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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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的票兒好給力~昨天那么清冷~·還以為你們這是吃飽了提褲子就走人了~(^o^)/~ 今天簡直極大地安慰了我被卡得吐血的心情。 謝謝~真的。 嗯,婚禮大概很快就會來啦~至于會發(fā)生神馬~哎呀~這個嘛,是一個碩大的腦洞~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三爺會隨著婚禮歸來,就醬。 ☆、第三十八章 回程 楚瑜一回到霍二娘和霍三娘的營長,就趕緊喊了一聲:“二娘、三娘給我準(zhǔn)備熱水去?!?/br> 霍二娘正在磨刀,抬頭一看楚瑜那跨著腿螃蟹橫走的樣子,頓時就忍不住嗤笑出聲:“跟你說了要保養(yǎng),要保養(yǎng),你怎么就不聽?” 但這么責(zé)備著,她還是立刻跳了起來,往門外而去吩咐人備水了。 霍三娘則上前抬手就扶住了楚瑜,似笑非笑地道:“小姐,不是我說你,三爺才開葷,貪歡也就算了,你怎么也由著她來?!?/br> 楚瑜嘆了一聲,紅著臉尷尬地讓她扶著自己坐下:“咳咳……他說抱抱,我也就信了,誰知道他抱著抱著就……?!?/br> “獸性大發(fā)了?”霍三娘娃娃臉上露出一點(diǎn)詭異的笑來:“哎呀,這倒是看不出來,三爺那樣清冷神仙似的人物,這幾十年守身如玉,如今跟老房子著火似的,一燒不可收拾。” 楚瑜低低地咳嗽了一聲,俏臉越發(fā)地紅,只是有些低聲道:“嗯?!?/br> 她也不知道怎么地,他溫溫柔柔地哄著幾聲,便由著他為所欲為了。 不一會,霍二娘便大馬金刀地扛著一個大水桶進(jìn)來:“來來,趕緊泡泡,我從紅袖那里弄了些藥來,對你有好處?!?/br> 楚瑜便在霍家姐妹的伺候下,趕緊去了衣衫,好好地泡了一回。 當(dāng)然她也沒有忘記將原本打算幫她推拿的霍家姐妹都趕了出去。 楚瑜泡在水里,舒服地瞇了瞇眼,帶著藥物氣息蒸騰上來水汽而確實(shí)有舒緩筋骨的功效。 她泡了一會,想了想,看著霍二娘的彎刀還擱在不遠(yuǎn)處的桌子上,她抬手彈出內(nèi)勁一收,就將那把沉重的彎刀一把握在自己的手上。 雖然對自己的內(nèi)勁非同尋常已經(jīng)有心理準(zhǔn)備,但依舊還是心中微微驚了一下。 沉重的彎刀在她手上舉重若輕,雪亮的刀身能映照出她自己的模樣,楚瑜沉吟了一會,反手將那彎刀移到身后。 果然,映出背后一副華麗精致,卻不乏大氣的滄海長天圖,只是那圖是素色,并無任何顏色。 楚瑜想了想她從唐墨天的畫像里抽出來的那張圖,卻是有顏色的。 這圖有什么區(qū)別呢? 她想了想,也沒有想出來個什么所以然來。 琴笙那樣敏銳的人,想來應(yīng)該是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她背上的圖了罷? 但他卻并沒有說什么。 每次歡情事后,她都是迷迷糊糊的,由著他打理自己,甚至沒有看清楚他臉上的表情。 后來的事情又多了氣力啊,倒是沒有什么機(jī)會問一問。 也許,她還是要找機(jī)會問清楚他是怎么想的。 ……*……*……*…… 唐家堡的地宮事情告了一段落,外圍的那些武林人士早已被強(qiáng)行驅(qū)離。 