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抗日之烽火連天、鳴鳳天下、懶唐、三文魚的正確吃法、重生好媳婦、聯(lián)合艦隊、亂世才子、逆天小店、婚謀已久、網(wǎng)壇巨擘
如今他隨意把手往她身上這么一擱,那微涼的溫度直接就透了過來,簡直……要命! 她還記得方才自己像一條砧板上的魚兒時,他很有耐心,似大廚在丈量如何下刀最好,每一寸軟嫩蜜縫都要摩挲過一般,記得他是怎么折磨人似地用指尖丈量和探索自己軟嫩花兒的每一寸的。 琴笙被她抓著手腕,倒是也沒有多言,只是看著她纖細(xì)的腰肢翹起爬過那大柱子,在暗處泛出淡淡金色的清冷眸子里沉了沉,隨后又籠了一層淡淡的煙霧,讓人看不清楚他眸底深處的詭異火光,只余下溫柔淡然。 不一會,他們就到了一處死胡同前。 琴笙眸底的溫柔霧氣卻漸漸散了點,露出里面的冰冷和銳利來,他若有所思地看著面前掛滿蜘蛛網(wǎng)的殘破墻壁。 唐墨天看著他嘿嘿一笑:“小子,你可知道這里是哪里?” 琴笙冷漠地掃了他一眼:“若是你不會開啟,要本尊開啟的話,就滾遠(yuǎn)點?!?/br> 他絲毫不客氣的嘲諷,全是白白的語氣調(diào)子,那模樣仿佛是若非楚瑜在場,他指不定就把唐墨天給殺了。 楚瑜有點頭疼,隨后看著唐墨天,卻見唐墨天一臉不服氣的樣子:“臭小子,你以為就你能耐!” 說著,他跟個老猴子似地彈跳了起來,在那墻壁上四處彈跳。 楚瑜看得那叫一個眼花繚亂,但是隨著他的動作,她能明顯聽到機(jī)關(guān)開啟的聲音,鎖鏈來起,抽動之音和石頭扣鎖摩擦之聲不斷,不一會那閘門一般的石墻竟緩緩地開啟。 楚瑜震撼地看著面前的情景,有些不敢置信地喃喃自語:“這里難道是……難道是……。” 奢華的漢白玉柱,雕梁畫棟,四面都是供奉著華麗精致的畫像。 室內(nèi)中央擺放著巨大的大理石長臺和純金雕花九層燈油臺卻分明是異域風(fēng)情,周圍柜子則碼放著各種特制的武器。 “沒錯,這里就是唐家堡供奉著歷代掌門畫像和他們生前最引以為的成就,一如藏劍閣?!碧颇煺f這話的時候,神情復(fù)雜,又是厭惡又是驕傲。 楚瑜看著他,忽然明麗的大眼微瞇:“前輩,您帶我們這里來是因為那引魂的解藥罷?” 唐墨天忽然轉(zhuǎn)臉看著她,渾濁的眼里閃過一絲精光:“小丫頭,還真是精乖,難怪那個也要不惜一切代價弄到你。” 看著唐墨天的表情,楚瑜心中忽然一悶,竟似想起了什么來,有些不敢置信將自己猜測說出了口:“前輩,你難道……你難道和宮少宸……勾結(jié)在了一起?” 說出這話的時候,楚瑜的喉頭莫名地浮起一點子苦澀來,她不由自主地想起了許多,連著遇到水賊之后落水的種種,她都忍不住想…… 難道從那時候,他就開始算計自己了? 連當(dāng)初那些生死相伴,都是那人的算計? 唐墨天忽然抬手拍了下他面前的桌子,一面晶體棱鏡竟然緩緩落下,里面竟然浮現(xiàn)出宮少宸一身紅衣,正冷眼指揮著一群黑衣人在填埋炸藥包畫面。 楚瑜看著,有些怔然,心中竟浮現(xiàn)一顧澀然的冷意來,她身上還穿著那一襲拜堂的喜服,與宮少宸相映,她心情瞬間復(fù)雜。 唐墨天看著楚瑜的表情,冷哼一聲:“哼,老頭子我現(xiàn)在改主意了,老夫看他不順眼……。” 話音剛落,他看著宮少宸手下的黑衣人不知從哪里扛來了一具棺材,他忽然眼神一厲,怒吼了一聲:“豎子竟敢無禮!” 話音剛落他瞬間消失,只能留下一臉怔然的楚瑜。 楚瑜正看著那棱鏡里畫面的情景,心情復(fù)雜,轉(zhuǎn)眼看見唐墨天又不見了,瞬間有點無語。 這老頭兒真是沒有個定性。 只是她才一動,就感覺身后多了一個人,隨后單薄的紅色喜裙一下子被人從后面掀了起來,一只冰冷修長的手輕輕地滑了進(jìn)來,擱在她毫無遮擋的長腿上。 琴笙溫柔的聲音在她耳后響起,帶著一點子冰涼滲人:“你在看什么,小姑姑?” 楚瑜微僵,忽然想起自己還一身紅衣,和巨大棱鏡里那人一模一樣,般配無比。 ☆、第三十一章 拷問 楚瑜并不知道,一會子身后這溫柔抱著她的人,用這溫柔的聲音,會讓她體驗一把,什么叫‘作妖’‘作孽’‘死去活來’的后果。 正如這地面上的人們并不知道這震動到底會帶來一個什么結(jié)果,不禁都憂心忡忡。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火曜有點沉不住氣了,看著自己腳下塌陷的地面,俊挺的眉宇擰在了一起,略顯陰沉。 木曜蹲了下來,抬手讓自己的手指平貼地面,閉著眼,沉靜端方的面上閃過凝重之色:“地下有大的異動,非正常所為,必定有人在下面埋了炸藥,引爆了某些地方,如今地宮里格局定有大的變動。” 金大姑姑在一邊瞇起細(xì)長的眸子:“塌陷之處可多?” 木曜頓了頓,似在感受指尖下細(xì)微的震動,隨后微微頷首:“是的,震動頗大,多處塌陷?!?/br> 此言一出,眾人臉色都變了變。 自家的主子做事風(fēng)格一向穩(wěn)中帶銳,早年的年的鋒利狠戾在這些年里早已變得深沉穩(wěn)重,很少再會做這般冒險的事情。 雖然如今他頭部受傷,又恢復(fù)了少年時代的瘋狂與狠辣,但這種手法,還是實在不像自家主子的手筆。 金大姑姑閉了閉眼,數(shù)天沒有好好休息讓她看起來有些疲倦,雖然她也是習(xí)武的高手,但是畢竟上了年紀(jì)了,身邊的紅袖抬手替她揉了揉太陽xue,擔(dān)憂地道:“姑姑……。” 金大姑姑擺擺手:“無事,對了,云州城那邊查得怎么樣了?” 火曜眉目有些泛冷:“南秦月確實牽扯在這次針對楚瑜的陰謀里,或者說她的目的從來就不是一個楚瑜,而是咱們曜司,她是知道曜司的存在的,但是南家那邊的情形尚且不明朗,南國舅最近都因為南芝菁的事情,稱病不見客?!?/br> 他頓了頓又道:“除了南國舅之外,我還發(fā)現(xiàn)這位南女史曾經(jīng)見過宮少宸,宮少宸早年曾經(jīng)在京城走動,與她有些往來。” 金大姑姑沉默了許久,冷冷地笑了:“這位明月女史果然不是一個愚蠢的南芝菁能比的,看樣子,她牽扯進(jìn)這件事頗深了,但她到底是區(qū)區(qū)一個女史,就算在宮里勢力極大,卻也沒能耐將手伸到武林里,她背后必定有人,至于是不是這個南國舅……又或者是那個宮家少主,咱們還是要細(xì)查這其中聯(lián)系?!?/br> 她頓了頓,嘆了一聲,有些疲倦地揉了揉眉心:“也是主上出了事,他心中許多謀劃,非咱們所能明了,否則也許很多事咱們就無須這般被動。” 先是一個楚瑜,然后是后頭這一大連串的事情,如果不是她知道楚瑜的背景身份,也多少知道那小丫頭的為人。 她都會懷疑這是不是針對曜司或者說針對三爺?shù)你y眸。 火曜和木曜兩人都沉默了下去。 木曜還是先開了口,聲音沉穩(wěn)而極有磁性:“咱們跟隨主上這么多年,什么大風(fēng)大浪他沒有經(jīng)歷過,他一定吉人自有天相?!?/br> 金大姑姑淡淡地笑了:“也是,總歸還有金曜和……那條小魚呢……?!?/br> 火曜卻有些走神,莫名地覺得金姑姑這話里意味深長,竟聽著有點惆悵的味道—— 就算主上出不來了,還有小魚在底下陪著,也沒有遺憾? 他心情有些復(fù)雜,轉(zhuǎn)臉看了眼不遠(yuǎn)處的那一堆篝火,卻一轉(zhuǎn)頭正見著霍三娘定定地看著他。 她精巧的娃娃臉上,此刻一片沉冷,不知在看著他想什么。 火曜見金大姑姑被木曜領(lǐng)著去看圖紙了,他想了想,便徑自走到霍三娘身邊,看著她在那烤兔rou,沉吟著道:“底下可能有變動,主上應(yīng)該和人交手了,小魚在主上身邊,當(dāng)是無事?!?/br> 霍三娘娃娃臉上露出一點淡漠的笑意來:“出事了,又能怎么樣,我們也幫不了她,我管不了她在底下如何,但我能管著在這外頭,不讓人來想法子找她麻煩?!?/br> 火曜一愣,看著霍三娘,隨后他笑了笑,在火邊坐了下來,順手取過一只她在烤的兔子腿,斯文地吃了起來。 