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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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魔神會讀心術(shù)? 她沉默了一會,看在對方承認他是禽獸如此痛快的份上,她還是攏了衣衫爬了上去,一身濕漉漉地抱著胸口,陰沉地看著他。 禽獸,不琴笙挑了挑眉:“紗袍濕了,不打算換?” 楚瑜冷哼一身,索性轉(zhuǎn)過身去,利索而干脆地將身上的袍子一扔。 她穿著紗袍不過是為了不讓紅袖看見她背上的圖,如今既然這魔神在這里,他也不是沒有看過自己的背后,她也沒有什么好矯情的。 楚瑜的干脆倒是讓琴笙的動作微微一頓,他的目光落在她微微凌亂的潮濕烏發(fā)上,然后順著她纖細的脖頸,到滑膩白皙的脊背上。 少女的光裸脊背上有一雙很精致的蝴蝶骨,微微地一動,便仿若兩片蝶翼。 蝴蝶骨之間白皙的皮膚上此刻是一大片線條精致到華麗山海圖,浪潮精致,隨風而起,山巒精致,花朵搖曳而華美,一看便是大家手筆。 雖然沒有色彩,但是卻已經(jīng)極為漂亮。 因著楚瑜才從溫泉里上來,皮膚帶著淡淡的粉色,讓那圖呈現(xiàn)出一種近乎香艷的惑人來。 琴笙琥珀眸微深,指尖輕輕地挑開她垂落下來的烏發(fā),擱在她的脊背細膩的肌膚上,慢慢地下滑,似在愛撫,又似在丈量。 那冰涼細膩的觸感讓楚瑜覺得脊背上莫名地酥麻。 靠近脊髓的附近,正是神經(jīng)集中的敏感之地,她微微顫了顫,忍不住咬牙道:“你夠了沒有?” 就算他要描圖,能不能換個地方? 她身上還一絲不掛呢! 琴笙輕勾了下唇角,抬手拿著帕子將她一包,徑自打橫抱起向溫泉室外走去。 楚瑜一驚,下意識地伸手去拉住了他的衣襟,靠穩(wěn)了自己的身子。 但她有一瞬間的恍惚…… 仿佛之前,都是她的貓兒沐浴完畢,慵懶地喚她來抱他出去,若是她手上有事兒耽擱得久點,他便會不耐煩,有時候會使些小性子,在她抱起他的時候,趁機弄她半身的水。 可但凡她抱著他的時候,他總是很安靜地,安靜到乖巧,總是惹得她心中有點癢癢地想要揉他的頭。 如今,卻似換了過來么? 可卻已經(jīng)沒有了那時的心境。 抱著自己的人,氣息還是熟悉的清冷水香,懷抱還是熟悉的微涼,熟悉到她身體都沒抗拒地靠進去。 但這懷抱里此刻仿佛多了一種危險卻又成熟的幽廣氣息。 楚瑜垂下眸子,神色復(fù)雜,而她并沒有看見自己頭頂上那張熟悉的琥珀眸子也正睨著她,亦是一片復(fù)雜而莫測的幽光。 甚至,有些迷離。 …… 琴笙抱著她在床邊坐下,楚瑜立刻扯了被子把自己裹起來,冷眼瞪著他。 琴笙只挑了挑眉:“本尊的小夫人打算裹著被子用午膳,本尊自然也無所謂?!?/br> 楚瑜冷淡地道:“三爺,我不要求你非禮勿視,但既然你現(xiàn)在沒有打算殺了我,也沒有打算立刻描下藏海圖,只打算用膳,那么就請你背過身去,我自然會穿好衣衫,畢竟你我現(xiàn)在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br> 紅袖給她準備的衣衫就擱在床邊的凳子上,他走開之后,她伸手一撈即可。 