,快來人!” 他氣力極大,竟然能阻止得湘云子和楚瑜被拖走的去勢。 但是下一刻,一把長刀瞬間穿過了他的胸膛。 黑虎劉不敢置信地轉(zhuǎn)頭,看向一邊的唐林,嘴里一口鮮血流下:“你……你……。” ------題外話------ 小月票一張不嫌少,兩張不嫌多~明日汪汪出來。是要給貓貓福利,還是給汪汪福利呢? ☆、第十六章 真相 “轟——砰!”隨著紅光閃過最后一片碎石爆裂開來,徹底地露出了里面的黑色半透明的晶體。 琴笙琥珀眸里閃過一絲異樣的光,他薄唇微勾:“嘖,死了的老東西倒是有趣,果然不設任何機關,這要是哪個蠢貨一直這么摸索,大概一輩子都打不開這所謂的天工機巧了?!?/br> 這塊巨大的黑色影照石與之前看見的不同,里面似乎有許多切面,倒映出了許多條仿佛一模一樣的甬道路徑。 也半映出了琴笙身后的情形…… “……!”他眸光梭寒,陡然轉(zhuǎn)身,足尖一點,握住手里長劍直沖向耳室逼去。 但見耳室里忽然跌跌撞撞出來一個渾身是血的人影,他握著長刀,踉踉蹌蹌,一臉恐慌地向琴笙撲來:“不好了,琴大師,楚大人……被抓走了……是那個紅衣女鬼……?!?/br> 琴笙看著迎面過來的人影,伸出手便要去扶住他:“哦?” 唐林眼中寒光一閃,眼底閃過得意猙獰的笑意,一手扶向琴笙的胳膊,一手向自己腰間抹去。 卻不想下一刻,琴笙扶向他的手輕輕一拂,一道巨大的力道,瞬間擊向他肩膀。 隨后,琴笙抬手再一按,竟然硬生生地將那人半個身子都按進了石墻里。 “啊——啊——啊——!”唐林雙眼暴突,瞬間發(fā)出一聲近乎非人的慘叫聲,半邊身子都被擠碎,腰上掉下一個滾筒。 琴笙一腳踏碎其上,輕蔑地道:“暴雨梨花針這種垃圾東西,就不要拿出來獻丑了?!?/br> 與此同時,耳房門內(nèi)奔出一個肩膀上鮮血直噴的狼狽身影,唐蒙喑啞地喊著:“琴大師,小心,唐林他身上有本門絕世暗器——暴雨梨花針……?!?/br> 但是下半句話,唐蒙便梗在了嗓子里,他看著那道白影如此輕描淡寫又如此殘忍暴戾的動作,瞬間忍不住打了個寒顫。 琴笙忽然轉(zhuǎn)身,琥珀眸子森涼淡漠地睨著唐蒙,仿佛他方才不過是隨手往墻壁上插了一支花。 那猩紅魔劍的氣息仿佛瞬間籠了他全身,驚怖非常。 唐蒙看著他向自己的方向飛掠而來,嚇得渾身僵木吧,竟瞬間就抱住頭坐在了地上,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啊——不是我——不是……?!?/br> 但是下一刻,他便被一道勁風拂開,一下子就跌在一邊。 唐蒙被那寒氣刺得臉上生疼,卻忽然發(fā)現(xiàn)琴笙根本沒有理會他,徑自掠入了耳房,自己竟撿回了一條命。 他瞬間長吁了一口氣。 …… 且說這頭,楚瑜已經(jīng)被硬生生地拖進了那洞里,腿上的湘云子雖然死死地拽著她,卻也連著他都被拖進了洞里,在地面上拖曳拽行,疼得他吱哇亂叫。 楚瑜則是被死拽著自己右手的東西驚得腦子里一片空白,冷汗直冒,一時間竟不知如何反應,連身上被拖扯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