琴笙和楚瑜一行人領(lǐng)著唐門的剩余幸存者浩浩蕩蕩地撤離出來的時候,一路上倒是清凈了不少。 她回到鎮(zhèn)上的時候,正見著封逸領(lǐng)著一群水寨子里的水匪們站在鎮(zhèn)子口等著他們。 封逸見她策馬而來,細(xì)長清秀的眸子里閃過少見的情緒起伏,幾步上前,向著楚瑜而來,對著她抬手一揖:“大小姐,安否?!?/br> 雖然離別不過數(shù)日,歷經(jīng)生死波折,楚瑜卻覺得仿佛隔了許久一般,忍不住眼里微紅,她立刻躍下馬迎了上去。 若不是這個時代的禮儀不合,她必定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但此時,她還是抬手就將扶了起來,握著封逸修長的手,含笑道:“我很好,也平安脫險,逸哥兒,讓你們擔(dān)心了,你在鎮(zhèn)上一切可都還好?” 封逸不會武,留在了唐鎮(zhèn)替她打理其余的事宜和盯著這群水匪,她原本還有些擔(dān)心封逸一個書生,能不能壓住這些匪徒。 如今,從那些水匪對他恭恭敬敬的態(tài)度來看,封逸做得極好。 封逸看著她握住自己的手,眼底眸光微動,心中一暖,卻也敏感地察覺一邊馬上琴笙投來清冷目光。 他垂下眸子,微笑道:“托大小姐的福氣,一切都好,客棧里已經(jīng)備下酒菜還有熱水,只待各位回來洗塵?!?/br> 隨后他正打算不動聲色地抽回手,楚瑜卻沒有開放,只不以為地笑道:“逸哥兒從來心細(xì),這些日子辛苦你了……?!?/br> 只是話音未落,便聽得身后傳來琴笙溫淡的聲音:“魚,先回客棧罷。” 說著他微微側(cè)身,寬袖一卷,徑自將楚瑜撈上了馬,向客棧方向策馬而去。 楚瑜沒有反應(yīng)過來,就被一路給卷著走了。 封逸倒是有些準(zhǔn)備,立刻退開了一些距離,抬袖遮了摳鼻,避開了被琴笙馬蹄卷起來的煙塵。 曜司諸人徑自也跟著自己家主子策馬飛奔而去。 封逸看著琴笙策馬遠(yuǎn)去的背影,挑了挑眉:“這位爺,方才說話聲音倒是客氣,不想倒還是這般狂妄?!?/br> 霍二娘牽著馬兒過來,笑瞇瞇地對著封逸道:“逸哥兒,今時不同往日,咱們小姐這回去就要嫁給爺了。” 封逸聞言,瞬間一愣,神色間陡然露出一種空茫與澀然來,但很快,他再抬眼,便已經(jīng)是一片淡然平靜:“是么,大小姐可是想好了,若是想好了,咱們總要為小姐多做些準(zhǔn)備?!?/br> 霍二娘看著封逸,笑了笑:“逸哥兒,你比我想的要更睿智,可惜,我將你和小姐一樣視為親人,不然定要將你吃上 人,不然定要將你吃上一回?!?/br> 看著霍二娘那似笑非笑的表情,封逸淡淡地道:“那還真是多謝二娘謬贊,不過你背后似有人覺得你這話不太睿智?!?/br> 霍二娘一愣,陡然轉(zhuǎn)身,正見著水曜騎在馬上,不知什么時候正冷冷地睨著她。 見她看過來,他譏誚地勾了下唇角,輕蔑地嗤了一聲,轉(zhuǎn)身策馬就走。 霍二娘一呆:“哎,你等等!” 留給她的是一片飛揚(yáng)的灰塵,撲了她滿頭滿臉。 隨后,霍二娘有點(diǎn)沮喪地轉(zhuǎn)頭:“他在后頭站了多久,你怎么不早點(diǎn)告訴我?” 封逸笑了笑:“我為什么要告訴一個打算吃了我練功的魔女?” 說罷,他轉(zhuǎn)身離開。 霍二娘看著他的背影,忍不住咬牙切齒:“奶奶的!中原男人,都沒有好東西,全是小心眼!” 