楚瑜的話,讓琴笙唇角清淺的笑意漸漸散了不少,他垂下眸子,睨著她,淡淡地道:“怎么,昨晚洞房花燭夜一個晚上,你都沒有想清楚么,小魚?” 他意有所指的話讓楚瑜臉色梭然漲紅,她冷笑:“你讓我怎么想?” 她話鋒一轉(zhuǎn),卻輕嗤:“哦,不,我想清楚了,經(jīng)過昨夜,我更肯定你和笙兒根本就不同,他不舍得傷我分毫,對藏海圖一點興趣都沒有,他不稀罕那玩意兒,自與三爺不一樣的!” 話音未落,只聽得:“砰!”一聲巨響。 她忽然就住了口,有些僵木地看著面前瞬間壓低過來的俊美清冷的放大容顏。 他幾乎一瞬間逼到她眼前,抬手壓在床后的墻壁上,壓低了臉,與她眼對著眼,鼻尖也幾乎壓迫到她的鼻尖上,她幾能聞見他唇間的帶著淡涼微醇的潮潤氣息。 琴笙目光幽沉冰涼地睨著她,似譏,似誚,聲音卻依然溫柔如水:“不舍得傷你分毫?地宮晶洞里,你若不主動吻上來,沒有第一時間否認你對宮少宸有心,你已經(jīng)被情緒徹底魔魘的他,嗯,不,是被我穿透了心臟在晶柱上鎖魂了,一輩子魂魄和尸身都鎮(zhèn)在身邊?!?/br> 楚瑜聞言,瞬間一僵,神色復(fù)雜地咬住唇,幾乎將自己唇咬出血來。 但是下一刻,他卻忽然抬指尖輕按在她的唇上,看似動作溫柔,卻好不容情地強迫她松開嘴。 “怕么?”他輕笑,笑容卻很涼,很涼,涼到有些刺骨,聲音卻很慢:“你所鐘情的人,從來都沒有改變過,是比起失去,寧愿毀滅自己鐘情之人,所愛之物,也不會容許背棄的,殘忍又冷血的存在,所以,你愛上的,鐘情的,從來都是一個溫情的幻像?!?/br> 他輕嘆了一聲,頓了頓,指尖輕輕地撫摸過她唇角上的血漬,淡漠又憐憫地道:“后悔么?” 說話間,他抬起指尖,慢條斯理輕嗅了一下,隨后送進自己唇間。 楚瑜腦子里一片混亂,此時卻忽然一驚,抬手就擒住他手腕,怒道:“你瘋了,有毒!” 唐墨天臨死前說換了她一身至元毒血,她原是不信的,直到后來在唐門地宮之外,她還是心神不寧地割破了自己的手指,滴落在草葉上。 那上面有幾只蠕蟲,一觸到她的血便扭曲著身子仿佛瞬間被腐蝕一般死絕了。 她恍惚著匆匆離開,卻不想傍晚就聽說了有兩匹曜司的戰(zhàn)馬忽然無聲無息地七竅流血而死,卻查不出原因。 最后還是她想起那馬兒吃草的地方正是她滴了一滴血的草叢,待她趕過去之后,唐鼎天蹲在那馬兒附近,正呵斥把死馬烤來吃的唐門弟子。 他們餓了太久,不舍得浪費馬rou,結(jié)果一吃,就立刻有人毒發(fā)。 唐鼎天是有見識的,猜測到了一些原因,立刻又借了她的血來調(diào)制解藥,才解了毒。 “你在擔心本尊?”琴笙淡淡地看著她。 ------題外話------ 嗯,月底了最后兩天還有二更~大家清理一下自己賬號,看看還有沒有生出來月票忘記的,每月初都有妹紙跑來哭訴吐槽~自己忘記扔了,又浪費了多少張呢~心疼。 么么答。 ☆、第四十九章 打敗我 楚瑜一僵,她只是……習慣了。 習慣了去照顧他,去cao心他。 卻忘了…… 這個男人,再不是個矜傲又懵懂的少年。 楚瑜強行抽回自己的手,冷冷地看著他,并不說話。 琴笙也不惱,目光落在她方才動作時露出的胸口肌膚上,依然是溫柔微笑的模樣:“不必擔心,昨夜又不是沒有嘗過?!?/br> 偏他說話的時候,精致唇上還染著她唇上的血,他下唇上那一片花瓣一般的印記愈發(fā)顯得瀲滟而妍麗,讓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一種詭異的魅惑感。 