琴三爺身邊的這些近侍倒是都能文能武,看著跟嫩生生的大家公子哥似的。 霍三娘看了他一眼,圓圓的眼睛瞇了瞇:“你不是恨不得離我遠(yuǎn)遠(yuǎn)的么,怎么這會子轉(zhuǎn)性了,你就不怕我吃了你?” 火曜頓了頓,隨后看向霍三娘,他清洌的眸子里帶了一點似笑非笑的譏誚:“怎么,你這會子還有心情和我打一架?” 他也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應(yīng)該來與霍家姐妹說一說這事兒。 也許是因為彼此都算是‘同伴’罷,。 霍三娘倒是看出來他的意思了,她娃娃臉上露出一種奇異的淡漠:“我魔門之中,男女之間沒有同伴之說,要么是兄妹子女,要么便是……?!?/br> 她頓了頓,看著火曜的眼里幽幽藍(lán)光閃過,輕聲道:“食物?!?/br> 那一聲食物,帶著詭異的曖昧,婉轉(zhuǎn)在她的舌尖上,莫名地撩人。 火曜一頓,竟被她的目光看得不自在起來,他只覺得面前高鼻深目的嬌小西域女子看著頗有一種近乎惑人的味道,一時間又想起那日和她在水里打了一架,自己大意了,竟然被她給拿捏住了,還弄得他狼狽不堪地在她手里失了手…… 簡直是奇恥大辱。 火曜一頓,瞬間覺得自己手上靠的兔子rou食之無味起來。 “我還有事。”他索性擱下手里的兔rou,便要起身,卻不想才一動,竟忽然膝蓋一酥,站不起來。 他心中一冷,轉(zhuǎn)臉冷冷地看向霍三娘:“你動了什么手腳!” 該死,他又大意了么? 霍三娘這時候已經(jīng)爬了過來,慢條斯理地湊到他面前,距離近得能讓他看見她眼底的幽幽藍(lán)光,她輕笑著朝火曜吹了一口氣兒:“吃我天山魔女霍三娘料理的東西還活著的有兩種人,一種是我的親人,另外一種是我的‘食物’,猜猜看上一次吃了我料理東西的人是誰?” 火曜聞著她鼻息間那迷離的香氣,神情有一瞬間的恍惚,他雖然知道不對勁,卻還是無意地問:“誰?” 霍三娘指尖慢慢地滑過他的胸膛,轉(zhuǎn)著圈兒滑進(jìn)了他的層層衣襟里,小手貼上他光裸熾熱的結(jié)實胸膛:“武當(dāng)?shù)恼崎T。” 火曜瞬間一僵,心中卻莫名地不知何處來了一股子怒火,抬手就捏住她的手腕,無意中用了幾乎要捏斷她的手似的氣力:“把你的臟手拿開?!?/br> 霍三娘卻微微手腕一震,竟似全不在意的樣子,她輕笑著瞇起大眼湊上去:“你在吃醋么,小sao包,我說了,那是‘食物’,就像你一樣。” 說著,她徑自抬首吻住了火曜的薄唇。 火曜瞬間愣住了,他并不是沒有過女人的,他經(jīng)歷過的女人都是頂尖兒的妙人,哪怕上京里王孫公子們拿著大把金銀去捧著,也未必能一親芳澤的花魁仙子是教會他男女之事的人。 于男女之道上,主上雖然冷漠,卻對他們從來放縱,只要求他們首尾干凈罷了。 江湖女兒,豪放縱情,他也不是沒有體驗過。 但是…… 霍三娘這樣的,他當(dāng)真是頭一次遇見。 她視中原禮教為糞土,從不遮掩什么,她歌,她唱,她舞,她縱情恣意,她享受她喜歡的一切。 她甚至一點不遮掩對他的興趣,也不在乎他怎么看她。 她就這么直白地告訴他,他和那些男人一樣,是她修煉魔功的‘食物’。 他該是覺得惡心的,被侮辱的。 但…… 那張柔軟的小嘴貼上來,那么技巧嫻熟地帶著挑釁地吮上他的薄唇時,他卻忽然覺得胸口窒悶。 一瞬間,血脈翻騰,竟又似回到和她在水里打的那一架那日。 他記得她是怎么挑逗他的。 他甚至不得不承認(rèn)那一次的體驗,比他任何一次的有過的男女歡情都興奮。 她頂著那樣一張十三四歲嬌嫩的娃娃臉,用那樣的童稚的聲音在她做著那樣勾魂攝魄的事情,有一種詭異的刺激。 就像現(xiàn)在,她用一種極為巧妙的角度伏在自己的身上,親吻著他,用一種極盡磨人的方式挑逗著他。 卻讓人看起來,只覺得她像是在和他低聲說著什么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