封逸一路慢慢往客棧而去,跟在他身后的那些水匪看著他那表情有些清冷沉寂,都不太敢出聲。 只刀疤臉實(shí)在忍不住了,低聲問:“封先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老祖宗……老祖宗要嫁給大當(dāng)家的?” 母嫁子娶這件事簡直極大地沖擊了他幾十年的人生觀與價值觀。 老祖宗雖然易容成了個漂亮的小姑娘,但她還是老祖宗??! 封逸看了他一眼,輕描淡寫地道:“大概因?yàn)槟銈兇螽?dāng)家的腦子有毛病?!?/br> 雖然已經(jīng)決定了從此只安靜地以下屬身份站在楚瑜的身后,但是……他也有權(quán)力不喜歡小姐的夫婿。 正如曜司里那些身份貴重的人,不也照樣有那么個把人對他的大小姐并不那么恭敬么。 他們?nèi)羰歉移圬?fù)他家大小姐,就休怪他不客氣。 刀疤臉聞言瞬間呆滯,走路都有點(diǎn)飄忽,不光是他,所有水匪們走路都開始飄忽。 …… “老祖宗”楚瑜打了個噴嚏,揉了揉鼻尖兒:“也不知道哪個又在惦記我了。” 琴笙扶著她的小腰,淡淡地道:“你很希望別人惦記么,小姑姑?” 琴笙如今情緒正常的時候,都喚她“魚”,若是不高興,或者別有所圖的時候便會喚她——“小姑姑”。 楚瑜這兩天總結(jié)出了身后大仙兒的情緒變化風(fēng)向標(biāo),便知道他此時有些不太高興。 她笑了笑,伸手把他另外抓著韁繩的手也擱在自己腰上,自己抓過韁繩放慢了騎行的速度:“你又亂吃什么飛醋,逸哥兒是我的下屬,也如同兄長一般?!?/br> 封逸在她面前從未顯露出別的什么異樣情緒,雖然早先有些聰明讀書人和沒落貴族子弟的傲氣與桀驁,但如今卻已經(jīng)是和霍家姐妹一樣的存在了不是么? 琴笙看著楚瑜靈動的笑容,一臉不以為然的樣子,他琥珀眸微動,淡淡地道:“嗯?!?/br> 她若是不曾注意到,那就永遠(yuǎn)都不要注意到一些事情罷。 楚瑜回到鎮(zhèn)上,這才發(fā)現(xiàn)整個鎮(zhèn)子之所以這般清凈,竟不光是曜司將武林人士驅(qū)逐的緣故。 更是因?yàn)殒?zhèn)子周圍竟圍了大批蜀州的官兵,每日都有官船巡邏,打著也是查案的名號。 唐門眾人見狀,對楚瑜的態(tài)度更是恭敬和死心塌地,只盼著她能為唐家堡清洗冤屈。 楚瑜忍不住奇道:“我當(dāng)初原不過是找個由頭嚇一嚇唐蒙和唐林,怎么就真來了那么官兵?” 金大姑姑則是淡淡道:“既然已經(jīng)用了這個由頭,就全了首尾罷,讓人不要看出破綻來才好?!?/br> 楚瑜怔然:“曜司還能調(diào)動官兵?” 金大姑姑頓了頓,輕描淡寫地道:“嗯,借了廉親王的名頭罷了?!?/br> 楚瑜半信半疑:“是么?” 廉親王何來兵權(quán)? 她若是沒有記錯,親王殿下應(yīng)是個沒有實(shí)權(quán)的閑散親王。 …… 楚瑜一行人在唐鎮(zhèn)稍作休整,過了兩三日,便齊齊地上了船,啟程回云州。 這一頭,云州城里也接了消息。 南秦月從冷云懷里坐了起來,看著手上的信箋,冷冷地笑了:“這楚瑜還真是命大,看這樣子竟是要嫁給琴三爺了,琴家繡坊已經(jīng)開采買婚禮之物了?” ------題外話------ 么么噠~二更在哪里,二更在那二貨的口袋里,二更在那月票票紛飛的日光下~() ☆、第三十九章 量身做嫁衣,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