楚瑜俏麗臉漲紅,抬手就捂住自己的胸口,左邊心臟上方的柔軟上那被噬咬過的細小傷口一碰便微微作疼。 “滾!”她閉上眼,羞紅著臉咬牙切齒地道。 她竟忘了他除了"mi yao"之外,百毒不侵! 就算是"mi yao",在他的身上作用也比尋常人要作用的時間要短不少! 此刻她心中一片復(fù)雜與混亂,實在不想再看見他。 尤其是他像是要吃了她似的那種熾熱又兇猛感覺,依然還殘留在皮膚上。 琴笙指尖輕撫過她的臉頰,聲音又恢復(fù)了平靜與溫涼:“你該用午膳了。” 說罷,他放開了她,起了身,徑自在桌邊坐下。 楚瑜見他沒有離開的意思,更沒有避開的意思,只是沒有刻意看向她而已。 她一咬牙,直接抬手抓過衣衫,速度極快地換了起來。 只是昨夜腿兒被絲線吊著太久,下床的時候都是紅袖扶著的,如今她這般慌亂,一下扯著經(jīng)脈,楚瑜俏臉瞬間有點扭曲,僵在當場,再一動,就全不受控制地直接身子一晃,差點大頭朝下地往床底砸去。 她正掙扎著維持平衡,卻忽被一雙微涼的手提了起來。 “怎么這般不小心?!?/br> 隨后她就被直接提著在床上放好,而此時,肚兜還有一半套在臉上,另外一半連胸部都遮不住,褻褲只穿了一條褲腿,另外一條褲腿坐下屁股下頭。 總之簡直是——不忍直視。 “貓哭耗子假慈悲,三爺離我遠點,我便也不會這般不小心了!”楚瑜一邊拔下肚兜擋在胸口,一邊咬牙切齒地恨聲道。 她此刻腿上正難受,又酸又麻又疼,幾不能動。 她會變成這樣,還不是拜他所賜,何須做出這般溫情脈脈的樣子。 琴笙看著她道:“既然本尊的小夫人不舒服,伺候新婚妻子也是應(yīng)當?shù)??!?/br> 說著,他抬手取過衣衫。 “不需要,你走開!”楚瑜想也不想地拒絕,警惕又陰沉地扯過被子。 琴笙琥珀幽眸微閃,他挑了挑眉,聲音溫涼悅耳:“既然你我已經(jīng)是夫妻,也許你我當了解一下彼此,譬如本尊說話不太習慣重復(fù)第二次,一次不應(yīng)便視為拒絕,我亦一貫很尊重他人心中的意見與想法?!?/br> 楚瑜聽著他忽然來了那么一句,心里莫名地有點不太好的預(yù)感:“你想做什么?!” 話音未落,便見琴笙忽然長臂一伸,直接將躲在薄被下的她一卷,就徑自打橫抱到了桌邊坐下。 “你……你干什么,我還沒穿好衣衫!”楚瑜簡直莫名其妙,趕緊拉緊了自己身上的被單。 琴笙抬手慢條斯理地盛了一碗竹絲雞紅棗蓮子湯擱在她面前:“我看我的小夫人既不喜歡穿衣衫,那不穿便是,總歸在房里,無礙?!?/br> 楚瑜怔然:“我什么時候說了我不喜歡穿衣衫。” 她只是不喜歡他幫她穿衣衫,不喜歡他碰她! “你不是拒絕了本尊替你穿衣衫么,我尊重你的想法?!鼻袤衔⑽⒁恍?,抬手優(yōu)雅地又夾了幾筷子菜在另外一個小碗,擱在她面前。 楚瑜聞言簡直氣結(jié),這魔神哪里是尊重人的意見,他是尊重他自己的意見,還能說得這般冠冕堂皇! 她咬牙道:“琴三爺,你……!” “小魚你是覺得這身薄被有些礙事,那就脫掉罷?!鼻袤陷p品了一口湯,淡淡的地問。 楚瑜看著他唇角那溫柔到?jīng)霰〉男θ?,只一口氣上不去,下不來?/br> 這是威脅,明明是*裸的威脅! 但她還是……很慫地別開臉,抬手就抓起了湯碗大口大口地灌湯,順便擋住琴笙那張出塵脫俗俊美面孔。